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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这种情况下,项一然能做初一,林莹就能做十五,大家各玩各的嘛,她奈何不了自家老公,不相信自己出轨的话,老公就敢歪嘴——你还想要不想要海chao的支持了?没有海chao的支持,你项一然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逻辑,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是事实则不然,项一然找小姐那叫应酬,叫风流,而林莹找小白脸,那就叫不守妇道,叫不珍惜家庭。
说白了,林总真要有类似的异动,有的是煤贩子们在盯着,大家正愁没机会在项经理面前表现呢——反正林海chao也不可能出来,为他女儿包小白脸撑腰吧?
林莹现在开着的阳光大酒店,原本就不缺帅哥,不过其中有两个跟她走得稍微近了一点,那个餐饮部经理一夜之间不知所踪,后来才知道受了威胁,逃到沙州去了。
另一个是保安副队长,直接被人打断了双腿,扔到了市医院的门口,打人的就丢下一叠钱和几句话,“给你十万治腿,以后不要在张州出现了……林莹不是你能惦记的。”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禁脔了,林海chao气不气?要说不气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嗯,是不拘小节,反正项一然那混蛋也没胆子离婚。
要说这项一然,还有个怪mao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南富”这四个字儿压得他太狠了,所以跟自家老婆那啥的时候,总是要夸一下老婆的好处。
但是同时,他的潜台词也很明显——我真的试过不少人了,在她们身上,我半个小时四十分钟都没问题,跟你在一起,就是五分钟……我找不到平衡吖。
尤其是张州这煤焦行业有个陋习,煤老板们喜欢拿情人送人,其实这是张州自古以来的风俗——咱哥俩关系好,我这女人不错,送你玩几天,费用都包在我身上了。
而这些煤老板里,也有跟林莹关系不错的,有时候就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老公挺猛的,我送给他的那个小妹,直夸他呢,你这可是幸福啊……所以林莹很确定,自己与众不同。
可是,我的私生活也很1uan啊,陈太忠听到这里,也觉得自己不配指责项一然,说不得干咳一声,“这个,你听我说啊,有一个女孩儿曾经跟我说过……强壮的雄xìng,拥有更多的jiao配权,嗯,你也知道,我昨天jiao了十几份家庭作业。”
“但是他每次跟我jiao作业,都支持不了五分钟,”林莹笑眯眯地回一句,接着她的下面又做一下怪,“关键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享受到了……戳穿的感觉。”
真是一个贪图rouyù的女人,陈太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他的女人里,有不少喜欢享受xìng爱的,但是只求这个的,这还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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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o4章使用年限(上)
陈太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现在还在对方身体里呢,依旧是不合适说得太过,于是微微一笑,“除了戳穿,鼓胀啦饱满啦啥的,你也夸一夸嘛。”
“这些嘛,留到以后慢慢地夸,”林莹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是吧?陈太忠的小腹微微向上一挺,直顶得林莹“嘤咛”地轻哼一声,才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怕你家老项……打断我的腿啊。”
“那好吧,我也怕了,”林莹松开箍着他双肩的双手,向床上一撑,作势就要起来,嘴里却是在絮絮叨叨,“刚才还说想珍惜我呢,哼。”
“我随便说说的嘛,”陈太忠一伸手抱住她,他还就是这倔牛脾气,也可以说是犯贱,别人刻意逢迎的时候,他就要怀疑对方是否别有目的,但是人家做伤心状离开的时候,他却是有点舍不得了。
说句实话,这也是他有点食髓知味,虽然知道这林海chao的女儿不宜沾惹,可是人家器出名门不是?真的……很**吖……
“不,要走了,想起老公就害怕,”女人还假巴意思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颗坚挺,时不时划过他赤1uo的胸膛,“反正你觉得我很一般。”
“再来一次吧,”陈太忠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林莹嘴上说得厉害,双腿却是很熟练地盘在他的大腿上,“你……你强抢民女,哦~”
房间里怪异的声1ang再熄,那就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林总也不再装腔作势,躺在床上直着脖子喘气,那修长的脖颈和mí离的眼神,有若一只垂死的天鹅一般,让人能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
不过,陈太忠是铁石心肠,这次他很决绝地走进卫生间,清理一下自己相关器具,又对着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脖颈,“啧,牙印儿有点重了……她属狗的吗?”
