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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家人都是奇葩……
广濑夏实弹了弹身上的鸽毛,看着中央那个一脸桀骜不驯模样的灰崎祥吾,扭头问身后的两个少年:“你揍?你揍?还是我揍?”
“为什么不算上我啊小夏实……?”黄濑哀怨地抱住广濑蹭了蹭。广濑夏实一脚把他踢开。
“你还要比赛!”
于是二黄舒坦了……
“我已经咬过了……”闻人雅举起小胖手,幽幽地说道。
广濑垂下眼眸。
“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便咬东西……”
闻人雅仰头问闻人烨,“你有教吗?”
“……”
“没关系的夏实,就当补血好了……”
“补血?怎么回事?”×3
“好像是生理期什么的……实妞,这里好脏,我们出去吧……”
这次你知道了?
听到生理期的广濑夏实眼睛一亮,闻人烨脸色一沉。
灰崎祥吾则是略为无语。
这群人现在开始是当他不存在吗……
闻人雅带着小哥跑到冰室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口。他们身后广濑夏实正死命拖住闻人烨的腰。
“不要拦着我——”
“冲动是魔鬼啊大外甥——”
“这话还是对你自己说吧。你给我松手!”他才刚见他妹妹一面,他妹妹就直接跟别的男人走了岂可修啊!!!
“小夏实不要抱着他啦……”
“都给老子滚出去——”
身后闹哄哄,前面的两个人却旁若无人。
“玩得开心吧……”冰室低头笑着问道:“小雅知道怎么写检讨吗?”
闻人雅点点头,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
“那么,小雅。回去之后写一篇五百字的检讨给我吧……”
她现在说不会来得及吗……
“当然,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荒木雅子番外(下)寂寞空虚冷
一月
她背着一把长长的竹刀,穿着正装站在川流不息的路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接连几天了,荒木雅子都这么刀不离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更想带上一把真刀,而不是这把杀伤力甚微的竹刀。
但是一连几天的风平浪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作为女人的第六感。
这是不是在隐约折射着她在性别为女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你还有点自觉啊。”
那个性感得让任何人的耳朵在它的声波下都会麻麻的发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荒木雅子一个条件反射抽起刀想左侧砍去。
这一刀下去的结果是周围一起等红绿灯的人群像看深井冰一样的朝她看来。她紧紧拽住手中的竹刀,但是在绿灯亮起之前始终也没能鼓起勇气朝右侧再砍一刀。
“你砍不到我的。”
闻人烨站在她的右手边,用食指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抬了一点。一件深色的风衣裹出他修长的身形,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使现在路人看他们的表情完全就是看男神和女神经的区别……
荒木雅子深吸了一口气。
“给我滚远点!”
她头也不回地朝马路对面走去。身旁那种紧紧相随的压迫感在她到达马路的另一端时消失了。她转过头来张望,而闻人烨确实消失了。
但她总觉得事情没完。
闻人烨给她的感觉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既然他今天找上她了,那么也许是提醒她,一切要开始了……
她窥视到他的秘密,他大可以让她死得无声无息。现在看来,他似乎更喜欢逗弄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的猎物。她不幸地成为这样一只猎物。
二月
果然,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以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偶遇之后,荒木雅子几乎要崩溃了。
她把咖啡往桌子上一搁,从桌子一头看着书只露出一头银白色头发的男人手上夺过书,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然后坐了下来。
“你究竟想怎么样?!”
闻人烨耸耸肩,用那只骨节分明过分好看的手托着下巴,两只桃花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荒木,淡粉的唇微微一翘,笑了。
“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别告诉我整间咖啡厅就只有你面前有位置你不是故意的!!”
