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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谷川正面拦截后整个人背倒在地的三井获得了三次罚球的机会。
当大家以为三井会趁空隙而争取些时间休息调整体力时,三井却出乎大家意料的迅速的将三次罚球全部投出。
而且。
“三次罚球居然都进了……”大友意外的说道。
“现在的状况……是全场盯人战术么……?”荣仓意外看着改变战术的湘北说道。“那个十四号的体力……”
似乎并没有心思在听荣仓等人对三井指点评论的坂上,只是沉默的把视线随着三井的移动也移动着。看着三井因疲惫而变得摇晃的身体,却配有着坚毅而自信的眼神
“球到了那个十四号的手上……”村濑说道。
“居然就直接射三分球……”并不了解三井的村濑有些怀疑三井的能力。“那家伙投篮的瞬间站姿都站不稳了……会是篮板么?”
“进了……!!!”大友意外的看着被三井投射入的漂亮的三分球。“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进了!”
“才短短几十秒,那个十四号就得了六分。”荣仓惊讶的说道。
‘让你这家伙变得坚决执意又认真想拼搏的信念是什么。’坂上这一刻的视野里只存在着三井一个人。‘不肯倒下的你,支撑着那具超负荷身体一次又一次投入篮框的念头和力量又是什么。’
‘让人刮目相看的十四号。’坂上的心里突然被三井誓不罢休不肯放弃的倔强感动到。让坂上想更近一步离近球场,更近一些的看清楚三井脸上固执而自信的模样。
“又要快攻给那个十四号射三分球了……”大友看着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
接到球之后的三井,在所有观众的惊呼下。
又一次的纵身一跃,漂亮的一记三分投射。
“又进了……”村濑也没想到看起来都走不稳路的三井从哪里来的力量去支撑他达到这一切。
短短几分钟,比赛就被三井一个狂揽挽回了整整九分。
“三井!三井!三井!”
沸腾的观众席上,一部分观众帮着湘北替三井加起油来。
“三井。”坂上轻声的念出。‘是那个十四号的名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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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学长……’在另一处观看着的刀奈也感动又惊讶的在心底念着三井的名字。
“流川!流川!流川!LOVE流川!”
‘那群家伙……唉。’听到流川啦啦队的刀奈无奈的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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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十四号……”大友看着又一次投射出三分球的三井。
“又进了……连续四次……”村濑惊讶得说不出话。
荣仓看了看一直不再讲出讽刺挖苦人话语的坂上,突然只是静静的把目光放到了三井的身上。认真的看起了比赛。
‘自从安树这家伙开始注意起这个十四号开始。似乎就难得一见的全神贯注看起比赛来了。’荣仓有些好奇的心想。
“那个拼命的十四号……”村濑看着三井奋力去把将要传到界外的球传夺回来,不顾自己整个身体摔倒在地。
也由于三井最后的一次拼命抢夺,把球重新传回了湘北队的流川手中。
同时的,让流川有了突破禁区直接灌篮的机会。
“进了……”村濑看着流川一记灌篮。“平手了……”
“居然能在这个关头平手……”村濑开始替翔阳着急了起来。
因奋力将身体最后极限般的力量放在了抢回刚刚能够顺利让流川进行那一记灌篮后的三井,终于还是体力不济的在比赛结束前下场了。
“下场了……那个十四号。”荣仓看着一直注视着三井的坂上。
而并没有作任何回应给荣仓的坂上,只是和所有观众一样的,注视着三井的同时用力的拍着手掌。
“很了不起啊。”大友由衷赞叹着。“是因为那个十四号才替湘北扳回了局势。”
“湘北的60分里,其中,占到三分之一的20分。”坂上终于开口说道。“都是那个叫做‘三井’的十四号拿下的。”
“其中五个都是三分球所得下的。”目光仍停留在走向休息处的坂上补充道。
