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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未来的男人,就在路边,看样子是刚从车上跳下来,柴胡小梅三娘三个人围了他一圈儿,看那架势是非得干他不可。
我咽了口唾沫,这回终于又要打架了,心里还有点小紧张,但是系统说的对,为了我的爱人,一切都是浮云,于是我准备翻身下马,冲过去英雄救美。
就在这时,离歌笑有气无力的嚷了一声:“住手!别动他。”
三人听罢皆是一愣。
我也一愣,感觉这句话很别扭,没说完似的,难道后边不应该接“他是我的”吗?
柴胡吃惊的扭过头看着离歌笑:“啥?!”
燕三娘很气愤,怒道:“你还要对他留情?他根本不是人!”
“歌哥!”贺小梅一跺脚,唤道。
“老离啊!你知道杀了他能救多少人呐!”柴胡痛心疾首道。
听了这话我有点儿不乐意了,应无求虽然没干什么好事,但都不是自发的呀,要不是严嵩一直在他跟前逼逼叨,说的开心再踹他两脚,以他那懒惰程度,估计也不会折腾自己做这样的事吧?
呃,当然了,爆离歌笑菊花这是他毕生的梦想,另当别论。
估计离歌笑也是这么想的,眼神迷离却十分坚定的答道:“我答应过一个人,要照顾好他。”
见他如此坚决,这三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怒视应无求,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这时候,应无求脸上浮现出了相爱相杀戏的经典表情,他凝视着离歌笑,用一种爱恨交织的语气一字一顿道:“离歌笑,我说过了,你这一生就败在——”
“情,我知道。”离歌笑也看着他,沉默了两秒,扭过头看了看我这边,对应无求说,“你走。”
应无求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然后点点头,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放我走我是不会领情的我以后还会抓你哦!”
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应无求才转身离开。
我想都没想,喊了声“大人!”就扑上去打算给他个熊抱。
……但是在看清他那一脸的不爽后,我怂了,估计我要是抱了他,他就能爆了我吧。于是,机智的我果断改变策略,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仰起头,一脸沉痛地说:“下官救驾来迟,请大人责罚。”
应无求看着我,没啥反应,还是一脸不爽。
我说:“大人,下官好担心你。”
应无求:=_=
我:“大人你没事吧?” 娘的,快让我起来啊!
“……”
擦,感觉我治愈不了他了。
系统非常及时的给我支招:“尊敬的客户,赶快表达你对他的爱呀!”
我闻言,思考片刻,伸手偷偷掐住自己大腿,一用力,眼泪马上就盈眶了。
我凝望着他,痛苦的唤道:“大人…………”
我正准备挤两滴眼泪出来给他看,不料这招非常管用,还不等我哭,应无求马上就有反应了。
也许是他看我这惹人怜惜的样子,实在受不了了,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起来吧,我还没死呢。”
“是!”我拍拍膝盖上的土,高高兴兴的起来了。
应无求走在我前面,走的很慢,我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搭讪的绝佳时机,于是凑上去问:“大人,你还好吗?要不要下官搀着你啊?”
应无求白我一眼。
好吧,看来是不用。
瞧瞧,人家离歌笑就是懂得心疼人,劫持归劫持,手都不带动的,还主动把应无求放回来。哪像严嵩那个老东西,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揍得人家大姨夫都来了,还没完没了的让应无求帮他干这干那。
我突然想起来,这次没抓住离歌笑,严嵩八成又要来劲了。应无求的伤刚好没两天,又得再来一遍,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忍不住悄悄叹了口气。
应无求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我:“事情可还顺利?”
我知道他问的是运黄金的事,回答道:“大人放心,黄金已在路上。”
他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这时候系统又来给我当助攻了,催促我道:“尊敬的客户,快点,再表达一下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呀!”
“……”我有些为难,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回想了一下曾经看过的那点糊弄傻子的古装爱情剧,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那什么,大人啊。”
“怎么了?”应无求语调平平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求大人,下次不要派下官单独执行任务。”
“……为何?”