“我对你很感兴趣。”
“我对你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她只能是忧心好吗!!她拿起自己的咖啡猛喝一口。
“噗——咳咳”
闻人烨给她递了一张纸。
荒木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把“谢”字说出口。
对面闻人烨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咖啡,忽而皱起眉头,从桌子角落取出五包糖包,一一撕开倒进杯中搅匀了。荒木雅子有些瞠目结舌地这一幕,这样嗜甜的人,真是难为他跟着自己来到咖啡厅。明明他点的还是杯焦糖玛奇朵。
这样很不好。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变了。
于是之后,荒木雅子习惯了时不时会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银发男子,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接通了异世界的大门。久而久之,她都下意识地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人,因为即便在教工餐厅内,偶尔也能喝某个提着两个饭盒过来的无赖来一次不期而遇的邂逅。
那是朵烂桃花。老师们开始用羡慕和嫉妒混杂的眼神审视她。一段时间后,她被被排除在了男教师的联谊名单之外。
这个兆头有些可怕。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的适应力很强,但她的适应力绝对不是来适应那个无赖的!
三月
这个季节连绵不断的细雨就像是她的心情一样。
她撑着伞站在路边,那细细的雨丝随着风飘在她的身上,很快外套便被濡湿了一片。要等的公交没来,连出租车也没有,还得小心规避突然疾驶过来的机动车溅起的水花。她轻轻地哈了一口气,白色的水汽在空气中氤氲升腾,她望着清晨几乎无人的街道有些茫然。
这种天气,潮湿得连那把竹刀都快霉了啊……
“吡吡——”
汽车的近光灯在朦胧的雨天里柔和地打在荒木雅子身旁的地面上,在响了两声喇叭后,一辆本田停在了她的身旁,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
“上来吧。”
荒木雅子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所以收伞上车后她一直很沉默。车急转弯的时候,她恰好因为惯性侧头看了一眼闻人烨。他目光平视着前方,没有再戴那副碍眼的墨镜或是原本那个平光眼镜,异色的眼眸里是少有的专注。不得不说,像这样的男人一旦认真起来,致命的迷人。
过了那个弯,车子重新平稳地行驶。荒木回过头。
闻人烨嘴角的弧度却不知怎么越来越大。
“你那把竹刀还带在身上啊。”
“你在一天,它就在一天。”她没好气地答道。
“啊咧啊咧,这么说它除了砍狼,还可以用作定情信物?”
“你想死么?!!!”荒木雅子想都不想地直接抽出“砍狼刀”。车里的空间太狭隘,挥舞起来有些难度,但这一次成功威胁到了银发男人。
“喂喂喂,我在开车呢,”他略为惊险地闪过从他颈后看去的一刀,长吁一口气,“当然如果你想和我殉情我也不介意啦……”
荒木雅子改为用两只指头狠狠地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圈。闻人烨脸上的笑意顿时狰狞成一种可怕的弧度。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体育馆的停车区。荒木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绰绰有余。准备打开车门下去,却发现身旁的男人把车门锁住了。她转过头,男人正悠悠地拔掉车钥匙。
“你想怎么样?”
银发的男人坐在驾驶室上玩着车钥匙,钥匙圈上挂着一个迷你的淡粉色小公仔,太小,在昏暗的车里她看不清它的模样,但她猜他或许有个小妹妹。没有了雨刮器的运作,蒙蒙的雨点很快落满了车窗,渐渐隔绝了车外的景色。
“我总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
男人解开安全带朝她侧过身来,手肘撑在靠背上,以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
“我打赌你对我有个不太好的外号。”
何止是一个……她努力使自己盯着前方的香水瓶,身旁的人的气息开始炙热得让她有些害怕。
“雅子……”这家伙都翻过他的档案了?!!!
