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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什么?夏恩青不明就裡地抬头,看著男人英俊的外表,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晕急速地褪下,苍白掩盖了她的血色,她慌张地将手抽回。
刚才的那一剎那,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但也只是那一刻而已。她注视著眼前的男人,心裡的空洞不断地扩大,隐约明白,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不是五年前的他,她垂下水眸,遮住情绪,声音平稳地说:「泡温泉的事情,你还是跟你的未婚妻一起吧。」像是下定决心,她抬眸看著他,「我是人妻,请不要再跟我纠缠不清。」
在饶哲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大门已经当著他的面关上,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那个自称人妻的女人将他关在了门口!
人妻又如何?他嘴边扬起邪佞的笑容,饶家家训第一条,要就去拿!
第五章
连著三四天,饶哲渠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夏恩青的生活终於恢复了平静,她又像以前一样,在花店与家裡两点一线地来往,她没有什么朋友,也不在乎有没有朋友,她在便利商店打算买些零食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一本杂誌。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因杂誌上写著饶哲渠三个字,她拿起来,快速地翻到饶哲渠那一页,当看清八卦杂誌裡的内容时,她震惊得无法自己,她快速地结账,拿著零食往家裡走,一边走一边拨电话给左楚阁,「左楚阁,你在搞什么鬼?」
「嗯?」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刚睡醒。
和饶哲渠的事业不同,左楚阁不仅掌握著公司生意,私下还开了一家夜店,夏恩青猜想他大概又是玩到天白了才回家。
「我问你,你怎么会跟饶哲渠的未婚妻……有……」夏恩青说不出那个字眼。
「有一腿?」男人接过她的话语。
夏恩青的额上一排黑线,「你,是真的?」
「哦,是真的。」左楚阁神智清楚了一些。
「怎么可能?」
「恩青,你别管这么多,这和你没有关係,乖哦。」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
和她没关係?是和她没关係,但此刻的夏恩青却敏感得不得了,「饶哲渠是你的好友,童丽芳以后会是他的妻子,你……」
「恩青,哲渠的妻子是你!」左楚阁好心提醒她,「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没有做对不起哲渠的事情哦。」
「你是朋友妻不客气吧!」还朋友妻不可欺呢,夏恩青皱眉不赞同地说。
电话那头一阵爆笑,大概是没想到夏恩青也会开这种玩笑,「哈哈,恩青你……」
「我跟你说,我……」夏恩青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停下了,「我準备答应老太爷,签了那份协议书……」
左楚阁的笑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静得不像话。
「你在开玩笑?」左楚阁倒不知道原来夏恩青才是讲冷笑话的高手呢。
「不是,我是认真的。」夏恩青自信想过,她与饶哲渠之间的关係太复杂了,既然他人好好的,她就不要再这么自私了。
他需要重新开始生活,而她也是,因为他,她的生活停留在了五年前,日复一日的生活,而他,也因为她差点失去了老太爷这个唯一的亲人。
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已经注定了,他忘记了她,开始新的生活,而她将他们的曾经放在心底,让她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等一等,恩青,你听我说……」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左楚阁吓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你要知道,如果哲渠恢复记忆……」
「等他恢复记忆再说吧。」她坦然地说。
「他会怪你没有争取……」
「不争不求对我而言反而更好。」
