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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嫁了,就应该以家庭为第一,以老公孩子为首要,现在孩子还在床上病着呢,过来五分钟都没到,就又走了,像什么话!
这几,跑医院,于明月也累得够呛,老腰老胳膊老腿,哪都酸痛,晨光和青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都不见人影……
此时,青木正撕心裂肺,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也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为什么?老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于晨光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守着大哭的青木,心里痛得厉害,丫头,丫头,我的傻丫头……
青木突然站了起来,换了个方向,又跑了起来,直奔苏子言的住处。到了门外,不停的按门铃,苏子言,苏子言,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有你的出现,子幕就不会取消婚姻,那就不会有昨夜的那一场乱·伦,苏子言,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重重的疯狂的按着门铃。可此时,苏子言正在古子幕的公寓,窝在他的怀里,二人一起在阳台上,晒着暖暖的太阳,岁月正好……
青木的脸扭曲成了一片,于晨光走过去,劝到:“傻丫头,不要这样。”
“你滚!你滚!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青木恶狠狠的怒吼声把对面的住户引了出来,见着青木一脸怒气,又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却打了物业的电话。
物业过来,说到:“小姐……”
青木看到‘小姐’二字,脸色就变了,怒骂到:“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
刚好物业是个女的,脸色也变了。
于晨光赶紧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她情绪有些激动。”
上前,强制拉着青木离去,进了电梯,青木死命的挣扎,没有办法忍受于晨光的碰触,觉得很脏很脏……
于晨光只得放手,站在一边,看着痛苦的青木,心里也难受极了。
电梯门一开,青木就冲了出去,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看得于晨光的心里捏了解把冷汗,紧跟在后。
青木本来是想去找古子幕的,可是想起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半路她又改变了心思,去了海边,海风很大,很冷,青木却感觉不到,她木木的站在那里,甚至有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于晨光站在旁边,提心吊胆,眼都不敢眨一下。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过去,突然,青木一头朝大海里扎去,洗了冷水澡,吹了冷风,高烧,体力透支,导致晕倒。
于晨光吓得魂外,紧跟着跳了下去,幸好很快的就找到了青木,但她脸色已经发青,一摸额头,高烧不止,用最快的速度把青木又送去了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于晨光坐在床边,看着青木惨白的小脸,心痛极了,丫头,我的傻丫头,该拿你怎么办?忘了古子幕,和我一起去巴黎,好不好?古子幕,古子幕,你不能给我的丫头幸福,为什么要给她希望?!
此时古子幕突然起身,苏子言问到:“怎么了?”
古子幕没答话,直接进屋,去翻出一个尘封许久的盒子,把婚戒拿了出来,问苏子言到:“你的那枚呢?”
苏子言汗滴滴的,小小声的答到:“丢了……”
古子幕虎目圆瞪:“什么?”
苏子言赔着笑脸:“本来,本来我是戴在手上的,可是平平看到了总喜欢要拿来玩,我怕弄丢了,就把它用绳子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可是,有带着平平他们去公园玩了回来,戒指连同绳子都不见了,我返回去找了很多很多次,就是找不到。我不是故意要弄丢的,真的。丢了我都伤心了好久好久……”
古子幕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苏子言娇声软语,说尽了好话,古子幕还是直瞪眼,苏子言郁闷坏了,小小声嘀咕到:“反正,你也不只给我买过戒指。”
古子幕怒目而视:“嗯?”
“本来就是嘛,你不是要和青木订婚么?难道你们就没有买订婚戒指?”越说越酸,越说越郁闷。
古子幕恼得大手抓过苏子言,就是一顿兽啃,一阵发泄之后,心里好受点了,才说到:“没买。”
苏子言得寸进尺:“我不信!”
古子幕危险的眯起了星眸,苏子言果断的充暗投明:“好吧,我信。”好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看着那个孤伶伶的戒指,古子幕去衣柜翻了衣服出来,换装。
苏子言问到:“要去哪?”
