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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泌夫人反应不必如此激烈。”唐泌的揪然变色更加深追魂心中的质疑、他自然不加以往尊敬。“如此一来只会让人以为你急于推卸责任。”
唐泌闻言,摇摇晃晃地跌坐进檀木椅中,惨白的面容泪水泛滥,颤抖的手紧捉住扶手。
“没想到老阎王一死,他的遗孀竟然就变成了内奸。”她颤声说着。
“我没有兴趣再看你演戏了。”阎战身影一闪,巍峨如山的挺拔身躯直立在她面前,一双寒光迸射的冷眸无情地刺向她。“把解药拿出来。”
“你要救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刺客?”唐泌睁大一双眼。
“她要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活!”阎战从齿缝中冷冷迸出话语,额上青筋暴露。
催命、追魂、缉魄三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每个人都反常?阎王竟然会威胁泌夫人?
“你以为我很想活吗?”她早就想死了!
“唐泌,你想死,我很乐意成全你,但是你休想拉她陪葬!”阎战冷冷地说。
“你完全被那个魔女迷惑了,为了阎邦,我不会交出解药的。”唐泌就象是为正义而战的女子,誓死向敌人宣战。“就算我死也是!”
“我有比杀死你更容易要你要协的方法。”阎战一发狠,往往什么原则都不管。“你知道什么叫‘鸦片玫瑰’!而你很爱我父亲,应该会为他守身如玉,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阎王,鸦片玫瑰是阎邦的禁药,更何况咱们也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沁夫人就是内奸,不可以的……”催命急忙阻止。
鸦片玫瑰是一种强力春药,无论男女,只要一吸入此种气体,必定情欲高张、欲火焚身,非常饥渴地欲找人交合。
唐泌白着一张脸,难以置信阁战会如此卑鄙。“你敢?”看他眼露凶光便知道他绝对敢。
“我为什么不敢?”他狂霸的一笑,像头弓起背、伸出爪的狼,蓄势待发地欲扑杀猎物。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渐渐扭曲,像个带着俊俏面具的恶魔,他说到做到,而且毫不留情,唐泌第一次领略到阎战残忍冷酷的一面。
“小人!”唐泌自怀中拿出一只锦袋,老羞成怒的丢给他。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阎战自空中攫住锦袋,心急如焚地冲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撂下几句狠话,“你们三人负责看紧唐泌,严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要是这解药是假的,我发誓一定让她尝尝鸦片玫瑰的厉害,然后把她丢到大牢里,让她去解放那群罪犯的欲望。”唐泌闻言仰头大笑,声音凄厉至极,听似满腹委屈,遭人冤枉的凄楚哭嚎。
三名护法个个面面相觑,默然不语。
***
夺命般的痛楚在后背炽热燃烧,傅靖翔痛苦至极的扭动着身子,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渗入微微张开的眼缝,她痛哼一声。
“别动!”阎战轻声阻止她,低沉的嗓音掩饰不住担忧,温柔的把她按在床上。
她也无力反抗,发觉自己上半身赤裸的伏在他膝上,心里突生一股安全与幸福感。
阎战低头吸取她背上伤口内的毒液,望着焦烂的伤口,他全身泛生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每一次唇瓣的吸吮令她身躯痉挛。
傅靖翔心想,她的爱并不是无谓的牺牲,反而是一种非常满足的获得,而唐泌的苦情也和她无关,至少她已经知道阎战是真心爱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某人的影子。
“我不是要你别插手吗?”他的口吻心疼多于责难。“如果你听我的话乖乖回擎天盟,就不会搞成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
“我舍不得离开你嘛!”她甜孜孜地噘起嘴,对他的口硬心软没辙。“而且知道有人在你的阎邦为非作歹,我哪里吞得下这口气,当然义无反顾地挺身为爱人铲除祸害罗!”