等他出来的时候,林莹依旧是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昏黄的灯光下,两腿间还有细碎的晶莹反射出点点的亮光。
走到床边,陈太忠拿起手机看一眼,“呀,两点半了,得去上班了……啧,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不得不离开。”
“还会再回来吗?”林莹懒洋洋地问了,今天两次痛快淋漓的xìng爱,直令她舒爽到飘飘yù仙,不过她能感觉到,对方也很珍惜自己,看来,我还真是一然说的那种……名器?
“那你跟项一然怎么办?”陈太忠不答反问,现在他的心理也有点矛盾,说不回来吧,那真有点舍不得,可林莹和项一然虽然可能算不上公众人物,但也挺受人关注,他若是制止人家夫妻双方同房,似乎也不合适。
“我跟他还能怎么办?有办法我早就生孩子了,”林莹冷笑一声,就那么赤1uo着欠起身子,探手到床头拎过手包,从里面摸出一盒烟。
那是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她chou出一根烟点上,惬意地喷一口烟雾,任由赤1uo的胸膛和大张的双腿落入对方眼中,“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你不来一根?”
“我从不chou烟,”陈太忠摆一摆手,他不但自己不chou烟,也不喜欢别人chou烟,不过眼前这一幕,却是让他生不出太多的反感,海chao集团的公主,在人后还有这么一副面孔?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无限风光的背后,谁又看得到那么些无奈呢?可见,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他叹一口气,“怎么,他有不孕症?”
“梅毒,”林莹深深地吸一口烟,又缓缓地喷出,嘴里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两个字,“刚结婚的时候,为了事业不能戒烟戒酒,一直没要孩子,现在想要……来不及了。”
借种……那怎么可以?陈太忠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叹口气摇摇头,“我精子稀少,也不能让女人受孕,真是抱歉了。”
“你起码健康,壮得像头牛,”林莹微微一笑,“折腾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是火辣辣的,希望不要破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还得戴套,跟你倒不用,这都是什么事儿?”
“都不容易啊,”陈太忠点点头,说实话,他最烦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了,可是眼下穿起衣服就要走,不说几句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不要想甩了我就走,”林莹眼睛一瞪,怒视着他,“我不会给你添麻烦,项一然也没找你麻烦的胆子……就是那句话,撑过三十分钟,这辈子我还真就赖上你了。”
“听起来是很厉害的样子,”陈太忠轻声嘀咕一句,接着他咳嗽一声,“但是我的女人也不少,而且,跟我在一起……以后你的丈夫不能碰你。”
“太不公平了,”林莹笑着摇摇头,又很舒爽地伸开四肢伸个懒腰,这个动作真的太养眼了,尤其是……她双腿间还有细碎的反光,光明和黑暗的纠缠,在这一刻是如此地夺目,却又说不出地和谐,“你的其他女人,都不能被别的男人碰吗?”
“那是,”陈太忠傲然地点头,对这一点,他有充分的信心,不过,想到招惹这个女人的麻烦,他禁不住又重复一遍,“但是,我……那啥稀少,怕是不能让你受孕。”
“如果我愿意,就凭床上和身体里这一点,就够我怀孕了,陈主任你是科委的,不要小看了现在的科技,”林莹微微一笑,指一指床上的水渍,又拍一拍小肚子,接着又轻轻地chou一口女士香烟,“但是这种事儿,要讲个缘分,你说呢?”
“我说?我再说就迟到了,”陈太忠开始不管不顾地穿衣服,“既然他那是什么毒的,你可别再碰他。”
“有半年多没理他了,”林莹看他穿衣服,也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人就是这样,1uo裎相对没有问题,可一个穿了衣服,另一个就会不自在了,“现在总算还好,有你了。”
“嗯,你真的不错,”陈太忠信口夸她一句,眨眼之间,他就穿戴妥当,正要拔脚走人,冷不丁听到后面幽幽一叹,“唉,就这么走了?”
