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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碍事,就把手机关了。
接下来,又是一夜的荒唐,第二天一大早,汤丽萍开着她刚买的宝来车,载着董飞燕离开了——腊月二十八了,不回家也不合适了。
阳光小区的别墅,就变得冷清了一点,因为折腾了一夜,大家也没继续荒唐下去,李凯琳接了李凡是的电话之后,把昨天晚上东临水的事情告诉了陈太忠。
“凡是这家伙,倒也挺聪明,”陈区长听完之后就笑了起来,“知道借我的势。”
正如李村长和粟区长猜的那样,陈太忠没命折腾粟强,并不是什么私人恩怨,实在是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东临水又被别人折腾,那这次就要狠狠地教训粟强一次,以儆效尤。
他昨天晚上放的话挺狠,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打算动粟强父母的念头,一是这么做确实有点过了,二来就是要看粟强有没有那个悟性,知道不知道主动悔改。
当然,他不会做出任何提醒,姓粟的如果真那么不晓事,那么祸及妻儿……也正常了,不着调总是该付出代价。
他这边正笑,蒙校长的手机也响了,她接起来说两句,怪怪地看一眼陈太忠,捂住了送话器,“有个叫于丽的小丫头找你,你认识吗?”
“于丽……那是驻欧办的保洁,”陈区长眉头一皱,“她怎么会把电话打到你的手机上?”
“是袁珏的电话,”蒙校长撇一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合着还有我不知道的女孩儿?你这也太……”
3485…3486 无力感
“你的思想真的太复杂了,”陈太忠闻言,禁不住白蒙晓艳一眼,“也太小看我的觉悟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员工下手?”
“好了,反正人家是想你了,”蒙校长哼一声,松开了手上的送话器,微笑着发话,“袁主任,找到他的电话了,你记一下,是长途……”
没过多久,陈太忠的电话就响了,接起电话,他先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才很惊讶地发问,“是小于?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的?”
“我托袁主任问的,”于丽笑着回答,“听说陈主任你回来了,正好我轮休在家,想见您一面,跟您坐着聊一聊。”
听到这个声音,陈太忠脑中就出现了一个身高腿长、肌肤白皙的女孩儿,小于不但身材相貌都不错,最关键的是,这个女孩儿活得比较简单,没什么心眼。
跟她相比,其他女孩儿心思就比较重了,尤其是林巧云和齐玉莹,总共才四个保洁员,她俩还要搞小团伙,勾心斗角拉帮结派,虽然在陈主任眼里,两人的争斗手段,是有若小孩过家家一般的幼稚,但那俩偏偏乐此不疲,很是让人哭笑不得。
所以,陈主任对大咧咧的小于很有好感,他微笑着回答,“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安心在家待着吧,有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吗?”
“我还是想见您一面,”于丽这女孩儿,真是有什么说什么,“地方由您定好了。”
“那就京华酒店的茶社吧,”陈太忠挂了电话之后,很无奈地一摊手,“这小丫头莫名其妙的……不是有什么事儿找我吧?”
“这谁知道呢?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天南的干部了,那她也就不算窝边草了,”蒙校长若有所思地哼一声,“这个袁珏太可恶了……亏得我把他引见给你。他反倒怂恿别人撬我的墙角,不行,饶不了他。”
“毛病,”陈太忠笑眯眯地指她一下,他心里很清楚,晓艳这话只是玩笑,“我都说了,跟她没有亲密关系。以后也不会有。”
“那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蒙校长的眼睛微微一眯。“正好看看陈主任的审美观点怎么样,帮你把一把关。”
“不开玩笑了,那才是个小丫头。”陈太忠站起身下楼穿衣,脑子里却是在琢磨:这是驻欧办遇到什么麻烦了?
