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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脸上的皱纹能压死一只蚊子,他蜷动这嘴唇,但他还是走了,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大家惊奇的发现这扇承担了斯内普巨大怒火的门竟然完好无损。
“我从未看到过斯内普教授这么生气!”普塞后怕地说。“我怀疑他的魔杖要冒绿光了。”
“可是这不能怪他,布莱克竟然拿教授的名字开玩笑,如果不是看在他也是老师的份上,我一定会教训教训他!”西奥多握起了拳头。
斯内普的确很恐怖,因为就算是斯莱特林也害怕他,可是他们同时也十分尊敬他。斯内普对待学生比较苛刻却很袒护他们,很袒护斯莱特林的学生。其他人也许会对他的偏心感到不满,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因为其他三个院的敌意,斯莱特林的日子一直不太好过,斯内普教授是真心维护他们,对他们好。而他同时还是一位强大的巫师、一位魔药大师,所以蛇王的称号,他当之无愧。
“好了。”卢平安抚完小天狼星,示意大家往里走。他告诉大家在那个自己砰砰往墙上撞的柜子里有一只博格特。而大家觉得这才是比较让人担心的。
“现在,我们要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是博格特?”
斯莱特林大部分都知道,但是没一个人出声。他们沉默的站在后面,他们认为有一个厌恶斯莱特林的教授在,他们讨不到任何好处,更别提他还是一个厌恶自己家族的纯血叛徒,被打上反黑魔王标签的人。就是像沙比尼这种话多擅长交际的,面对叛血种或者麻瓜出身的人也是傲气冷漠的要命。
赫敏很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三年来,他们都已经习惯万事通小姐对于学习的积极性。
在卢平给大家介绍一群人在博格特面前的优势体现在什么地方时,厄俄斯举起了手。
“抱歉,教授,我能提一个问题吗?”厄俄斯站在人群中,和所以斯莱特林表现出同样的矜持冷漠。
“可以,厄俄斯,你想知道什么?”
“教授,您刚才说博格特能变成我们最害怕的东西。可是最害怕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定义的呢?”厄俄斯说,“他是不是只能变出在我们所遇见过的东西里面最害怕的呢?还是连未知的恐惧也能被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阿七室友生日,祝楠楠生日快乐!
☆、魔力暴动
“很奇妙的提问,从未有人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哦,这真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厄俄斯。”卢平说,他看上去思考了一阵,才说:“博格特变出的是所发生过的,显然没有巫师遇到过博格特能变出你所假设的那种情况。”他微微一笑,“为了你的问题,斯莱特林加五分!”
“谢谢。”厄俄斯微微颔首。
“真有你的。”潘西在她身边说,“你从前可是从不在课堂发言的。”
“哦,我总觉得该为我们的院长在这堂课做点什么。”厄俄斯说,“就算不能把布莱克吊起来,嗯,那是违反校规的,而且他还有扣分的权力。”
“不不不,”沙比尼煞有介事地竖起手指在厄俄斯眼前晃晃,“我敢保证,如果你那样做了,院长会很乐意把你被扣掉的分加倍的加回来的。”
“不如你来试试。”厄俄斯假笑着建议。
沙比尼看了德拉科一眼,不说话了,他可是斯莱特林唯二知道暑假里是谁去了布莱克老宅小住了几天的。潘西也在一边犹豫地看了几眼德拉科,收回了原本要说的话。
接下来的发展似乎又变得不怎么好了。当卢平提出让纳威·隆巴顿想象斯内普教授穿着他奶奶的衣服时,格兰芬多哄堂大笑,小天狼星光是靠想的就站不住了,他靠在卢平身上笑到岔气。“真有你的,莱姆斯!”他连连说道。
斯莱特林们的脸色阴沉下来,如果不是像西奥多说的那样,他们是教授,他们就真得为此付出代价了。
“该死的!”德拉科恨恨地说,他往前走了几步大声说:“隆巴顿,你敢那样做试试!”
