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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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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伤的是自己,也不愿伤他。

「承认你是对我有倍的了吧!你这公主顽固得很,总是用礼教把我推开。」终於,他等到她的爱。

东方珩将她接得死紧,温柔的眸心笑眯成一条线。

「有情又如何,终究难比翼双飞。」她和他之间不可能共结连。

听她说着丧气话,他好笑又心疼地轻拧她俏鼻。「信我一回,我不会教你失望。」

她笑得空洞。「成为质子的那一天,我已经忘了期待是什麽。」

没人在等她回国,那座白墙砌成的牢笼里,只有数不清的凄楚和沧桑,那些曾有的笑声已被风吹远,再也听不到。

「瑶儿,不要灰心。」他执起她垂挂胸前的白玉。「还记得谁送你的吗?他的承诺一直都在。」

「他?」南青瑶征然地盯视他大掌中的玉佩,有些迷惘。「我九岁那年落水,病了几个月,一些事都记不得了。」

「咦!」她忘记了两人的约定?

东方珩忧然明白她为何未持仃情信物,前往皇宫寻人,不然他一定接她入宫,收在羽翼下呵护。

可惜相遇太晚,她平白受了不少苦头,让不肖官员欺淩了五年之久。他的出现是为赎罪,弥补她他这些年的忽略。

「二皇子,你这手棋下得太温吞了,若要成为人上人,要多点霸气才行。」

身为翰林院官员,一身官袍未却的曲琼华大声叹息,指拈黑子,吃掉白子,此局胜负已分,他却眉头紧夔,不想赢棋。

「探花郎棋艺精堪,我甘拜下风。」玩棋嘛!有趣就好,何必在乎输赢。

「不是微臣棋艺精堪,而是你雄志未展,未能如大鹰展翅,翱翔天际。」他暗示着,也不悦那句「探花郎」的称谓。

曲琼华面容清俊,眼梢微勾,带了几分阴美,他有着过人的好文采,才智更胜文武百官,是朝廷不可多得的拣梁。

可是为人有些刚腹自用,并自视甚高,区区一个采花郎,他觉得屈就了,也不肯接受状元郎司徒遥玉有他的好才情,他认为自已才是进上之首。

「呵……天太高,我怕摔着,脚踏实地才安稳。」他没有雄心壮志,飞得高,也摔得惨,何必自找苦吃。

「二皇子何必妄自菲薄,有微臣在底下托着你,怎麽也摔不着你。」他可以是他的左右手,辅佐他手步青云,一飞冲天。

「免了、免了,要是连你也压扁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习於安逸的东方淘连连挥手,对他所提之事毫无兴趣。

「二皇子该相信微臣的能力,如今朝中大臣都指望你来统御大局呀!」他极才鼓吹,不遗余力地想将才德中上的二皇子推向上位。

他呵呵低笑,不以为然。「朝中大事有皇兄撑着,轮不到我出头。」

可怜的皇兄为东浚国做牛做马还不得歇息,他想想都觉得喘不过气来,龙椅他坐不起呀!他没有忧国忧民的可敬情操。

「但他若不在了呢?」曲琼华语带双关,眼底闪过肃杀之色。

闻言,淡然的美意凉薄了。「曲探花,大逆不道的话我可不想再听到,若有人胆敢对皇兄不利,我绝饶不了他。」

他不笨,岂会听不出他言下之意,想借由他扶摇直上的官员不在少数,他得到多少好处,他们也跟着沾光,无不想尽办法把他往上拱。

只是这些人把他想得太简单,虽然论起才智,他是比不上文武双全的大皇兄,可好歹是宫中长大的皇子,後妃间的争宠他看得可多了,她们为得龙心所使的手段绝对比官场斗争还要丑陋。

「二皇子不晓得太子失踪已久吗?也许出了事,回不来了,你该为自身的将来预做打算。」他必须登上帝位,否则他永无出头日。

「太子失踪?」他思付一下,随即展眉大笑。「皇兄是真龙转世,吉人自有夭相,他兴致一起出去玩上几夭,不打紧的,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

