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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楚楚冷冷地说着,泪,便滚落出来。
任少游捧起司楚楚的脸,“你究竟要如何才能相信我的心?!让你相信,我心里的只有你!”
司楚楚蹙眉道,“任少游,你松开我!现在我跟你还没定亲,还不是夫妻,你对我这般随便!是料定我被你吃定了,是不是?”
任少游忽地站起身,看见桌上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便拿在手里,对准自己的肋下便是扑哧一刀,“楚楚,我恨不能剜出自己的心给你看!”
司楚楚惊叫,“少游,你做什么?!”
任少游扑哧又是一刀,“少游,你......”,司楚楚忽地晕厥过去。
任少游顾不得身上伤口,过去抱住司楚楚,摇晃着,喊道,“楚楚!楚楚!”
守在门廊上的玉儿听见里面情况不对,便立即跑了进来。
玉儿一看,任少游胸口不住涌出鲜血,将司楚楚身上的白衣裙染成上了大片红色。便皱着眉头,急忙走上去,将任少游推开,“你先出去,你这一身的血,我们小姐见到不晕才怪呢!”
任少游这才想起,司楚楚患有晕血症,心里默默念叨,楚楚啊,楚楚,你这般脆弱,纤细,我该如何才能保护好你呢?
☆、定亲2
冯芊芊躺在床上小睡,听见屏风外有声响,知道是司凌萧回来了。
她心想,见到没有好脸色,倒不如装作不见。便假装依然在睡,谁知,偏不如愿。胃口忽然又发酸。
冯芊芊欠身呕了起来,司凌萧闻声进来,捡起地上痰盂,轻拍她的后背。
不冷不热地问,“这几日,都这么难受?”
冯芊芊也不看他,只点点头。
待她吐完,司凌萧起身倒了杯温水,喂给她漱口。
冯芊芊竟一口水没喝好,又是连咳嗽带恶心地居然呕了司凌萧一身。
她忙唤道,“翠儿!翠儿!快服侍三爷更衣!”
司凌萧沉声道,“你急什么?先把你这样子弄利落了再说,急三火四给我换什么衣服?”
冯芊芊喘平了气息,淡淡道,“楚楚的事情已经定下了,今天我陪太太去别院看过她,好像前段时间,她跟任少游闹了些矛盾,但如今这般,为了救芊芊,也顾不得了,只得委屈了楚楚。”
司凌萧拿着帕子给她擦着汗,“以后这种事,你少管。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自顾不暇,难道还嫌我们家乱子不够多?”
冯芊芊心里噎着口气,却也懒得跟他计较。接着道,“楚楚虽是受了些委屈,却也不过,她心里真心想嫁的是那个任少游,现在亲事能成,也总算是件好事。”
司凌萧突然盯着冯芊芊淡淡问,“那么你当初真心想嫁的是谁?跟了我,你是不是觉得委屈?”
冯芊芊脸色白了下,“你,我不想跟你吵。也没力气跟你吵。”
司凌萧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不管你当初真心想嫁的是谁,你从7岁时,就已经注定是我的人。”
冯芊芊眼圈红了下,“我根本没想过要嫁给别的人。司凌萧,你这般多疑,到底是在逼我,还是逼你自己?”
昌盛大酒楼是这沪城里,最大的酒楼,四层高的传统楼阁,顶层还修建了一处赏月听风台。
这日,昌盛大酒楼可谓是人声鼎沸,这整个沪城都知晓了司家与任大帅定下了姻亲。
楼内楼外都由霍云龙亲自指派的坤军把守。
任铁生仍是一身戎装,左胸上挂满了徽章,如一座铜钟一般,定坐在整座之上,俨然不可撼动的权威。
司洪图与司凌源在门前张罗着,酒店里有庄美娥和司凌萧在忙,这阮佩云昨夜哭坏了嗓子,早上又被司洪图数落了一通,整个人又病恹恹的,只坐在冯芊芊的身边,一言不发。
除了病秧子二少爷司凌轩之外,还有司老太太身子不舒服并未到场,其实,所有司家人都知晓,这不过是托辞,司老太太虽年岁大了,可脑子并不糊涂,这司芊芊怎么回事,这司楚楚又怎么突然跟任家扯上关系,她一想,便明透了。只是因世事无奈,对子孙又心中有愧,所以,也就不愿前来露这个脸了。
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任大帅便让霍云龙去把司洪图叫了上来。
司洪图几步紧跑到任大帅跟前,“大帅,现在开席吗?”
