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你们是阎邦就是阎邦吗?”傅靖翔站起身来逼近她。“你们随口说说就算数呀?”
“你——”夺灵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有信物为征!”缉魄大喊,无虞的左手自腰间取出一块令牌。
“就算你们是阎邦的人又怎么样?”傅靖翔眯起眼,冷冽说道:“我的任务是把翡翠地藏安全无虞的护送至台湾,并阻止任何人强抢豪夺,至于你们要如何讨回它,那是以后的事了!”
主子交代的任务就一定要完成,这是傅靖翔一贯秉持的原则!
“呸!阎邦人有权讨回地藏!”缉魄不顾流血的手掌呻道。
“别忘了,翡翠地藏已经以一百亿美金的高价卖给擎天集团,阎邦已经没有权利素回它了。”傅靖翔抬起下颚,眼神睥睨。她就是看不惯手下败将还敢大放厥词。“更何况阎邦本身管护不周,导致地藏流落在外,技艺不精还有脸皮向人说教吗?”
“你……缉魄,多说无益!”话还没说完,夺灵一个箭步欺近博靖翔,出手便是一拳。
傅靖翔微笑,轻灵地旋了一圈,利落躲过对手攻击。“小姐生气罗!”
夺灵白皙的脸庞涨成猪肝色,手刀笔直劈向傅靖翔。
但傅靖翔动作更快,一抬手,冰凉的枪口便对上敌人的额头。“我也生气了。”她冷笑。
“夺灵!”缉魄见状大吼,心急的用左手执起长鞭,威猛有力地甩向傅靖翔。
“别在我拿枪的时候惹我!”傅靖翔的口气冰冷。眼明手快地又给他一枪。
子弹打掉缉魄掌中紧握的鞭把,他的心狂乱跳动,他的左手竟然没有中枪。这女人没再让他见血?
夺灵乘机一掌往傅靖翔的下腹攻去,但是傅靖翔的动作更快,再次以抢抵住她的咽喉。
傅靖翔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蛟有意与阎邦交好的份上,她一定会让那个甩鞭的男人双手报废,让这个频频偷袭她的女人脑袋开花!
“手下败将!”她冷艳的脸蛋一昂,枪支用力一顶,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眼前的一男一女。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夺灵强忍下咽喉的疼痛怒道。
“杀你干嘛?”她月狐又不是吃饱撑着。“你们走吧!功夫练好点儿再来找我较量。”傅靖翔红唇徽扬,放下枪,曼妙的身子一旋,踏开步伐。
主子一时兴起想交个怪朋友,要是她宰了阎邦的人,主子交朋友的兴致不就被她打断。傅靖翔才不想自找麻烦。
夺灵和缉魄颓丧地互望一眼,只怪他们太冲动,此次前来简直是自取其辱,两人羞愧得甚至想一死谢罪。
身为阎邦护法,竟让阎邦教人看轻。只叹自己技不如人,败坏邦誉。
几名擎天盟人员匆匆闯入密议室,挡住傅靖翔的去路。
“月狐,雷达显示有一群人出没在大厦四周,十分不寻常!”
话才刚说完,随即有一青色的信号弹自宽敞的玻璃窗外冲上夜空,于铁灰色的云层间迸射出火花!
“是阎王!”夺灵和缉魄两人欣喜若狂地大叫出声。
“阎王?”擎天盟人颇不自在的齐呼。
“哼!原来是阎烈亲自来领回他的不肖手下啦!”傅靖翔嘲弄地轻扯唇角,没想到他们还有后援。
“倘若是老阎王也许不屑和你这无知女流计较,但是新阎王可不一样,他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他的原则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夺灵厉声道。这狂妄的女人竟敢伤了阎邦护法的手掌,以阎战阴骛的性格绝不可能轻饶她。
“好!那我就会会阎邦的新任阎王。”傅靖翔的绝美容颜笼罩上一片寒霜,声音极为冰冷。
一旁沉默不语的缉魄倏地挺身拾起长鞭挥向大片玻璃窗。
“别动!”他要做什么?跳下去还得了,四十层楼也!“你若敢妄动我会开枪的!”傅靖翔大声制止,做举枪状。
“随便你!”缉魄恶狠狠地着她一眼,长鞭奋力向对面较为低矮的楼层一抛。“夺灵,咱们走!不论是死是活,别留着当敌人与阎王谈判的筹码!”他抱住同伴的腰身,准备纵身一跃。
“放心,我身手好得很,不必留你们当人质也能赢!”博靖翔闻言俏脸一翻,怒气冲天地跃向前扯住夺灵的手臂。
“缉魄,别管我!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拿我来威胁阎王的。”夺灵狂吼道,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推开缉魄。
“走吧!”
