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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也没破很多啊,就胳膊腿上破掉了几块。有这个必要吗?还是说他嫌我拖后腿了?
我正琢磨着呢,就听他咳嗽了一声,接着解释道:“影响队容。”
……这大半夜的也没人看我啊!
我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自语道:“算了。”
啊?什么算了?
“南千户因公受伤,今晚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养好了伤,明天再随我上山罢。”
应无求话音刚落,从旁边冒出来一个锦衣卫小哥,躬身抱拳道:“大人,小的愿护送南千户下山!”
我去!跟老板搞好关系就是好啊,不仅放假容易,连同事都爱给你献殷勤了!
哎,等等,听口音,这小哥不就是今天下午被应无求骂的那个么?
应大人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何特别凶的说:“不用你!滚开!”
吓得那小哥扑通一声跪下了。
我也吓到了,不由问道:“大人你怎么这么不待见他啊?”
不料我问完他更来气了:“你待见他,那你——”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抬起手揉了揉额角,又说:“算了,懒得跟你掰饬。”
“……好,下官知错了。”我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本文可以又名《我的早更男票》。
应无求又挨个看了一眼留下来的打杂小哥,然后挑了一个,指着他说:“你,跟南千户一起下山。”
那小哥好像有点受宠若惊,大喊一声“是”,还差点破音了。
咦,这声音也很熟悉嘛!不就是之前那个说我要升了的龙套小同志么!
我男票淡淡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又不知哪个筋搭错了,烦的不行,直冲我摆手,没好气道:“快走快走!”
啧,这语气,就差一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于是,我被我那莫名其妙的老板兼未来男票赶下了山。
***
据说,我不在的时候,应大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追杀离歌笑和燕三娘这对苦命鸳鸯,还把人家逼到一个山洞里,丧心病狂的拿出火铳打了离歌笑一下。离歌笑当时就狂喷大姨夫,大概是命不久矣了。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谁家男主随随便便挨了一枪就领便当了啊!
当然应大人自己也是知道的,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来到了峨眉山顶上的传奇门派——峨嵋派,抓犀利哥,顺便拿契约书。
本来这事儿胜券在握,万万没想到峨嵋派掌门是个中年师太,感觉很厉害,事实证明确实很厉害,是个一代撕逼高手,和我男票对撕一场,然后毫无悬念的赢了。
而且由于皇上十分沉迷道教,应无求也不敢对峨嵋派杀杀杀,没办法,只能臭着一张脸离开了。
另一方面,一枝梅四人组愉快的拿到了契约书,本着正义至上的原则,救出了被关押的保老爷,并为了给锦衣卫的搜查追捕增加难度,躲进了远近闻名的一个道观内。
这个道观非常屌,内置恶犬……呃不是,内置逃犯,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胸口米老鼠那种,还都时刻准备反政/府。
我听得有种在看重案六组的感觉,摸了摸脸上的膏药,问道:“那咱们是要冲进去,将他们一窝端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应无求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观内众人对朝廷不满已久,必会借此机会找茬,离歌笑则会趁乱逃脱。”
谁没脑子啊!说的就像你能抓得住犀利哥一样!
但我能这么说么?
于是我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大人英明,智商逆天,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他嘴角一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如果不是我的错觉,那么刚才他应该是想笑的。
我刚想再问问他接下来就计划,没想到他突然靠了过来,十分迅速的伸出了手……
然后扣住我的后脑勺亲了我一口。
……
……
当然,我想得美。
应大人以迅雷不及百度网盘之势,伸过手来,撕掉了我脸上的膏药。
他这举动太快也太奇怪,我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张了张嘴想询问一下他的动机,刚说出一个“大”字,他那脸又咕咚一下沉了下来。
卧槽又来了!又犯更年期了!
我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大人下官知错了!下官不该在脸上贴膏药影响队容!不该让大人亲自给下官撕膏药!不该——”
“闭嘴。”
“……”
我抬起头,只见应无求十分嫌弃的一弹手指把膏药扔掉,凉飕飕的来了一句。
“大夏天捂着这玩意儿,你还真不怕伤口化脓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离南姑娘变回妹子不远了
☆、【道观】
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应大人,琢磨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关心下属,但也可能是又不高兴了想损我一下撒撒气,毕竟在峨嵋派被撕的体无完肤的不是别人。
俗话说得好,在老板的面前不能太聪明。
于是我嘿嘿一笑,让自己尽量蠢一些,说道:“哎呀,谢谢大人关心,下官这几天太忙了,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哈哈,哈哈。”
说罢,我做不好意思状,抬起手摸了摸脸上那块伤,发现它已经结痂了。
啧,好的这么快,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啊!
我又开始傻兮兮的打哈哈道:“托大人的福,这都快好了,呵呵,呵呵。”
应无求可能是觉得我笑得太傻了,哼的一声不搭理我了,扭过脸去,留给我一个后脑勺。
得,又开始了。
我很无奈,感觉他不是闹更年期就是天天来大姨夫,实在是让我蛋疼。
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想了想,对他抱了下拳,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大人,要是没啥事,下官就先撤……”
我一个“了”字还没出来,他十分迅速的转过脸,瞪了我一眼。
“不准。”
“……”
卧槽!那我留在这儿干嘛?跟你玩办公室play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的不满,反正他比我更不满,双手抱怀一副特别屌的样子,嘲讽道:“出去干嘛?还没开饭呢。”
“……”
你对战峨眉师太的时候要是也有这战力,早就能拿到契约书了吧。
但是我万万不敢吐槽,只能闷闷的应了声“是”,然后站在一旁陪伴孤单寂寞的他。
***
虽然我家大人没有一天不在闹更年期,真乃一奇男子,但是提到工作的时候他还是挺正常,为了找到道具顺便撕离歌笑的名牌,他很快想出了一条好计策,那就是:打入敌人内部,见!机!行!事!
