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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里不好吗?”我淡淡问道。
“这里很好,但不出去永远躲在这不是办法,还会连累肯尼希他们。”白兰解释着“去密鲁菲奥雷,我们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闻言,我开始考虑白兰的话。
去密鲁菲奥雷,那这已经很明确了,我一去,等于就是加入了白兰的阵营,那时候,怎么跟拉尔解释,也是说不清了。
就此,我们可能终于成为了敌对关系。
“你很担心彭格列的事,对吗?”深深看着我,白兰猜到我的顾虑“没有办法,念念,你终究是要选择一方的,我知道,你会难过,但是,请相信我好吗?”
“我会做出一个完全的解决方案的,那时候,一切解开,总比现在一直僵持着,没有进展好,对吗?”
“你有什么方法?”眼皮一跳,我追问道。
“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白兰摇摇头“研究还差一步,我需要一些时间。”
“所以,这段时间,希望你能陪着我。”
终究,我还是要面对这个选择。
相信谁,追随谁。
一念之差,未来就会有所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好——饿——欸?
☆、伤害
陪着他。
一句陪伴,谈何容易?
当年,和一些知性的女生有些交集,一起聊过关于另一半的要求。
这些小有资本,自主独立的女人们,无疑提到了这几点:“有趣,仪态得体,愿意长久陪伴,允诺个不弃。”
钱,她们自己能搞定;事业,她们能碾压大多男性;外貌,哦,不要小看有资本的女人,她们在包养上花的钱原比你想象的庞大,她们也舍得。
如是一来,这样的强大女性们,单着的到挺多。
而且,她们周围也能有一圈男人,换个不停,却罕有一个长久的。
“因为,越是站的高,就越难看到个单纯的,情投意合哪有这么简单,随缘吧。”
所以呢,人没钱的时候会苦挣钱,有钱之后,却发现有更多比挣钱更麻烦的事要处理。
例如,那纷乱离合的感情。
找个单纯愿意允诺陪你走到尽头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在这种闪婚和离婚率高的爆棚的年代,长相厮守岂是一张结婚证能担起来的?
我趴在那,思绪翩飞地想了很久,而白兰,一眼不发地坐在我身边,浅色的眼睛定定看着我,良久等不到我回答,他自顾自道:“我知道你还有顾虑,但那之前,你确实是已经去过彭格列了对吧?”
我当即转过头,怀疑地瞪着他。
大概那不信任的表情太欠揍,白兰小小弹了下我的脑门,继续道:“这点事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会来日本,会在这找到你纯属一个意外。”
“意外?”我狐疑着。
“对,念念,我打包票,彭格列的人也在急吼吼地找你,要把你带回去严加看管。”
“他们这样对我未免偏激了,不符合逻辑。”我满不在乎哼哼着,虽然我挺有价值的,但是,按照云雀那些人的冷静态度,该不至于真的要拿我做人质威胁白兰什么的。
深深看我一眼,白兰摇摇头。
“你天真了哦。”
“我得到的最新消息,彭格列要以你为契机,找到我,然后伺机除掉我,因为,他们笃定你回来找我。”垂下眼眸,白兰的表情有些冷清。
“……”这是胜之不武,我有些复杂地看着他。
一面是昔日多年交好的老友,一面是现在依赖的小恋人兼学生。
这抉择也太……
“当然,我是尊重你的意见的,”弯腰端起地上的收拾好的餐盘拿起来,白兰起身,道“你怎么选择,由你决定。”
语毕,他那着东西走出了房间。
我趴在那,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腰。
***
门外,白兰走出房门后,有些没落的脸,瞬间,表情有了微弱的变化。
一股阴郁,从意念而出,盘踞在清秀的脸上。
“白兰?念念醒了吗?”突然,一边,肯尼希走了上来,看到白兰手里空掉的餐盘,自然懂得里面的人应该是睡饱吃足了。
白兰一顿,再抬起头时,那种表情已经不见了,依旧是早上那个清爽干净的模样,很轻快地回答道:“醒了,还趴着,休息不够似得。”
“哦,消耗蛮大的是吧。”肯尼希干巴巴喃了一句,又道“那我先不去打扰,这样的,你问我的那个,屏蔽功能能否改成对内的,我试了下,数据和成果要来看看吗?”
