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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同人)重生之包法利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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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对薪酬不满?”特蕾莎慌忙摇了摇头,她不是计较金钱的人,此时她只能抽噎着无法吐露心思,艾玛连忙挽住她的手臂,亲密而又关切的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特蕾莎不能开口说自己内心日夜翻滚,妒忌新夫人妒忌得发狂,所以只好缄默不言。艾玛察言观色,郑重说道:“特蕾莎,家里不能没有你……”
  一句话触动了愁肠,特蕾莎不禁摇了摇头,眼泪夺眶而出:“老爷有了新夫人,贝尔托田庄有了新的女主人,我在这里……”她颤抖着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泣起来。艾玛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正要安慰点什么,只见房门被粗暴的撞开,卢奥老爹一脸认真的冲进来,嚷道:“特蕾莎!不如你以后跟着我过日子……”老头子过于激动没有看到女儿也在场,特蕾莎吃了一惊,却没有被他的话轻易打动,她早已经看到了隔在自己与老爷之间阶层地位的鸿沟。她到底是个女仆,跟着老爷又算什么?她并不是贪图名分,但也绝不愿意做苟且之事。卢奥老爹虽然经常心血来潮,但这一次却是十分认真,比起那些外来的女人,特蕾莎善良、勤劳、质朴、能干,显然更胜任新夫人的职位。卢奥老爹絮絮诉说着自己的真心,让特蕾莎慢慢的不能拒绝,得知了她的顾虑,卢奥老爹笑道:“这有什么可为难的?我们只是个乡下人,种地的出身,又不是皇宫里的大臣非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特蕾莎被老爷的豪爽与真诚彻底打动了,愁闷一扫而空,这本也是她所求,如今正好顺水推舟。艾玛瞧着他们甜甜蜜蜜,便蹑手蹑脚出了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接下来便是卢奥老爹的婚礼。特蕾莎这些年来深知道家中的境况,只求去村公所简单做个登记,教堂里举行最简单的仪式,然后回家请伙计们一起吃顿饭就好。卢奥老爹与艾玛齐声反对。卢奥老爹不忍心让新夫人受委屈,艾玛则是想让特蕾莎更加死心塌地在卢奥家度过一生,于是父女两个团结一致,张罗邀请四方宾客,共同庆贺贝尔托田庄的盈门喜事。父亲这几日心醉神迷,艾玛便亲自主持一众琐事,先陪着特蕾莎去卢昂定了雪白的婚纱和桃红浅紫的缎子外衣,又买了新的家居服与睡衣,连着喝下午茶的酒服和半出客的绸子衬衫都有了。除了新衣服,艾玛又做主将母亲留下的衣箱打开,找了些八成新的绵羊皮大衣和金丝绒礼服一并送给了继母。然后她亲自打发了伙计们将楼下特蕾莎的皮箱搬到了楼上父亲的卧室,洞房就设置在这里。桃心木床上换了崭新的鸭绒被与绣花床单,松软的不可思议,虽然没有打制新家具,但是旧有的梳妆台与桌椅重新包了漆,看起来焕然一新。特蕾莎自然感激涕零。婚礼当天,艾玛老早从镇上请了三个厨师,烧羊腿烤乳猪做沙拉制糕点。蔬菜水果,鸡鸭牛羊都是田庄里自己产的,选了尖儿奉上来,苹果酒、烧酒与香槟装在长颈大肚的玻璃瓶里,应有尽有,众人杯中盛满了酒,嘴巴沾着油,唱歌跳舞,每个人都吃得欢天喜地。婚礼喜宴进行了一天一夜,临走时大家都称赞卢奥老爹办事体面,连给马儿准备的燕麦都是上好的货色。
  原本闹了一宿,艾玛惦记着让父亲与特蕾莎好好歇息,但家里经过狂热的一夜到处乱七八糟,第二日清早艾玛打着呵欠进了厨房,没想到特蕾莎居然在。只见她穿着家常的罩衣,正在认真刷洗碗碟。咖啡壶咕咕作响,黑咖啡的醇香格外提神,罐子里煮着伙计们的早饭,剩下的菜烩在一起,散出极美的香味。桌上的银托盘里放着一碟夹心面包,慕尼黑香肠,配着干奶酪,小锅里炖着牛骨与块菇,这应该是给卢奥老爹准备的早餐。艾玛上前来要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说道:“我来吧。”特蕾莎有些羞涩的摇头:“我不累,老爷昨天喝醉了……”未通人事的小姐脸上也不由红上一红,特蕾莎将擦洗好的家什一一放到了橱柜里,然后对艾玛说道:“就跟以前一样,小姐。”艾玛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夫人,你该喊我艾玛。”虽然她不会跟特蕾莎叫母亲,但是该有的尊重却是一点都不会少。