古子幕用实际行动告诉苏子言要去哪,拉着她去看婚戒。
看着一颗又一颗钻石,苏子言果断的挑了最大最亮的一颗,因为惨痛的血淋淋的教训,让她深刻体会到了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现在挑颗最值钱的,以后也好江湖救急。
导购小姐看上苏子言的目光甚是复杂,这颗钻戒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已经九年多了,再过八就十年整,还没有卖出去,因为它够大够贵的同时,够俗!本来大家还笑言,可以做十年店庆的最后压铀呢……
苏子言欢喜地的看着手指上的钻戒,古子幕瞪着那枚戒指,嘴角直抽,非常含蓄的建议到:“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吧?”
“我觉得这个就是最好的了,我很喜欢。”坚决不换!
古子幕无奈极了,只得抓起与之相配的男士戒指,递到苏子言手里:“给我戴上。”苏子言非常好说话,抓过戒指,拉住古子幕的手,眨眼间,就戴了上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摊开和古子幕的大手并排放在一起,得意洋洋:“真好看,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古子幕:“……”勉强僵硬的点了点头。
导购小姐用非常敬佩,拜菩萨的眼光看着古子幕,不愧是市长,境界如此之高!要多颠倒黑白才能点头承认眼光独好啊?
苏子言越看越喜爱:“真是生一对,地造一双……”
古子幕抚额,叹息,实在是嫌太丢人现眼,用最快的速度拉着苏子言走人了,戒指稍微有些大,量了尺寸后,留下加工,改日再来取。
出来看了看时间,古子幕说到:“去找儿子一起吃饭吧?”
苏子言的笑容加了点苦:“一定要去么?改行不行?”
古子幕挑眉问到:“怎么,你不想儿子?”
苏子言可怜兮兮的点头:“想啊,可是……”
古子幕拉过苏子言的手,与之十指交叉:“没有可是!”
面对如此强悍的男人,苏子言只得从了……
林静雅瞪着不请自来的二人:“……”
平平看到苏子言别提有多高兴了:“妈妈,抱抱,妈妈,我想你。”
苏子言笑容满面,一把抱住儿子,连亲了几口:“宝贝,妈妈也想你。今有没有乖?有没有听爷爷奶奶的话?”
平平礼尚往来,抱着苏子言回亲……亲的是嘴:“有,爷爷还教我写毛笔了……”
林静雅母子齐瞪着正在亲热的苏子言母子:“……”怨气渐浓。
看着最爱的红唇,被小色狼染指,古子幕忍无可忍,狼爪一伸,提起平平,丢到了林静雅的怀里,世界终于顺眼了!也清静了,林静雅抱着孙子,笑得很是满足,难得对儿子满意一回。
古子幕虎着脸,拉着苏子言进屋,直接回房,门一关,就把苏子言压在房门上,对着红唇一顿乱啃。
苏子言推拒到:“古子幕!”这样像什么话啊。
古子幕甚不满意:“不要动!”
苏子言嗔怪到:“你这是要干什么?”
古子幕伸出大手,摸上了苏子言的红唇,霸道的命令到:“这里不许给别人亲。”
苏子言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那是你儿子。”
古子幕闷闷不乐:“儿子也不行!”否则下次大义灭亲!绝不留情!