“好的,我先把这些收拾掉。”白兰点点头,立刻转区厨房清理餐具。
这个成果,二人一研究,就是3个小时。
大致整理出了数据,白兰和肯尼希都意犹未尽地摊在那,懒懒看着数据,奈何脑子不够用,不得不稍作休息。
“为什么想到用这个做成个小的屏蔽球?想断了什么信号源的无线电吗?”看到白兰的设想,肯尼希好奇道。
“差不多,这个能屏蔽的,不仅仅是机械信号,还有更多的用处。”白兰解释道。
“唔,都这时候了,Nian也该差不多了吧,我看看……”瞄了眼手表,肯尼希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转而去了妹子休息的房间。
白兰也一并起身,打算去看看自家老师兼恋人的状况。
但是,走到门口,就看到肯尼希握着门把,对着房间里面发呆。
“怎么了?”白兰问道,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不见了。”面对动荡的房间,和大开的窗户,肯尼希怔神道。
“糟。”低语一声,白兰当即冲向房间里。
窗户开着,窗帘被风吹得飘动,原本躺在那的人不见了,毯子已经被叠好拜访整齐。
“这个笨蛋。”一把撑住窗框,白兰一下跳出了房间“我去找!”
“我也去!”握紧手里的小盒子,肯尼希紧张道。
***
我当然不知道,我的英雄风范以及行踪被彭格列知道了。
只是觉得,就这么回密鲁菲奥雷,有点不人道。
选哪边都是对另一方的背叛,我这个中间人做的头尾不是人,太憋屈。
所以,我这一念之间,就选择了躲。
干脆两边都不搀和,直接闪人,等风平浪静之后再现身。
当时,我问白兰:留在这不好吗?
他回答我,他要回密鲁菲奥雷。
他有一个家族的重担,自然要承担起这份责任,而我,现在还没做好这个与他一块担起一个家族的准备。
自由惯了,当年跟着彭格列也是受其庇护,拿着那份保|护|伞,自己满世界乱跑。
唉,恕我生性放浪不羁……哎呦喂?
我脚下一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小的黑色的机械制品。
捡起来一看,乍看是个黑色的虫子,但是被我踩裂的机体里,露出的事电缆和小芯片,在虫的眼部,我还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光点,在慢慢闪动。
监视器……
我一秒丢了那个东西,开始向一开始选定的方向跑。
这种荒郊野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有谁在监视什么?
还没跑出几步,突然,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长久练成的条件反射让我立刻趴下,让那来袭的物件从我头上越过。
半边脸贴在枯叶和泥土上,我侧脸看向那个事物,有些慌。
带着火焰的蜈蚣从我上方张扬舞过,仿若不祥的象征,张牙舞爪的,让人心生抗拒。
而着浅色的火焰,我曾在拉尔身上看到过。
爬起来,我立刻要逃。
“困住她。”
耳边,熟悉的声音道出了冷冷的命令。
那只蜈蚣一秒凑上来,直接盘住我的腿。
我中心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
火焰没有温度,像是一团柔和的念,但那只蜈蚣确实实际存在的,冰凉的机体紧紧困着我的腿,丝毫没有放松。
我抬头,看到慢慢走向我的拉尔。
她身后,还有两个身穿彭格列制服的人。
“拉尔,你干什么。”摔痛了,知道状况不对了,我冷下声音,问道。
“……带你回去。”拉尔平静回答。
“带?用这种方式?”冷笑一声,我动了动腿“有本事把我腿敲残了,否则,哪里都别想困住我。”
“是吗?”拉尔淡漠的双眼俯视我,高傲的御姐,她在面对敌人时,表情大概就是这样的铁血冷酷吧?