任大帅笑,“司老爷,这就开始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冯芊芊听见如此,便在翠儿耳边说了一句。
不大工夫,翠儿和玉儿搀扶着司楚楚从屏风后走出来。
任大帅打眼一瞧,从屏风后居然走出来一翩翩仙女。
司楚楚一身素白暗绣衣裙,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青丝松拢,香腮飘雪。
整个人水灵灵,飘逸逸的,不染凡尘,身子单薄,略显得衣裙肥大,却更胜西子几分病态风流。
任铁生顿时看呆了,心中暗叹,这不是那月宫嫦娥吗?
任铁生仍在愣神,任少游早已牵着司楚楚的手走到他身边,“伯父,这就是楚楚。”
司楚楚微微屈身行礼,“楚楚见过大帅。”
任铁生对美人向来是没什么抵御力的,见这司楚楚生得如此脱俗,大笑着,“五小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跟少游一样,直接叫我伯父就好。”
司楚楚只微微点头,并未说话。
任铁生见这司楚楚仪态又不卑不亢,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丫头透着几分仙气。
任铁生一高兴,就一杯杯喝酒,停不下来。司洪图见这情形,心里也松了口气,斜眼瞥到,坐在一旁的任少游和司楚楚,倒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任少游拣了些小菜布进司楚楚的碗碟里,小声说,“楚楚,你先略略地吃几口,这的菜都太油腻,待人都走了,我带你去紫嫣小筑吃。”
“不必了,我没什么胃口。倒是你,别吃这鱼肉,对你伤口不好。”司楚楚冷淡淡的一句关怀,却令任少游胸中又回转起暖流,不禁在桌下攥住司楚楚的左手,“楚楚,不论怎样,能娶到你,我即便现在死,也无憾了。”
司楚楚蹙眉,瞪着他,“你胡说什么?!不怕被旁人听见笑话吗?”
“你也知,他们都是旁人,于我心中,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只有你才入得我的心。”
司楚楚冷冷道,“从前,我只听说过你的名,并不相信这世上有你这样的风流情种,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居然真可把戏做到如此逼真。”
“楚楚,我深知,自己败在这张桃花脸上,多少贵妇少女在我身边萦绕,我逢场作戏,不过为了场面应承。自我遇见你,我厌恶做戏,我只想和你朝朝暮暮地相伴一辈子。”
“我不想再与你争执这个无谓的问题。人生不过是戏中戏,又怎能看得分明?我只为我的心,是真真切切,无怨无悔。只可惜,落得如此狼狈卑贱的地步,任少游,我现在只希望的是,你伯父能遵守他之前的约定,把芊芊救出来。”
“那我也为我的心,一定要让你看得分明。不然,即便我得到你,也不过一具躯壳而已。楚楚,你大可放心,在这之前,我绝不会碰你。”
司楚楚惨淡一笑,“你不碰我?现在整个沪城的人,都在议论,是我为了救芊芊,施计蛊惑你。你不碰我?任少游,你说,我还有清白么?”
☆、劫难重重终获救
司芊芊再醒来时,才发现她和肖天宇两人被锁在车厢上。她贴在侧壁,听见车轮飞驰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在哄笑聊天的声音。
司芊芊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这车上的,她踢了一脚歪在一旁的肖天宇,喊道,“喂,呆子,醒醒!醒醒!”
肖天宇揉了揉眼睛,无奈地问道,“司大小姐,您有事吗?”
“你说,我们怎么到这车上的?”
“呵,他们在昨天的晚饭里放了迷药,睡着了,即便杀了你,你都不知道。”
司芊芊赶忙跑到肖天宇身边,抱着肩,哆嗦着,“哎呦,他们还真不简单呐。你说,会有人救我们吗?”