一瞬间,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哦,”小天狼星看清冲出来的是堂姐的儿子后,勉强收起了一点点差点写在脸上的厌恶。他懒洋洋地说,“马尔福,别紧张,我们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站回去,否则我要扣你的分了,因为你在课堂上威胁同学。”
“抱歉!我想教授如果要扣德拉科的分话,我想该先为隆巴顿扣分,他侮辱了我们的院长!”潘西无所畏惧地向前一步说。
“纳威只是说出了他害怕的,并不能因此扣他的分。”小天狼星不在意地说。
看得出他十分乐意看到斯内普——就算那只是博格特变出来的——出丑。但是隆巴顿有点承受不住斯莱特林一个个杀人的目光了。
不理会还停留在学生时代仇恨的小天狼星,厄俄斯皱着眉直接对卢平说:“卢平教授,我真难以想象您会教隆巴顿这样做,事实上,我一直以为您是比较公正的一位教授。”厄俄斯咄咄逼人地说,“我想你能来这里授课,斯内普教授帮了你不少忙吧。”
“哦,是的。”卢平知道自己的想法欠妥当了,他意味不明地看了厄俄斯一眼,“我很抱歉。”
“我想可以换一位同学上去。”厄俄斯对隆巴顿要把博格特想成自家院长的事还是不能做到视若无睹。要知道对付博格特的方法是把它变出来的东西变成滑稽的形象,这是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无法接受的。她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可以。”卢平不理会小天狼星在一边不满意的嘀咕,他摆摆魔杖对学生们说:“大家排好队,前面留出一片空地,纳威、哈利,你们上这边来……”他指指自己身边,“大家都准备好了吗?第一个,帕瓦蒂,上!”
卢平的杖尖发出一串火星,击中了球形的门把手。衣柜的门忽然打开,一个血迹斑斑、过着绷带的木乃伊向帕瓦蒂走来。
“滑稽滑稽!”帕瓦蒂喊道。
啪的一声脆响,木乃伊脚下的绷带散开把它绊倒了,头滚到了一边。后面是格兰芬多的其他人,因为他们站的都比较靠前。大家看到博格特变成了女鬼、老鼠、响尾蛇、血淋淋的眼球、断掉的手还有蜘蛛。
斯莱特林打头阵的是厄俄斯,当没腿的蜘蛛滚到她脚边上时,厄俄斯平静地低头注视着它。接着博格特刷的一下从地上窜起,到了厄俄斯的对面。它在空中不断改变着形状……
啪!
一个穿着繁复的黑色长袍的女孩出现在厄俄斯面前,她看上去比厄俄斯矮上半个头,十分瘦小。脸色像是被病痛折磨的苍白,但是眼睛十分有神,她漂亮的长发被丝带束起,一直垂到腰部。她仰着头看着厄俄斯。
突然间像是有风吹过。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博格特,不太理解为什么厄俄斯恐惧的是比现在要小几岁的自己。卢平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贸然开口。
厄俄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更小的的自己,怎么会这样!她惧怕着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十一岁的,还是九岁的?她分不清。
左手的袖子里面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手腕爬了出来。是一条青色的小蛇。它掉在地上,好奇地游去博格特身边。
有人发出了尖叫。
大家仿佛一瞬间想起了二年级的事情。
【两个主人】莉特好奇的嗅了嗅这个看上去小了几岁的另一个主人。
厄俄斯沉默了一阵,举起魔杖,声音干涩地说:“滑稽滑稽!”
啪的一声脆响,博格特又变成了原先没腿的的蜘蛛,但是十分小,在地上滚来滚去,十分好玩。
厄俄斯看上去似乎很疲倦,【莉特,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在这里生活的时间远远长于中世纪。她还以为她只是怀念。
莉特没有问为什么刚才那个小主人又变成了蜘蛛,很听话游到厄俄斯脚边。厄俄斯蹲下来,莉特顺着她的手爬上去,乖乖的绕在手腕上当它的手环。她站起来,身体微微摇晃了两下,一步还没迈出去,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波比,她恢复怎么样了?”
