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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苏子言的诚心,感动了老天,在第四天的深夜时,苏子言感觉到古子幕的手动了动。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许久之后,古子幕的手指又轻微的动了一下,苏子言欣喜若狂,大叫到:“医生,医生……”
医生检查过后,说到:“真是奇迹,已经脱离危险了。”
林静雅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
苏子言太高兴了,在狂喜中晕了过去,医生说是疲劳过度。
等苏子言再有意识时,睁开眼,见到了宋清辰。
宋清辰一脸着急,憔悴:“子言,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苏子言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在冒烟一样,好不容易挤出句:“水……”声音破碎不堪。
宋清辰倒了一杯温水,苏子言喝下,才感觉好多了,迫不及待的问到:“古子幕怎么样了?”
宋清辰说到:“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苏子言是真的觉得很好。活着,才是王道。没有了生命,那什么都没有了可能:“你知道不知道,古子幕是怎么受伤的?”
宋清辰说到:“在停车场,被人暗算。”
“抓到人了么?”
宋清辰摇头:“没有。”
苏子言挣扎着起来:“我想去看看他。”
宋清辰按住了:“子言,等你身子好点再去,好不好?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在这一两天就会醒来,你不用担心。有今夏她们细心照顾,没事的。”
苏子言这才作罢。
宋清辰却问到:“子言,你和古子幕分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子言顿了顿,才说到:“我不想让你担心。”
宋清辰屏息着问到:“子言,为什么分手?”
苏子言搬出了官方说法:“我们不合适。”
宋清辰没有再问,只说到:“子言,我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幸福,在天边,那么的遥远。
“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
苏子言想了想,说到:“粥。”
宋清辰站起身来,出去买粥。没一会,谢如梅进来,问到:“好些了吗?”
苏子言说到:“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宋清辰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守着苏子言,让谢如梅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不说,相信你也能明白,就是不要再纠缠清辰。”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说到做到。现在,请你出去。”苏子言说完,闭上了眼。
谢如梅叹了口气,说了句:“苏子言,你不要怨我心狠,要怪只怪你命苦!你好好休息吧。”
苏子言等了一会,估摸着谢如梅走远了,才起身,去了古子幕的病房外。也只能到病房外了,再也无法前进一步。病房里面,林静雅和古今夏都在守着。
苏子言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没走几步,却听到林静雅叫到:“苏子言。”
苏子言回头:“伯母,你好。”
林静雅上前几步:“苏子言,这次谢谢你。还有,谢谢你和子幕分手。苏子言,你是个好女孩,以后,一定会有属于你的幸福。”
苏子言过了好一会,才低低的应到:“嗯。”
林静雅拿出一张卡:“这是一点心意,希望你收下。”
苏子言说到:“我不要。”
林静雅却坚持:“苏子言,你收下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点。”
苏子言沉重万千的接住了那张卡,慢慢的转身,咬着唇,走回了自己的病房。昂头看着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
宋清辰买粥回来时,苏子言已经恢复了一脸平静。
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完了碗里的粥,苏子言说到:“我想出院。”
宋清辰不同意:“你身子太虚,再住一个晚上吧。”
苏子言摇头:“我讨厌住院。在这里,全是一股药味,也睡不好,还不如回家睡呢。”
宋清辰拿执拗的苏子言没办法,只得同意,去办了出院手术。走出医院大门时,苏子言忍不住回头,抬头看上古子幕的病房。
只是,那么高,那么远,什么都看不到。
宋清辰开车过来,苏子言收回眷恋的眼神,上了车。回到久违的家,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躺到床上,把被子蒙住了头。
宋清辰把被子拉到了苏子言脖子处,说到:“不要闷在被子里,对呼吸不好。好好睡觉,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苏子言轻轻的嗯了一声:“宋清辰,谢谢你。”
宋清辰笑了笑,站起身,把开水瓶,杯子都拿到床头放好后,才离去。
苏子言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在半夜时,有些睡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意朦胧中,好像听到有开门声,苏子言也没在意,以为是宋清辰上来查看。
直到床的另一边突然往下一陷,随即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苏子言才感觉不对劲,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死瞪着眼前的人:“古子幕,你怎么在这里!”
古子幕就你一只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带着几分委屈,又有几分不满:“苏子言,你都不带我回家。”
苏子言:“……”这样的古子幕,好让人有罪恶感。
古子幕继续控诉到:“苏子言,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只要我醒来,你就再也不离开我。哪都不去,只守着我的。你说话不算话,我醒来了,你就不见了。苏子言,不许你说话不算话。”
古子幕声音越说越低,人已经晕了过去。苏子言用手一摸,古子幕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苏子言吓得魂飞魄散,想要下床去叫宋清辰,可古子幕人虽晕了过去,却紧紧的把苏子言抱在怀里,力气大得很。脱不开身,苏子言只好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好不容易才够着,赶紧拨了宋清辰的电话:“你快来,古子幕晕了。”
宋清辰上来,刚好苏子言满头大汗的从古子幕怀里挣扎出来。但古子幕的右手,紧握着她的左手,是怎么也掰不开。也顾不上那样多,先去医院要紧。
到了医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过了好久,总算安顿了下来。
古子幕打着点滴,人还是昏迷不醒,唯一有意识的,就是紧抓着苏子言的那只手,怎么也不松开。
古存顾:不愧是我儿子,坚持不懈,奋斗不止,真是虎父无犬子!
林静雅:冤家!冤家!冤家!为了个苏子言,连命都不要了么?
