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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同人)谁与江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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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吴掌柜,她的心还是刺痛,虽然在心中已承认他是自己的父亲,可嘴上却还是叫不出来。
  展昭说道:“我们走吧,希望还能有像我们一样幸运的西夏兵丁,可以逃出此难,安然回家。”
  两人互相扶持着,脚步蹒跚,往琼塔镇走去。
  阿月心里似乎又添了无穷的心事,低着头,一言不发。如果与展昭偶然目光相遇,她就温柔地一笑,笑容依然甜美,却也含着悲伤和不舍。
  远远望见琼塔镇的城墙,城墙几乎还是完整的,在月光族的帮助下,琼塔镇和里面的镇民又逃过了这场大灾难。
  城墙上一前一后跃下两人,却是白玉堂和丁月华一直在城墙上等候眺望,看见展昭和阿月,就跑过来迎接。
  白玉堂到了近前,大嘴裂得合不拢,却硬是装出生气的表情,一拳打在展昭的肩头,说道:“你这个臭猫,原来是要自己去寻死,还一本正经地安排了每个人的任务。以后再有这种阴险的计策,一定要事先告与我知道。”
  展昭被他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丁月华忙抢上扶住,埋怨白玉堂道:“他伤得这么重,你还没轻没重的。”
  白玉堂见展昭脸色惨白,满头冷汗,也知自己下手重了,心里歉疚,嘴上却说道:“他是展昭,他撑得住。何况,他先前也打倒过我,现在扯平。”
  丁月华瞪他一眼,骂道:“展大哥那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打倒你,你现在这是为了什么?还狡辩?还不赶紧过来扶着展大哥?”
  白玉堂说道:“扶什么扶,婆婆妈妈的,还不如索性让我把他扛在肩上痛快。”
  他嘴上说抱怨,却依然听了丁月华的话,与她一起扶住展昭。
  他们在前面走,谁也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本来搀扶着展昭的阿月松开了自己的手,默默地落到了后面。
  展昭听着白玉堂和丁月华在耳边不住地拌嘴,不禁嘴角露出微笑。他本已被沙暴的咆哮几乎震得麻木的耳朵,如今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美妙的音乐一样,说不出地亲切。
  往前走了一段路,展昭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望去,见阿月低垂着头远远地跟在后面。他想说什么,想了想,却又没有说出来,转头继续往前走。
  阿月也似乎感受到什么,抬起头来,却只看到展昭前行的背影。她望着前面的三个人,在心中对自己说:“他们才应该是展大哥身边的人,我跟他们都不是一路的。”
  展昭休息了两天,这日大早,与白玉堂和丁月华三人收拾行装,准备动身回开封府。
  阿月将他们送到琼塔镇外,就站住不动了。
  丁月华问道:“阿月姐姐,你肯定不与我们一起回中原吗?”
  阿月摇摇头,说道:“我想过了,我的根已经在这大漠之中,而且,这里的人也最需要我。”
  她说得很坚决,可心里却有一瞬间的动摇,想道:“如果展大哥开口说,他也需要我,希望我能跟他一起走,我会走吗?”这念头在她心中一闪即逝,她早已经知道自己绝不会舍弃镇民离开,而展昭也不会要求她一起走。
  展昭果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她笑了笑,笑容温暖,笑得她心痛如绞。
  等展昭等人走出去了老远,阿月才轻声说道:“展大哥,再见了,多多保重。”
  展昭似乎听到了她的道别声,突然转过身对她摆了摆手,又回头继续前行。
  他回头看她的这一眼,眼睛是如此地清亮,笑容又是如此的温柔,她想她一定会将这眼神和笑容珍重地收藏在心底深处,永远牢记一生。
  ………第一卷谁与江湖完,请继续阅读第二卷浮名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每日下午13:00和晚19:00各更新一章,谢谢阅读!

