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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同人)[黑篮]情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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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是不知道冬季杯结束的那个晚上,她这张脸早就让赤司先生起疑。
  之后两个人的话她懒怠细听,也听不懂。反正,就是将她当作一件商品似的在做交易,而商品本人就存放在楼上静待出售。
  再后来,交易成功,迎上楼来的,便是青池先生堆着笑意的脸,跟她和颜悦色的,美其名为“谈心”。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个父亲老是摆着高冷范儿是因为他有独特的气质,虽然冷血是冷血了点,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却不无魅力。如今看来,有些人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爸爸这一切也是为你的将来好啊。”他这么说着。
  他在心里盘算着还要打多少亲情牌能劝服这个女儿。
  始终淡着一张脸的白绘终于开了口:“好。”她答,“我答应。”
  青池先生还来不及露出天大的惊喜表情,见她又说:“但我有个要求,让柏纪沙知给我滚。不是滚出青池家,也不是滚出东京,而是滚出日本。”只要出了这个国度,没有青池家的照应,再有钱她也是举步维艰!
  青池先生两条眉毛突然拧了起来,“白绘。”他有些为难的叫着她的名字。这件事情,于他来说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并不会有太大感觉,重要的是青池太太。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想一次报复任何疼爱沙知的人,“我嫌她恶心,脏我的眼,不行吗?”
  白绘以为青池先生还会再迟疑一阵,但没有。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商人,极其会衡量利益。他最终点头,说:“好。”
  到了下午的时候。青池太太来闹了一阵,指着白绘说了些“你怎么这么恶毒?!原来绿川一家是这么教你的么!”她浑身颤抖,一双手将头发撩了好几次才撩上去。
  “我不会让沙知走的!我不同意!你休想得逞!休想!”她毫无章法的挥动双手在房间里走着胡乱的步伐,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亲生的女儿。
  白绘任其闹了一会儿,没多久青池先生就来将其斥了回去。
  青池白绘一直在那个房间坐到傍晚,就像以往那样,在青池家,她除了坐在房间里,哪里都嫌恶。
  她答应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订婚,那又怎样?反正赤司又不是真喜欢她,到时候找他解决就好了。或者,大不了出尔反尔,这些都先不想。重要的是,她只要一想起沙知诱使灰崎祥吾做出那样的事情——最关键的是那事情伤害到了重要的朋友,想起这个,她就忍不下这口气。承一个口头诺言,就能让她滚蛋,很划算。
  这个季节,天暗得很快,她直直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快要麻木的手脚。
  该回家了,一定不会在这里过夜。
  她和沙知在楼梯上撞见。沙知的眼睛肿得跟杏仁一样,一看就知道哭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太太那里哭一哭,先生那里哭一哭。至于哥哥青池光树,他这几天正好去演出,不然指不定又来把白绘骂成什么样子了。
  沙知见到白绘,眼里一瞬闪过恨意,很快又消失掉,化为忍着痛苦的悲伤。咬着唇,不敢吭声,从她身边走过。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伴随一声刺耳的尖叫,沙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倒在地上,捂着腰,疼痛得呻/吟。她惊骇、惶恐,她没想到青池白绘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也许刚刚,她是想过要这般伪装,可是青池白绘却是刹那间狠狠朝她小腿上勾了一脚!
  她看见白绘沉着一张脸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在她身上刺出千万个洞。
  白绘走到她身边停下,深色的眼眸盯着她的惊慌与不安,字字有力:“你要是再敢耍那种心机,我就打断你的腿。”
  天空就像一块暗黑色的玻璃,似乎随时会破碎。青池大宅里的路灯相继亮起暖白的光。
  青池光树从车子上下来,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温和地对要帮他拿小提琴的女佣说:“让我自己来吧。”
  他刚刚从外地演出完回来,家里面的事情,不知道清楚多少。
  但是,在他抬头瞧见青池白绘的时候,委实有那么一霎吃惊。可也瞧见,白绘看他的神情,依旧是冷得蚀骨,就似这地上还未融化的雪。她不仅仅不像在看自己的哥哥,连看一个陌生的普通人都不是。
  他们本可以就这样安无声息的擦肩而过,谁也不去招惹谁。
  然而青池光树还是在那瞬间开了口:“天黑了,”他侧眸睨着她苍白无色的脸,“不吃完晚饭再走吗?”
