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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她是当年我的同学。”肯尼希指着我,一脸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同伴“那个10年前被莫斯卡抹杀掉的Nian。”
老师?
我看向那个中年男人。
肯尼希的老师很多,但毕业之后,还能一直让他当老师尊敬的,我只听过一个。
“伊诺千提?”我狐疑问道。
扶着腰的中年男人浑浊的眼睛打量我一番,最后,抬抬下巴:“我看在可场没有一个像是从墓地里爬出来的……所以女士,一块来喝杯红茶,理理误会吧。”
于是,我们开始了一轮大信息量的交流。
我忽略了去猎人的事,只是解释了,自己没有死亡,而是被白兰护住了,身体一造好,我就恢复了,如今逃了出来,打算周游世界不管双方的事。
而肯尼希和伊诺千提,这两个科学家,他们则告诉我,制造兵器匣之后,白兰开始了对他们的绞杀,威尔地作为彩虹之子,首当其冲被抹杀了,为了逃避,他们制造了死亡的假象,并在这个树林里做了信息屏蔽装置,躲在里面潜心研究,与世无争。
初次见面时,伊诺千提说我能找到这蛮厉害的。
因为这个小木屋周围被他们投下了全息成像,且安装了屏蔽仪,卫星搜不到,肉眼看不清,我估计,是晚上的雾气太重,致使全息投影被|干扰了,我才能找得到这。
说这话是,伊诺千提一直揉着腰。
方才听到肯尼希的惨叫时,他起身起地太急,有一路跑过来,腰肌劳损关节炎一下重了,再加上这几日林中潮气的折磨,简直酸痛难忍。
知道全息成像会因水雾干扰,肯尼希当即拿着仪器和工具去修了,而伊诺千提,则捂着腰,慢慢窝进了沙发。
曾经也修习过医学的我,很自告奋勇地为他做了一遍简单的检查,并且给了一套护理腰部的方案。
作为寄宿者,我觉得,我该为这里的户主们做点什么,以示感谢。
闻言,伊诺千提倒也没犹豫,很干脆地撩起衣服亮出老腰。
“能治就是好事,我已经忍不了腰痛了。”素来将就效率的科学家哼哼着,对于缓解病痛的方式,他自然愿意尝试。
而我,则去了沐浴室,找了瓶润肤露出来。
“成,开始会有些疼,忍下,后面就舒服了。”我解释着,把润肤露挤在手心。
于是10分钟后,小木屋里传来诡异的声音……
“呃——啊——哦——yean——就是这里,用力些……”
门外,握着螺丝刀的肯尼希愣了愣,然后摇摇头,继续修理手上的东西,沉迷于科学技术的操作里。
而门里,我用力按着某人的老腰,同时按摩那些经络,舒缓对方体内的淤结点。
“手艺很好啊,你真的是化学系的?”伊诺千提挺享受地哼哼着。
“在那之前,我还修过中医。”我一边按,一边回答。
“中医?哦,你的年龄看起来不像修习过那么多学分的样子。”伊诺千提侧过脸,瞄了我一眼。
“我的年龄远比你想象的大。”按完最后一个穴位,我拍拍手,站起来“好了。”
“OK,舒服多了。”伊诺千提也慢慢爬起来,开始扣上胸前的纽扣。
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乱。
“你不准进去……老师!有人闯进来了!”门口,肯尼希远远大声唤道。
而,这声音刚飘到我们耳边,伊诺千提房间的门,就让人一脚踹开。
粗糙的小木门挨了一脚,呻|吟一声,从门框脱落,寿终正寝。
而,来者挂着脸上的汗珠,呼呼喘着气,瞪着眼,浅色的眸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露着胸口系纽扣的伊诺千提,然后,腾一下,就爆发了。
直到对方的拳头砸在老科学家的脸上,我还没敢确认,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就这么,我错过了拦架的最好时机。
“白兰你干什么!松开老师!”惨叫一声,我当即扑上去,抱住那个人的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放羊人的地雷(*/ω\*)
他们见到了哦也也
☆、触电
闯入的青年,比这房间里任何一个人都高挑。
明显超过180的大个子,进入这个小木屋里瞬间显得缩手缩脚,但这却并不妨碍他甩开膀子揍人。
可怜的科学家伊诺千提几乎是被力道打到到底咳血,鼻梁上的单片镜也不知道飞到哪去了,老牌知识分子的斯文儒雅一并随着镜片飞远,登时,化为趴在地上吭吭唧唧动弹不得的“伤残人士”。
在白兰再度举起他的手时,我毫不犹豫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结实的手臂蓄满了力量,被我抱住时,它还带着怒意,要往下挥去。
力道太大,我闭上眼,咬牙紧紧困住他只胳膊,整个人几乎是吊在那,就这样,才让那力量慢慢舒缓下来。
但是,那股怒意依然存在。
见对方不动了,我睁开眼,一抬头,就看到那双紫眸子。
一米八的大个子垂眸从这个角度微微低下头看着我。
我愣了愣,抱着胳膊的姿势就这么呆了几秒,然后,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艾玛,这是……什么诡异的过电感?