缉魄回望她一眼,沉痛地迅速转过身,纵身跃下。
天!阎邦这群怪人!傅靖翔震愕,难以置信地喘气。
“月狐,阎王不会饶过你的!”夺灵咬牙切齿地说。
傅靖翔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把这碍眼的女人看牢,吩咐下去要大家加强戒备,等候对方的动静。”她完全进人警备状态。“看紧各楼层,顶楼仍由我留守!”
“是!”
第三章
阎战看着受伤的缉魄,漆黑的眸子内有着怒意。
“阎王,我……”缉魄惭愧得不敢直视他,狼狈地撇过头去。
“你们太冲动了!”
当时催命见缉魄将长鞭一挥,勾住对面较低的建筑物铁栏杆,千钧一发之际及时接往直坠的他。
落魄的缉魄无言以对,难堪地垂下头。
“是谁伤你的?”追魂执起他的右手处理伤口。
“擎天盟的月狐。”缉魄咬牙低声道。
“傅靖翔.人称论神?”阎战俊美的脸庞蒙上阴郁的神色。
“你竟然输给一个女人?”管她是什么神,阎邦护法竟会吃败仗?“夺灵呢?”催命惊喝。
“在她手上。”为什么刚才他没坠楼身亡,这下子被人审问比死更难受!缉魄更是无地自容。
“阎王,擎天盟的人实在嚣张。阎邦的人也敢动,连四门首领中唯一的女人都如此狂妄,更遑论她的主子蛟?”荣誉心极度受损,追魂逐渐站向缉魄这边。“这样还有交涉的必要吗?”
“阎王,翡翠地藏自古以来即是阎邦镇邦之宝,我们要回来是天经地义,抢回来是无可厚非,更何况如今一个护法被伤,一个护法被抓,交涉已然多余了。”催命也被愤怒冲昏头。
“但是,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这个道理你们懂吧。”阎战语气平稳,听不出情绪。
“阎王,我违抗命令、私下行事,愿受邦规治裁。”缉魄跪倒在地。“但是处置之前,请阎王先救夺灵和地藏!”
今晚一察觉岛上无两位护法的踪迹时,阎战心中便感不妙,立即召集邦中若干菁英分子。驾乘直升机赶至上海。他深知地藏一离霍氏骨董之手,必然转进擎天盟分部,果然不出他所料,抵达现场已爆发一场混战,而且阎邦的人被修理得落花流水,连高居护法的两名使者也一受伤一被擒,的确有损阎邦威名,难实是一大耻辱!
“派人通知擎天盟,”阎战右手一扬,长发一甩,往停在草坪的直升机走去。“阎战要会见月狐!”
***
傅靖翔端坐长桌首座,敛眉暗忖。
“月狐,”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步入密议室。“阎主要求会晤。”
“好,就依他!”她正想会会日豹眼中的怪人,那两只三脚猫的主人。哼!凭他也想要月狐亲自迎接,端看那两个鳖脚的手下就知道他还不够格!“派人接他上来。”
她话才刚说完,一架直升机出现在方才被缉魄以长鞭打破的玻璃缺口处。
众人惊讶万分的转头望去,却见直升机飞定在大片缺口处,黑夜里,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开启的机门.修长的黑影纵身一跃。
傅靖翔难以置信地睥着由直升机跳入密议室的长发男子!
阎战双手环胸,长发飞扬,一双如鹰般慑人的锐目紧盯着傅靖翔,俊美的脸正透露出危险讯息。
傅靖翔的震愕只维持五秒,随即两手交抱于胸前,美丽的下巴不驯地微扬,晶亮犀利的黑眸回瞪他,嫣红的唇瓣紧抿。
“你就是月狐?”阎战冰冷的开口。
“阎王出场的方式真是特别啊。”傅靖翎根本不理会他的问话,揶揄地说。
因阎战的出现方式惊得目瞪口呆的擎天盟众人,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才猛然清醒,立刻一拥而上。
“月狐,我只和你面晤,别让其他人进来搅和。”阎战厉眸一扫,沉声命令。
这男人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除了蛟,没有人有资格命令她!