左楚阁沉默了下来,他已经找不出理由来说服她了,她说得没错,不争不求是好,但,左楚阁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就不由地同情起她。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过几天我就会去找老太爷。」把一切都结束掉。
「好吧,如果你这么决定的话。」
「楚阁谢谢你,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夏恩青很怕左楚阁热血过了头。
左楚阁眼珠子转了一圈,「恩青,我不是好人。」她似乎把他想得太好了。
「什么?」
「唉,老实告诉你吧,你花店的资金是饶哲渠的,包括我的夜店。」
「什么意思?」
「夜店是我和饶哲渠一起开的,所以我把他的分红给你也是合理的。」左楚阁咧嘴笑道:「还有童丽芳就是我三年前走失的小猫咪,所以……嘿嘿……」
夏恩青心头上的大石头驀地放下了,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楚阁……」
「不客气!到时候你真的离婚的话,不要把花店还给我,反正那钱……嘿嘿,他也不记得了,你就好好收著。」左楚阁奸笑。
夏恩青被逗笑了,理直气壮道:「当然了,那是我老公留给我的。」
「聪明!」他讚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夏恩青掛了电话,突然觉得如释重负,她坚信,这个决定是对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她往小公寓走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地驶向她,尖锐地吱呀一声停在她的身边,只听车门一开一关,接著轿车又快速地开走了,而夏恩青刚站的地方只留下一袋零食……
流水声淙淙……夏恩青躺在柔软的棉被上,一头黑髮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她紧绷的肌肉在柔和的流水声中放鬆著,她轻轻地翻了一个身,平静的睡顏绽出一丝龟裂。如蝉翼的睫毛缓缓地颤动著,她即将甦醒,两片羽毛似的长睫间缀著一颗黑珍珠,映入明眸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夏恩青下意识地笑了,每次醒来除了看见天花板还能看见什么呢?当她的餘光瞄到天花板的日式吊灯时,她的笑容僵住了。她确定、肯定,她家的天花板上没有这种吊灯,她立即弹跳而起,奈何起得太猛,她的脑袋一阵眩晕,她抚著额头,等著眩晕散去。
她往左边一看,看见了日式门窗,敞开的日式门外有一个小庭院,催眠似的流水声原来是从那裡传出来的。她掀开被子往外走去,小庭院有一个小池子,小池子裡的水正冒著热气,朦朧之间显得梦幻不已。
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赤裸的玉足踩在暗色的木板上,发出轻轻的脚步声,冬天的萧寒在这裡一点都感觉不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日式浴衣,温泉上方的热气往她的脸上袭来,她的脸上一阵热烫,她应该不是在做梦,木板的凉意是那么的清晰,从脚底心直窜而上。
她赤著脚往小庭院走,小庭院除了有一个温泉池子,还有几棵高大的树木遮掩著,在高高的围墙包围之下,她一抬头,只能看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一阵风轻吹而过,一颗黑色头颅突然出现在白烟中,恐怖的画面令夏恩青惊吓不已,扯开嗓门大叫:「啊……」
「叫什么?」一道男声从白烟中传出。
这个声音夏恩青便是到死也不会忘记,她吃惊地张著嘴,睁著一双眼,努力透过白雾看清人。
男人从温泉池子裡站了起来,往她的方向走来,英俊的脸孔越来越近,近到……夏恩青看清他的身子也是……裸的!
她不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生,她看自己老公的身体也无可厚非,只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同样的健壮,同样的骨节分明,宽厚的肩膀,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她不该看的东西。她本该撇过头,但原本光滑的胸膛上的一个结疤印记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直直地看著那个痕跡,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从前没有的。
「看了够吗?」男人戏謔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是怎么来的?」她抖著指尖轻抚著那道痕跡,眼裡有著深不见底的心疼。
「车祸。」
似的,车祸,一切都是车祸!