那我总不能给钱吧?他略带一点无奈的转头,却猛地现她躺在那里,微微欠起一点身子,闭着眼睛下巴微扬,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噘着。
倒是会作怪!他无声地笑一笑,心中升起一丝被缠绕的温暖,说不得走上前,探嘴就是一阵狂吻,脑子里却是情不自禁地蹦出两句话——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享受这种被人攀附的感觉,然而,两条舌头正在翻江倒海厮缠之际,他的舌尖上猛地传来一阵微痛,睁眼一看,却是林莹正笑yínyín地看着他,眼中媚意十足,“坏蛋,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你再撩拨我,我可就不上班了,”陈太忠笑着白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脸蛋,站起身扬长而去,其实,这也是个很精彩的女人啊……
走出大厅坐进车里,那刺骨的寒意才将他扯回现实中,中纪委的人要走了,那么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周末下午的文明办,依旧是忙碌得很,郭建阳领了陈太忠的活儿,用一上午时间折腾出一个大纲来,然后拿过来要领导审核安排——他是陈主任的通讯员不假,不过相关的协调安排上,他肯定不能出面。
陈主任这些事儿还没协调完,接着又遇到了新问题,这次是许久不出手的刘晓莉再度出击,报导了一篇弃尸案。
前几日某处湖面出现浮尸一具,死者为一老妇,是被人沉尸水底的,警方在尸检之后做出判断,老妇在入水之前已经死亡,至于说真正的死因,由于尸体入水多日,浸泡得肿胀变形,一时也不好判断出来——只能说无明显外伤。
案子在很短的时间就告破了,老妇是病死的,将其弃尸湖中的正是她的儿子,男人是从外地来素波务工的人员,据他的工友们反映,此人平日里待母还算孝敬。
待母还算孝敬,怎么会将老母亲弃尸湖中呢?男人jiao待说,他本想将母亲拉回老家,但是路途遥远,他单位工期忙而儿子也正在念书,走不开。
但是尸体寄存太平间是要钱的,火化也要花钱,要是在素波安葬,更是一大笔钱,说不得他只能将老母亲沉尸河中。
其情可悯,但是这明显是违法行为,撇开人伦道德不说,只说把人扔水里,这就是污染了水资源,尤其有那办案的警察气不过——你把人背到郊外,寻个荒地埋了,也是入土为安了,为了图省事,直接把人扔水里,这也叫孝敬?
《天南商报》报道了这个案例,不过刘晓莉并没有对警察或者沉尸者的行为做出评判,她只是对火葬费用做了一个调查,还有素波现有的五家殡仪馆的墓地收费情况。
火葬的费用不是特别地高,六七百块钱的模样,还附赠简单的化妆,不过有一些衍生出来的费用未必低,比如说举办仪式、送别,难度比较高的化妆,那费用可有高的。
骨灰盒也是从几十元到数千元不等——看死者家属的经济能力了,有钱的买贵的,没钱的买便宜的,可是这墓地,就不同了。
28o5章使用年限(下)
素波现有的五家墓地里,有两家是民办的,但是五家中最便宜的一家,想买一块墓地,也得花八千块,买一送一的话倒是能便宜一点——就是那种合葬墓地,打折下来也是一万三。
不到两平米左右的一块地——按建筑面积算,也不过三平米,刘晓莉拿自己的工资比较了一下,明面上她的工资是九百多,一年不吃不喝,也才勉强死得起一次。
这还不算什么,尤其要命的是,为了报道的公正xìng,她还特意地查证了一些文件,现这墓地,死者也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未来的某个时刻,死者可能面临拆迁或者丧失使用权的问题。
这个时间有多长呢?第十六条规定,“经营xìng公墓的墓穴管理费一次xìng收取最长不得过2o年”。
这仅仅是说收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