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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学员,一开始没听出这问题的含义,不过,见到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的,于是就纷纷醒悟了过来,面红耳赤地跟着笑。
“你……”陈太忠被这句话呛到了,他无奈地指一指董瑜亮,心说老董啊老董,我跟你……你给我等着!
“肯定是真的,”接下来,陈主任做个手势,一边的工作人员拿个茶杯过来,他将鸡蛋在杯口一磕,两个蛋黄带着蛋清,啪啪地掉进了茶杯里。
他挥一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向旁边走两步,他又将一只手伸进红布下面鼓捣了起来。
这次,大家就都睁大眼睛看了,这魔术有模有样的,谁也愿意细看一下,紧接着,大家就看到,陈太忠从红布下拿出了右手,手中却又多了一个鸡蛋。
这一下,大家就能断定,这个叫做陈太忠的家伙,还真的有一手,确实,没人看出来,这家伙手上的鸡蛋是从哪里来的。
“变出来不算本事,再变走,那才是水平,”陈某人清一清嗓子,在台上解说一句,他真是没做过魔术师,不知道变魔术的时候,一般的魔术师都是不说话的,像现在他这做派,就有点耍把势卖大力丸的味道。
不过,为了出这口气,他不管那么多了,下一刻,他的右手又放入红绸下面,身子微微一僵,紧接着,他嘴里干脆地蹦出一个字,“走”!同时左手将红绸一把拽开,大家运足目力一看,果然,他的右手上已经空空如也。
“好,”郭校长率先鼓掌,大家跟着也响应了起来,陈太忠站在台上,笑眯眯地点头,等掌声渐次地稀疏之后,他才笑眯眯再一次问了,“大家知道,那个鸡蛋去了哪儿了吗?”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众人的眼光就盯在了董瑜亮的身上,董处长心里有点纳闷,我没跟你串通这个啊,怎么就把鸡蛋变到我身上了呢?
他正琢磨呢,猛地觉得左胸口衬衫口袋处,有一种涨涨的、凉凉的感觉,一时禁不住有点愕然,你真把鸡蛋变到我的口袋里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一迷糊,右手冲着自己的上衣口袋就是狠狠地一拍,“啪”地一声轻响,之后,就有粘稠的液体,从他上衣的口袋布处,缓缓地渗透了出来。
不是吧?董瑜亮低头一看,登时就傻眼了,我这轻轻一拍……就把一只鸡蛋拍烂了?
“瑜亮,不是这样吧?”陈太忠愕然地望着他,心里却是狂笑不已,“你总共就一个蛋,居然忍心……拍烂它?”
“哗~”会场又是一阵爆笑,这次的笑声,比刚才的还大很多,大家纷纷点评,说这个节目真的太棒了,不但有魔术功底,这情节策划和语言组织,那都是一等一的厉害……简直可以上春晚了,没想到一班还有这样的压轴戏。
“多谢董同学的配合,”陈太忠笑着冲台下点点头,拒绝了大家“再来一个”的要求,“关键是,道具就只有三个鸡蛋,其他的我也不会变了。”
“可以让食堂给你送来一筐嘛,”郭校长也笑得合不拢嘴,觉得这一届学生里,总算有几个有意思的,“小陈你还能变吗?”
“鸡蛋,会破的,”陈太忠笑一笑,两只手快地向空中一伸,猛地一划拉,又是两个鸡蛋出现在手上,也不管自己说只准备了三个鸡蛋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这次,我想找个领导配合我一下……最好是深孚众望的,这样的领导,不会帮着我捉弄人。”
231o章节目(下)
深孚众望的?郭建国只觉得好多双眼睛看向了自己,他虽然没有长后眼,但是却直觉地感觉到,身后有更多的人盯着自己的后脑门。
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啊~这些年轻人,郭校长暗暗地叹口气,说实话,他对自己口袋里揣两个破鸡蛋,也有一定的抵触情绪——这玩意儿实在太影响形象了,而这个陈太忠的魔术水平,确实有点出神入化。
所谓魔术,必然是假的,这一点,郭校长可以确认,**人不相信迷信,然而问题的关键是,他虽然能确定这是假的,但是其中关窍,他没看出来!