可惜不会有那麽一天。曲琼华阴沉着脸,目光清冷。「置朝中大事於不顾,未尽儿臣之孝,令皇上忧心,二皇子不想取而代之?」

「没你说得那麽严重,就是贪玩了些,我想皇兄自有分寸,择日必归。」取代皇兄?他想都没想过。

「二皇子若有顾虑,微臣愿意倾一己之力助你……」他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人下。

「曲大人好兴致呀!公事之余还来陪二皇子下棋。」不忘出出馊主意,给人找麻烦。

耳边传来熟悉的嘲蟾声音,曲琼华当下冷了脸,背脊挺直。

「司徒大人不用守着太子宫吗?你的靠山一旦倒了,你也势如江洪,一泄不起。」

都是他,是他抢了他的锋头,让他在朝堂上出尽糗态,将状元一位拱手让人。

「多谢曲大人的关心,不过,有才能的人不论走到哪都能受人赏识,你的金言怕是难以成真。」司徒遥玉一脸桃花笑,特别刺眼。

「你是指我没有才华?」黑子握在掌心,差点被他担碎。

他摇着头,一派闲适。「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聪明才智该用在对的地方,造福百姓,别心胸狭隘,为一己之私而做出後悔莫及的举动。」

「司徒大人尽管放心。我知道自已在做什麽,例是你,太子少保的官位不知还保不保得住。」他冷笑着,咬牙讽刺。

「说实在的,这位置我一点也不希罕,若不是冲着和太子的交清,真想挂冠求去,做个潇洒闲人。」这苦差事可不是人千的,谁要谁拿去。

司徒遥玉的眼神对上二皇子,两人似有默契,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他竟敢蔑视他求之若渴的位置,太可恨了。

「啊!对了,曲大人,这支箭你可曾见过,太子请人送进宫来,要我查查谁这麽胆大包天,敢用它来伤害皇亲国戚。」他像是随口一提,不带恶意。

一见那特制的箭矢,曲琼华立即脸色大变,狭长眼眸睁大,几乎有转身逃走的冲动。

但他力求镇定,僵着脸,装作与已无关。在这重要时刻绝不能自乱阵脚。

因三大强国环伺,而西临国又因缺粮常犯具他小国,所以在东浚国为官的官员,不管官职都略懂武功,朝廷也会依客个隶属的官职而特制箭矢分发,目的强身,瀚林院官员岂只上百,他不过是其中一员,没理由怀疑到他身上。

只是向来自负的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硫忽,竟将朝廷配给的箭矢留在现场,成为重大罪证。

「朝廷这麽多官员,我哪能一一识得,你去问别人吧!」一说完,他神色下豫地起身。「二皇子,微臣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来陪你下棋。」

他一拱手,有些负气的甩袖,未等二皇子有回应,不敬地掉头就走。

「曲大人设空,就由下官降二皇子下棋消遣消遣。」司徒遥玉拱手作揖,主动提议。

「也好,不过你得让我三子,否则我治你侮辱皇室宗亲的大罪。」二皇子故作严肃地开起玩笑。

「哎暖!这岂不是小人招数,以权压人,二皇子与曲大人对弃对可曾要人相让。」「不公手呀!让三子还有什麽趣味。

「这也计较,他是探花,你是状元,当然是你技高一筹,我不阴你一局,可要输得惨兮兮。」输得太难看有辱颜面。

尚未走远的曲琼华听到两人的对话,更加气愤难当,那回眸一膘竟充满令人寒毛一竖的恨意。

状元、探花,状元、探花!他面色阴狠,无法忍受在二皇子眼中,他竞然不如死对头司徒遥玉。

哼!他有比他强吗?他一定要让他们瞧瞧,谁才是真正满腹经纶的一代名臣。

冷嗤一声,他毫不犹豫地走出皇宫,钻入一条暗巷,他将一样类似地图的东西交由等候在那的灰衣男子,身形隐没黑暗中,由另一出口离开。

过了好一会,巷口无人走动,长相平凡,引不起人们注意的灰衣男子才由巷子里出来,他先谨慎的左顾右盼,确定无人跟踪才出城。

而他的目标竟是人质府,熟门熟路地走向南烈国公主所居的院落,一名侍女焦急地打开後门,十分慌张地将人迎进。

「公子他……他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麽话要你传达,他决定什麽时候来接我回去……」她好想他,相思催人发狂。

「等等,你话太多了,公子可不想一个多话的人替他办事。」开口的男人嗓音沙哑,似乎曾伤了喉呢。

其实他是故意压低声音,以防有人认出他的来历。

「对……对不住,是我太心急了。」她只是想快点知道会手的心里是否惦记着她,一如她的殷切盼望。

「公子吩咐的事你有照力吗?」主子的计画不容出错,务必贯彻。

「是,我全做了。」她点了点头。

「那好,继续把药下在公主的补品里,我会向主子呈报你的功劳。」男子从怀里取出药包,交到她手中。

她颤巍巍地收下。「公子他没说什麽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能不要我。」

男子像是不耐烦地膘了她一眼。「快了、快了,事成之後,公子必会派人接你回宫。」

「那公主呢!」他登基为皇,公主也不必再为人质了吧!

