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那之后,却有人直接来联系了我。
那天白兰正好要去西西里分部,我就独自呆在了米兰,晚上,用晚餐正准备去锻炼时,所在房间的阳台突然被人给从外打开了。
我回过头,就看到入江和云雀走了进来。
哦,不是回来后见到的那个成人云雀了,我看到的,是少年的云雀。
“不知两位深夜造访有何事?原六吊花入江正一以及……云雀恭弥?”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少年,不知道入江怎么说动对方的,愿意一块来这里。
“初次见面,Nian小姐,”入江还是很有礼貌的,一鞠躬道“这次突然来实属冒昧,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几句话。”
我抱着胳膊,抬抬下巴示意他说话。
“这样的,现在战况您应该也知道了我希望,你能随我回去,去彭格列,加入我们阵营。”
我失笑。
到这时候了,还想拉我入伙?
“你们从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一定会去你们那里。”我弯起一个讽刺的笑,睨着入江。
“你觉得,你真的了解白兰吗?”入江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他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嗯?”我点点头。
“他有告诉你,他曾因为其他平行世界的白兰的原因,而困扰,无法控制自己,对吧?”入江转念,提起另一件事“对尤尼的事,对彩虹之子的事,以及对沢田纲吉的暗杀,他有说,不是本意,对吧?”
到这,他看我似乎起兴趣了,便沉着脸道:“可是,并不是这样。”
“这里面很多事,白兰是早有打算的,不是别的他在干扰他,而是他已经决定要这么干的。”
“当年他和沢田谈判的办公室正是肯尼希和伊诺千提特制的信号屏蔽场所,白兰再怎么受平行世界影响,在那里面,他也……”
“他也能保证绝对的意识自主权是吧?”我淡淡接上他的话。
“你知道?”这下,换入江不解了。
“嗯,肯尼希当初告诉我这个过,我也有留意那次暗杀,白兰确实是自己一个子弹把沢田杀掉的,这个我都知道。”
“那你还要站在白兰这边吗?他绝对没有善意的!”到这,入江有点急了。
我摇摇头,睨着他,平静回答:“是的,他确实没有多大的善意,但是,你觉得,我就是个善意满满,对世界充满爱的人吗?”
这一问,入江哑然了。
“我活了几百年,”顿了下,我无视入江震惊的脸“百年间,什么也也都遇过,所谓的背叛,阴谋也看的差不多了,想一尘不染那不可能,说真的,当年我会吸引白兰可能正是这个,所谓臭味相投~”
笑笑,我丝毫不在意地为自己抹黑:“基于情谊,我会帮助彭格列,当年,我确实很用心地帮了,帮地把命都送掉了。如今,白兰把我救回来,彭格列还希望我继续卖命给它吗?不可能,这次,我的命是白兰给的,我只可能为白兰卖命了。”
没错,白兰不是个单纯的人了。
黑手党干十年,说自己单纯那都是在装。
可能为了不让我怕他,他会稍稍掩饰下自己,就像我也会掩饰自己的曾经,一些不好的过往一样。
所谓的坦诚相待并不一定合适所有人,有时候,坦诚就像是在爱人面前把自己的皮剥下,血淋淋地呈现在对方面前,即让自己疼痛,也会在碰触时,将血染在对方身上,也会吓到对方。
这样不好,我宁愿他瞒着,然后我装傻。
他的心,确实已经黑了。
但这也是一颗真心,我不能因为他颜色不好,就嫌弃它,不是吗?
见我这样果断,入江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最后,是云雀发打了个哈欠:“困,走了。”
说着,转过身,就跳出窗户。
“欸欸?云雀君?”见搭档丢下自己跑了,入江登时没了安全感,有些不甘地对我鞠个躬,就立刻跳出窗户,跟着云雀跑了。
“这样把人带走,也省得给我添麻烦了~好学生啊,云雀君~”我看着大开的窗户,笑眯眯感叹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完后,估计会倒V,要看要下都尽快~
新文我打算写原耽了~地址戳进我专栏就能看到,《九十九神异闻录》,希望大家能支持啊,收藏下,留个言什么的~
另外,也可以收藏专栏哦,作者小透明,现在很需要这些作为动力呢!