嗯,被那苏出水滴的眼睛这么看着,我承认,我触电了。
10年前你的眼睛可没这魅力啊,你到底是不是白兰啊?
我狐疑地松开手,退后一步,又重新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眼。
见我神态如此不自然,对方又转过身,向我迈出一步。
打量全身的距离被拉近,直接妨碍了我的扫视,于是,我很迅速地后退一步,再次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至安全审视范围。
而我这方便看人的后退一步,在对方看来,似乎就是躲避的意味了,登时,男人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露出了伤神的表情,一开口,已经经历了变声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撒娇意味,这和当年,那个学生与我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念念……不会是怕我,认不出来我了吧?”
说着,那双浅色的眸子有些委屈看着我,里面水色一动,登时我就炸了。
哎呦天啊,苏死人了!
我立刻摇头,准确道出那个名字:“白兰·杰索。”
于是,紫眼睛笑了,玩玩的,像孩子一样。
“对的,老师~”
“啊——你们够了,我的腰!”最后,这份突然爆发的相识,被一道喘着粗气的愤怒男声打断。
趴在地上扶着腰的伊诺千提,重重低吼一声,浑浊的眼睛里,都因为生气和疼痛,而泛起了血丝。
结果,一看向伊诺千提,白兰抬起脚又要上前踹人。
“唉!别别!!不能打老师,白兰你瞎爆发个什么……”我一惊,再度扑上去,这次,改成拦腰抱住,拼小命要拖住这个人。
被我抱着腰的人用力挣扎了两下,但碍于动作太大可能会弄伤我,最后,白兰停下动作,一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念念,这个人刚才对你做什么?”带着薄怒,白兰方才的孩子气刹那间荡然无存,这变脸比翻书快的本事,他当年可不会。
“什么做什么,明明是我先说要帮忙的。”被质问了,我一时间还真有些不习惯,当即争辩起来。
若是以前,白兰总是很宠着,逆来顺受的模样,似乎与质问永远沾不上边。
而我,若是面对其他人的质问,也不会那么紧张地当即争辩吧?
“帮什么忙?”
被那双苏死人的眼睛盯着,我一开口,就什么都说了:“我迷路了巴拉巴拉……这里正巧遇到熟人能寄宿巴拉巴拉……然后,我就帮他按按腰舒缓下关节炎嘛!”
