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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是遭哪个混蛋拋弃了?」左楚阁打趣道。
夏恩青正无精打采地待在花店裡,有些意外左楚阁的出现,「楚阁,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左楚阁笑著走近,「你刚刚在想什么?我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唉,真是倔强,「是不是后悔了?」左楚阁挑眉,他可不认为要她放下饶哲渠,她真的能放下。
「哪会!」她扔是笑著摇头。
「是吗?」左楚阁状似愤怒地哼了一声,「果然还是离了的好!」
「楚阁?」夏恩青惊讶地看著他,以往左楚阁虽反对她盲目的等待,可从不曾表露出这么明显的怒意。
「那种男人,没了你,他轻轻鬆鬆就可以找到别的女人,你不要再想著他了!」左楚阁一脸的不屑。
「他……」夏恩青抿著唇,犹豫地问道:「他又要订婚了?」那日重逢的喜悦被他订婚的消息衝击得荡然无存,而现在她则没有资格生气吃醋。
但她控制不了心,这颗心明明长在自己的身上,却总是为他而疼。
「嗯,下个月底。」左楚阁眼睛带笑的瞄了她一眼,很快又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负心汉!」
「我没事啦,你别、别这么说他……」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呀,他也不是存心忘记一切,忘记了她。
「唉,以后谁娶了你真是有福气,这么不爱计较。」
「是吗?」谁能不计较,只是她没有资格去计较,「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跟哲渠的前未婚妻……」
「童丽芳?」左楚阁镇定的面具差点被撕了下来,该死的饶哲渠!
「对呀!」夏恩青不懂他无形的怒意。
「呵呵……」他乾笑不止,他都快想死那只野猫咪,可某人抱著有难同当的想法,执意不让他抱得美人归。
一个想法跃上了他的脑海,他贼贼地一笑,「恩青……」
「怎么了?」他笑得好奇怪。
「你最近忙不忙呀?」左楚阁笑得非常的灿烂。
「还好啊,有小悦帮忙,有时候我都可以不用来上班。」夏恩青夸张地说。
「嗯嗯,小悦是一个得力助手呢。」他跟著讚道,随机狡诈地说:「我看你一直没有好好地出去玩过,要不要去香港玩?」
「去香港?」夏恩青重复著他的话,话说,她也很长的时间没有去旅游过了,现在她是一个人了,心裡掛念的事情也可以暂时放一放,「去香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是呀是呀,我在那边有认识的人,她可以带著你一起玩。」
「咦,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别人了?」
「不会不会,她一个人很无聊的。」
「嗯,我想一个人……」好久没有一个人旅行了,她比较想一个人。
「恩青。」他突然大叫一声。
「干嘛?」夏恩青吓了好大一跳,手轻抚著胸口。
「拜託你一个忙,好不好?」左楚阁惨兮兮地说:「我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什么?这跟终身幸福有关係?
安静的车厢裡,两男人对看。
「你该死的为什么让她去香港?」
「她走得越远越好呀。」
饶哲渠没话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是不适合留在这裡,「但有必要让她去那么远吗?」
「咦?我是觉得她一个人太危险了,才让丽芳陪著她。」左楚阁阴险地一笑,「有她陪著,恩青才不会被人给追走呀!」
饶哲渠哼了哼,「你家那只花蝴蝶只会带坏恩青!」
「喂喂,什么花蝴蝶!」
「一个专门流连夜店的女人,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的女人……」
「喂喂,她这是製造假象,好让她父母不逼婚!」左楚阁一听到他讲心爱女人的坏话,整个人立即像猫见天敌一样地竖起毛。
