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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离天摇头叹息:“古子幕,看来,你以后是个短命的!”
古子幕咬牙,有这么咒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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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怀里的女人
“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古子幕你什么不爱,就爱吃李子干什么!这爱好真是要不得!我可没蒙你,桃,性温,有滋补作用,所以很少有人吃多了桃子有什么不适;杏:性热,吃多了上火;李子:性凉,对肝脏有益,但是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吃多了伤脾!古子幕啊,以后还是不要吃李子了吧?”
古子幕……
苏子言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到:“古子幕,你看和我聊天多有收获!多长见识!我真是你的贵人!”
古子幕嘴角直抽!这算哪门子贵人!
苏子言又问到:“古子幕,你每早起床的时候是先穿裤子还是衣服?”
古子幕疑神许久,后答:“裤子。”
苏子言一脸悲愤:“古子幕你果然也是个一般男人!”
古子幕想了许久,也不明白此话的深意,于是不耻下问:“此话何意?”
苏子言别有深意的瞄了瞄,再瞄了瞄古子幕的下身:“一般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
古子幕顿悟后,真的很有杀人埋尸的冲动。
苏子言又问:“古子幕,如果你面前有两具女尸,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一个下半身没穿,你只能挑一具来埋,你会选择哪一具?”
古子幕纠结了许久,也不知道选哪具好,就生怕一个回答不慎,又被苏子言安上一项莫须有的罪名,最后,选了个:“上半身的吧。”
苏子言说:“古子幕,你真是太淫*荡了!”
古子幕:“……”就知道,这货没好话!
苏子言语重心长:“古子幕,你是不是见人家胸大才动了心思去埋的?!你该不会喜好重口味,奸*尸吧?”
古子幕脸都绿了!这个题本来就是个坑,不管选择哪一个,都落不得好!上半身没穿和下半身没穿,不都是……!“那你会怎么选?”
苏子言理所当然:“打110啊,还选什么,人命关天!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喜欢重口味的?”
古子幕大恨!和此女聊天,会短命。闭上眼,拒绝再聊。
苏子言哇哇大叫:“古子幕,古子幕,你别睡呀?”叫了好久,也不见古子幕睁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外面的雷声又一声比一声大,狂风暴雨,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好吓人。
苏子言伸出手,握住了古子幕的古手,才感觉心安多了。
古子幕其实并没有睡着,对于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很是失神。苏子言的手,柔若无骨,软软的,嫩嫩的,滑滑的,手感极佳。
苏子言慢慢的睡了过去,古子幕却睁开了眼,瞪着那握在一起一大一小的两只手,看了许久,许久……
陈旭阳清早过来,轻手轻脚的走进了主卧,看着眼前这一幕,很是震惊。记得昨夜离去时,床上睡的只有市长一个人啊,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个女人?
好吧,虽然好奇,但不管怎么样,这是市长的私事,陈旭阳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古子幕先醒过来,见着怀里的女人,有些习惯不良……一个人独睡了三十年,突然怀里多了个女人,确实有些惊悚。
苏子言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古子幕的腰,腿,头靠在他右胸前,睡得口水横流……此女睡相不良。
古子幕头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脱身,而且还没有吵醒苏子言,因为她比猪睡得还死!
青木去苏子言那里拿汤,可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人开门,打手机又是关机。青木不满,这人怎么睡得这么死。可也没办法,只得先去上班。
整理好卷宗,送去给古子幕。
此时,古子幕刚吃完早餐,而苏子言还在呼呼大睡。
青木正等着古子幕批阅,苏子言睡眼惺忪的从主卧走出来:“古子幕,几点了?”此女完全还未醒。
青木尖叫:“苏子言,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听到青木的尖叫,苏子言残余的睡意全部灰飞云散,张嘴傻了:“啊……”这让我怎么解释?怎么说都说不清啊。我这有夫之妇,夜不归宿,睡在你心上人屋里……可老天见证,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这情况让古子幕也有些愣,青木是苏子言的小姑子,苏子言是青木的嫂子,好吧,两人身份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的身份,不是青木的哥哥,不是苏子言的丈夫!话说,做她丈夫……
青木再次厉声问到:“苏子言,你怎么在这里?”
“青木,你别误会,就是……就是……”要怎么说?单纯的说过来帮忙,有没有人信啊?
古子幕接过了话:“柳秘书,昨夜我这里有点突发状况,于是叫了苏小姐过来帮忙。”
苏子言连连点头:“对,对,对,青木你不要误会。我还有事,先走了。”落荒而逃。
青木狐疑,但见陈旭阳也在,就没想得太多,但心里总归是膈应了一下。陈旭阳是古子幕的24小时看护,青木是知道的。
苏子言像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跑出好远,才想起,手机,钱包,钥匙都落古子幕家里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再回去取是不可能的。
只得打了个的士,直奔柳清颜那里,让她付钱。
柳清颜笑问:“你这脸未洗,发未梳,牙未刷,大清早来我这是为哪般?”
苏子言哭丧着脸:“别提了,夜不归宿,青木把我吓死了。”
柳清颜眼前一亮:“夜不归宿?昨夜在哪销魂呢?”
苏子言郁闷至极的把昨夜的事说了一遍,柳清颜听了,笑得只差没在地上打滚:“妞,你傻呀你,你跑什么呀?”你这一跑,我也会多想!不是做贼心虚,你跑什么跑!
苏子言担忧的问到:“青木不会误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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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动春心了没
“难说。”虽说事实上你们是清白的,可看起来却是暧昧的。
苏子言一脸想死的表情:“那怎么办?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东南解释一下?”
柳清颜骂:“你傻啊你。这事你打给他,不是自寻烦恼么?”