  ☆、第三十一章 雨雾山三宝

  长江之南有一座雨雾山,终年云雾笼罩,气候潮湿温暖,出产丰富,更以雨雾茶传饮天下茶肆。
  雨雾山双峰并立,分居着武林中的两大世家,左峰之上是以如意刀威慑群雄的祝家庄,右峰之上则是以清风剑闻名江湖的修篁寨白家。 
  南进县城就在雨雾山下,一条小河绕城而过。
  正是近午时分,街市上十分热闹,叫卖喊价的声音高低起伏,听在当地人的耳中是躁呱喧闹的熟悉,可在一个终年奔波于江湖的剑客听来,却是久违了的亲切温暖。
  避开闹市的喧哗,往侧一拐,是一条隐入参天古木间的粗陋小巷,虽然没有艳丽的雕梁画栋,也没有珍贵的奇花异草,却自有一种素朴和洒脱。
  就在巷子的尽头,是间小小的茶馆。老竹搭盖的顶棚,青石铺就的地面,热气翻滚的大茶炉,以及满脸都是笑容的老掌柜和小伙计。
  这家茶馆已不知道经历了几代人,就像那个用来沏茶的大茶壶,里里外外都积了厚厚的茶垢。年月久长,茶馆的本名已被人们淡忘了,当地的老顾客们直接就将之叫做老茶馆。
  走进老茶馆,坐在桌前,斟一盏醇厚的热茶,闻闻杯上缭绕的茶香,再端起来喝一口,暖意直落入腹中,瞬间让人忘记了碌碌世尘的艰难,也使得本来焦躁的心有了片刻的沉静。
  展昭此刻就坐在这家老茶馆临窗的桌前,低头轻轻咳嗽两声,抿一口热茶,对着端茶倒水的小伙计回一个感谢的微笑,然后随意地望着窗外。 
  窗外隔街的正对面是一个小面馆,生意就像这老茶馆一样兴隆。
  面馆的旁边紧挨着一家小花店,门楣上嵌一块老木头,粗粗刨平了,刻了“祁家花店”四个字,字也如这小花店,初一眼看着粗陋,多看一眼却又觉得别有意趣。花店里既不见主人照应,也少有顾客临门。花店门口的竹架上摆着几盆花,都是含苞欲放的茶花,似乎才洒了水,枝叶上颗颗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老茶馆的小伙计阿木对展昭特别关照,分外殷勤。他觉得这位异乡客虽然携带一把古朴的长剑,又是面有病容,却常常未语先笑,温暖的笑容似乎比刚沏好的新茶还暖人心。
  小伙计阿木手脚灵活,话也很多。“客官,您别看咱这雨雾县是个小地方,却四通八达,物产丰富。就说咱这茶,叫做雨雾茶,连这山名都是由茶名而来,也因茶而传世。年年新茶甫上市,全国各地的茶商蜂拥而至,不过几日的功夫就抢购一空。”阿木说得高兴,咽口口水,接着道:“咱这店里的茶都是自产的,我们掌柜自己就在山上有片茶林……客官我讲与你知,只是偷偷告诉你一人哦,咱们本地老乡都将真正上好的茶叶留给自己用,卖出去的只是那些二等三等的次茶……”
  展昭闻言微微一笑,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杯中的茶。
  阿木机灵得很,一看他这举动,立刻道:“客官,您可来巧了,您喝的这壶茶,正是咱们今年春天方采下来的,才才焙净了,保证是本地最上等的好茶,您在外地绝对喝不到……”
  他举起大茶壶,忙又为展昭续满了茶杯,说道:“您再喝一口,别急着咽,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再咂咂嘴,是不是有股子清香满口?这茶最适合这夏日饮用,生津解渴,一整天都不会觉得枯热了。”
  他又看看展昭苍白的面色,讨好道:“客官,您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如果身体不适,更该多饮些茶。这雨雾茶,虽不能说包治百病,起码可以镇痛止热,清心健体。”
  展昭笑着看他一眼,端杯喝一口茶,照着阿木的说法,慢慢咽下,略一品味,果然是口齿回香,不禁点点头,赞道:“好茶。”
  阿木越发来了兴致,脸面生光,裂开嘴不住地笑,滔滔不绝,直把雨雾茶夸得天上少有,人间罕见。
  说话间,他一抬头,看见街对面那个祁家花店走出一个小姑娘,就拉开嗓子招呼道:“祁小玉,祁小玉,快把你那鲜茶花送过来一枝给这位远方的客人赏赏。”
  展昭也扭头去看,见祁家花店前站着一个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一身粗布衣裳,小小的脸庞,清澈的大眼,手臂上挎着一只大花篮,满满的,都是各色的茶花。
  花篮既大,茶花又艳,更显得她整个人瘦弱苍白。听到阿木的喊话,她犹豫了一刻,才怯生生地走进来,到了展昭的桌前,头也不敢抬,也不说话。
  阿木根本不把这卖花的少女放在眼里,呼呼喝喝,说道:“这位客官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快把你的一枝茶花送给他瞧瞧。”说着,不等少女回话,他自作主张,伸手在那大花篮里胡乱拨弄。