我咽了口唾沫,难过的说:“下官应在大人身边,寸步不离。若下次,不,若大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下官……我也不活了。”
说完以后,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料系统连续“叮咚”了好几下,急道:“过了过了,完蛋,这回他肯定以为你是基佬,没跑了!”
我闻言大惊,心道还不是你处的馊主意?
我连忙抬头看向应无求,却见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露出奇怪的眼神,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略微有一些……呃,动容?
艾玛!
我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狂呼系统:统统你快看啊,他那眼神仿佛要给我丢肥皂!见鬼了啊!
系统也很奇怪:“是啊,照他的性格,不应该把你个基佬直接推下山杀之而后快么?”
我俩冥思苦想中,就听应无求来了一句“好”。
我和系统都愣了一下。
也就是说,我随随便便装个逼说的话,他批准了?
这就像你为了让老板对你产生好感,哔哔了一堆热爱工作的屁话,然后老板很感动,告诉你,让你今晚明晚都加班一样。
我很想抽自己大嘴巴,真是活该,以后他要让我给他递厕纸可怎么办啊?
我正郁闷着呢,应无求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周围,回头问我:“就你一个人?”
我还没从之前的情绪中出来,点点头,实话实说:“是啊!”
不然还有谁啊?除了我谁这么爱你?
我跟着他慢慢悠悠走到马前,那马非常通人性,大抵是我刚刚说了救回应无求就给它拔草吃,它看见应无求,很高兴的蹭了蹭蹄子,然后冲应无求打了个响鼻。
应无求:“……”
我生怕应无求病娇症发作,一怒之下将它宰了做成炖肉,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摸摸马的鼻梁,然后到路边揪了一把鲜绿的嫩草,递到马嘴边。
我回头冲应无求笑笑,抓紧一切可以拍马屁的机会,免得以后他让我给他递纸。
“大人,马都觉得您帅,您瞧,看见您以后食欲多好!”
应无求扭过脸一副高冷样,不知道是不想理我,还是不想理马,双手抱胸,环顾四周后,又问我了一遍:“就你一个人?”
“是啊——诶?!”
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要这么问,我一个人来的,只有一匹马,但是我们有两个人,所以……呵呵。
我想了想,他应该不是想和我骑一匹马。
统统,你觉得呢?
“叮咚,尊敬的客户,你的直觉是对的。”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又摸了摸马鼻梁,小声对它说:“乖一点,他是我男人,别把他掀下去。”
马很听话,对我点点头,顺便打了个喷嚏。
我回身冲应无求抱拳,道:“大人请上马。”
应无求看了我一眼,把手搭在马鞍上,淡淡道:“那你呢?”
“……我走着,呃不对,给您牵马。”
“……”
***
回到驿站,应无求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而是直接下令回京。我很理解他,计划都搞砸了,回去之后还得挨严嵩一顿打,谁还有闲工夫发脾气啊。
果然,回到京城以后,应无求第一件事就是去佛堂向严嵩汇报工作。
这次他没有向上回一样赶我走,而是直截了当的跟我说:“南晋,随我走一趟,去见严大人。”
换种说法就是:走吧,媳妇,随我一起去挨揍。
作者有话要说:
☆、【再踹】
作为一个不认真看剧的人,系统的科普是必要的。系统曾经这样评价过严嵩:他九次出场,十次打人,通常情况下,还得伴随着骂人与SM,俨然一副更年期妇女不幸又患上狂躁症的模样。
其实像严嵩这种年纪,我非常建议他去跳跳广场舞,或者老年迪斯科,而不是天天想着怎么靠打人来泻火。
而现在,丫正背着手站在佛像前,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感觉也像一尊雕像一样。
应无求一见到严嵩,立刻就会化身小弱受,可怜巴巴的喊了声“大人”然后就跪下了,一副时刻准备慷慨赴死的样子。
我自然也跟着跪下了,看着应无求这个德行,我实在是无力吐槽。
应无求嘚啵嘚啵的说了一堆,当说到“又被离歌笑逃了”的时候,严嵩立刻就活过来了,大吼一声“什么?”然后脸上五官顿时全都抽了筋,那表情很像看门的石狮子。
石狮子暴怒的使出一个回身踢,命中率百分之百,应无求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像一朵被摧残的娇花,准备默默的接受凌辱。
严嵩哇呀呀呀的大吼了一通,似乎觉得很不过瘾,准备再来一脚。
此时此刻,我作为应无求的优乐美,当即冲上前去挡在他的身前,嚷道:“严大人息怒,此事与应大人无关,是小的办事不力,才让离歌笑逃脱。”
说完以后我暗暗的鄙视了一下应无求的智商,非得加个“又”干嘛,这不是找打么?