“但是你差点就被祸害铲除了!”听完她这番话,令他紧绷的心情放松不少,可他的语气却没好到哪里去。
傅靖翔感觉到他的修长十指在她的背伤上轻柔地涂抹一层凉凉的膏药,疼痛霎时减轻不少。她因他的小心翼翼而发笑,“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受得了的。”
这女人还有心情开玩笑!都不知道他紧张得几乎要死掉。
“放心,等咱们在床上亲热时,我会如你祈求的用力一点,但是只怕你会受不了而哇哇大叫。”阎战语气平稳地给她个脸红心跳的警告。
“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她红着一张脸,不依地扭动身子。
“你再不乖乖地让我敷药包扎,我马上就‘用力’得让你受不了。”阎战扬起两道剑眉,出言恫吓。
傅靖翔非常识相地闭上嘴,安静柔顺地让他上药,不禁暗暗猜想,若让擎天盟的四个男人看到她像只听话的小猫蜷在男人怀里,不晓得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但她安静没几秒钟,又忍不住张嘴问道:“夺灵的蜘蛛奇毒无比,你哪来的解药?”她感到的她的疼痛感逐渐消除,伤口好得那么快,一定是对症下药了。
还敢问!“我向唐泌要来的!”都是为了她,害得他完全不顾道义去威胁女人。
“那你和她撕破脸啦?”她一脸很惊讶的表情。
“拜你之赐!”阎战半撑起她的身子,以绷带包扎,俊朗的眉目因责怪她而高扬圆瞠。
她陪笑道:“那个带着温婉和善面具的女人,早点撕破她的面具也好,好让大家看清她阴狠恶毒的真面目。”
“你潜入望枫阁发现了什么?”包扎完毕,阎战躺在床上,把她拉靠在胸上。
傅靖翔趴在他结实的胸膛,回忆道:“我发现一处秘密通道,它是以紫枣木圆柱作为掩护,里头有一个圆形的地底密室,那就是唐泌施法的祭坛。”
“的确很隐密,难怪我怎么也找不到,有谁会想到梁柱竟会是祭坛人口。”
“那个祭坛很古怪,诡异至极,而且还藏了不少木乃伊。”傅靖翔想到这里仍心有余悸。
“她杀了不少人,也许是我在牛津那四年才没发现,但父亲怎么会丝毫不觉有异?”这就让他想不通了,他父亲精明睿智,任何妖魔鬼怪绝对难逃他一双精锐的法眼,唐泌究竟是如何蒙骗过去的?
“她该不会也对你父亲下蛊吧?”她猜想。
“父亲警觉性很高,不可能给她机会下手。”他摇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她微微仰起头看他,努努嘴。“有谁会对自己最爱的人有所戒备?你父亲面对心爱的妻子时一定毫无戒心,唐泌要下手的机会太多了!”
“父亲的意志力十分坚定,想要操纵他必须是道行十分高深的巫师,凭唐泌一名弱女子,还搞不倒他的。”
“别小看女人,有时女人的反扑能力是很可怕的。”她半眯着一对盈盈水眸,拔尖噪音道。
“反扑?你怎么会用这样的字眼,难道你认为唐泌想报复我父亲?”阎战扬起眉。
“难道不是吗?”傅精翔细长的手指轻点他的额头,笑道:“别告诉我你没想到这一点。”
他笑着捉住她雪白皓腕,亲吻着她温暖的掌心。“你果然是上天为我造的女人,咱们才会心有灵犀一点通。”
“喂!你大自大了吧,我爸妈在二十四年前可不是因为阎战你才生下我的耶!”照他这么说,那她不就是因为他才有机会降临在这个世上,什么跟什么嘛!“瞧你说的,好像是我还得感谢你,不然我就别想当人了!”
“你是该好好感谢我。”黑眸闪过暖昧的光芒,他露出一个夺人魂魄的微笑。
她翻了一记白眼,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看不惯她从前的狂妄自大,所以派了个比她狂傲十倍的人来惩罚她?