苏子言苦恼:“那要是青木跟他告状怎么办?青木一直看我都不顺眼,肯定不会有句好话的。”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更何况身正不怕影子歪!”除非你们真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子言指天发誓:“没有!”
“那不就得了。”柳清颜更感兴趣的是:“我们市长腿白不白?毛多不多?”
苏子言回想了一下:“不白也不黑,毛毛挺多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毛毛多,代表性欲强!”柳清颜问得更加深入:“那他那个大不大?”
苏子言没反应过来:“哪个大不大?”
柳清颜抚面,娇羞:“哎呀,就是我们市长的那个东西嘛,命根子。”死相,让我说得这么直白干什么?
苏子言一脸黑线:“我哪知道!”
柳清颜瞪大眼:“你不是脱得他只剩内裤了么?怎么不知道!”
“你也知道还剩下内裤啊?!”又没脱光光。
柳清颜大恨:“目测,目测懂不懂?”已经脱得只剩那么点了,还看不出来,苏子言,你真是太没用了,枉为奔三的女人!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这么点功底都没有!
苏子言说到:“我没注意看,目测不出来。”
对于苏子言的废材,柳清颜是恨铁不成钢。
苏子言却在苦恼:“我的手机,钱包,钥匙都还落在古子幕家里呢,怎么办?你去给我拿过来好不好?”
柳清颜拒绝:“医生说了,我的脚还不能多走路!”你不去,我怎么会有好戏看?
苏子言仰天长叹:“天要亡我。也不知道青木什么时候才会走。”
等到下午三点,苏子言才敢打了古子幕的电话,压低声音做贼似的问到:“青木走了没有?”
古子幕闷笑:“没有!”中午走了,不过,刚才又来了。古子幕其实看到了苏子言的东西,也知道她打电话过来,是想拿东西。
苏子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柳清颜问:“怎么,还没走?”
苏子言苦着脸,点头。
等到晚上八点,再次打电话过去,青木终于走了,苏子言说到:“那我过来拿东西。”手机,钱包还好办,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啊。
古子幕挂了电话,对陈旭阳说到:“今晚你有事,走吧。”
陈旭阳莫名其妙,今晚我没事啊,昨晚才有事,不过,已经解决好了。
但市长那么坚定,陈旭阳努力回想,是不是有什么事自己忘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在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陈旭阳顿悟,走了。
苏子言心有余悸的走到了事发现场,拿上东西就想走。
古子幕说到:“苏子言,我饿了,能做点吃的么?”
苏子言问:“你那看护呢?”
古子幕非常淡定的说到:“他有事,请假了。”
苏子言犹豫不决。但在看到古子幕脸上那道粉红的伤痕后,转身进了厨房。古子幕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伤口也愈合了,留下了一道疤。好在是在侧脸,疤痕也不大。
简单的做了两菜一汤,正吃着,来了不速之客,林天星。
林天星在这里看到苏子言,很是惊悚,这有夫之妇怎么会在这里?
苏子言看到林天星来了,说到:“那我先走了。”
古子幕一脸杀气的瞪着林天星,后者莫名其妙:“我来错了?”
“你来干什么?”没请你来。
“我过来看看你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真是让人情以何堪。
“哎,古大爷,你能不能解释下,苏子言怎么会在这里?”是真的好奇啊。
古子幕抿紧了嘴,没说话。
林天星大胆猜测:“古大爷,你该不会是对那有夫之妇动春心了吧?”
古子幕:“滚!”
林天星利落的滚了,古大爷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叹息,这可如何是好?这情报要如何处理?压下,还是上报?姑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掀起家庭大战。
不上报的话,后果貌似很严重啊。更严重的是,那有夫之妇碰不得。碰了,会严重影响甚至终结古大爷的政治生涯。
林天星想来想去,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古大爷自制力一向惊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明白得很,相信会把这情芽扼杀在萌牙状态。更何况,有没有情芽还难说呢。主要是那有夫之妇神色太自然,不像是在偷情的样子。
林天星走后,古子幕躺在床上,一脸深思。今天的举动,是不适宜的,太过异常,但就是那样做了,古子幕紧皱眉头,难道真的如林天星说的,对苏子言动了春心?随即摇头,不可能,自己眼光一向高,一向只要最好的,就苏子言那样?太不合格了……
苏子言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就接到了青木的电话:“苏子言,舍得开机了?”
“啊,手机刚充上电。”苏子言苦了脸。
青木直接了断的问到:“苏子言,昨晚古市长找你是什么事?”
“他被开水烫伤了,找我救急了一下。”
青木直指重点:“不是有看护在么?”
“看护昨晚临时有些事,走了。”走的真不是时候。
“那古市长为什么打给你?”那么多人可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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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再欢爱不成
苏子言都要疯了,我哪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青木又问到:“那你怎么会睡在那里了?”
“半夜下大雨了,就等雨停,后来太困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睡觉地点确实不对,这辈子以来睡得最后悔的一次。
青木沉默了半晌,挂了电话。
苏子言头都大了,好有被抓奸的感觉,越想越不是滋味。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打了柳东南的电话,难得的这次一打就接了。
苏子言郁闷:“东南,还在忙么?”
柳东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刚回酒店。”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子言,我也想你。就这几天吧,等着我,马上回来。”
苏子言心情好多了:“真的?”
“嗯,真的。这鬼地方我也不想呆,这里没有子言,还要天天陪酒,一点都不好。”柳东南抱怨。
苏子言长吐了一口闷气,真好,媳妇终于熬成婆了,东南终于快要回来了。
基于被青木吓到了,苏子言这几天都是足不出户,哪都不去,就等柳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