☆、举案齐眉
意大利战场因为瓦里安与加百罗涅的合作,发生了转机,而日本方面,也是不断发生“奇迹”。
24岁的沢田还是挺有预见力的。
从14岁的他这么一路披荆斩棘的前进和成长就能看出来。
当然,他唯独没预见的,大概就是白兰的想法。
对于14岁沢田的长驱直入,白兰并没有刻意去为难对方。
是的,假如白兰真的想为难对方,大可以召集各类新式武器,对所标定的地区来一次无差别轰炸,等那些生怀者出逃时,召集米鲁费奥雷成员围堵,那力压彭格列的火力和人员优势,怎么都能把你一窝端了。
但这样,是无法平息众怒的,也不能得到真正的解决。
假如白兰没死,彭格列失败了,那么很快,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彭格列出现,要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干掉白兰。
这样就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对方灭掉,这样一路血洗走来,到正好满足了其他平行世界白兰的愿望。
受我昔日教导的影响,咱的白兰还是比较爱平静的,假如能一次搞定所有的问题,他愿意把眼下的地位财富都抛弃。
首先,他聪明,钱想挣总有办法挣,钱多了,配合他聪明的脑子,地位自然有。
当然,该救下的人也是要救下的。
米鲁费奥雷西西里分部,某大型研发工厂中,白兰、我,真六吊花齐聚一堂。
“白兰大人,这是什么?”桔梗问道。
“我托人造的,克|隆专用~”拍拍身边的大铁罐,白兰笑眯眯道。
“哈哼~克|隆我们吗?”
“对的,送死用,这样就不用上战场了~”白兰说着,招呼科学家来取一行人的样。
“白兰!我们上场也没问题的呀,分分钟能把他们打趴下!”蓝铃鼓着腮帮开始嚷嚷,觉得,不让她去干架就是对不起她的本事,瞧不起她。
“乖,蓝铃,就是因为他们太菜了,我才不好让你们亲自去,太欺负人了,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做人要与人为善。”白兰摸摸蓝铃的头发,认真教育着。
这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的,蓝铃以后要善待他们!”蓝铃扬声。
“不不,这个适合用于善良的人,不适合大众,特别不适合黑手党。”
一路绕下来,白兰成功将蓝铃绕晕了。
也不怪蓝铃跟不上,这就转十八弯的思维模式,我都要惊叹一下。
这男人,以后哄小孩绝对有一套。
克|隆成果一共7个,因为白兰也为自己造了个身体。
“你觉得这个身体能完成战斗吗?克|隆出来的杀伤力不够大,可能骗不过沢田他们。”看着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白兰,我摸着下巴细细考究,绕着对方看了一圈。
“我亲自上战场。”身后,白兰道。
“恩?”我回过头,不解看着他。
“我亲自去战场,这个身体是备用的,”说着,白兰走过来,和我一起看着那句克|隆出来的身体“我要完结那些白兰带来的困扰。”
伊诺千提与肯尼希制作的信号屏蔽装置自是不一般,当年白兰与肯尼希讨论这套装置的反过来的用法,为的就是用在这帮白兰身上。
最后一战时,沢田与指环里的Giotto合作放出了大招秒杀白兰。
我那时站在西西里的基地里,守着那具属于白兰的新身体,看着卫星画面。
Giotto欠白兰一个人情,所以,他知道白兰的情况。
这样,与沢田合作,杀掉白兰时,他会放个水。
反屏蔽装置启动时,将其他平行世界的白兰的意念都封在白兰的身体里,最后,让x burner 秒成渣渣,而白兰,则会逃脱,被装置注入新的身体里。
就像当年,他把我的意念拉回来,注入新的身体里的方法一样。
看着视屏里,沢田小宇宙爆发,与他帅气的祖先一块灭敌人时,我还是感慨万千的。
这样的沢田,会比这个时代的他更加成熟吧?
