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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又十分钟后……
再十分钟后……
古子幕忍无可忍,问:“为什么?”
苏子言累得老腰老腿哪都酸,却执迷不悟:“我瘦了两斤,猜想着应该是我在上面的关系,唔,还有可能,是做的次数多了,才瘦下来的。”
古子幕:“……”举头,望,无语!低头,捶胸,想死!
敢情这场床事,只为了减肥?你丫当本大爷是什么?!
越想越气,一个翻身,把某女从身上拎了下来,下地,本大爷不干了!罢工抗议!
苏子言伸出玉手,圈住了古子幕的腰,往后一个用力,把未着寸缕的男人又拖回了床上:“做完!”
古子幕瞪眼:“休想!”
苏子言抛了个媚眼:“大爷,做事要有始有终,把奴家撩得不上不下的,你休想走人。”说完,送上了红唇,抵死缠绵。
古子幕是毫无办法,毫无办法!最后恼得一巴掌拍在了苏子言白嫩肉多的PP上,这女人,就是欠揍!
苏子言在上,又作乱了半个来小时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往古子幕身上一摊:“累死我了。”
古子幕才更想死!满清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再欲求不满下去,就真要英年早逝了,这回,不再问苏子言意见了,而是直接做。
十分钟后,古子幕想杀人!
苏子言个废女,在市长做得最热火朝的时候,像个小猪一样的睡着了,睡得叫那个香,只差没打呼了。
古子幕咬牙切齿,狠狠的一个用力,终于释放了出来。瞪着身下微张着粉嫩红唇,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女人,气个半死。把两人的身子清理干净后,拉过被子,把苏子言身上的春光盖了个严实,古子幕去拿了文件过来看。
这个祸害,撩得本大爷不务正业!
等苏子言再起来时,已经黑了。唔,肚子好饿,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动不了,看着古子幕,可怜兮兮的说到:“好饿……”
古子幕瞪了害人不浅的妖孽一眼:“……”饿死你算了,为民除害!
苏子言摸着肚子:“老公,人家好饿……”
现在,古子幕的死穴就是苏子言娇娇媚媚的叫‘老公’,此二字一出,杀伤力如千军万马,让古子幕溃不成军!可以说是对于这个称呼,没有任何抵抗力。
认命的叹口气,说到:“等着。”
苏子言以为古子幕是去叫外卖,哪想到不过十来分钟,他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红绿相衬,卖相挺好,最主要的是味道还不错,边吃边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菜?”要知道,以前这市长可是连油都不会放的主,刚洗过的锅,水还没烧干,就倒油进去,直接导致油‘噼里啪啦’满。
古子幕沉默,不想答。学会做饭菜的那段过去,并不甜蜜,不想再提。
苏子言想到了一种可能,心里一下子酸得能泡菜:“是不是特意为青木学的?”
古子幕恼得狠瞪了欠抽的女人一眼:“闭嘴!”否则,本大爷掐死你!
苏子言轻‘哼’到:“恼羞成怒了,看来真的是为青木特意学的手艺了。呶,还你。”很有骨气的把刚吃了两口的面条放回了古子幕的手里,不吃了!吃了会短命。
古子幕危险的眯起了眼:“苏子言!”
苏子言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用力的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强烈的不爽。
古子幕随手把面搁到了床头柜上,拉开被子:“吃面!”
苏子言置身火海犹不自知:“不要!不吃!”
古子幕面无表情:“我说吃面。”
苏子言侧转过身去,留给了古子幕一个背影。
很好,很好,此女敢逆!
古子幕火得差点背过气去:“苏子言,吃面,否则后果自负。”
苏子言非常不怕死的,不吃就不吃!
行,算你狠,不吃,不吃本大爷还不稀罕呢!
古子幕抱着文件,进了书房。
面慢慢的冷掉,糊成一团。
文件看来看去,还停留在那一页,一个一个的文字,看在眼里,却没有入心里,工作效率,零。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气死本大爷了。
夜越来越深……
古子幕站起身来,进了主卧,爬上床,用力把苏子言翻过身来,本想兴师问罪,却见佳人一脸的泪水,心一下子乱成一团,轻哄到:“不要哭了,乖,是我不好。”
苏子言打蛇随棍上,理直气壮:“本来就是你不好。”
古子幕:“……”六月雪!