严嵩听后,面目更加狰狞,随即一脚蹬过来。
这一脚速度极快,刷刷的还带着风,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脚上那股沁人心脾的恶臭。
这味道熏得我都快瞎了,心想让他踹一脚爽一爽得了,于是受了一记有毒素加乘的无影脚。
可万万没想到,严嵩踹了一脚不过瘾,又抬起了脚来。
我一惊,我去,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了还?
一股过期奶酪伴着烂菜花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当时就要吐了,想也没想,一抬手挡住了严嵩的脚,这一挡不要紧,味道更加浓烈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一甩手将严嵩连脚带人(?)推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严嵩屁股还没挨到地上,一道黑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紧接着一道银光迎面而来,我来不及看清那团黑乎乎的是什么,下意识抽刀格挡,不料只挡了两招,就被人一脚踹飞。
说实话,这脚比严嵩狠多了,我只觉得胸骨都要碎掉了,倒在地上,噗的吐了口血。
他妈的,我也被揍出大姨夫了!
我这才看清对我下此杀手的人,此人头戴阿拉伯妇女同款黑纱,一脸惨白,白中透青,嘴唇乌紫,活像刚从墓里爬出来的。
尼玛!这什么玩意儿?!
我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胸口一疼,又咳出一口血。
黑纱男狞笑着靠近,我赶紧呼叫系统。
但是系统屁都不放一个。
卧槽,难道要死在这儿了么?虽说有三次原地满血复活的机会,但是这样多挫啊,这就死了以后怎么办啊?难道要用鬼魂的身份去接近应无求么?他奶奶的想看人鬼恋拜托出门右转找那篇聊斋同人去啊!
我佯装镇定的盯着黑纱男的眼睛,据说这样可以死的有尊严一点。
突然,从黑纱男的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求严大人手下留情。”
……哎?
我难以置信的看过去,只见应无求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跪在严嵩身前。
严嵩揉着屁股,恨声道:“杀了杀了!”
是啊,被推了这么屈辱的一个屁墩儿,他当然想杀了我了。
“严大人息怒。”应无求抱拳,又开始跟严嵩装孙子,“大人有所不知,此次黄金能安全送达,全是南晋的功劳。”
他说完抬头看了严嵩一眼,又继续道:“而且,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中了离歌笑等人所布毒烟,现下余毒未清,脑子有些跟不上,所以方才对大人不敬,还望大人恕罪。”
我差点又咳出一口血。
他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碉堡了!
还毒烟,这不是你对付离歌笑用的么?
严嵩听罢,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做出头晕眼花的醉酒状,望着面前的黑纱男,嘿嘿一笑:“奶奶,您怎么来了?”
黑纱男:“……”
严嵩:“……”
我看向严嵩,继续装傻,撒着娇道:“爷爷!您说好了跟我玩摔跤的!”说完又指着黑纱男,“奶奶也要一起!”
黑纱男:“……”
严嵩:“……”
应无求嘴角一抽:“是吧,大人您看。”
严嵩估计被叫了声“爷爷”心情不错,挥了挥手,不耐道:“算了算了!本官不跟傻子计较!”
擦!你才傻子!你全家都傻子!
那黑纱男很听话,道了声“是”,就嗖的一下没影了。
我松了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