  卢奥老爹结婚这样的喜事,艾玛自然邀请了包法利医生偕夫人到场,只是那日宾朋满座,二人都不见踪影。艾玛不以为意,只依着惯例包了喜饼送他。喜饼是她与特蕾莎亲手做的,用了杏仁和芝麻,放了奶油。等着送喜饼的伙计回来,艾玛才知道包法利家出了事。
  原来医生太太生了病。这位杜比克寡妇当时声称自己身价万数法郎,才让包法利老奶奶下定决心娶她进门,为此还用了一根猪大骨将颇有竞争力的对手挤了出去。太太虽不美,年纪又大,但胜在有钱,医生听惯了母亲的安排,也没觉得哪里不好。日子一天天过,没想到替她管理财产的公证人突然出了事,账本一览无余,众人才知道太太的家底只有两千法郎,传说中在意大利的房子早被抵押得连门前的柱子都不剩了。包法利老奶奶大为愤怒,觉得儿子娶错了人,每日里雷霆愤怒,要求迅速离婚。医生太太心虚得不行,又被婆婆时刻威逼,她舍不得医生,自然不答应离婚,只是婆婆的怒火她也承受不住,干脆一病不起。包法利医生虽然对老婆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但他生来就是一个厚道人,况且太太到底爱过他,所以他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于是医生一直在老娘和老婆之间和稀泥,可这种焦头烂额的日子何时才是一个尽头?包法利医生唯有趁着出诊的时候才躲得片刻清净。家中就是一片战场,站在岸边都会尸骨无存。
  卢奥老爹的喜帖送来时包法利先生误以为是艾玛小姐结婚,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然而看清楚之后才浑身一轻,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虽然他不能抛下妻子去参加婚礼,但是心里的轻快却是遮掩不住的,在脸上放了光彩。医生太太躺在病床上百般无聊,因此感觉分外敏锐,丈夫的情绪如此跌宕起伏,她不禁万般留心,等知道是贝尔托田庄送来的帖子,老头子结了婚,略一思忖便知道其中的关窍,若是平常她定要大吵大闹令医生俯首称臣,但如今却只好窝在被子里默默流泪,她本来就郁结于心,如今再添新愁。偏偏医生却是不懂体贴人心,端着贝尔托的喜饼送过来要给夫人尝尝:“很好吃,你也来一块吧。”然后又称赞道:“卢奥小姐的手艺真好……”一句话未了,医生太太尖叫一声,吐了一口血就这样昏了过去。
  长时间的恐惧熬干了她的身体,卢奥小姐的名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脏,药石罔效,三天后医生太太去世了。医生打点太太的身后之事也算尽心尽力,包法利奶奶唠叨了几日后就张罗给儿子另娶。医生彷佛摆脱了桎梏,心里飞向了贝尔托田庄,包法利奶奶不知道儿子的心思,还是按照一贯的做法,要找个嫁妆丰厚的媳妇,至于什么身份年纪都不在包法利奶奶在意的范围之内。医生被老娘坑过一回,这一次竟坚强起来非要自己做主,包法利奶奶见儿子居然变得桀骜不驯,大为恼怒,就一面咒骂着逝去的前儿媳,全是她涨了儿子志气,一面赌气离开了托特。医生的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对于前妻,他并非铁石心肠,只是从一开始就是利益所系,况且她实在是又老又丑,而他正值壮年,彼此的感情实在有限。医生一个人静坐在灯下,女仆送上了一杯咖啡,屋子里空荡荡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卢奥老爹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娶了新妇,田庄里的事情也不用操心,有吃有喝有妻有女,心无忧愁,潇洒度日。这一日,老头子志得意满的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天空湛蓝,青草碧绿,花儿芬芳,兔子野鸡简直像往他的枪筒上撞来一样,不一会儿就拎着一串猎物满载而归。到了家门口,卢奥老爹忽然想起还没有给包法利医生送诊金——医生一向木讷,况且又对艾玛小姐情有独钟,所以对于诊金闭口不提——卢奥老爹是个讲究人,况且又是真心感激包法利医生的妙手回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的腿被耽误了可怎生是好?于是他连忙收拾了一筒法郎外加一只新鲜的挂着露水的松鸡——毛翅油亮,膘肥体壮,是早上刚从树林里打的——亲自送到医生家中。