苏子言哭得好不委屈:“你为别的女人学做饭菜,你讨厌死了。”
古子幕认命的叹了口气,闷声说到:“不是为别的女人学做的饭菜。是那时我想你想得狠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加上吃什么都觉得是食之无味,就神使鬼差的进了厨房,想做出记忆中的你的味道。慢慢的,做得多了,就多多少少厨艺进步些了。”
苏子言抬起泪眼:“啊?”好罪孽深重……
古子幕脸上还余淡淡的悲伤。
苏子言果断的甜言蜜语:“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人家最爱你了……”
古子幕不想理她。
苏子言思考再三,唯唯诺诺的:“大爷,奴家肉偿还不行么?”
古子幕满脸黑线!
☆、129 婆媳关系
苏子言说肉偿还真肉偿,一个狼扑,把古子幕压在身下……只要想到,此床上运动能减肥,就好有动力。
古子幕忍无可忍,把身上的妖精给拎了下来,免得她再作乱。
苏子言从善于流:“大爷,奴家饿了。”
古子幕拒绝再下厨,任凭苏子言撒娇卖萌,就是不为所动。最后,苏子言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吃饱喝足,二人再躺到床上时,已经是三更半夜,相拥而眠。
第二中午古子幕正上着班,接到了林静雅的电话:“子幕,我和你罗伯母刚好逛街到你这附近,有空没有?一起吃个饭吧。”
古子幕去得地方,一推门进去,脸色就变了,敢情这是相亲宴呢。
林静雅笑到:“子幕,这是菁菁,还记得么?小时候你还弄得她哭过鼻子呢……”菁菁可是林静雅千挑万选出来的,脾气好,家世相当……哪都满意。
古子幕却相当不满意,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站起身来,朝着罗菁菁母女二人点头:“请慢用,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然后直接断林静雅的念想:“妈,子言看着是有了,这几早上吐得厉害,我现在回去带她上医院检查……”
林静雅:“……”不孝子!不孝子!老娘辛辛苦苦挑中的好人家,一句话就给毁了!
送走脸色巨不好看的罗家母女后,林静雅开始挂心,苏子言又有了?是真的么?
当然不是真的,此时,苏子言家的亲戚刚来!
林静雅回到家,正闹心着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结果,正纠结着,古子幕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红色炸弹,把结婚证往二两跟前一放:“爸,妈,我结婚了!”
二老大惊,拿起结婚证一看,果然,是苏子言!而且,结婚日期……!
林静雅气得够呛,用力的在古存顾的老腰上拧了一把:“这就是你的好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连个声都没吱,就去结了。结完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
古子幕陈述事实:“妈,我有说过的。”
什么时候?
“您过生日的时候,我就说了!”只不过是说得稍微含蓄了点罢了。
林静雅回忆了好久后,确定没有这回事。
古子幕一字不变的重述当日的话:“今是您的生日,儿子携娇妻佳儿,祝您万事如意,寿比南山!万寿无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林静雅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结婚这么大的事,就那么轻飘飘的说‘娇妻佳儿’四字,就算是汇报了?
古子幕觉得,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妈,反正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今那种饭局,您就不要再操心了。”
林静雅脸上气成了五颜六色,古存顾看不过去,批评儿子到:“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古子幕认真到:“爸,妈,娶子言,我绝不后悔,也不是意气用事。”
林静雅气得回了房。
古存顾不赞同的看着儿子:“要娶,你也得顾虑下你妈的心情。”意见不顾虑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这性子,这一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开。到时气出个什么好歹来,看你怎么办!”玩先斩后奏,算你狠!老子又要跟着倒霉的过水深火热的日子了!真是没理。
古子幕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到:“爸,妈就交给你了。”
古存顾热泪盈眶,有子如此,命苦!