抖着唇把一切全给说了,我反应过来,其实,重点就是最后一句。
然后,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会傻乎乎地说那么多废话。
而白兰,在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地轻叹一声。
继而,一个大大的拥抱,突然迎面而来。
被那双解释的胳膊宽大的肩膀环住,我僵在那臂弯里,瞪着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一边,已经窜进来的肯尼希已经小心将伊诺千提扶起来了,然后,恨恨瞪了我俩这抱做一团的人一眼,嘀咕了一句。
听起来,大致内容是“秀恩爱真扎眼”。
“你们俩个……哎呀,滚!”终于站起来的老科学家,痛苦地扶着腰,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
于是,我和白兰就这么着,被轰出了小屋。
肯尼希让我们等在门口,然后,忙着进屋安抚他老师的情绪。
我和白兰,就这么一高一矮两只杵在门口,得不到伊诺千提的原谅,既不能进去,又不好无所谓地离开。
这下,这么站着挡门,真的像路障了。
看着围栏边上的工具箱,它还敞开着,看来,当时肯尼希确实是认真地修理着全息投影装置,以至于没来及将白兰挡住。
“我……又干了很差劲的事啊。”突然,白兰低声道。
我瞄向他,高个子的男生站在我身边,一手随意插|在口袋里,一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他后脑的头发。
然后,他转过脸,冲我抱歉地苦笑一下:“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没什么。”我一秒偏开眼睛,淡淡回答“伊诺千提的叫声确实有些销魂,让你误会了也能理解。”
“是吧,当时听到时,我真的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
“哦,我看起来,就这么不挑,什么都照吃吗?”白了他一眼,我哼哼一声,心里有些不舒服。
刚才那一出闹剧,造地跟捉奸一样。
虽然里面确实有误会,但是,白了这样毫无理性地冲进来,也不问一句,逮着人就打,着实过分了。
“抱歉,”一手捂住脸,白兰轻声说着“为了找到你,太紧张了,所以方才神经有些过敏,是我不好。”
声音里透着隐隐的疲惫,我忍不住,又看向这个人。
他真的长大了。
10年时光,让他原本有些纤细的少年身形徒然拔高了不少,依旧是长手长腿,少年时他的身材优势完全保留了,而且,如今还生长地愈发有料起来。
而脸,也是年轻完美。
当然,这要排除他眼睛下淡淡的淤青。
“没休息好?”心里一虚,我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
“有点,不过没什么,”躲在手掌下的眼睛阖起,但嘴角,流露的淡淡喜悦可不是能遮住的“能在那些家伙之前找到你,太好了。”
他说,能找到我,太好了。
“幸好,我又找到你了。”
微笑着的人就在我身边,我只要往那边稍稍迈出一小步,就能拉住他的手,或是碰到他的胸口。
当然,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这么做了。
面对面地,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安安静静地,我能感到,自己眼睛有些发热,鼻头也酸酸的。
我原本都以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要把我给遗弃了。
谁都走在时间里,一分一秒都没停,就这么着,我和他们的路就岔开了。
他们都说,白兰变得很坏。
“他们都说,你变的很坏。”我低低哽咽了一声。
一双胳膊,很温柔地落下,将我环住,小心地,轻轻地,安抚而舒缓。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道:“我有变哦。”
呼吸萦绕在耳边,他的话一字一句,字字入心。
“我最希望的,就是变成你最需要的啊,老师……”
“我现在很可靠哦,所以,不要想当年那样,再一声不吭地把一切都自己担下好吗?”
鼻尖软软贴在耳边,痒痒的,我不由得抬起脸,然后,就看到那双水色的眼睛。
这是见面到此为止最近的一次。
但接下来,那双好看的眸子,靠地更近。
面对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拒绝什么的还真是……难以做到啊!
可惜,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哗!”背后,小木屋的门突然被拉开。
“咳……那个,老师让你们进去。”肯尼希轻声咳了咳,很顺从地别开目光,不看我俩这抱成一团的。
“老师还在生气吗?”我心虚问道。
“火气肯定是还有的,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来吧。”肯尼希严肃道,后退一步,示意我俩进去。
和白兰对视一眼,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历经一番折腾,老科学家血槽已经差不多了,此刻,趴在沙发上,肚子下垫着垫子,背上敷着暖水袋,半死不活,但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是很有神的,听到我们进来了,抬眼之时,气势还是有的。
见状,我还没提示,白兰就很自觉地低头道歉:“对不起伊诺千提先生,方才我太冲动了。”
“哼,年轻气盛也该有个度,乱打人?最后还是给你认识的人添了乱子。”伊诺千提哼哼着,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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