  “不了。”她何必承他的好意?若他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现在哪有那么好脸色。她虽然面无表情,可她觉得自己冻得快裂开的脸侧上,那曾经两个已故的巴掌还在热辣辣的跳动。
  青池光树料到她会这么直接的拒绝,不过彼时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你……”
  如果不知道那些事的话,他一见到她,开口便不是叫她留下来,而是会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可她不知道。
  白绘下意识排斥性的闪开,毅然说:“我走了,再见。”
  心尖似乎有一道细细长长的痛散开。
  没人会知道他们是兄妹,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本不该是这样的。
  高桥月乃窝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盯着手机屏幕,暗了,再点亮。
  “通话记录而已不是吗。”白绘斜瞥了一眼。
  “可是是他打来的啊。”她照样看得聚精会神,“再怎么说,这都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
  这话让白绘听在耳里为她感到心酸。
  “说什么了吗?”
  “可能知道了一些什么吧,问候了一些话。”她露出很少见的纯真笑容:“以前我高高在上的时候,他才对我那么冷淡。现在我变成这样,他就会关心我,这样的他,真好。”
  “是很好。”白绘回答。
  “不过,我只是告诉他我出去玩了而已,没把其他事情跟他说。我想,他还不知道赤司伯父为他安排的事情。”高桥月乃的声音逐减。
  白绘目望她:“为什么不说?你怕他不同意‘未婚妻’的事情?”白绘顿了一下,接着道:“也是,谁愿意老是当人偶任人摆布呢,他会不爽是一定的。但是你呢?将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放弃了,不心酸吗?”如果他知道这些事的话,一定会不乐意吧,说不定会反抗。
  她眼中泛起失落,摊摊手:“能有什么——办法。”最后两个字哽咽的吐出来。
  白绘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冻成一片一片的浓墨色云层。她昨晚半夜起身去客厅喝水,路过客房的时候,听到里面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不知道她是在梦里哭还是在梦外哭。
  青池先生跟白绘商议,让沙知去美国留学。
  留学?这待遇未免好过头了吧?
  “我倒认为她应该去修道院学学怎么做人。”白绘直言。停了一下,复加一句,“我认真的。”
  黄濑写信来说那罐药膏已经收到了。刚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随即是一片灼热,之后便是散热出来。效果还不错,涂几次后疼痛就好了呢。不然这个冬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疼倒是其次,不能打球简直比死还难受。
  白绘看到后觉得很开心,好像做了有意义的事情,又或者是做了对他有意义的事情,回信又写了一大堆。
  是的,两个人最近用写信沟通。
  白绘的理由是,和短信差不多价格的邮票可以写一大堆东西。
  黄濑的理由是,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而且在学校收发室里看到有人给自己写信,感觉很棒啊!
  于是收发室是她最近无论上课下课都会走动地方。
  樱子总是一脸狐疑的盯着收到信件后笑盈盈如春天花开的白绘,问:“拜托,你这就是在恋爱吧!”明明坐个地铁也就几十分钟的事情都要拿来写信!
  “才没有的事!”每次都是条件反射的退了好几步,连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蛋泛赫都不知道。
  “死不承认!”樱子撇撇嘴,不然这究竟是算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话

  桐森一到教室,就扯开嗓子吆喝:“大家大家!!都来看看哟!!”
  她向来会给同学们带来新鲜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都好奇的凑上去,只见她拿出一个粉色小袋子,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蝴蝶结发绳发卡,缎带极美精致,样式也繁多。
  “怎么样?不错吧?都是我自己做的哦!”
  大家听了都诧异佩服地“哇”“哇”叫。
  看到大家这些很不错的反应,桐森双眼发亮,开始了终极目的,两只手舞摆着推销起来:“如何如何?要不要买?绝对白菜价!”