于是,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携其未来的女票换上了便装,来到了藏匿一干罪犯的窝点——清心观。
这个道观还挺大,好像还分了好几个院,不过装潢看上去特别土,而且很旧,感觉相当寒酸。
刚一进大门,就有一个小道士模样的小哥迎了上来,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两位是拜神还是住宿啊?”
应无求这人吧,一到了外边就特别温柔和蔼,他对那小道士微微一笑,拱了拱手答道:“住宿的,麻烦小道长了。”
小道士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我给你俩安排一间房去。”
啥?!
我脱口而出:“一间?!”
也许是我声音太大,小道士和应无求同时回过头,看着我。
“呃……”我挠了挠后脑勺,问道,“能给两间吗?”
那小道士狐疑的看着我,而应无求则不知道怎么回事低下了头,好像能从地上看出花儿来。
我想了想,解释道:“那个……我,我有脚气,怕熏着我家公子,何况今天又走了一天路了,是吧!小道长通融一下呗!”
“叮咚,尊敬的客户你真恶心。”
小道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捂住鼻子,看向应无求。
我也看向应无求,做口型说道:大人,下官真的有脚气。
“……”应无求看都不看我一眼,对小道士说,“无碍,就一间吧。”
“……”喂!你是没带够钱吗!
小道士也很不敢相信:“真的吗?”
应无求呵呵一笑:“我习惯了。”
“………………”
小道士下去安排房间了,整个大厅只有我们两人。
我很凌乱,直想抓着应无求把他晃成脑震荡。
“大人啊!”我压低声音,“下官真的有脚气!这两天还没换袜子!脱了鞋以后还会忍不住抠脚串脚气——”
“闭嘴。”
应大人估计是被我恶心到了,他张了张嘴,刚想继续批评我,却被后院突然传来的打斗声给打断了。
那打斗声十分激烈,除了武器之间的叮叮当当啪啪啪,还有人声在那儿不停哼哼哈兮,虽然我听不出来都是谁,但是大概能听出来有四五个人。
应无求的耳朵比我灵多了,他很快就听出来了。
“又要见老朋友了。”
“是离歌笑吗?”我装傻,问道。
“哼。”他斜了我一眼,一脸不高兴“除了他你还认识别人吗?”
我想了一下,答道:“下官还认识燕三娘柴胡贺小梅。”
听了这话,他脸色好了一点,但很快又沉了下来。
“看来黑魅煞比咱们早到一步。”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说,“这次用用脑子,别随便跟他动手了。”
我去!怎么还有黑丝男的事儿?!
我使劲点了点头,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被那黑丝男揍完以后两天生活不能自理啊!
“下官遵命!”
我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影摇摇晃晃的从屋后走出来,两手向前伸平,很像僵尸。不仅动作,就连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那空洞的眼神,如果不是他还能口吐人言,我真的要怀疑离歌笑被僵尸咬了。
离歌笑虽然像僵尸,但走的不慢,很快就来到了我们面前。
“老朋友。”
啧,你俩真有默契,称呼对方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见他这个诡异的样子,应无求不禁眉头一皱,没有答话,只是上下打量着他。
“叮咚,尊敬的客户!忘记告诉你啦,离歌笑因为以身试药,然后眼睛瞎了,他现在是个盲人了,你要爱护残疾人呦!”
靠,真的?!
我也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犀利哥的黑眼珠颜色变浅了,而且竟然能做到持续好长时间不眨眼!
但我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的,我微微一笑,抬起双手对犀利哥比了两个中指。
离歌笑没有看见,但应无求看见了。
他有些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问:“……你在干嘛?”
“哦!”我连忙收回中指,“我在草他大爷!”
“你——”
也许是半天没人搭理,让犀利哥很尴尬,他对着面前的空气一阵乱摸,咳嗽了两声,问道:“老朋友,你在吗?”
当然,离歌笑永远比我重要,他一开腔,应无求马上就不认识我了,转过身,向离歌笑伸出了胳膊。
然后离歌笑马上亲昵的扶住了他。
……喂,我还在这儿呢!!!
离歌笑很满意,笑道:“好久不见。”
应无求也笑:“离歌笑,你命真大,火铳都打不死你。”
“我连保善堂的药都吃不死。”
“那恭喜你啊。”
“不不不,是我该恭喜你。”
“……?”
“刚刚我听到清风说要准备客房来着,一间啊……”
“……”
“……”
卧槽!犀利哥你这个嘴也太大了吧!你哪是助攻啊你?你是猪吧!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离大哥啊,你的朋友也太不够意思!”
离歌笑纳闷:“怎么?”
“哎!”我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 “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没人提醒你啊,你门牙上粘着一片菜叶子耶!”
“……”
作者有话要说: 写脚气梗的时候想到一个有趣的,知道为什么图书馆不让穿拖鞋吗?
——因为怕看书抠脚的和翻书舔手指的打起来。
☆、【噗呲】
我觉得自己而是在太机智了,用了一片菜叶子就化解了危机。离歌笑闻言,十分尴尬,一边剔牙一边邀请我男票一起去喝一杯。
然后我男票欣然而应,并让我站在外边给他俩把风。
我很不爽,喝个酒还要人把风,你们是打算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但我已经没有机会吐槽了。
我蹲在后院客房的门口,揪了根狗尾巴草逗蚂蚁,等着他俩干完事儿。
话说回来,真搞不懂犀利哥那厮是怎么想的,总是憋着揭穿的别人的性别有意思吗?!还非得在我男票在场的时候,他丫是个双料间谍吧!
“哼!犀利哥!”我一把撅折了那根狗尾巴草,冷笑一声,“你再敢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