白光之下,白兰的身影一点点地消失,最后丝毫不剩。
看到这有些眼熟的场景,倏然,我记起很久以前一个梦。
梦里,白兰穿着棉质的衣裤,一身纯白,站在海滩上。
略长的发丝遮住了脸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是微笑着的。
微笑的白兰,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背后有光的翅膀,然后,他消失在原地,去了我无论如何也触不到的地方了。
回过神来,我关掉了视频。
转过身去,我走到了培养罐边上,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白兰的脸颊。
没有灵魂依附的身躯,此刻冰凉的,摸上去没有昔日依偎时的温暖。
我也会想,是否当年白兰就是这么看着我的身躯,等待这我归来的那一天?
如是这般,我才能理解,当年他的等待是多么难熬。
“快醒过来吧,我还等着你娶我呢,你的小白兰叫什么名字呢以后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了吧,那我们去哪好呢……”絮絮叨叨说着,我看着他昏迷的脸,像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问着问着,我就弯下腰,把头靠在他胸口上。
没有呼吸和心跳的胸口,没有什么真实感。
怎么,还没醒?
渐渐的,一种不安的情绪蔓延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
总会有意外的吧?
机器失灵?Giotto突然变卦了?玛雷指环没能保住白兰的意识?
……
各种思绪纷飞,我也紧张起来。
双目放空,我安静地靠着,半晌,语气骤变:“白兰,我限你3秒,不起来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3、2……”
“起——来!”猛地,身下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呼。
一并的,心跳,呼吸,都运作起来。
就像起死回生一样,一切身体的机能恢复,白兰吃力坐了起来,大口喘着,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敢!”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傻笑。
“你再不起来我真去了!不然谁照顾我?谁照顾你儿子?”我哼哼着,“怎么现在才起来,吓死我了好嘛??”
说着说着,那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漫上来,我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不由低头揉了揉眼。
见状,白兰艰难地伸出胳膊,把我往他胸口带了带:“我不好,适应新身体耗时太长,吓到你了………………是个男孩?”前边还是满带歉意的道歉,到了末尾,语气突变。
我抬起头,道:“对啊。”
“嗳……我想再要个女儿。”白兰迟疑道。
“为毛?”我皱眉,儿子不好吗?他不喜欢男孩?
“儿子我也喜欢,但女儿可爱啊,我要当公主养~”白兰笑的眼睛都弯了。
“不准重女轻男,儿子女儿都是宝贝。”我义正词严。
“不是啦,还有别的原因。”白兰揉揉我的头,一脸宠溺地劝道。
“什么原因啦?”
“以后再说,现在说太不和气氛~~”
当然,日后的某天,这个小秘密就慢慢浮出水面了。
在有女儿之后,白兰真的做到了,像对待一个公主一样,抚养那个女儿,宠溺之意浓地我都看不下去,不得不去劝劝。
白兰说:“女儿像你。”
所以,他就想,好好地养大这个孩子,给她一切最好的,因为,我之前的人生那些奔波劳累和苦难,他都没法参与,也没法弥补什么了。
现在,有了个小Nian,他会自动把小丫头,当成当年的我。
然后,会有种“弥补当年缺憾”的感觉,他无法抗拒地想给这个小女孩一个最好最充实的童年。
当然,他说归说,最后,我还是很直接地把小Nian送给小白兰和保姆照顾。
自己男人当然要自己看好,别的女人不能染指,哪怕是女儿也不行!
如是坚定着,我把小孩子都赶一边玩儿去,然后,拉着某只一块去看夕阳。
哦,忘了说了,那一战之后,白兰·杰索成为了历史,黑手党洗白,一切百废待兴。
咱不需要多工作什么的,让六吊花他们去干就成,白兰住调度,生活一切OK。
在新西兰,白兰盘下了一个小岛。
在此,建立了咱现在的生活小基地。
一切,还是很美满的。
夕阳入伙,我和他坐在沙滩上,看着海水潮动,也看着夕阳渐下。
难得的安逸。
还有莫名的幸福感。
“念念,怎么了?”白兰的声音从上面飘过来。
“觉得很圆满。”我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