  这些都是学校很常见的现象,有些同学如果自己做了一些小东西,就会带来学校卖,赚点零花钱。前一阵子流行的是发簪,但那类东西虽漂亮,可是又贵又不常用,所以“商家”们带来大多是让人观赏用的,能卖出去的没多少。由于复古风走不通,近来这些“商家们”便转变了政策,改成卖流行发饰,其中最多人卖的就是蝴蝶结。
  不过总会有不满的。
  同学A就来说:“桐森,你这些怎么卖这么贵?人家前几天隔壁班那个糙汉子来咱们班也卖这个,人家就卖得很便宜,也都是自己做的咧。”
  桐森说:“放屁!他做得哪有我好?缎料一看就知道是二手货。”
  A说:“谁说的?!人家家里就是开缎料店的,用的缎料都是最好的。”
  桐森说:“放屁!家里开缎料店的,那他干嘛不直接卖缎料?!”
  A说:“他……他想锻炼女子力嘛……”
  晓得咯,这A定然跟隔壁汉子关系不浅,想帮人家打下广告,确实有几个妹子手挽手要去隔壁班看一下。
  桐森气得要死,直想和这个砸场的撕逼。恰好这个时候,白绘站了过来,支唔着:“那个……我想买……”
  桐森瞬间停止发作,一把推开A,笑嘻嘻的来向这第一个光顾她的“上帝”做介绍。
  白绘已经从桌子上那些蝴蝶结头绳中选出了几个比较钟意的。她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换掉现在口袋里那条松垮垮的头绳,不过现在好像觉得有好几个发卡也是很受看的。但她又飞快地瞟了一眼自己瘦骨嶙峋的钱包,“唉”了一声,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买了一个最便宜的米色樱花图案头绳,她平时不绑头发,任乌发披肩(纯粹是懒),运动的时候却是要扎起来的,所以总会放条头绳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最后一节课,天空开始昏昏沉沉,学校要求每个班级都要对教室进行大扫除。
  应B班劳委“合理完美”的安排,身高极占优势的火神君——扫地,身高比较……咳咳,的黑子同学——擦窗户。
  照黑子君的海拔来说,自底往上加上踮脚尖擦个三分之二的高度还可以,更上去一点就不行了,就不必说还有天窗。
  戳痛处戳得你看不见听不着。
  劳委是故意的么?忽然觉得好沮丧,心好累。
  于是,黑子君孤单的站在走廊上,手抓抹布,凝望天窗,目视一半水津津干净和一半布满灰尘的玻璃板们,迷茫。
  劳委站在讲台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劳动者们,以水壶状姿势使唤这个使唤那个。仿佛每人都要忙得跟小蜜蜂一样团团转,她才能松根弦。
  “青池同学!青池同学!”劳委大力拍了拍讲台桌,“你在发啥呆啊!”
  每个人都已然成为嗡嗡作响的小蜜蜂,其中还有一个桐森一面做小蜜蜂一面极力推销她的产品,却只有白绘一个人站在中间好像没事干一样。
  “我已经擦好桌子了啊。”
  劳委顺着她所指之处看去,的确发现课堂里的每张桌子俱已晶晶亮。吁了口气,拿过一把干净的拖把。
  “既然如此,你把这个拿给黑子同学吧。”劳委语重心长的加了一句:“让他擦窗户,真是为难他了。”
  “呃……”白绘语塞,接过拖把,嚷着“黑子君——”拉开窗户。
  “哗——”
  忽然,迎面一脸盆水。水珠儿哗啦啦的从她头发上以及拖把上的布条跳下来,冷风一呼,冰得,就差没凝成小雪珠。
  全班顿时惊呼,随即陷入迷之沉寂。只剩下以下几个声音:
  水嘀嗒嘀嗒的声音。
  以及。
  “买嘛买嘛!只剩最后几个了,妥妥的白菜价!”
  “拜托,桐森,日本的白菜又不便宜……”
  待她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快要变成发烧的征兆,她才开口问滞凝了半天的黑子:“黑子同学……你在干嘛呢……”
  “……洗窗户。”
  因为擦不掉天窗,所以只能拿一脸盆水来,以他极佳的臂力泼上去,淋湿这一大片玻璃板们。但黑子实在没想到,因之存在感薄弱症,会使得青池没发现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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