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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痛苦,苏水荷忍不住又拿了烟出来,吸上几口后,果然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到了堂。
柳东南回来时,就见苏水荷一脸梦幻般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看到那烟,柳东南的眼猛的一缩,眯了起来。
苏水荷看到柳东南,笑逐颜开,吸完最后一口烟,从沙发上起来,双手圈住了柳东南的脖子:“东南,我爱你。”因为烟效的作用,苏水荷此时的意识,全是以前。那时没有后面出轨的不堪,没有那些家暴的残忍,没有那些撕心裂肺的争吵,没有刻骨铭心的恨,没有形同陌路。有的,全是以前的甜蜜,那时没有争吵……
柳东南面无表情的苏水荷从脖子上拉了下来,苏水荷格格笑着,又缠了上去:“东南,你回来了,东南,我好想你,东南,今陪我好不好?东南,不要回家好不好?我想要你整夜到我这里睡,我讨厌你回苏子言那里去。”
这话,像利剑一样直插柳东南的心脏。以前,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痛过,悔过,恨过。恨自己的混蛋,当年为什么就做得出来?而且在苏水荷的床上一睡还是几年。那几年,对子言是怎样的折磨?
苏水荷娇笑着抬起头,像以前那样,又媚又柔到:“东南,吻我。”
柳东南一个用力,把苏水荷推倒在沙发上,快步上了楼。
苏水荷头撞在沙发角上,痛得厉害,理智也随之回来,清醒过后,惨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狠力一抹脸,追随着去了楼上。柳东南正站在碎花窗帘前,手里的烟已经吸到一半,正看着窗外出神。
苏水荷冷笑到:“怎么?现在想守身如玉了?柳东南,可惜,已经晚了!”
柳东南满脸痛楚,是啊,晚了,一切都晚了。
苏水荷狠声到:“现在看到我公司没了,是不是特高兴啊?是不是千方百计的想摆脱我啊?是不是超想和我离婚啊?柳东南,我告诉你,你休想!”
柳东南烦不胜烦,不想和苏水荷吵,把烟在窗台上按掉,往门外走去。看到柳东南的无话可说,苏水荷心里难受得厉害,想发泄,想毁灭地,快步上前,把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靠在了门上,看着柳东南厉声说到:“柳东南,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了是不是?是不是看到我就觉得恶心?是不是特别不想看到我?柳东南,我告诉你,不管你想不想,你都给我受着,都得看我一辈子。”
柳东南这三三夜都是未合眼,已经累到不行,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和苏水荷吵架,出不去,干脆也不出去了,合衣躺到床上,闭上了眼。
苏水荷心里的那股闷气本就横冲直闯,见着柳东南的不理不睬,转化成滔怒火,血红着眼上了床,骑到了柳东南身上:“柳东南,你说话,你说话!”
柳东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想睡去,希望睡醒起来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恶梦,希望陪在身边的是苏子言,而不是苏水荷。
柳东南的沉默,更是刺激苏水荷,冷硬到:“和我无话可说是不是?很好,很好。”动手,开始疯狂的撕柳东南身上的衣服。
再也忍受不住,柳东南睁开眼,无奈的问苏水荷到:“别闹了,行不行?”现在,柳东南的要求真的不高,只希望苏水荷能消腾下来,睡上一觉,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六个字,却真的让苏水荷停了下来,因为她想起了以前,每次闹柳东南闹得不行的时候,他就会无奈的说到‘别闹了,行不行?’,时隔八年,又听到了这句熟悉的久违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一把抱住柳东南:“东南,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柳东南看着骑在身上满脸泪水的苏水荷,感到一片悲凉,现在走到如今这般境地,还能有爱?你的爱,到底是什么?你若真的爱,会如此残忍?会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若真的爱,怎会如此极端?!