“我会考虑的。”说着,她弯下腰。
我当即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其拉倒怀里,手里已经握着把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
“但我不想残疾。”贴在她耳边,我轻松道“把这鬼东西弄开……唔。”
一记利落的肘击,狠狠撞在我的肋骨上,力量之大,炸痛一下,让我呼吸一滞,心脏都受牵连般抖了一下。
拉尔冷静脱困,拍掉我手里的匕首,握在自己手里。
“反抗的话,我们会真动手的Nian……”低低的声音响起,拉尔似乎在忍耐什么。
而我,捂住那块被撞的地方,双腿被捆着,躺在那动弹不得。
这……需要这样极端吗?
“就不能让我走吗……我真会用匕首捅你不成?”咬牙哼出一句话,我一时间悲怒交加,再因为疼痛,看着拉尔的眼睛俨然冲了血丝。
拉尔别开脸,不再看我了。
“谁知道呢……”语毕,她扯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转手,一对手铐就扣在我的手腕上。
盯着那冰凉的东西,我有些绝望地看着她。
而拉尔,一直没有看我,扯着我,向那些职员走去。
“拉尔教官,小心!”突然,一个职员举起枪对准了拉尔身后。
但他没能扣下扳机。
一道白光,瞬间击穿了他的胸口。
“白兰!”我回过头,看清来人时,不由大叫一声。
而与此同时,拉尔手一挥,方才捆着我的蜈蚣蹿出去,直直扑向白兰,然后,拉尔握着匕首,贴在我的脖子上。
白兰没有犹豫,直直走过来。
“刺啦……”
然后,带着火焰的蜈蚣,紧紧绕上白兰,蓝色的火焰渐渐包围了白兰。
那火焰我经历过,像是一种麻醉药一般,能让人被困住的地方变得虚软无力。
而此刻,白兰全身都被这样的镇定之火包围着,丝毫都没遗漏。
“大空的火焰在保护他……”身边,拉尔低语了一声,然后,她放开了我,转而拿出一个新的匣子。
那是武器匣,我在网上搜到过。
看到走进的白兰,再看看拉尔,我咬牙,手撑着地,被火焰镇定至没什么力气的腿,好容易支在地上。
不能……拖后腿。
我蹿起,一把拍掉了拉尔手里的武器匣,同时,一手抓住了她的匕首,带着她一块跌倒。
“碰!”这时,身后,有枪声响起。
那个幸存的彭格列成员,在目睹同伴被一击射杀后,终于举起了枪。
瞄准的目标……
鲜血滴在我脸颊上,我看着那个挡在我面前的胳膊,眼见殷红的血从袖口,顺着修长干净的小臂留下,汩汩汇成了一股溪流。
“白兰!”我抓住了那只受伤的手,想站起来,腿却怎么都用不上力。
而,对方没有在意那只受伤的手,直接伸过来,扶住我的肩,让我借着拿伤手的力,好能够站起来。
“没事,跟我走。”
这时,我才看到,一只白龙模样的事物,将拉尔死死压制在地上,而那个幸存的职员,白兰似乎要对他动手,却被我制止了。
对方因为同伴被杀,而主动举起了□□。
那么,同样的杀戮,只会造成下一个这样的人,再次对白兰举枪。
“让我们走。”我拦在白兰面前,对着那个职员道“我不想杀你了。”
那个职员瞪着白兰,又看看我,最后,慢慢垂下了手。
于是,我推着白兰,踉跄着发软的腿,跟着他一块往前走。
“Nian,不可以跟他走!”身后,拉尔大声吼道。
我回过头,静静地,最后深深看了眼那个女人。
一直坚强着的教官,狼狈无力地被困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我,目眦欲裂。
“……”我终究没能说一句再见。
昔日的交集,在那冰凉的捆束宣言下,毫无阻拦能力地崩坏着。
我不敢再看拉尔了。
所以,我和白兰相互扶着,一步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无奈。
因为,终究,只有这一个选择。
***
看着相互扶持着,走远的二人,拉尔终于不再奋力挣扎了。
躺在那,累的筋疲力尽。
那个幸存的职员,忙走上来,想为对方解开白龙的束缚。
这时,他听到拉尔轻声说了什么。
“教官,您说什么?”一边发动火焰,职员随口道。
胳膊挡在眼睛面前,拉尔咬住嘴唇,让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