“老大……难得对数字差劲到个位数加减乘除个位数都会不及格的老大你……”大友不知好歹却满是惊讶的说道。“会把这样的事记得清楚啊……”
“老大对那个十四号看来是很上心了。”早就觉察出坂上异样的荣仓笑了笑说道。“连名字都记得了。”
“怎么回事……”大友马上把视线移到了刚刚用头撞到地板的樱木。“那个十号……”
“用头撞地板……”村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像老大说的……不靠谱的家伙。”
“湘北的势气变了。”荣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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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流川的一记灌篮使湘北的局面转败为胜,樱木也在整场比赛灌下了最为精彩的一记灌篮。虽然最后还是被判为五次犯规而下了场,但全场的观众都把前所未有的欢呼和掌声送给了樱木。
“切,爱现的红毛怪终于得逞了。”一脸不屑的坂上转过身走了人。
“老大你去哪啊?”大友在后面问道。
“老大只是不爽啦,大友。”荣仓笑笑的看着坂上的背影。“她看中的十四号的努力和成就,居然被她看不顺眼的那个十号完全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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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湘北以最后流川的一球而成定局的胜了去年全县的第二名翔阳。
“抱歉,现在不能进去呢。”
“让他们休息一下吧。”走到湘北球队休息处的坂上,看到最后上场替下三井的暮木对水户等人说道。
听到暮木话后的坂上安静的转过身,朝着赛场离开的方向走掉了。
‘三井……么。’坂上在心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可是两篇文一起更了
☆、意外来电
“痛……痛死了……铁男你这个白痴。”安倍夸张的的抱怨道。“不会温柔一点啊。”
“我就是这么给自己洗头发的。”铁男停下动作看了看安倍。“你不是很耐痛的么。”
“每次都不怕死的冲在最前面让人揍。”铁男看了看安倍的伤口,继续把手指毫不温柔的伸进安倍的黑色短发里。
“你这哪是帮我洗头发了。”安倍皱着眉说道。“头发都要被你拔光了。”
“又死都不肯和我在一起。变成秃子的话,你让我怎么嫁得出去啊。”安倍笑笑的说道。
“你这家伙的头发这么多,拔掉一半都秃不了。”铁男拿起花洒冲了冲安倍有着洗发水泡沫的头发。
“不要讲话或是乱动了。”铁男提醒着安倍。“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不会把水溅到你伤口处了。”
“水有点冷唉。”安倍皱了皱眉的说了一句。
“正好把你时不时冲动的脑子浇清醒点。”铁男没理会安倍的抱怨,继续用着安倍觉得有些冷的水冲洗着她的头发。“一会就好了。”
“HAI……”安倍假装无奈,其实并不介意的说道。
相对于温和细心的仙道,安倍还是觉得自己和铁男的交情更能令自己感到自在。
那感觉,大概就像是在美国的时候去高级日本料理店和在家里打电话叫外卖批萨的区别。
一个是得体到很有情调的享受。甚至于连那一时刻的自己,都需要装扮出符合那种场合的一面来配合着。
而另一个,是随意到根本没有拘束的自在。那也是无法暴露于众却也最真实的,属于自己本来面貌的一面。
“等下我就走了。”铁男突然说了一句。“给你洗完头发。”
“去哪。”安倍看着铁男问道。
看了安倍一眼的铁男没有回应安倍刚刚的话。
“我最后一批的大麻抽完了。”也没有执意追问铁男的安倍转移了其他的话题。
“那就抽烟。”铁男看着已经冲得差不多干净了的安倍的头发,抬起手关上了花洒。“用哪条毛巾擦头发。”
“灰色条纹那条。”安倍回答道。
“不给的话,不要后悔了啊。”安倍回应着刚刚铁男对自己要求的拒绝。“日本又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地方能够弄到那东西。”
“我说过断你一个月的大麻。”铁男重复着那天去湘北体育馆闹事后,对冲动的安倍说过的处罚。
“那你也可以再反悔啊。”安倍看着铁男丝毫不温柔的动作,擦得安倍的头皮发痛。