苏水荷泣不成声:“东南,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你对我的冷漠,我就非常难受,就受不了。东南,每次我也很后悔,也很痛苦,东南,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东南,我保证,会对你对孩子很好很好。”
以后?柳东南叹了口气:“我很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是累到了极点,再也承受不住,闭上眼,睡了过去。
苏水荷躺到柳东南的身边,看着枕边人的睡脸,蓦然发现,老了好多好多,什么时候东南头上有这么多白发了?回首这几年,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的,一切就像一场恶梦一样。最难堪的是,却不能像恶梦醒来一样,一切回到当初。
苏水荷伸出手,抓住了柳东南的手,十指紧扣,已经有多久两人没有牵过手了?记不清了记不清了……电话响起,苏水荷抓起手机,按了关机,这一刻,只想守着柳东南,这一刻,觉得幸福,觉得安宁。如果能一直都这样,该有多好。
等柳东南再醒来时,已经际发白,怀中的苏水荷让柳东南觉得两个字‘恶心’,无法忍受,抽身起来,柳东南一动,苏水荷就醒了:“东南,怎么不多睡会,还没亮呢。”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柳东南猛的转身,就着微微亮的色,看着苏水荷,瞪大了眼。这句话,以前都是苏子言说的!可是床上的那个女人,却是苏水荷。多么阴差阳错!多么希望破灭!
苏水荷柔声问到:“东南?”
柳东南转过身去,快步走进了浴室。正洗着澡,苏水荷推门进来,全身一丝不挂:“东南……”洗鸳鸯浴的意喻不说自明。
面无表情的看了苏水荷一眼,也不管身上的泡泡了,柳东南直接裹上浴巾出去。
苏水荷未着寸缕,难堪极了,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
等从浴室出去时,柳东南已经不再屋里了,出去了。抓起电话过去时,已经是关机。
苏水荷所有的柔情和美好愿望破碎成一地,柳东南,你不稀罕我是不是?你再也不稀罕我是不是?!很好,很好!气得咬牙切齿,恨意滔,悔不当初,又觉得无能为力,苏水荷脸上又黑又紫。
手机响起,是胡妈:“太太,小姐病了。”
苏水荷咬牙说了一句话:“让她去死!”反正,活着也不如死去!狠狠的挂了电话!
胡妈拿着被挂掉的电话,看着床上病得奄奄一息的柳月贵直掉泪:“造孽呦,不是我不想医你,是我真的没钱。这是什么命啊……”最后,抱着柳月贵,提了半篮子鸡蛋,又去了罗老医生家,千求万求……
苏水荷挂掉电话,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出,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连同那片小碎花的窗帘,也一个用力扯了下来,放到地上用力的踩……
看着满屋狼藉,可心里的那股气,却还是下不去,苏水荷忍不住又拿出烟,抽了起来。果然是个好东西,能忘忧!可是,快乐的时光却如此的短暂,烟吸完了,痛苦就又来了,苏水荷一根一根接一根。
最后,抽得喉咙受不了了,都要冒烟了,干得不行。苏水荷把半截烟丢到了地上,去了一家常去的夜场。一进去,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这夜场被转让了,改成了赌场。来都来了,苏水荷不想再走,今,不想一个人过,太寂寞,太孤独,太空虚,太无法忍受。
苏水荷在赌场呆了三才出来,站在大太阳底下,苏水荷甩了甩混沌的脑子,回了柳家老宅,回到空荡荡,冰冷冷的屋子里,苏水荷再次打了柳东南的电话,这回通了,可是电话却被很快的挂掉了。再打过去,一直都没有人接。
苏水荷冷笑一声,拿出烟,吸完一根,伸手再拿时,已经没有了。苏水荷拿着钱包出门,去银行提现金。因为卖烟的人,只接受现金!
到了银行,连续几张卡,停的停,没钱的没钱。以公司名义办的卡,因为公司易主,卡不能用了,银行自动停了,最后,翻出了一张个人信用卡,取了最大透支额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了30根特制烟。
烟拿到手,迫不及待的连抽了两根,舒爽过后,拿着手机又拨了柳东南的电话,却已经是关机了,苏水荷气得把手机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回到柳宅,随手打开财经,报到的全是林氏集团收购,整改苏氏企业的消息,苏水荷烦燥的又关掉了电脑,一手烟,一手酒,躺在沙发上,醉生梦死。
柳东南一走,又是好几未回,倒是于明月带着孩子和刘妈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于明月双手合十,在心里祈祷:“老爷,你要睁眼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这才让刘妈打开门,一进屋,就看到了苏水荷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于明月心里一格登,连鞋都顾不上换好,就走近去看个究竟。
刚想把手放到苏水荷的鼻子底下,没想到苏水荷突然睁开了眼,冷笑到:“是不是想让我死掉?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于明月吓了一跳,心脏都忘了跳动。好一会,才稳住了神,什么也没有说,满身失望的返身去换鞋,老爷不开眼啊。
苏水荷看到一双儿女,招手到:“过来,让妈妈看看。”
双胞胎姐弟紧紧的抓住了刘妈的手,不敢过去,不肯过去。
苏水荷声音一沉:“我说过来!”