「怎么会这么深!」疤痕如此明显,可见当时所受的伤绝对不轻。
「大概什么东西刺的吧。」饶哲渠早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就如每一个人一样,伤口结了疤便忘了疼。
眼眶的热气剧增,夏恩青轻触著他的伤疤,好似怕弄疼了他般,温柔地说:「还疼吗?」
她的表情似乎是他要说疼,她一定会给他糖吃,饶哲渠抓住她的手,惊觉她冰冷的指尖,「很冷吗?」
他们现在在北海道,虽然是冬季,但对身强体健的饶哲渠来说一点都不冷,他直接跨出池子。
对不起,哲渠,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对不起……
「怎么回事?」男人乾脆抱住她,不管自己一身的赤裸,她没说话,静静地任由他抱著,意外的听话。
「要不要泡一会儿温泉?」他泡得全身发热,而她却冷得像块冰,在得不到她的反应,他索性没有说话,脱去了她的浴衣,反正她的浴衣也是他替她穿上的。
他抽掉她的腰带,大手一拨,青色的浴衣褪到了她的脚踝处,光滑细腻的美背在日光之下美得令人窒息,他不由地屏住呼吸,一对丰满的玉团挺立在他的眼前,粉色的珠峰在空气中瑟瑟而硬,他别开眼,大掌抱住她的细腰,搂住她往池子裡走。
她细腻的肌肤贴著他的,他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是多么的柔嫩,他沉著眼,坐在池子中,怀抱著她。
「恩青?」她仍没有反应。
饶哲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身子确实冰冷,他将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阵凉意袭上胸口,她也许是冷傻了吧。
白色的热气从池子裡不断地扩散出来,一隻男性的大掌掬起热水轻洒在女人的身上,犯下时情不自禁地滑过女人圆润的箭头,他不断地重复著这个动作,直到他确认她的身子不再冰冷。
「夏恩青?」他的声音低沉地喊著她的名字。
在闷热的环境以及怀中女人无声的诱惑之下,他的身子裡慾念开始鼓动,而女人还像个没事人儿似的,他火大地转过她的脸,捏住她下巴的力道稍显过大。
她迷雾般的双眸逐渐清晰,「什、什么?」
男人凑近她的脸,,故意将热气呼在她的脸上,「你刚刚在发什么呆?」他要是存心要干什么,只怕她现在是哭也来不及了,这个女人看似精明,有时却有著天然呆。
想什么?当然是不能告诉他的事情,夏恩青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他低低地呢喃著她的话,嘴边扬一抹邪笑,「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让我为所欲为了?」
男人另一隻空著的大掌从热水中触著女人的柳腰,夏恩青这才真正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场景是多么曖昧,她一身赤裸,他亦是,她测过身子更是让她胸前的风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她低头一看,便瞧见自己的下半身隐藏在热水之下,依稀可见。
夏恩青全身莫名地发烫,她推开他捏住下巴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什么?」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宽大的手掌刚刚好地罩住她的两团丰满,他邪气地往她的耳边吹气,「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呢!」
喜欢个屁!
夏恩青一动也不敢动,臀后某物正蠢蠢欲动,她又不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不敢胡来,就怕引出他的狼心。
「怎么不动了?」他的手轻揉著他的丰满。
夏恩青乾脆装死,一声不吭地偎在他的怀裡,任由他消遣。
「真听话。」他喟叹,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珠
,湿润的舌尖做尽挑逗之能事,她越是安分乖顺,他就越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别!」她不敢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越是挣扎,后果越是一发不可收拾。
饶哲渠细热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女人的肩颈处,不知道是热气產生的水珠,还是热出的汗珠,男人都一併含进嘴裡。
「饶哲渠!」她重重地喊著他的名字。
他不捨地作罢,「嗯?」大手仍没有放过她的玉团,享受著满手的软弹。
「这是哪裡?」她的脸因刚才的激情而泛著红晕,但她的思绪倒不紊乱。
「北海道。」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上,以脸蹭著她的光滑。
「北海道?」她怪声怪气地重复,「我怎么会在这裡?是你绑我来的?」她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回家的路上。
「嗯。」他好声好气地邀她泡温泉,既然她不肯,那他就用他自己的方式「请」她来。
「你怎么可以……」夏恩青忿忿不平。
「泡温泉不舒服吗?」他淡淡地打断她的话。
根本就不是泡不泡的问题,而是他的态度,「你这种行为是绑架!」
男人靠在她身上,权当没有听见。
「喂?」
夏恩青嘟著嘴不满地瞪著天空,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饶哲渠就是看不见她的脸,也知道她此刻在生气,「别想了。」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后颈,轻轻地推拿著,夏恩青舒服地玻鹧劬Γ牧Φ啦淮蟛恍。雌鹄春苁鞘娣
「饿不饿?」
他今天好不一样,很温柔,而这样温柔的他令夏恩青放下了戒备,「有点饿。」
「再泡一会儿,我们去吃饭。」
夏恩青就是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