苏子言低笑:“知道了,知道了,快点下去吧。”要不,多不好。
古子幕抬眸,看了眼红唇,重重的用力又啃了一口,才同意下楼。
林静雅的眼神果真甚是复杂,苏子言微低下了头……横眉,怒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古子幕打扫战场:“妈,饿了。”
林静雅瞪着不孝子:“……”老娘这里是饭店么?随到随点?!赌气,听而不闻。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古子幕直接问到:“平平,爸爸妈妈带你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
平平一点意见都没有,大声答到:“好。”
林静雅再次兵败如山!“外面的不干净,在家吃!”火愤愤的进了厨房。
古存顾抚额叹息,这老太婆,都说了面对强悍的儿子,举手投降才是王道,偏不听,偏不信,撞得头破血流,还不是竖了白旗!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太亏了。
平平亲热的往苏子言身上爬,爬到半路,就被自家老子横拎了过去,抓了一个桔子到他手里,军令如山:“剥!”否则,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不要。”平平义正词严的拒绝:“我不喜欢吃桔。”
古子幕瞪眼到:“剥给我吃。”
平平想了想,同意了,低下头,剥桔子,剥得叫那个惨不忍睹,捏得满手都是桔子水,等桔子剥完的时候,那个桔子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平平小肥手捏着那‘千疮百孔’的桔子,递到了古子幕的嘴边:“啊……”
古子幕满头黑线:“……”许久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嘴,吃下了那貌似桔子的东西。然后果断的吸取血淋淋的教训,不再让儿子剥桔子了。
平平却剥上了瘾,主动去茶几上拿了桔子过来剥……于是,到最后变成了古子幕肚子里的桔子越来越多……
等到林静雅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古子幕已经饱得差不多了,最人神共愤的是,平平刚好剥完了水果盘里的最后一个桔子,神奇的是这个桔子剥得完好无缺,平平拿着桔子,笑得两眼弯弯,递到了……苏子言的面前:“妈妈,给你吃。”
苏子言高兴的张开了嘴:“好咧,谢谢宝贝。”
平平非常绅士:“不客气。”
母子俩相视笑得好不……甜甜蜜蜜?古子幕看了不爽,一把拎起儿子上了饭桌,特意丢到了林静雅的身边。
苏子言看着饭碗,纠结,要不要去盛饭?要是林静雅又赌气不吃……
古子幕直接把碗塞到了苏子言碗里:“去盛饭!”
苏子言进了厨房,古子幕血腥逼宫:“妈,盛几碗?”
林静雅只差没吐血身亡:“……”气得在桌子底下用力拧了古存顾的大腿一把,痛得古存顾浓眉皱成一团,这老太婆,好不讲理。惹你的是儿子,你打老子干什么?
古存顾清了清喉咙,给了个官方回答:“你妈这两肠胃不大好……”
古子幕当机立断:“苏子言,盛四碗就行,我妈不吃!”
林静雅含怒带怨:“……”冤家!冤家!冤家!仰长叹,造孽啊。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成人,结果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古子幕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亲自动手去盛了一碗鸡汤摆到林静雅面前:“妈,喝汤。”
林静雅轻哼了声,谁稀罕!
苏子言盛饭出来,五碗,低眉顺眼的把那碗饭双手放到了林静雅面前的餐桌上。
等这顿饭吃完的时候,苏子言轻呼了一口气,林静雅到底是吃了那碗饭。吃过饭,古子幕拉着苏子言就要走人,林静雅别扭的递了个袋子过来,打开一看,全是一副一副的中药,主治气血亏虚。
等儿子走后,老子好奇的问到:“你不是不找么?”什么时候去问的老中医?拿的中药?怎么不知道啊?
林静雅黑着脸:“买菜的时候顺路就问了。苏子言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只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平平的母亲,我才从人道主义上顺路给她拿了药……”
古存顾确定肯定老中医绝对不可能在菜场,老中医一向讲究讲生,菜场那么吵闹的地方,绝无可能!还顺路呢……
林静雅不爽,瞪眼:“怎么,你有意见?”
古存顾非常明智的选择了举手投降,避免战火又起:“没有,我就随便问问。”纯属好奇。
平平揉着眼睛:“奶奶,我困了,想睡了。”
林静雅马上笑靥如花,如怒放的菊花:“好咧,我的乖孙要睡觉了……”
古子幕拿着那大袋药,嘴角扬,笑得很是满意,苏子言问到:“真吃啊?”
“笨!”吃不吃,谁知道呢?这只是两军交战的一种心里战术,懂不懂?
苏子言不懂!
古子幕转眼就把林静雅特意跑去求来的中药随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时:“我们去看今夏吧。”
苏子言同意:“好。”
两人去得医院,今夏正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做复健,今夏几番努力,终于从喉咙挤出一字,还有些模糊不清:“哥……”
时隔两年,又听到今夏叫哥,古子幕真正是虎躯一震,热泪盈眶:“傻丫头,感觉好些没有?”
今夏轻轻点头,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