古子幕揣上红本本,心满意足的回家了。终于了却一桩心事,挺好,挺好。
留下古存顾抬头望,好一会后,才壮士断腕般的上楼,见着生闷气的老伴,柔声说到:“不要气了……”
才开口,就被林静雅狂风暴雨的摧残:“你要我怎么不气,我说了苏子言不行,你儿子倒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婚给结了!我辛辛苦苦一辈子,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古存顾被摧残得很惨很惨,息息一奄的爬去给林静雅倒了一杯开水:“喝口水,润润喉。”
林静雅是真的气:“你说说这苏子言有什么好的?啊!让你儿子跟着了魔似的,怎么就非她不可了,比她好的多得是,就说罗菁菁……”
古存顾叹息:“你觉得再好,也没有用,要你儿子觉得好才行,你呀,就别再操心了,现在婚也结了,苏子言千不好万不好,但平平却是真的好……”
说到宝贝孙子,林静雅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火气也小了些,但对于这桩婚事,很是不满意:“这个儿媳妇,我不认。再说了,今夏看到她,还不得心里隔应一辈子啊?她还和宋清辰有个女儿呢……”古存顾放弃了再对牛弹琴,气头上的老太婆,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唉声叹气,对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表示堪忧……
半夜,林静雅气鼓鼓的躺上了床,突然问到:“你说苏子言不会是真怀上了吧?”
古存顾睡意蒙眬:“嗯?”
林静雅觉得闹心极了!有心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拉不下脸来。
此时,苏子言正起床换‘护舒宝’,这次的大姨妈,来势汹汹,量多且急。换好后,爬上床,又躺到了古子幕的怀里,把他的大手移到了腹部,可怜兮兮的说到:“又酸又胀又痛,好难受。”
古子幕滚烫的大手,力道适中的给苏子言揉着肚子:“要不明带你去医院看看?”
苏子言闷声到:“不用,每次来的第一都会这样,做女人真痛苦。”每月都血流七,还能神奇的不死。
古子幕低头在苏子言额头上轻吻一个:“再忍忍。”
苏子言异想开:“要是你们男人月月来大姨妈,你们男人怀孕生子,该有多好。”
古子幕:“……”无言得很。
苏子言躺到古子幕的怀里,又慢慢的睡了过去,第二早上枕边人是什么时候起床去上班的都不知道,等再醒来时,已近中午,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可是肚子好饿。纠结着,要不要爬起床随意做点吃的……
古子幕很忙,有心想中午回去,但却实在分不开身,于是,一个电话打出:“妈,子言身子不舒服,需要静养,你叫顾妈熬锅鸡汤过去……”想了想,又叮嘱到:“里面不要放红枣。”
于明月狠狠的非常用力的挂了电话!这生的哪是儿子!是冤家,冤家!
气过之后,忍不住想‘为什么鸡汤不要放红枣?红枣是活血的,苏子言身子不舒服,需要静养,难道是有了?又因为高龄产妇,所以需要保胎?’
想到这里,于明月非常别扭的进了厨房,按着儿子的吩咐让顾妈给煲汤。
苏子言正饿得想要下厨的时候,门铃响起,是顾妈提着一大保温盒过来了,打开盒子一看,非常丰盛,令人食指大动,苏子言这一顿,吃得好饱,吃完后,后悔莫及,应该节制的,嗷,肯定又会长肥肉了。
顾妈走后,苏子言又懒懒的躺回了床上,实在是提不起劲。而且,只要一动,就感觉那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汹涌澎湃至极。等古子幕下班回来时,苏子言正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她身下,血流成河,鲜红的血,在白色床单的对比下,非常的刺耳,就跟命案现场似的。
古子幕吓了好大一跳,把苏子言摇醒到:“子言,子言。”
苏子言睁开眼,问:“怎么了?”
古子幕:“……”白惊一场!
苏子言按着古子幕的比划,目光移到身下,随即一身惊叫:“啊……”赶紧起来,洗澡,换床单。
古子幕忧心忡忡,问到:“真不用去医院吗?”
苏子言说到:“我感觉没什么,不用啦。”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