「女人不结婚干什么?」饶哲渠冷道。
「谁说的!女人也可以像男人创业,像你家那个开花店的。」左楚阁不忘拉夏恩青下水。
饶哲渠静了下来,左楚阁给了他一个胜利的目光,饶哲渠笑他的幼稚,「左楚阁,有本事你不要她嫁给你!」
说这什么话?追童丽芳当然追回来当老婆,要是不结婚,那还有什么意思?左楚阁被逼到了绝境,瞪得都说不出话了。
一旁看戏的李沐轻咳了一声:「少爷,该说正经事。」
饶哲渠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他给了李沐两个选择,要嘛完全听令於他,要嘛就听命与爷爷,聪明如李沐,自然之道该选择哪一边。
「这是饶氏集团的土地开发的文件……」李沐将文件摆在桌上。
左楚阁瞄了一眼,忍不住地质疑饶哲渠,「哲渠,你确定要这么做?」饶哲渠的决定对他自己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方法。
「嗯。」饶哲渠没有疑虑地点头。
「好吧,一旦开始了就不要后悔。」左楚阁恫吓道。
「楚阁,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吗?」饶哲渠儒雅一笑。
「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反正吹亏的又不是他。
半个月后,机场,一个本该在香港大玩特玩的女人返回了台湾,她神色匆匆,手上仅拿著一个包。
她的眼前浮现了前天她与童丽芳的对话。
那日她们去大屿山玩,晚上累得如牛般地回住所,两个女人洗完澡,一起点了外卖吃。
「左楚阁说你是饶哲渠的女人,真的假的?」说话与吃相一点也不文雅的童丽芳,弄弄的好奇写满了她的脸上。
正灌著啤酒的夏恩青差点把酒给喷出来了,心裡暗骂左楚阁这个大嘴巴,害她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好。
童丽芳爆笑,没想到她的一个问题就把夏恩青给问呆了,觉得她真是好玩,童丽芳更不放过这个好问题,「到底是不是真的?」
童丽芳是那种长相与性格完全不搭的人,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大大咧咧的,与她相处不会令人不舒服,就如此刻,童丽芳纯粹只是好奇,所以夏恩青没有感觉到任何恶意。
「嗯。」不擅长说谎的她只好点头。
童丽芳曖昧地一笑,「真的呀?嘻嘻……饶哲渠也会喜欢女人!」
她的心直口快引起了夏恩青的疑惑,「什么意思?」饶哲渠要是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童丽芳神秘一笑,「嘿嘿。」
关於饶哲渠的一切,夏恩青都非常想知道,这种渴望是任何水分都无法止住的,「丽芳,怎么回事吗?」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夏恩青乖乖地摇摇头。
「喏,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除婚约吗?」童丽芳是不想老被父母逼著相亲,但女人总是要有归宿的,饶哲渠的条件不错,她也相敬如宾地好好过生活,所以才会答应跟饶哲渠订婚,只是……「他性无能!」
夏恩青手中的啤酒掉在地上,洒出了金黄色的液体,她呆愣在那儿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回事呀?这么吃惊!」童丽芳大笑。「你不知道吗?有很多人说他是车祸的后遗症……」
夏恩青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声音却发不出来。
「嘿嘿!」童丽芳把那张童叟无欺的脸凑了过来,「你该不会跟他……嘿嘿……」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你跟他……」夏恩青心慌地不知道看哪裡了。
「喂喂,你可别诬陷我的清白,这是圈子裡都知道的事情呀!」童丽芳赶紧澄清,「而且,我跟他认识以后,他从来就没有对我怎么样,怎么,难道我长得很难啃吗?」
重点到底是在哪裡?