“你们统统下去吧!”傅靖翔出言喝退手下。很好!总算来了一个较有看头的对手,她月狐乐意接受挑战。
“可是……”
“我说退下!”傅靖翔再次命令。
“是!”擎天盟众人应声止步,退出密议室。
“不知阎王想谈些什么?”傅靖翔坐在长形会议桌首位,两腿变叠,沉着应敌。
“月狐的爪子真是尖锐,不但抓伤了阎邦护法的手掌,还捉走了我一个手下!”阎战气势非凡地坐在她对面冷笑。
唷!开始找她算帐啦!“月狐对自动送上门的无知猎物从不留情,至于被伤被擒……”傅靖翔的眼底似有两簇跳动的火焰,挑衅意味浓厚。“只怪他们技不如人、学艺不精。”
“你以为月狐的利爪真的无坚不摧吗?”他的语气中有着不屑与嘲弄。
“月狐的枪神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她也高傲的挑起细眉、撇唇轻笑,言下之意就是从没吃过败仗。
“我想,该是有人磨磨你爪子的时候了!”阎战俊逸蒲洒的脸孔满布寒意。
“你吗?”她摇头失笑,很是轻蔑,轻视他的口出狂言和不自量力。
“有何不可。”他很邪气地笑了笑。
“阎王对自己真有信心。”傅靖翔优雅地站起身来,讽刺地说。
阎战离开座位,沉稳地迈开步伐朝她走去。“你不也一样。”
“谁跟你一样?装模作样谁都会,我的自信全由实力堆砌而成。”她讥嘲以对,表情平静地望着举步而来的男人。
“是吗?”阎战止住脚步,俊伟挺拔的身子立在她面前,刻意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俯视她。
傅靖翔有那么一点短暂的错愕,身前仿佛仁立着一面铜墙铁壁,她绝美的脸孔高昂地望着他,生平头一回发现自己矮人一截,这种渺小感令她非常不适应,也很不舒服,她讨厌心里那股深受威胁的感觉,十分讨厌!
“我会让你彻底了解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阎战的眼半眯;酝酿着危险与恶气。
“自吹自擂!”傅靖翎勾起一抹冷艳又鄙夷的笑容,右手不露痕迹地探向身后。
阎战了然一笑,阴冷的目光直瞅着她,在那千分之一秒的瞬间,他便以钢硬的手掌箝住她的皓腕。
傅靖翔震撼于他的迅速,随即又火速地以左手掏出右腋下的短枪,恼怒地对准他的胸膛。
但阎战出手更快,他用另一只手拍掉她手中的枪,而后紧箝住她的左腕,把她拉向自己,再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她身后。
傅靖翔难以置信,怔愣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玲珑娇躯紧贴着他。
她失手了?她拔枪的速度无人能及,但此时此刻,号称“枪神”的她竟也有失利的一天?
阎战冷傲的俊脸泛起鄙夷与嘲弄,他扬了扬眉,十分倨傲地低视眼前惊诧万分的女人。
她的确很美。人说擎天盟的月狐不仅枪法傲人,还生得一张绝丽容颜,今日一见,果直是惊为天人、美丽非凡!
那张娇艳的脸孔足以令男人失去理智。阎战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丝悸动,一丝前所未有的情绪波动。
傅靖翔自愕然中清醒,才惊觉到两人的暖昧状况,双颊迅速染上一抹从未出现的红晕,她大吼:“放开我!”
“怕了吗?”他非但不放手,反而使力收紧双臂,让两人更贴合。
“开玩笑!”她的确怕,但她那该死的高傲自尊可不愿低头。
“你在发抖。”阎战敏锐地感觉到她细微的举动,眼露精光的探研她。“月狐也会发抖?真稀奇!”
朝她偏下的英俊脸庞令她心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有胆碰触她的身子,傅靖翔试图冷静,但是她办不到,这个男人强硬而狂霸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
“没错!稀奇得就好像阎王竟是个登徒子一样,教人吃惊呀!”傅靖翔不服输地扬高下颚。
“其实如果你真的害怕,只要开口求我,我就会饶了你,放你一马。”
要她向他乞恕求饶,作梦!傅靖翔不甘受制,遂弓起右脚向上一顶。
阎战察觉后一闪身,傅靖翔则乘机使力抽回双手,迅速跳离他,掀高及膝窄裙,拔出置放大腿侧的银色小枪,迅速扣下扳机。
阎战眼明脚快地旋身闪避,低身躲过射来的子弹,见她恼极地举枪再射,他紧急拾起方才被他拍落的手枪,朝她扣下扳机。
子弹擦过傅靖翔的右肩,套装上的垫肩、里头的衬衫,甚至胸罩肩带,登时露出她雪白巧挺的右乳!
“天杀的禽兽!”她扯开喉咙大吼,震惊非常地踉跄倒地,双手急忙遮掩外泄的春光。
阎战爬了爬因激烈格斗而略显散乱的长发;得意地掀高嘴角,狂野又潇洒地睨着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