原来是古子幕半夜醒来,没有见到苏子言,就不管不顾的去了苏子言住处。那时林静雅又刚睡着,也不知道儿子不要命的追女人去了,直到人再昏迷不醒的送进医院时才知道。
被古子幕拉着手,苏子言哪都去不了。面对着林静雅的瞪眼,只能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林静雅是毫无办法,最后,狠一跺脚,当了甩手掌柜,回家去。反正儿子也没想要妈在!
古存顾笑眯眯的,跟在老伴身后。不过,只要林静雅一回头,脸上立即是一片严肃,笑容迅速消失在天边,就跟川剧中变脸似的。
林静雅火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为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古存顾义正词严:“嗯,回头我批评他。生命第一。”女人第二。
林静雅是真想不明白了:“你说,那苏子言有什么好?”
古存顾不说,说了肯定会掀起家庭内战。古存顾不想被家暴。
“你说,你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林静雅这是恨铁不成钢!
古存顾小声嘀咕:“我觉得儿子挺争气的。”
“你说,你儿子怎么就这么没眼光?天底下好女孩千千万,他怎么就看上苏子言了?”
古存顾果断的闭嘴。
“你说,你儿子不会真铁了心,非娶苏子言不可吧?”林静雅真是忧心忡忡,就怕成真。
古存顾斟酌了再斟酌,小心翼翼的答到:“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随他去吧。”
没想到,还是答错了,林静雅炸了:“随他去,随他去,能随他去吗!啊?你儿子被苏子言迷昏了头,你也昏头了不成……”
古存顾再次果断的闭嘴。这老太太,是越来越慈禧太后了。
林静雅是真气着了,折腾了古存顾一个晚上。
古存顾老腰老胳膊哪都疼,感概,当人老子真不容易啊。还得牺牲色相,替儿子灭火!
林静雅气归气,但第二天,还是早早的起床,熬了小米粥,又做了几样小菜,提着去了医院。一推开门,头上又开始冒青烟。
此时,古子幕正抱着苏子言睡觉。
天亮时,古子幕醒来,见苏子言趴在床边,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
古子幕笑了,苏子言还在,苏子言没走,真好。
摇了摇手,苏子言惊醒,古子幕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苏子言。”
苏子言一连串的问到:“古子幕你醒了?痛不痛?”
古子幕抓着苏子言的手,放到左胸口:“痛,这里最痛。”
苏子言:“……”痛死算了。
古子幕把苏子言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口:“到床上来睡。”
苏子言摇头:“不要,床太小,我睡相不好,会碰到你伤口。”
古子幕说:“不会的,我睡相很好。”
最终,苏子言赖不过古子幕,爬上了床,躺到了古子幕的怀里。熟悉的怀抱,想念的味道,两人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
古子幕双手紧紧的圈住苏子言的腰:“以后,你除了我怀里,哪都不许去。”
苏子言没有应答,古子幕加大了音量:“苏子言,听到没有?”
苏子言轻轻的应到:“嗯。”
古子幕得寸进尺:“苏子言,说你爱我。”
苏子言说:“我睡着了。”
古子幕不依:“苏子言,我想听,你快点说。”
苏子言说:“古子幕,你这是逼良为娼。”
古子幕笑:“苏子言,你用词不当。快点说你爱我。”
苏子言:“谁说我爱你了?”
古子幕轻咬了苏子言一口:“不许耍赖!我都听到了。你说你爱我,你说你记得郊区小院,你说和柳东南早就成了过去,你说一点都不想和我分手,你说很想我,你说,只要我醒来,你哪都不去,就守着我……”
苏子言好想死……这人当时不是快死了么?怎么都听到了?而且,为什么一个字都没忘记?记那么清楚干什么!
古子幕继续催到:“苏子言,你快点说。”
苏子言说:“你听错了!”
古子幕笃定:“我没有!苏子言,你就说了,不许耍赖!”
苏子言誓死否认:“你就是听错了。”
古子幕一个用力,翻身,把苏子言压到了身下。
苏子言吓得脸都白了:“古子幕,你快点躺好,医生说不可以乱动!会裂开伤口。”
古子幕坚持:“那你快点说,你爱我,以后哪都不去,就守着我。”
苏子言举手投降:“我爱你。”
古子幕这才满意了,笑得两眼弯弯,两个深深的酒窝尤其的醉人:“苏子言,我也爱你。苏子言,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苏子言嘀咕:“想我还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古子幕委屈:“是你说不要我了。”
苏子言理亏,词穷。
古子幕抱紧了佳人:“以后,我要抱着你睡一辈子。”
苏子言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连林静雅进来都不知道。林静雅放下保温瓶,退去了门外,坐着生闷气。
古子幕和苏子言睡到医生查房,才醒来。
医生走后,林静雅进来,脸色黑沉沉的,还没想发作呢,古子幕倒先炸了:“妈,我想和苏子言结婚。”
林静雅努力淡定淡定再淡定,才勉强没有发作,说到:“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古子幕步步紧逼:“妈,那你是答应了等我身子好了就和苏子言结婚?”
林静雅好有逼上梁山的感觉,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儿子逼的!情以何堪!
看古子幕那架势,是不依不饶了,林静雅气苦,一扭头,走了。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娘就没一点地位了。
看着林静雅气冲冲的走了,苏子言不赞同的叫到:“古子幕!”
古子幕指了指柜台上的保温瓶,说到:“我饿了。”
苏子言只得过去拿碗,盛粥。
古子幕不接,貌似撒娇到:“你喂我。”
苏子言:“……”只能说,男人撒起娇来,杀伤力比女人强多了。就像着魔了一样,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