“痛……痛死了。”安倍拿过包在头上的浴巾。“我自己擦好了。”
“出尔反尔就是你这家伙当人老师的态度么。”铁男看着自己擦着头发的安倍说道。
“又有什么关系。”安倍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那群家伙,也根本没把我当作过老师。”
“对我而言,这只是一份工作。能够像所有人一样遵守和维系正常生活的一种机动行为。”安倍冷笑了下。“学生么。”
“不过只是维持这种机动行为机械上的齿轮和螺母罢了。”安倍没有多大感情的口吻。“而且在他们的眼里。”
“我也只不过一样是惹他们生厌的一台冰冷的机器。”安倍继续说道。“虽然和其他身为老师的机器相比。”
“我更像是台构造不全,形体不完整的废物机器罢了。”安倍最后边说边笑了笑。
“那就去寻找学生以外的人。”铁男回应着安倍略带灰暗的自我嘲讽。“找到让自己从机器的角色中抽出身的人。”
“所以我总一个劲的来找你。不是么。”安倍冲着铁男笑了笑。
“不。亚理砂。”铁男否认道。“我并不觉得我是那样的角色。”
“或许从一开始。”铁男笑了笑。“我更像是供你自作主张选择逃离躲避现实的一剂大麻。”
“所以我对你上瘾了。是么?”安倍打断着铁男的话。
“不能总依赖着大麻过活,亚理砂。”铁男隐喻的说道。“一根自卷烟也只不过能维持几分钟。”
“而且你抽得那么凶。”铁男看着停下擦拭头发动作的安倍,似乎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顶多一分钟也就结束了。”
“也对。”安倍出乎铁男意料的赞同了一句。
“应该找个贩卖或是制造大麻的家伙。”安倍没心没肺笑着对铁男说道。“供我随时随地的上瘾。”
“随心所欲的逃离躲避。”安倍最后声音不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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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铁男一同走出门后的安倍,去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了点杯面和啤酒以及香烟之后。一个人拎着不算重的塑料袋又返回了公寓。
打开门的瞬间,电话正巧响了起来。
‘电话……’安倍觉得奇怪的皱了皱眉。自己毕竟才搬过来没有多久,知道号码的人除了在美国的Carter先生,似乎就不再有别人了。
‘哦……’突然想起那天清田和神宗一郎过来搬家时,自己有给过他们电话号码。‘会是清田或是神吗?’
“你好?”拎起电话的安倍略带疑惑的说了一句。
“亚理砂。”
这个熟悉而有一阵子没听到过的声音一传入安倍的耳膜,就让安倍有些难过的笑了出声。
木佐侑哉。
那个当安倍得知他订婚消息后,用酒精和大麻的催眠治愈自己,以至于弄丢了在海南校工作的男人。
“侑哉。”安倍边笑了笑边念出这个名字。“真难得能这么快接到你的电话。”
“你还好意思说。”电话一端的声音有些责怪的说道。“搬了家也不及时告诉我。”
“还是从Carter先生那里问到的你的电话。”木佐停顿了下,“听说,你换了新的学校工作。”
“怎么样?”木佐有些关切的问道。“一切都还顺利吗?日本的学生们还算听话吗?”
“学生都是不听话的。哪里都一样。”安倍被木佐的关心还是在内心温暖了一下,笑着回答道。“当初我们是学生的时候不也一样么。”
“是当初作为学生的你,尤其的不听话吧。”木佐在电话一端也笑出了声,离自己很近很清晰的声音。
这个远在大洋彼岸,已经成为别人未婚夫的男人。
安倍十四岁开始所喜欢所憧憬的男人。
“我,过阵子可能会回日本。”木佐见安倍半天没有回应自己的话。“和Enid一起。”
“去东京,见一下她的母亲。”木佐补充道。“所以,想到时也能够见见你。亚理砂。而且,你住的地方离东京又不算远。”
“谁是Enid。”安倍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听过。
“鬼束Enid。”木佐报出这个带有日语姓氏和英文名字。“我的未婚妻。”
“虽然不用从你口中得到确定。不过,这四年来对你的了解,我还是知道的。”木佐包容的语调让意识到独自一人的安倍有些落寞。“无论是订婚的小型聚会,或是以后,和Enid结婚的大型派对。”
“我知道讨厌这种冠冕堂皇人际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