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远。「有你就有她,没人会将你们分开。」

「是这样吗!」她有些担忧,怕事情被揭露後,公主不谅解。「对了,那药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看公主的气色越来越差。」

「你不相信公子?」男子脸一沉,威严立现。

「没、没有。」她颤了一下,卑微地缩着脖子。

「好好做,主子不会亏待你的。」他又交代了几句,便循原路离开。

根本没注意灰衣男子何时离去,侍香满脑子想的是朝思幕想的那个人,她十三岁那年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一直暗通款曲至随公主来到东浚国。

两颊微红地回想两人云雨交欢的情景,她站在风中傻笑,兀自怀抱着不可能实现的美梦,浑然不知连日来特别关注她的公主正在不远处看她,神色讶然又带一点伤心。

原来是这麽一回事,难怪侍香要背板她,自古以来最难度的是情关。

南青瑶默然地拭去眼角泪滴,决意为侍女隐瞒,不揭穿此事,她认出与侍香交谈的男子正是南烈国二皇子府的侍卫长,当年便是他护送她们到东浚国。

可她怎麽也想不到二皇兄竟以自身收买她的侍女,哄骗她在药里下毒。

侍香呀侍香,你何其傻,竟中了美男计。

而她能不帮她吗?从二皇兄决心杀她的手段来看,断无给她解药的可能性,若是中断下毒事件,有危险的反而是侍香。

为了侍香,她只有柄牲自已了,两人之间总要有一个获得幸福。

只是,她注定要负了另一人,她没法和他白头到老,长相厮守。

叹息声很轻,南青瑶返回房里,她想趁着还看得见的时候绣鸳鸯盖头,就算不能陪心爱男子到老,至少在有生之年一偿心愿,拜堂成亲,成为他的妻。

 

第八章

「你……你是太子?」

乍见金碧辉煌的宫阉,难以置信的南青瑶睁大灵璨晶眸,久久回不了神。

要不是身侧男子暗推她一下,大概是不生根动不了,把眼前的一切当成虚幻一场,不似真实。

红色琉璃瓦、雪白珍珠墙,两人合抱的大柱漆上铜漆,燕檐高耸向两端拉翘,以玉铺成的廊道竞长达百尺,辉映着一盏盏手工精巧的水晶宫灯。

这是真的吗?

「我早说过我是太子,你偏不信,硬要我收敛言行,别走火入魔太深。」一身锦衣的东方珩取笑她,虽回宫权杖仍寻不回来,但有太子少保开路,谁还敢力当!

「太子是人人可当的吗?你那时的样子,说出来有几人相信。」她看得出他有不凡家世,不怒自威的气势绝非常人,可是她怎麽也想不到他的身份尊贵至此。

突然间,她惶惶不安,太子等於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她能嫁予他为妻吗?

更甚者,古来帝王坐拥三宫六院,即使他待她真心,日後必志不可免俗的广纳妃嫔,她不晓得自已是否有母后一样雅量,与人共事一夫。

父皇的多情是後宫女子心中的痛,即使她贵为皇后的母亲也争不过年轻美貌的妃子,最後郁郁寡欢,芳华正盛的年岁便香消玉殡,与世长辞。

虽然父皇因心中有愧,至今未再立新後,但是後宫女子只多不少,照样纵情美色之中,将母后得不到的宠爱给了别人。

心思百转千回的南青瑶蓦然失笑。她都已是对日无多的人了,还计较这些干什麽,说不定还等不到他笑迎新人,她已毒发身亡了。

「这下你眼见为凭,可别再笑话我爱说大话,拿太子当青菜萝卜,自己玩得开心。」他故意逗她,装作架子大的威风太子。

美目轻膛。「给了梯子就忘了下,你是太子又如何,我是南烈国公主,地位与你相当。」

都是龙子凤女,双柄高枝。

「说得好,公主配太子,相当益彰,我们是夭造地设的一对俪人。」他仰起头,开怀大笑,楼着她贴近胸口。

「可我是质子的身份,恐怕不适合……」她眼神一暗,笑容转淡。

「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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