“强行压制住体内的魔力暴动,现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胆大!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混乱的情况!她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了。”
“我想她只是怕伤到教室里的其他人,真是个好姑娘,不是吗?莱姆斯,你能再给我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厄俄斯感到很混乱,她听得见他们说的每一个词,但就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又是要去哪里一样。她只感到她全身都是久违的撕裂般的疼痛,哦,不是,貌似比从前要减缓许多。
“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我的学生会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发生魔力暴动!我有理由怀疑……”
“冷静点,西弗勒斯,这不是谁的错。”
“你们说她还好吗?”这是一个比较近的声音了。
“不知道!如果她没事她就该醒来了不是吗!”又是一个声音在回答。
“那为什么他们也在这里?”还是之前提问的声音。
“没办法,既然院长都没发话,我们也没权利赶走他们。”
厄俄斯动了动眼皮,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双绿眼睛,像湖水一样把所有的情绪都冰封在了其中。
“萨拉……”她下意识的叫。然后她猛地睁开眼睛,她正躺在校医院里。斯莱特林几位走得近的同学围着她,还有哈利和赫敏。
那双绿眼睛应该就是哈利的了,不是记忆里的平静冷冽,哈利关切地看着自己。
“哦,我没事。”厄俄斯吃力地说。
她抬起上半身,才看到很多学校的教授也在。
“感觉如何,厄俄斯?”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和蔼的望着她。
“我想,我已经没事了。”厄俄斯在德拉科的搀扶下坐起。她冲他微微一笑,得到的是德拉科扭过去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
“是我高估你了吗?嗯?德尔小姐竟然娇弱到被一个博格特吓得魔力暴动?”斯内普抿着唇,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厄俄斯。“难道说当时你的大脑已经被吓得停止运转了吗?魔力暴动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自我叫停的,多少强大的巫师都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做法,你怎么敢?”
“我很抱歉,那是一个不好的回忆,教授。我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以为我可以压制住。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厄俄斯诚恳地认错。
“真是个傻姑娘。”庞弗雷夫人走过来,“把这个喝下去,全部喝完。”
厄俄斯一口就把魔药全部喝下了肚子。那味道让站的近的几个人闻着就反胃,尤其是哈利,上学来他进了不少次医疗翼。可是对于厄俄斯来说魔药是难喝,但是从小喝得太多了,她已经习惯了它的味道。
“既然小厄俄斯已经没事了。”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我们还是走吧,把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他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说。”
“邓布利多教授,麻烦您留一下好吗?我有话想问您。”厄俄斯开口请求。
邓布利多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她。湛蓝色的眼睛透过镜片似乎看透了她平静的伪装,看到了她心底的不安和慌乱。
“哦,当然可以。”邓布利多和颜悦色地说。
“你们。”斯内普皱着眉,冷漠空洞的黑眼睛扫过厄俄斯床边的小蛇和小狮子,命令道:“现在跟着我们一起离开。”
小动物们顺从地低着头灰溜溜地从蛇王的目光下排着队走出了校医院,几位教师也都相继离开。
庞弗雷夫人板着脸对邓布利多说:“你们最好说快点,她需要的是一个好的睡眠。”然后才走出去带上了门。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厄俄斯,你想对我说些什么?”邓布利多站在床脚,温和地注视着她。
“邓布利多教授,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我们第一次见面,您还记得吗?”邓布利多点点头,厄俄斯才继续往下说,“您当时似乎是知道我的来历是吗?”
“知道一些,我的孩子。”邓布利多说,似乎知道了厄俄斯想问什么,他说:“你应该能猜到,历代的格兰芬多院长都会得到一些创始人遗留下来的遗物。而被留下来的这件东西,是格兰芬多希望我们一代代往下传承的。”
“我能问问是什么吗,先生?”厄俄斯说。
“当然可以,因为这也与你有很大的关系。它是一本日记。”邓布利多说,“一本格兰芬多的日记。”
“所以说……”
“上面提到了你,厄俄斯。”邓布利多认真的看着她,陈述着事实。蓝眼睛在半月形的眼镜片后面闪烁。
哦,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现在是什么心情呢?开心,欣慰,还是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