刘妈看了于明月一眼,无声的询问。于明月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刘妈这才拉着双胞胎姐弟上前。
苏水荷一把抱住儿子,摸着他脸上那道白色的疤痕问到:“还痛吗?”
孩子唯唯诺诺的摇了摇头。
苏水荷柔声说到:“妈妈带你去动物园玩好不好?”
孩子不愿意,却又不敢摇头,求助的看上了于明月。
于明月说到:“宝贝坐车累了吧?跟奶奶去睡觉好不好?”
孩子点头,却不敢走,看着苏水荷。
苏水荷看出了儿子眼中的害怕,心里一阵烦燥,松开了手。
于明月伸手,拉着姐弟俩和刘妈一起回了儿童房,等姐弟俩睡着后,于明月唉声叹气,老爷怎么就不收了那恶妇呢?如果病死,该有多好,那是为民除害啊。
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回房,乡下的路不好,颠得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还是先洗个澡,睡一觉吧。
苏水荷从沙发上站起身,出门去了,打算买个手机。
在苹果专卖店里,苏水荷一眼就选中了苹果5白色。始终如一的喜欢白色,因为它纯洁,它美好,它没有世俗的污染。
在设定时间时,苏水荷才猛然发现,今是她的生日。可是,会有谁记得?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跳过,直到午夜零点整,一个生日祝福都没有收到。
想想不甘心,再次拨打了柳东南的电话,这次接通了,传来了柳东南浓浓睡意的声音:“喂?”
睡着了?睡着了?是啊,早就同床异梦,哪会记得你的生日?‘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苏水荷突然就觉得悲从心来,最亲的人,都死在自己手上,应该最亲的人,却已经是形同陌路。
抬头望着上的半轮弯月,苏水荷觉得心里难受得厉害,感觉又空又堵!从包里拿出‘神仙烟’,颤抖着手点上一根,猛吸了好几口,闭上眼,感觉它的*。
欲仙欲死过后,苏水荷拎着包,又进了赌场。赌场是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进去了,就不想出来,除非你身无分文。
等苏水荷从赌场出来时,已经是七以后,这七,跟着了魔似的,不甘心,想翻本,却越输越多,所有的钱,连同所有的股权,全部都输了!刚开始明明是赢的,是赢的。
不!绝不能成一无所有,苏水荷血红着眼,像疯了一样的开车回了古家老宅,开始翻箱倒柜,把家里古董,字画等值钱的东西都拿去给当了,拿着换来的钱,再次去了赌场,一定要翻本,把钱赢回来。
可惜事与愿违,钱再次打了水漂,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再次身无分文从赌场出来,苏水荷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柳家,躺在沙发上,整个脑子还是赌场里的筹码,怎么就输了呢?明明是应该赢的才对!
于明月和刘妈这几都在医院守着孩子,姐弟俩得了手足口传染病,高烧不退,住了五的院,今好不容易才可以出院了,一进门,就见到了沙发上脸色阴沉的苏水荷,冷哼了一声,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姐弟俩回房,放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起身回了卧室,本打算泡个洗水澡,去去疲劳,可是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看,墙上挂的老头子视若命根子《秋山萧寺图》不见了,这可是老头子的心头好,一直都挂在房里的,怎么会没有了呢?难道是家里遭贼了?
于明月手里抓着要换洗的睡衣,快步去了书房,果然,墙上的字画,那些可是柳家代代家传下来的,《竹石鸳鸯》,《赤壁赋》……没了,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