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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状态的应无求感到十分绝望,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开除我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跟着他进了指挥使办公室,关上门,二话不说就跪下了。
一个称职的忠犬,是要有做M的觉悟的。
应无求一改刚才在严嵩面前时的那副受样,霸气冷峻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背对着我,看样子是在等下文。
“大人,下官知错了,请大人责罚。”
他不说话。
“大人。”我抬起头,“下官也是担心大人安危,一时情急,才……”
他还是不说话。
“大人,下官所说句句属实。”
“……”
我心说你快回头啊,看一眼我啊,我这受伤小受,呃不是,受伤小兽一般的眼神,多么惹人怜惜,你回头看我一眼啊!
在我的热切期盼下,应无求终于转过了身,给我摆了一张十分残念的脸,缓缓开口。
“南晋。”
“有!”
“你知不知道……”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
“!!!”卧槽要表白了么?!
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以,杀,了,你。”
“……”
一天之内心碎N次,啊多么痛的领悟。
我低下头,一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的模样,而心中,一边不停的问候应无求他家祖宗十八代,一边咆哮着系统系统怎么办啊!我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男人要把我关小黑屋悄悄弄死了怎么办啊!
估计系统刚吃完饭正在剔牙,口齿不清的来了句:“安啦,他不会杀你的!”
应无求看我一副被吓尿的表情,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但还是皱起眉,看着我,冷声道:“胆子挺大,敢跟踪我。”
“下官知错了,请大人责罚。”我像复读机一样又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得罪了严大人,会有什么后果么?”
聪慧如我,当然知道,面对这种病娇老板,在他训话的时候不说话乖乖听就行了,于是并没有接茬。
“违抗命令,擅自跟踪上级,对严大人不敬……”他慢条斯理的细数我的罪行,然后嗤笑一声,问道:“谁教你的?离歌笑?还是郑东流?”
“……”我无话可说,系统也用沉默来提醒我应该沉默。这种病娇程度真是让人蛋疼,我真想一个翻个白眼给他,再告诉他老子就是去保护你的!
应无求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托着下巴做思考状,似笑非笑:“还是说,真的是想要保护我?”
他说到“保护”俩字的时候刻意咬重,一副打死都不信的样子。
“大人,下官……算了。”我也懒得辩解了,他丫爱信不信。“请大人责罚。”
应无求收起那套欠抽的总裁表情,站起身来,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半天不说话,估计是在想如何搞死我,是开除后打屁股,还是先打屁股,再开除?
良久,应无求开口道:“好了,起来吧,还跪着做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只见这货正坐在那悠闲的喝着茶,好像刚刚被严嵩虐打一通的不是他。
“发什么呆,没听见我说话么?”他看我一眼,悠然道。
我默默的站起来,疑惑的很,电视剧里打板子之前,不是都应该把人拖下去么?难道我要自己过去挨打?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样的画面:我趴在一张长板凳上,周围是两排锦衣卫,有两个劲儿特别大的,一人拿着一条木板,一下下的打在我的腚上,而应无求,站在我面前,看好戏一样,一边看一边数数……
呵呵,我的心好冷。
不想再追求这个老板了,要不我辞职吧?
我越想越难过,正打算出去找板凳自己先趴好,就听应无求来了一句:“下不为例。”
啊咧?
我惊讶的回过头看他,只见他已开始嗨嗨皮皮的翻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很快就翻出了离歌笑给他写的情书,递过来,说:“拿去烧了。”
他转换如此之快,我有点跟不上,小心翼翼的上前接过情书,问:“我去?”
应无求扬眉道:“不然呢?”
这不科学啊!刚刚还打算杀了我现在怎么又让我去工作了?
于是我十分纳闷的问道:“大人不开除我吗?”
“……”
“也不打我?!”
“……”
目测应无求已被我的温柔深情所折服,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你要是想,总有机会的。”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刚才说了,下不为例。”
此时,我脑子里又响起了熟悉的“叮咚”声。
“尊敬的客户,我有一个好消息,你听不?”
废话,快说!
“经过你这几天的不懈努力,你家男人好像已经开始信任你了哟!”系统说话时,还伴着KTV里那种喝彩鼓掌的低端音效,“恭喜你,不要大意的开始攻略他吧!”
我差点哭出来,看着面前脑门上肿着一个包却丝毫不影响美貌的病娇老板,情不自禁道:“大人我爱死你了么么哒!”
我家大人很给面子,冲我微微一笑,道:“我也是。”
……好吧,你们懂的。
我说:“多谢大人”,然后去干活了,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
通过了信任关的我,神清气爽的回家睡了一觉。
但是,世事难料,第二天早晨我来到指挥司的时候,敲了半天指挥使办公室的门,却没人搭理我,顿时,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机智如我,果断扯住一个脸熟的锦衣卫,问:“应大人呢?”
锦衣卫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答道:“报告南千户,小的不知道。”
我急了:“啊擦!居然把我男人弄丢了?你们怎么干活的?!”
“叮咚,尊敬的客户,请注意你的言行。”
估计是因为我搞了潜规则升了官的缘故,那货一副不太爱搭理我的样子,对我十分敷衍的一抱拳,道:“南千户,小的还有缉拿钦犯的公务在身,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是还是被我抓住领子一把揪了回来。
“啥?什么钦犯?”
“偷湘北赈灾金的犯人一伙,应大人已下令通缉。”
哎呦卧槽,离歌笑真屌,只关了一天就敢跑,果然是睥睨苍生高冷碉堡的男主角!
得知这个消息,我把应无求的下落猜了个大概,立刻呼叫系统。
统统,统统,统统你在吗?
“叮咚……尊,尊敬的客户,何事?”
应无求是不是去找严嵩那老东西了?