要说这一大早,还真没什么茶社开门的。更别说现在还是腊月二十八,年节的气氛一点一点地接近,那些不卖年货的商店,通常都开门很晚。
不过陈区长一到茶社区,京华酒店顿时鸡飞狗跳了起来,老人们都知道,这是自家老板的后台靠山,真正的庞然大物。
陈太忠到了之后没多久,于丽也来了。小丫头身穿雪白的裘皮大衣,腿上是黑色的丝袜,足蹬白色翻毛小皮靴,虽然脸上只上了薄薄的淡妆,也是媚光四射艳丽逼人。
“长大了啊,”陈区长坐在一张圈椅上,看着她直接走过来。大喇喇地笑着点点头,“不过你腿上穿这点……不冷吗?”
“里面穿了打底裤,”于丽笑着回答,然后就径自扯开对面的圈椅,又将白色的大衣脱下。搭在一边的圈椅上,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羊毛衫。这羊毛衫不但贴身而且很长,长到能裹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
至于羊毛衫里面还有什么,大家都很想知道,不过……下摆实在太长,除非钻到桌子下面,才看得出来。
我知道你的身材很好,但是不用这么显摆吧,陈太忠看着于丽在自己面前款款坐下,胸前那两团饱满,几乎快赶得上凯瑟琳了,这时他脑子里很古怪地冒出一个念头:蒙校长说的其实不错,我都不是驻欧办的人了,也就无所谓窝边草了。
不过大抵来说,他对自己下属的员工,态度是根深蒂固的,尤其是于丽等几个女孩,比他的年纪还要小,于是他点点头,“喝点什么,自己点。”
“来杯咖啡就行了,”于丽很随意地跟服务员说一声,接着就冲着陈太忠笑眯眯地点头,“老板,你越来越帅了。”
“看把你贫的,”陈太忠不动声色地哼一声,虽然他心里也很享受,“我说小于,有什么话你直接说,能办的事儿,你不夸我,我也能给你办了,但是不能办的事儿,那就是不能办。”
于丽听得就是微微一愣,大约十来秒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于是愕然发问,“您怎么这么确定,我一定是找您办事的?很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想您。”
京华酒店主营餐饮和住宿,还有一个小迪吧,这茶社其实就是大厅里圈了一小块,竖了几块毛玻璃隔断,属于等人的地方,里面别说包间了,隔断都没有,总共六张小圆桌,外面人一眼可见。
陈太忠坐在这里,就已经很扎眼了,但是对于那些不认识他的人来说,于丽更扎眼,小丫头不但身材颀长面貌姣好,穿着也非常豪华时尚。
两人坐在一起,笑吟吟地聊天,路过的人禁不住就要腹诽一下——那朵鲜花对面的牛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你不用跟我扯这么多,”陈太忠微笑着摇头,“你可能确实很想见我,但是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小于,玩心眼你差得太多,你要是不承认,那你今天别跟我提要求,成不?”
“我还真的找您有事,”于丽闻言点头,她倒不认为自己的智商比别人差,但是陈主任的智商比一般人高,这也是她心里承认的,所以眼见领导这么说,她就痛快承认了。
“先说你要办的事儿,”陈太忠很随意地一摆手,“大过年的,都挺忙的。”
“红山区的常务副区长粟强,跟我爸认识很多年了,”于丽低下头,拿着小勺慢慢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不敢抬头看他,“我想跟你在电话上说,但是我爸觉得……当面说比较有诚意,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就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能骗得了我?”陈太忠好悬没笑出声来,不过想到粟强,他的脸又一沉,“粟强想让你跟我说什么?”
“他打算今天中午去东临水讲话。向乡亲们说明。他愿意支持村子的发展,”于丽继续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真的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爸说……原话跟你说就行。”
“也就是这点出息,”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听到这里,他就明白了,粟强真的不敢跟他对抗,甚至连他心里的想法都猜到了——当然,也可能是受到了李凡是的启发,不过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确实很识趣。
意识到这一点,他也就失了再大肆寻衅的念头。只是很轻蔑地问一句,“粟强连跟我直接对话的胆子都没有,居然找上你传话?”