  医生的家是一栋两层的砖房,正对着街道。卢奥老爹细细瞧着,对着医生的家底更清楚了几分,虽然房子不小,距离镇公所也很近,可惜墙面上露出的灰漆暴露了沧桑的年景。卢奥老爹慢慢走到了那门厅,木漆门虚掩着,再推开只见墙角摆着的一丛白色的小野菊,卢奥老爹吃了一惊,女仆娜塔西出来迎接客人,他一打听方知道医生太太去世了。哦,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没有当家主妇,男人总显得颓废,卢奥老爹想起自己刚刚丧妻的日子,成日不思饮食,寂寞的死去活来,于是对包法利的遭遇同情极了。他将松鸡交给女仆,坐在客厅里吸着雪茄说了好些絮絮叨叨的话,一面劝他振作一面邀请他去贝尔托田庄打猎散心,因为真心实意所以偶尔语无伦次。医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听了很感动,觉得自己的苦处有了理解人,那种悲伤彷佛也趁机减轻了一样。说来也奇怪,虽然医生太太是病逝的,但丝毫没有动摇大家对医生的信心,所谓治病不治命,群众还是非常豁达。
  捡日不如撞日,卢奥老爹坐了这半天,也没有什么病人来访,屋子里总是阴沉沉的,坐着也怪不舒服,于是顺水推舟的医生同着卢奥老爹一起回到了贝尔托田庄,医生的马术不高明,但是却很踏实有力,卢奥老爹年轻的时候喜欢花哨的东西,如今老了能力不逮就开始本分起来,所以觉得医生格外的靠谱。时值初夏,正是花草繁茂的季节,麦田如潮,金灿灿的耀人眼目,团着的一株株甜菜散发出接近成熟时特有的清香,再远处围着一丛篱笆,圈着一个看不尽头的葡萄园子,郁郁葱葱,只见巴掌大的绿叶子遮蔽着日光,架子绕着的蔓藤下簇拥着新结的葡萄珠子,粒粒饱满,像一串串祖母绿的项链。庄稼的蓬勃热力感染了他们,这一年定是一个丰收年。卢奥老爹与他说着闲话,医生忽然看到一个身量窈窕,穿着红衣白靴的女子向他们走过来,他的心忽然快速跳起来。
  卢奥老爹使劲挥了挥手道:“艾玛,今天中午我要请包法利先生吃饭,你准备点好吃的!”包法利怔怔站在一边,瞧见卢奥小姐微笑的走过来,她摘下白手套,跟他致意,态度十分和蔼可亲。包法利被她的柔和融化了,磕磕巴巴的问好,卢奥老爹瞧着他们这般,笑着邀请包法利先生去打猎。他卖弄着自己的好枪法,又殷勤介绍着自己林子中丰富的野兔松鸡,甚至还有个把狐狸什么的。包法利先生满脑子都是卢奥小姐的倩影,被医生太太强制中止的喜欢如决堤海水一样漫出来,这样的姑娘,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值得挑剔的!他确实喜欢她。
  卢奥老爹对医生的心不在焉完全理解,自己的女儿风华绝代,魅力势不可挡,做父亲的也与有荣焉。卢奥老爹虽然是个大而化之的人,但心里也常有盘算,的确艾玛年纪已经不小了,在往常人家早就订婚了。因为艾玛母亲去世,他沉迷了好一阵子,这些事就少了人张罗。上一回特蕾莎提起艾玛对医生貌似有些好感,卢奥老爹也认真考虑过,论起相貌,医生显然不占什么优势,去了一趟家里,果然也不算有钱,而且年纪又大了些……可是往好处想,在乡下地方做医生显然算是一个体面的职业,况且包法利又是那么个老实人,过日子也很节省,性子平和,忠厚善良,只看他对逝去的那个老婆都能言听计从,待到艾玛嫁给他,岂不是手到擒来?卢奥老爹活了大把岁数,知道女人过日子的实惠,虽说钱财是必要的,但是男人心疼媳妇也是一等一的大事。再说包法利既然做了医生,何愁将来过不上好日子?综合几样来看,包法利先生算是合适的女婿人选,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恢复了单身,而凭着贝尔托田庄的出息,卢奥老爹实在不能给卢奥小姐提供更多的嫁妆。在这样的打算下,卢奥老爹对着准女婿格外客气,连自己最珍爱的一柄猎枪都借给他,还亲自为他上了机油。包法利先生换了一套猎装,那时候还没有发胖,穿上这套紧身衣,看起来也像模像样,更不必说他处理猎物的熟练程度,卢奥老爹越看心里越加满意。
  午饭的时候艾玛没有出面,因为从隔壁省来了一个酒商,她带着窖子里存的一瓶干白酒去找他谈谈,往年都是照顾收葡萄的商人,艾玛经手瞧见卖葡萄利润太薄,于是只把自己家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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