“是啊,但是……”
还不等系统说完后半句话,我噌的一下就跑了。
凭着我机敏の锦衣卫侦查与记忆力,早已记住昨天那间佛堂的地址,果断前往去救我未来的男人。离歌笑逃跑这种大事,让严嵩知道了还得了?应无求肯定是去认错了,一定免不了严嵩一顿拳打脚踢,我似乎能看到应无求给严嵩跪舔时候的那个怂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他那个样子,就十分的不爽。
万幸,我并没有看到跪舔的场景。当我赶到佛堂的时候,严嵩人已经不见了,而应无求,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门框往外走。
……看样子是已经揍完了。
我心里一种“救驾来迟”的感觉油然而生,看着应无求那想杀人的眼神,和嘴角挂着的那道鲜红的大姨夫,我顿觉心痛难耐。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装逼哄他高兴,深吸一口气,风一般的冲了过去。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大人!”我将他扶在门框上那只手拿下来,像搀着半身不遂病人一样搀着他,关切的问道。
应无求很难得并没有拒绝我,在我热情的搀扶下,他态度也温和了许多:“走开!不关你事!”
我无视他:“大人,您慢点。大人,疼不疼?大人,大人……”
本来还想再唤几声,但猛然发现一口一个“大人”的,感觉自己就好像在演大长今。
我比应无求矮一截,正好可以用最完美的体/位搀扶他,我把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的时候,他明显身子一僵,但是,他有些口是心非。我每叫一声“大人”,他就看都不看我一眼,回我一句“走开”,但却一直老老实实的让我扶着往回走。
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我悄悄抬眼看他,觉得他也够倒霉的,昨天额头上的瘀伤还没下去,今儿个就又添了内伤了,真是个——小可怜儿。
我叹了口气,不自觉的抬起手,抹掉了他嘴角的血。
不料我手还没放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我一愣,抬起头,“怎么了大人?”
见他沉着一张脸,苦大仇深的,应该是在脑补如何怒草严嵩吧。
哎,帅哥啊,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嗨森,这样活在仇恨里,你是不会快乐的!
体贴如我,当然要开玩笑哄他开心。我扬了扬下巴,指着他的手,道,“大人恕罪,下官刚从茅厕出来,尚未洗手。”
果然效果不俗,他闻言,立刻甩开我的手,一脸恨意马上转换成嫌弃,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扭过脸又使劲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冷声道:“闭嘴”。
哎呦喂!
这略带宠溺的两个字让我仿佛置身总裁文中,羞射的低下了头。
但是系统说:“尊敬的客户别傻了,他是真的嫌你贫。”
“……”
半晌,应无求主动开口,道:“怎么过来了?”
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抽他的心都有了,你加个主语会死是吗?
但他毕竟是我的现任老板兼下任男友,我的态度自然得是极好的,我一边很卖力的扶着他走,一边恭敬道:“下官听说离歌笑从狱中逃脱,大人您又不在指挥司内,下官担心大人安危,就找来了。”
他似乎听不腻我这句“我担心你”,将想杀人一般的找抽表情收起,看起来十分受用的样子。
见状,我趁胜追击,凝视着他,柔声道:“真的,下官十分担心大人。”
他听罢,看了我一眼,他那表情很奇怪,像吃了鳖一样,很像一个被冻成冰的人,刚拿出来,脸部肌肉要抽搐却抽不动。
唔,也就是长得还不错,一般人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肯定要啐他一脸的。
估计是我刚才不够深情,我正想重新再说一遍,就听见耳边传来了连续三声“叮咚”。
“尊敬的客户,你最好别保持这样,呃……基佬的姿态好吗?”她顿了顿又幽幽道,“万一掰弯了,倒霉的是你。”
虽然应无求是我未来的男人,但是我这个人,说话一向公正客观,我在心里呵呵道:说好像他多直似的。
不过系统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不能让他以为我是个基佬,要不然之后的事情不好办,嗯,你们懂得。
正在我琢磨战略的时候,应无求又说话了。
“依你看,离歌笑逃走,咱们现在是抓——还是不抓?”
我脱口而出:“不抓。”
当然先不抓啊,一直追着他抓抓抓的有什么意思?总得给剧情进展的时间吧?
但我想了想,又补充道:“大人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应无求:“……”
啊擦,别再用那个表情看我了,我不是基佬!
应无求慢慢别过脸,因为受伤,气息有些不稳,道:“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皇榜上写了通缉和悬赏,他们到哪儿都不好过。”
“大人英明。”我对这个计划没什么兴趣,但我知道他就是想听我拍马屁。我撇了撇嘴,问,“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假运黄金,引离歌笑自投罗网。”这次很难得,在提起离歌笑的时候,应无求没有邪魅狂狷的一笑。
我果断又拍了一下:“大人英明。”
他“哼”了一声,抬起头看着天边,眼里满是杀意,沉声道:“严大人还没有同意。”
不提还好,一提起严嵩,我就发自内心的讨厌,再看应无求被他丧心病狂的踹出了大姨夫,我就更讨厌他了,也没过脑子,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老杂毛”。
应无求的听力很敏锐,马上扭过脸来,对我眯了下眼睛:“嗯?”
“啊,大、大人有何吩咐?”
“你刚刚说什么?”应无求虽然摆了一张扑克脸,但明显很有兴趣,“我没听清。”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了我小学时候,偷偷骂校长是死秃驴,结果一没留神被教导主任听见了,教导主任拖我去他办公助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让我重复好几遍“校长是死秃驴”,当时我小,不懂事,以为教导主任是真的想要教育我尊敬师长,多年以后才明白,他丫就是听着过瘾玩儿。
我觉得应无求的心里和教导主任是一样的。
于是我底气十足,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老杂毛。”
“什么?”
……你看你看,就是想听,装什么装啊!
我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