  祁小玉眼看着阿木一双粗手不知怜惜地把鲜嫩的茶花挑来拣去,心疼得想阻拦,却又不敢,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里已有了泪珠。
  展昭看一眼祁小玉,拦住阿木,说道:“当心碰坏了花,不用拿在手里,我只这么看看就好了。”
  他仔细看那满篮的茶花,果然与从前所见过的不同,颜色又多,姿态又美,赞一声,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这花都摘下来了,如果能留在枝上该多好。”
  祁小玉快速地抬眼看了看展昭,又低下头,半晌不作声,突然很低声地说道:“谢谢。”
  展昭抬头看着她,笑道:“你谢我什么?我也没有买你的花。”
  祁小玉的小脸又红了红,还是低声说道:“谢谢您能惜花啊。”
  展昭一怔,又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固然是爱惜欣赏这些鲜花,可他更能体会到祁小玉护花爱花的那颗心。 
  阿木站在一旁不耐烦,冲着祁小玉挥挥手,说道:“客官不愿意买你这花,你快走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卖不出去,等下把花拿到祝大爷的府中,一样能卖得好价钱。”
  他脸上一副无所不知的神情,转头对展昭说道:“客官,别看这祁小玉小小年纪,却学得家传养茶花的好手艺,即使不是咱这地界里数第一,也差不多了。跟咱这新茶一样,她的茶花也是求者甚多,那些深闺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谁不想天天头上插朵鲜茶花,映得人比花娇啊。可惜这小丫头跟她死去的爷爷同样倔驴似的脾气,每日只摘出这一篮花,给再多的钱也绝不多卖出一朵,说是本来花就只应远远欣赏,岂可折枝把玩?为了生计,她才不得不出卖这一篮花,否则连一朵也舍不得摘下枝呢。”
  展昭转头又专心看了祁小玉几眼,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方才说不应摘花,她会那么感激地道谢。他心里暗道:“想来这爱花也如爱剑,只有细心呵护,全力付出,才能养出最美丽的花,也才能练成最高明的剑法吧。”
  阿木见祁小玉还是呆呆地站在桌前不动,喝道:“客官既然不要花,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祁小玉轻轻咬着下唇,还是不动也不说话,似乎她虽然会养花,却不擅于应变人情世故。直过了许久,她才伸出一只细小苍白的手,从花篮里抽出一枝茶花,递到了展昭的面前。
  这枝茶花是众花中最不起眼的 ,花色清淡,花姿也不婀娜,却是香气馥郁,令人闻了心清意明。
  展昭抬头看着她,有些惊喜,问道:“这花……是送给我的吗?”
  祁小玉点点头。
  阿木说道:“哎呀,你既然送花,就送一朵大而艳的,这一枝这么难看,也亏你拿得出手。”
  展昭不以为意,忙伸手接过花,眼睛还是看着祁小玉,真真诚诚地说道:“谢谢。”
  祁小玉小脸娇红,抬眼飞快地看了看展昭,转身而去。
  阿木望着祁小玉远去的瘦小身形,不停地摇头,说道:“这祁家全是怪人,硬是不通人情,孤僻得很,跟谁也不来往。如果不是她运气好,被祝家庄看中了这些花,全年包买,只怕她早已饿死了。”
  “祝家庄?可是雨雾山左峰上的祝家庄?”展昭将手中的茶花小心地放在桌上,低下头,忍不住以手掩嘴,轻声咳嗽。
  “谁说不是呢?咱们雨雾山上有三宝,就是雨雾茶,祁家茶花和祝家庄的祝天威祝大爷。要说雨雾山双峰上的祝大爷和白大爷,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人物,尤其是祝大爷,人称赛孟尝,豪爽义气,不吝钱财,广结天下英雄……”阿木眼睛一瞟展昭放在桌上的巨阙,又说道:“看客官您身佩长剑,一定也是武林中人了?不知您是否祝大爷的朋友?其实您是不是祝大爷的朋友都没关系,即使您之前从未见过祝大爷,只要到祝家庄的大门前通报一声,就说是慕名而来,保管祝大爷亲自出迎,好吃好喝,尽心招待。如果您有任何难处,不管是缺钱还是有事,祝大爷一定会出钱出力,像待自家兄弟一样。您想想,就凭祝大爷这样的为人,这样的热心,能不朋友遍天下么?”
  展昭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苦涩,明亮的眼睛也有些黯淡,说道:“请问走哪条路可以到那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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