“他好像联系不上您,正好我轮休,我好歹是您手下的兵,”于丽微笑着回答,“我爸说了。您这个脾气,跟蒙通老书记很像,都是特别护短的。”
那是,我跟蒙通老书记有缘啊,他的妻子和女儿。跟我关系都很好,陈太忠心里暗自答一句。嘴上却说,“我比不过老蒙书记,但是既然大家这么说了,那你就转告粟强……东临水的村民们能原谅他,那我就能原谅他。”
“好的,”于丽点点头,从手包里翻出一个小巧的手机,直接拨通了电话,“老爸,我们陈主任说了,能获得东临水村民的原谅,他就不再追究了。”
“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陈太忠在一边补充一句,不过话才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太轻佻了,做为处级干部,哥们儿不该这样。
小于却是没有在意,她的线条粗大得惊人——或者可以说,她家庭条件不错,从来就没有陷入过真正纷争之中,自然就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她又跟老爸聊两句之后,挂了电话一本正经地发话,“粟强说这么做没问题,他关键是在意你的感受。”
这话不假,在接到这个电话之后,粟区长马上组织人马,再度前往东临水,为同一件事情,他两次奔赴这个村子,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很罕见的。
而这种行为看在李凡是等人眼中,肯定也是别有味道的。
“他要真在意的话,就不会有当初,”陈太忠冷哼一声,端起茶水喝一口,“这货就是态度不端正,我真是看你的面子,放他一马。”
“老主任,我的态度可是端正,昨天晚上十点半,我爸接到的电话,”于丽笑着回答,“他又把我叫醒,我马上就给袁主任打电话……”
原来粟强是找了好几个人给陈太忠带话,但是他虽然说得婉转,那些人一听说,就知道他把陈区长得罪惨了,所以谁也不愿意出头,中间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姓陈的离开天南,心里肯定不舒服,这时候你在人家曾经的地盘捣乱,不收拾你收拾谁?
粟区长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病急乱投医找到了于丽的老爸,老于本来也不想多事,想起自己的女儿曾经在陈太忠手下干过,就叫醒她问一句。
小于正在倒时差,睡得倒是不重,听父亲如此问,就给袁珏打个电话,袁主任也考虑到了时差问题,实在不能给蒙校长打电话,于是硬生生等到今天八点,才打电话给蒙晓艳,要知道,这时候是巴黎时间凌晨零点半。
别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说情电话,但是到底用心不用心,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大音希声,尽在不言中。
3486章无力感(下)
陈太忠也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于是笑一笑,“这大过年的,袁珏也不知道回来休息一下,又没什么业务。”
“这您可说错了,过年的时候,业务才最繁忙,”于丽笑一笑,“要不是我攒了两个年假,今年轮不上我回来休息,六个保洁,只有我一个休息的。”“六个保洁?”陈太忠下意识地重复一遍。在他印象中,驻欧办那屁大一点的地方,四个保洁足够了,怎么可能出来六个呢?
要知道,这保洁的工资,搁在欧洲都算不低了,年薪五万美元,四个保洁二十万。六个保洁……就得三十万——美元!
“多的那俩。是年薪一万美元,”于丽不无自豪地回答,“我们四个是五万。她们跟我们不能比,齐玉莹走了,顶她的那个女孩儿小康。据说是花了五十万,买她的位子。”
“花五十万,干三年也就是一百三十万,女孩儿嘛,这种活儿也干不了太长时间……这还得是合理避税,投资五十万,三年赚八十万,”陈太忠细细碎地算了半天,然后点点头。“这个买卖也不是有多合算。”
“但是就是我们四个的位子,五万美元金不换,”于丽傲然地回答,“这是您当时一手定的,后来的人,没谁敢定这个价钱,也没谁有这个胆子。不认您的账。”
陈太忠不想讨论这个编制问题,他当时敢给保洁定下五万美元的年薪,那是有把握收回来的,但是现在市里在编制之外,又派出两个年薪一万的。那是市里的决定,他也懒得去置喙。
“听起来。驻欧办的发展很不错啊,”他微微一笑,“四个保洁都不够了,嗯……挺好,怪不得袁珏舍不得回来。”
“袁主任从十一月歇到十二月,在凤凰歇了整整一个半月,”于丽对驻欧办的事情,还是非常清楚的,她轻叹一声,“陈主任,驻欧办的发展,跟您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