“呵,是救你,不是我们,我又不是司家的人。”
司芊芊一把缠过肖天宇的左胳膊,“那还不简单,只要你娶了我,你就是我司家的人,我保证,等他们来救我,我一定带你出去。”
肖天宇甩开她,笑道,“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车子行走了大概一天才停下来,这之前司芊芊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敲了几次车板,都没人应。
肖天宇劝她省些力气,这些人不会随便饿死他们的。
果然,车子一停下来,便有人打开了车板。
司芊芊一看,原来的那些黑衣人,都换成了奉军的装束,心想,这肖天宇果然厉害,老早看出,他们是赵子楚的人。
几个人用枪抵着司芊芊和肖天宇,往前走着,只见,十几步远处,便有一家小客栈。
借着月色,肖天宇注意到,这里却是距离乾安五县不远了,难道,这赵子楚,打的是乾安五县的主意?
吃过了晚饭,司芊芊和肖天宇分别被带进相邻的两间房间里。
司芊芊实在是累了,脑袋刚一粘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肖天宇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这里大概是奉军的地盘,他若想带司芊芊逃出这里,恐怕得用些非常手段。
他轻踩着脚步,挪到门前,却发现这房门被一条锁链锁着,只能勉强打开了一道缝隙。
透过这道缝隙,只见那两个守在门口的奉军士兵,却个个都抱着一杆枪,睡着了。
肖天宇仔细看那坐在左侧的士兵腰间却挂着串钥匙,只是要怎么才能够到那串钥匙?
肖天宇一转身,无意间看见,那挂在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便信手抽下一根鸡毛,顺着那门缝,一运力,便飘到了士兵的脸颊上,士兵觉得痒,立即抓了抓脸颊,把脸扭到另一边,身子更歪过来几分。
肖天宇将青龙匕首伸出门缝,勉强够到那串钥匙,割开系着钥匙的裤带,钥匙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幸好,这两人还未醒来,肖天宇便急忙用匕首将钥匙勾进来,打开门锁。刚打开门时,其中一士兵忽地醒来,刚举起枪,被肖天宇迎面一飞腿,踹晕了过去。
这时,另一士兵也醒了,说时迟那时快,肖天宇抡起地上的枪,一杆子敲在那人的脑瓜上,便又处理了一个。
肖天宇急忙把两人拖进房间里,脱去了他们的衣服,自己换上了一套。随后,他拿着另一套,打开了隔壁房间,一把将司芊芊从床上拎起来,“司大小姐,该起床了!”
司芊芊这辈子最讨厌有两件事,一是没肉吃,没地方耍,还有一件事,就是睡觉时,被人吵醒。
此时的司芊芊格外不爽,她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本小姐睡觉呢,你干......”,还没等她说完,肖天宇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小声点,快把这衣服换上!”
司芊芊定睛一瞧,面前的士兵居然是肖天宇,顿时全都明白了,“你是要我假扮成奉军吧?哇,太刺激了!”
“你快换上吧,少啰嗦!”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啊?!”
“行!行!你快点,我在门外等你。”
不一会儿,司芊芊穿着军装出来,长卷发被她掖在军帽里,这身军装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
“喂,你说,我穿军装好看么?”司芊芊拉住肖天宇问道。
肖天宇无奈点头,“好看,不过,我们现在得赶快走,否则,我们会死得很好看!”
肖天宇两人顺着楼梯往下走,正在这时,走廊里突然蹿出一股股浓烟,像是哪里走水了。
司芊芊抓紧肖天宇的胳膊,“这,这可怎么办?”
肖天宇眼光笃定,“这就更好办了,快走!”
肖天宇拽着司芊芊一路跑出了客栈,钻进了一片小树林。
司芊芊甩开肖天宇,弓着腰身,大喘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得让我歇歇,歇歇。”
肖天宇环视着四周,却觉得,这地方并不是歇息的地方,却更像是阁埋伏的绝佳地点。
他暗暗地说对司芊芊说,“待会,我说跑,你就一直往东跑,千万别回头。不然,我们俩一个都活不了!”
“肖天宇,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
“不,你错了。”
此时,一阵风拂过,这四周的树叶,嘁嘁嚓嚓地,在夜风中剪着,有股肃杀的力度和气势。肖天宇已经嗅到了杀机,一股浓烈的杀机,这次,又会是谁呢?
他不顾得想太多,一把推开司芊芊,大喊,“快跑!”
“不行,你不走,我也不走!”
“别废话!再等一会儿,谁也跑不掉了!”
正当这时,一团黑雾从树林深处急促用来,肖天宇定睛一看,不!那不是黑雾,而是,人!
那一个个黑衣人轻功了得,只一眨眼功夫便如同蝙蝠一般轻掠而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