“我现在想‘用力’的疼爱你了。”他捧着她的脸,轻啄她的嘴,舔弄她的唇瓣。
她虽然被他挑逗得快无法呼吸,但就是不乖乖顺他的意。“喂!我现在是伤患耶!承受不了你‘用力’的疼爱。”
“小姐,受人之恩该回报吧,”他结实的臂膀有力地把她拉抬至身上,两副身躯紧贴。“这是你欠我的。”
“拜托!我欠你什么?”傅靖翔稍微推开他,挺起身子,跨坐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第一,没有我,你就不会诞生在这个美丽的地球上。第二,刚刚要不是我及时救了你,你就会变成我一辈子的回忆了!”但他绝不让她变成他的回忆。
“你很不要脸耶!”她凑近他的脸,轻捏他俊挺的鼻尖。
他顺势覆上她柔嫩的红唇,深情款款地吻着她,汹涌的情潮排山倒海而来,他吻得狂肆、吻得激情,两唇的温热烧灼了彼此的身体。
他轻易点燃了她体内欲望的火苗,她放弃矜持,热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掌在她美丽的胴体来回游走,十分小心地不碰触到她的伤口。
傅靖翔因他的爱抚而急促细喘,满腔的欲火令她受不住的轻摇腰肢。
阎战知道她负伤在身,但就是克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他轻托起她的身子,熟练地为她褪下身上剩余的衣物,一边低吻她,一边释放他身上的束缚。
白皙的娇躯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他的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密密洒落,他温柔地避开她的伤口,把她体温节节升高的娇躯揽在他火热的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臀,让阳刚的欲望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战……”傅靖翔仰起头,羞涩地回应他。
他的双手罩住她的丰胸,轻含住一边蓓蕾,身上人儿羞涩的反应反而更令他迷醉、疯狂,热情的血液奔腾如狂流,阎战闭上眼狂炽的呼喊。
他是如此充实了她,这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让她几近晕厥,她本能的摆动着臀,轻启的朱唇发出叹息似地吟哦。
激乐的顶端令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爱情结合了他们的灵魂与肉体,令他们深信,他们是上帝为彼此打造的男女。
第九章
晨曦微露,沁凉的雾气随风飘进房内,傅靖翔轻打了一个冷颤,揉揉眼,伸长的手臂扑了一个空。
“战?”她睡眼惺忪,述迷糊糊的喃道:“战,我肚子饿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誓觉地抽出枕头下的手枪,迅速翻身坐起,一手拉紧胸前的薄被,一手拿枪瞄准来人。
只见擎天盟四个男人冲进门,一脸怒气地审视她。
蛟狼鹰豹?“你们……呃……你们怎么会……会在这里?”她放了枪,低下头,裸露的香肩因变急的呼吸而微微震动。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段煎俊朗的脸庞笼罩上寒霜,他不悦地拧着双眉看她,极力抑止想让她身首异处的冲动。
“你违抗命令、擅作主张,之后又下落不明……”孙文麒语气平稳,从容不迫地指责她的不是,但镜片后的精锐眼光却教人看了不由得头皮发麻,颇感大祸将至。“我们只是来确定擎天盟的月狐阵亡了没,倘若还幸存人世,便活擒治罪;万一魂归九泉,也好早谋继承者。”
妈呀!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四个男人站在床前拷问她!傅靖翔越听越心惊,噤口不语。
“天啊!你们瞧见她背上的伤了没?”雷奕瞟了她一下。“这只烂狐狸竟然敢负伤丢咱们擎天盟的脸!”该死!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死老鹰!就专门看不该看的地方。傅靖翔一脸恨意的瞪着他,她裹着薄被的娇躯地往后缩。
“擎天盟的人由擎天盟论断,是哪个家伙自作主张处置擎天盟的罪犯?”欧阳辰眯起眼、扬起下颚,冷硬的睥睨她。
完了!她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傅靖翔头一回在这四个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伤是怎么来的?”段箭硬是把缩在床角的她翻转过身来,不由分说地拉下薄被,审视她背上的伤。
“我就知道这女人迟早会被她好胜逞强的性子害死,瞧她被阎邦的人整得有名惨。”雷奕皱紧眉宇。
“不像弹孔,也不似刀伤,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孙文麒索性解开绷带,俯身凑近验视伤口。
“怎么会被咬伤?”欧阳辰双手环胸,冷声问道:“是被什么咬伤的?”
“毒蜘蛛。”傅靖翔惴惴不安的嗫嚅。
她不安的扭动身子,试图拉上薄被。
“我刚刚瞧见阎王从这间房走出去,该不会是他发现你的真面目故意弄伤你吧?”段箭冷着声音说,单手箝住她的手臂,不容她反抗。
傅靖翔是很美丽没错,但这四个男人对她的赤裸根本视而不见,就连风流的雷奕也提不起半丝兴趣,在他们心里,傅靖翔是最小、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不,不是!”她连忙替阎战辩解。“战非但没伤我,还出手救我。”
“战?”敏感的孙文麒听出了端倪。“他救你?”
傅靖翔单手揪着薄被护在胸前,点头如捣蒜。
“月狐,你叫他……战?”欧阳辰也瞧出了不对劲。
“嗯。”她轻声道。
“你和他很熟?”段箭暂且不细究她背上的伤,放开箝制的手问道。
“熟……”透了!
“多熟?”孙文麒眼露犀利光芒。“我和他同窗四年都还不晓得他的姓名,怎么短短四个星期你就好像跟他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