她微眯着眼睛转过头来,突然“砰”地一声她被压到靠背上。那张近乎妖孽的脸出现在离她的脸一厘米的地方,随着他们的呼吸,两个人的鼻尖不时地触碰着。她看着那双银与灰交织的瞳眸,一时怔忪。
“记住了,我叫闻人烨。”
“你让我很喜欢。”
直到下车后置身与冰凉的雨中,荒木雅子仍觉得有些微热。
她仰头望天,细密的雨丝打在她的面颊上,冰凉而舒服。
天,什么时候会晴呢……
四月
这个时候感觉有些微暖了,总不至于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冻得让人难受。
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想到房间里拿一条新的毛巾。才跨进房间的门,就隐约觉得地板上的地毯有些不对。
什么时候,它变得这么3D呢……
她干脆闭着眼睛从那个看似是尾巴的地方狠狠地踩了过去。然后她的公寓里爆发出类似杀猪般的惨叫。
五分钟过后,她穿戴整齐与一只用两只爪子抱着自己尾巴不停呼呼的巨狼对峙着。
“你来这里干什么?”
“小雅把家里弄得都是大蒜味,我来你这里躲一段时间。”
它把尾巴伸到她的手心上,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而她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帮他轻轻揉了起来。这是她踩出来的,她得负责……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给自己做着深度催眠。
但是话说,那张狼嘴究竟是怎么发出人声的?按理说,它的口腔构造跟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她忍不住掰开它的嘴。
然后她就后悔了。
湿漉漉的舌头舔了她一脸口水,她只能被迫又去洗了一遍脸。就当时狗舔的好了,事实上,也差不多如此……
罪魁祸首蹲在沙发上,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笑声。
“你只能睡地板!”
“没关系。”
荒木雅子觉得自己已经快被攻陷了,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被动而悲壮,她对他再也讨厌不起来。除了自己的原则,就满足一下她的死鸭子嘴硬吧。
莫名其妙地同居了大半个月,闻人烨重新被荒木开发出新技能,成为新一代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新好男人。之后的一个早上,闻人烨赤着上身大喇喇地坐在她的床上。她把刚买来的男士衬衣丢给他。
“你可以滚了!”
闻人烨接过衬衣丢到一边,突然闪到她的身边,在她的神经弧还没做出反应之前狠狠将他搂紧自己的怀里。
“我很喜欢你。”
然后在她反应过来要打他之前穿好衣服跑了。
翌年
她很遗憾地看着阳泉以一分之差输了。
穿过层层的人流她走到外面,吸了一口湿润新鲜的空气。突然一只手掌搭在她的肩上,然后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你怎么在这里?”
习惯了在各种场合莫名其妙地遇见他,但这么长距离的还是第一次。
“打算回家看看。”
“家?东京?”
“Bingo!来来来,我们去给你未来的小姑子买几套衣服……”
“……”
其实,她在等他一句话。
“我爱你。”
真实不虚。
她惊异地转过头。
城市的喧嚣在他们身后快速地闪去,只剩下那对熠熠生辉的眼眸,深不见底。
It takes only a minute to get a crush on someone; an hour to like someone; and a day to love someone; but it takes a lifetime to forget someone。
除夕特别番外
今天在中国农历里是除夕。
他记得闻人家的房子是一栋靠郊区的三层小别墅。门前摆放着两尊很中式的青铜狼像。它们各具姿态。一只是俯卧的安详闭着眼睛的,一只则张牙舞爪地面向着房子北面。冰室不知道这样的摆放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知道黄昏的无人郊外,一层一盏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闪烁,加上那两具青铜像,颇有凶宅的感觉……
等车再开近了一看,那两只铜狼不知道被谁各裹上了一条红色的围脖,头上还带着一顶红色小圆帽,看起来分外的……喜感。
停好车后,他摇醒身旁睡得昏天暗地的闻人雅,替她解开安全带。
“到了啊……”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又朝他身上倒去。
“再让我睡一会吧……就一会儿……”
“小懒猪。”
冰室笑着从后座上抽过一条围巾,围巾在他的拉扯下一寸寸地到了他手中,整条围巾离开座椅后露出了愈见丰满的小哥。围巾圈成的温暖小窝不见了,它睁圆了眼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