既然没看出来,他就不肯冒险了,七月一日固然是一个普天同庆……普党同庆的日子,可是堂堂的常务副校长也没有出乖露丑的**,领导的尊严,那是必须维护的。
“回头一定要让小陈同学充分地表演一下,”郭校长站起身,笑着伸出双手,平伸在虚空中压一压,以压制小礼堂内热烈到有些狂躁的气氛,
“我知道大家都没看过瘾,但是,今天是庆祝党的生日,大家重在参与,”一边说,他一边将目光扫向了远处坐立难安的何振魁,下巴微微一扬,“那位同学……好像也有一技之长吧?”
“我……我的特长,是个不良习惯,”何振魁缓缓地站起来,脑子没命地转着组织语言,不过这家伙的嘴皮子,真不是盖的,在瞬间就找到了合适的表达方式。
“由于常年在工地上,跟工人师傅们在一起接触得太久,就是比赛抽烟的技巧,学会吐烟圈了,”他振振有词地解释,“今天在场的领导和女同学们太多,这个节目现在表演的话……我个人觉得不太合适。”
吐烟圈?郭校长听得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啊,庆祝党的生日,你的节目是吐烟圈——真当**是林则徐的对头了?
最后,何振魁终于如愿以偿地没有上台表演,倒是二班的一个学员打听一下,听说这里后台藏有二胡,于是走上台拉了一段《二泉映月》。
他这么一搞,居然将三班的一个女学员引了出来,她会弹钢琴,不过,令郭校长遗憾的是,这个女学员弹的是什么《水边的阿狄丽娜》,曲子倒是很优美,就是不太主旋律——要是你会弹《北京的金山上》就好了……
五点半的时候,郭校长宣布活动结束,鉴于今天是周末,大家可以不去食堂吃饭,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周一以饱满的精神来上课学习。
陈太忠才走出小礼堂,就觉得背后一阵杀气掠过,回头一看,董瑜亮正捂着上衣口袋,一边跟身边的人解释着什么,一边怒气冲冲地向自己走来。
“哈哈,”他爽朗地笑一声,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前行,又拐一个弯消失了。
何振魁和罗汉在他身后不远,见状也快步上前,不过,这是省委党校,谁想走太快也不好意思,否则落在别人眼里,没准要得个“不稳重”的评价。
不成想,就落了这么几步,两人走到拐弯处的时候,陈太忠魁梧的身影居然就凭空不见了,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太忠似乎走得也不是很快吧?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董瑜亮追过来了,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喊着,“太忠你这家伙……赔我衣服,咦,人呢?”
这时的陈太忠已经赶到校园外了,今天早上,引进德国技术人才的事情全面展开,各个有需求的单位都赶到了天南宾馆。
如此一来,凯瑟琳的位置就不那么重要了,所以她和伊丽莎白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就跑到丁小宁那里,跟着丁总东游西逛煞是自在。
陈太忠本来想着,今天是周五,晚上约上蒙勤勤一起坐一坐,朋友一场,这也算是给她践行了,不成想,凯瑟琳一定要他履行在逛夜市时的承诺——“我和伊莎要吃烧烤……干净的那种。”
那他只能先给那帕里打个电话,迂回地问一下,秦科长啥时候离开天南,那大秘对他真是有啥说啥,“可能就是关系挂上去,人还在天南,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尚阿姨可是宝贝这个女儿,反正十四号院空着也是空着,北京城……坏蛋太多。”
“哦,那我就不着急了,”陈太忠也放松得很,随口就来了这么一句,不过,想一想这么说容易被人误会,说不得又补充一句,“本来想今天给她践行呢。”
“哈,”那帕里听得就笑了起来,他是心思缜密之辈,捉人马脚非常拿手,于是就针对这个口误挥一下,可是由于顾忌老板,这挥还不能太过明显,那就只能晦涩一点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喂喂喂,我说你好歹马上就是厅级干部了,”陈太忠被这暗语弄得哭笑不得,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他确实没办法叫真,“对了,还没恭喜你即将进步呢,碧空给我备俩小嫂子,回头我过去……要干净的,要名器。”
“名器……我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那怎么干净得了?”那帕里继续笑,这家伙无耻起来也是无边无沿的,毕竟他骨子里是带了点衙内风格的,说这种事一点不难为情,尤其是……估计做起来也不会为难,不像陈某人碍于面子,从来不肯张罗类似事情。
不过下一刻,那大秘就扯回了正题,他傲然地话了,“至于说厅级干部嘛,现在跟你聊天的,就是一个副厅……你要记得喊领导哦。”
“敢情你也知道自己脏啊……我改主意了,给我准备四个小嫂子,”陈太忠啪地就挂了电话,小子,你且得瑟着。
不过不管怎么说,蒙勤勤一时走不了,他就不着急联系了,于是驱车驶向城郊——丁小宁她们正在工地上。
到了工地就六点出头了,陈太忠很惊讶地现,凯瑟琳、伊丽莎白还有雷蕾,居然一人一个安全帽,由丁小宁陪着在工地上转悠。
京华房地产同时开工了十多栋楼,虽然工期是分批错开的,但也绝对是大手笔了,亲眼见到这种壮观的场面,陈某人也禁不住咋舌,“资金没问题吧?”