「丽芳……」夏恩青满脸的不好意思,「你是想被啃吗?」
童丽芳满腹的牢骚顿时止住了,「当然不是了!」她站起来,「这是天大的八卦好不好,你是我的闺蜜,人家才跟你分享的!」
夏恩青笑了,醋意如气泡一个一个地气化了。
原来,他与她一样,这几年都是一个人。
「你笑什么?」童丽芳不解地看著她。
夏恩青靦腆地一笑,「我想……」
「什么?」
「明天回一趟台湾。」
夏恩青走出机场大厅,拦了一辆计程车快速地前往饶哲渠的住所,计程车在路上急速地行驶,五年前的往事一点一滴地呈现於脑海中。
「明天我不能陪你做產检了。」
「嗯?有重要的事情?」女人温柔地问,从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开始,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有些事情总要解决的。」他摸摸她的头。
「说得这么高深!」女人娇嗔一声,埋在他的怀裡,她不知道他说的事情是指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最近心情很浮躁。
他和她有著相似的经歷,她的双亲在她大学的时候因病去世,而他曾经告诉过她,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因故离开了他,是爷爷抚养他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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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男人反问,他搂住女人的身子,大掌放在她的背后轻抚著。
「你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夏恩青犹觉得似在做梦,满目皆是梦幻。
「呵,女人,你真的是被我宠坏了!」竟然敢质疑他对她的情感,他捉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几下。
「不要这样啦!」她娇羞地躲开他的吻,「人家是跟你说正经的。」
「我哪裡不正经了!」男人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腿上,大手在她的小腹上一阵轻抚,脸上的柔意无限。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早点回来,好不好?」他的情绪掩藏得很好,夏恩青也很少被他外露的焦躁所影响,可今晚,他的焦虑是那么的明显。
「好,我早点回来。」他笑著答应她,「恩青……」
「嗯?」
「如果我成了一个穷光蛋,怎么办?」
「怎么会?你这么厉害!」她难掩眼中的仰慕。
她全心全意的信任令男人脸上的笑容不断加深,「如果我成了穷光蛋,就可以天天跟你在身边了。」
「不行,如果你变成穷光蛋,你要更努力地找工作,好好工作,养我和……宝宝……」她捏了捏他的鼻子,不许他有这种消极的想法。
「那你呢?」
「我啊,就当家庭主妇啊!」
「好吧。」他回答得不情愿,脸上的神态恰好是相反的愉悦,「恩青,如果你有一笔钱,你想做什么?」
「我啊,我想开一家花店。」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你的愿望老公会帮你实现。」
「好啊,我先谢谢老公。」夏恩青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有当一回事。
「不用客气,老婆大人。」他亲亲她光滑的额头。
第二天一早,饶哲渠没有叫醒夏恩青,一个人离开了,少了一个人作陪,夏恩青很快就醒了过来,她轻拍肚皮,母性光辉笼罩在她的周身。
「早安,贝比。」她的小腹并不明显,但宝宝已经三个月了。
她小心地起床,吃了饶哲渠精心準备的早点之后,就乖乖地去公园散步,回来之后就认真地做午饭,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了,他还没回来。
她就窝在沙发上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最后时,她实在熬不住了,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他,手机却没有通,她开始紧张了,反覆地拨打,结果却是一样。
饶哲渠是一个谨慎的人,也知道她现在敏感易急躁,绝对不会令她担心受怕。
情急之下,夏恩青打电话找李沐,可李沐的电话也一直没通,饶哲渠的朋友夏恩青只认识了那么几个人,李沐不通,她只好找左楚阁。
左楚阁不断地安慰她,并承诺她会帮她找回饶哲渠,一找就找了五年……
「小姐,到了。」司机先生停好车,侧过头等著她。
夏恩青迷迷糊糊的付了钱下了车,她站在饶哲渠的公寓前,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违背与老太爷的协定,主动出现在饶哲渠面前。
然后公寓的大门开了,饶哲渠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举止端庄的女人。
他,果然没有恢复记忆,否则……她的手覆在小腹,忧鬱神情使得她如在风中瑟瑟凋零的花朵。
饶哲渠一走出来,就看见了夏恩青,他的脚步一顿,潜意识地想往她的方向走去,「哲渠……」
身旁娇柔的女声止住了他的步伐,「你认识那个女人?」
夏恩青距离他们并不远,她能听清他们之间的对话。
「不认识。」
熟悉的声音说著绝情的话,夏恩青不想哭,只想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我们走吧。」女人挽著男人的手臂离开。
夏恩青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似的,她淡淡地笑著,嘴边似梨花般纯洁的笑容,那抹笑明明很美,却让人触目惊心。
左楚阁一接到饶哲渠的讯息就赶了过来,在看见夏恩青时,他急促的脚步缓缓地慢了下来,「恩青?」
「嗨。」她笑著对他打招呼。
「你怎么回来了?」左楚阁问得很小心。
「不想待在那儿就回来了。」东风起,夏恩青抬手将被吹乱的头髮别在耳后,「我有些累,我想回家了。」
左楚阁仔细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