“这儿的资金还是小事,厂区建设才麻烦,”丁小宁叹口气,“关键是人手也是问题,市政府那边催得紧,素纺又给我塞过来六十多个工人。”
“素纺的工人,他们会干什么?”陈太忠听得扬一扬眉毛,不过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兴趣不大,“算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吃饭吧。”
“干不了大活,就干点体力活嘛,”丁小宁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就摘下了头上的安全帽,额前的刘海被汗水黏得左一绺右一绺的,牢牢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却是毫不在意,“不过,我是针对素纺结算,他们还得被剥一层皮。”
走出工地不远,就来到了丁小宁在现场的临时办公室,她上工地的时候,都是穿着厚实的牛仔裤,要在这里换一下衣服才能离开。
像雷蕾几个人,穿短裙热裤的,也就只能临时转一下,还是不符合安全规定,所幸现在是工人们的吃饭时间,要不然不知道会招来多少目光。
丁小宁在屋里换衣服,陈太忠在门口转悠,猛地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听起来是有人在打麻将。
“这是谁啊?”他的眉头一皱,心说小宁这管理也忒差劲了吧?说不得走到那个房间,推开门探头看一下,果不其然,四个中年人坐在那里打麻将,旁边站了两个年轻人在看。
听到有人推门,站着的人抬头望了过来,其中一个眉头一皱,毫不客气地话了,“干什么的?没事儿出去!”
“咦?”陈太忠恼了,他原本就有点不高兴,不过这是京华的事情,他也懒得插手,想着回头要跟丁小宁说一声。
不成想这厮居然敢叫自己出去,他这气儿就憋不住了,整个京华都是哥们儿出的钱,你让我出去?于是他冷哼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儿打麻将?”
“嗯?”听他说得严厉,打麻将那四位也停下了手,齐齐转头来看他,其中一个嘴上叼着烟白净中年人斜着眼睛话了,“我们是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呀哈,”陈太忠一听就乐了,抬脚就要往进走,不成想身后伸过一只手来,却是丁小宁换好衣服出来了,“陈主任,算了,他们是甲方的人。”
“甲方……素纺的人?”陈太忠眉头皱一皱,扭头看一下小丁,“甲方的人不在甲方办公室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他来这里时候不多,也多少知道一点,工地上除了工人呆的活动房,还有几排活动房的院儿,除了施工方、库房之类的地方,甲方办公室也有四五间房子。
“他们是带工的人,”丁小宁解释一句,回头狠狠地瞪屋里一眼,俏脸含霜,“早就告你们动静小一点,还敢跟陈主任呲牙?这次我原谅你们了,下次直接扣钱,听见没有?”
“呵呵,丁老板说啥就是啥,”白净中年人赶紧站了起来,赔着笑脸话了,接着又冲陈太忠点头笑一笑,“陈主任,对不住了,这不知者不罪啊。”
陈太忠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转头就走了,不过,在回程的路上,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就开口问丁小宁,“他们不是来干活的吗?”
“干活的也分领导和工人啊,”丁小宁笑一笑,“屋里那些人就不是干活的,无非给他们一间屋子,也省得在我跟前碍眼。”
素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