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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绝对没有听这件事的兴趣,不过,这女人既然喝得已经乱抓别的男人的手了,那肯定就是即将不行了,索性借着听她讲话的机会,再灌她几杯,那么……耳根也就清净了。
倒满酒,他又是一举杯,“来,干……你慢慢说,时间还早呢……”
他既然愿意听,张梅当然愿意说了,事实上她喝得远没有到了失态的那一步,只是想顺水推舟做个暗示诱惑他一下,谁想,陈太忠居然没有趁机占她便宜,倒也是咄咄怪事了。
是我的魅力不够?还是说……这个陈太忠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么五毒俱全?
下一刻,她暂时抛开了这个小计较,开始讲述庞忠泽受到的“委屈”了。
当然,同样一席话,立场不同的人讲起来,或者会导致截然相反的效果,在张梅的嘴里,庞忠泽挪用公款不假,但目的是为了街道办创收。是的,庞主任觉得义井街道办实在太穷了,有心借着拖延上交集资款的机会,为大家谋点福利,难道错了吗?
当然,这件事肯定不仅仅是庞主任一个人知道,但是,他当时向其他三个副主任提出想法的时候,那三位也是默认了的,只是后来集资款借出了问题,那三位就不认账了,纷纷一口咬定,没有听说过这事儿,于是,事情就搞得沸沸扬扬的了。
现在,经过庞主任的不懈努力,经历了重重险阻,终于要回来了大部分的集资款,可是,另有别人想谋这个主任的位子,就阴谋策划了对庞主任的陷害……嗯,即将陷害!
我靠,哥们儿终于遇到比我还操蛋的主儿了!陈太忠越发地觉得自己穿越穿得太过冤枉了,这庞忠泽的老婆,还真能睁着眼睛瞎掰啊。
甚至,有一度他听得都忘记跟张梅碰杯了,见过操蛋的,没见过这么操蛋的,这是……庞忠泽想出来的借口吧?
他不认为女人能操蛋到这一步,无耻……也是需要想象力的!
他这个猜测是正确的,不过,他的另一个猜测就错了:张梅的酒量,比他估计的要高那么一点点,虽然他已经很没命地在灌了,可人家死活不倒!
这让他有点郁闷,因为张梅的话讲完之后,又拽住他的手了,“太忠,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这就是赤裸裸的暗示了,遗憾的是,某人的情商……啧,还是不要提这个词了,他用另一只手又将酒倒满了,“来,干……好久没喝这么痛快了。”
张梅端起酒杯,没命地跟他碰一下,却是手一抖,好死不死的,一杯酒全洒在了陈太忠的裤档中间。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不能太操
张梅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她本来想的是,等酒到酣处的时候,若是对方还是很有分寸,那她就将这杯酒洒在自己的羊毛衫上,佯怒要对方擦拭,如此一来,手眼之间,不愁那小子不上钩,她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
可惜的是,陈太忠非但是君子,简直就是柳下惠重生、鲁男子穿越,根本没有凑向她的意思,她不得不多次侧着身子去抓对方的手,如此一来,这酒怎么能洒到她自己身上?
这不符合物理学原理。
洒不到自己身上,那张梅就只能往陈太忠身上洒了。
其实,她是想洒到陈太忠的大腿上的,谁想她多少是喝了点酒,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业务不熟练还想表现得自然点,所以这杯酒就洒到了陈太忠的……裤档中间。
这地方还真够尴尬的,不过,酒壮熊人胆,一时间张梅也顾不得许多了,拎起桌边的餐巾就擦抹了起来,“真不好意思啊,喝多了。”
这也是个技术活,一样的,她还是没干过同时还得表现得自然,其间分寸,真的太难掌握了……
她擦抹两下。就觉得陈某人裤档中有不明异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崛起着。一时间有点愣了:这么大个儿?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不假,陈太忠对张梅是没什么想法,但他好歹是个男人,还是生理发育得异常健康的那种。被美**抓了手,视线所及又是两团颤巍巍地丰硕,有点心猿意马,那也是再正常不过地了。
然后,被人家小手在裤档里一揉,那原本就不怎么安生的玩意儿,肯定就要当场发作了!
“哎呀。不能再喝了。”陈太忠站了起来,不着痕迹地侧一下,以挡住自己那不雅的帐篷,同时屏气凝神一下,才又徐徐发话,脸上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行了,我已经多了,再喝不能开车了。”
这一下。张梅总算明白了,眼前的年轻人,并不是对自己没感觉,而是人家在克制,不想逾越。一时间就有点疑惑了:他不是五毒来地吗?
不过。陈太忠既然这么说,要结账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遗憾地望了一眼那三碗鱼翅羹……动还没动呢。
两人穿起外套,走下楼,才发现,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雪来了,不过落到地上就已经化成了水,陈太忠歪歪嘴,“呃,这天气,不出车祸才怪呢……老庞怕是要花很长时间在路上了。”
经过刚才洒酒的事情,他想到了,没准这庞忠泽是借机溜号,用美人计来逼得自己帮忙,不过看到漫天的雪花,他却是又有点犹豫了:不会这么巧吧?
张梅却是被他这话说得有点赧然,自己的老公在公公家窝着呢,这个年轻人……似乎思想很单纯?
“上车吧,”陈太忠打开车门,冲她招招手,张梅想也没想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呵呵,你家在哪儿?”陈太忠打着车,也没着急挂挡,就那么空转着,转头看看张梅。
属于罗伯特。金凯的特有的微笑!触目他地笑容,张梅猛然间再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了,整个人扑进了陈太忠地怀里,双手箍着他的腰,颤抖着发话了,“随便……随便你把我带到哪
咦?哥们儿什么时候,魅力变得这么大了?陈太忠愣了半秒钟,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回圈了过去没办法,习惯成自然了。
当然,下一刻他就考虑到了问题的关键,轻咳两声,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同时还不忘记深深地嗅一下对方的发香,“我说张梅,你喝多了……你家在哪儿啊?”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张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收回右手,向下一探,就捉住了陈小忠同学,轻轻地揉弄着,感受着那沉甸甸的感觉,“我说了,随便你把我送到哪儿,老庞晚上,不会回来了。”
陈太忠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急速地下冲,禁不住叹口气,“唉……我说,我真的帮不上你家老庞,我没那能力啊。”
“你能的,”张梅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他,眼中是一片混沌,如同盲人一般地空洞,“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能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又带了一点颤抖,却越发地显出了一股绝望的味道。
“先开到你家楼下,咱们再说这个问题好不好?”陈太忠有点想生气了,可是一个美女投怀送抱,却让他怎么也气不起来虽然他也清楚,这只是交易,很简单的交易。
他已经想好了,等到了张梅家地楼下,甚至是院门口,就把这个女人撵下车,哥们儿是喜欢女人,不过,既然答应了小弟地事儿,那就不能反悔,人无信不立!
不过,在将车驶进张梅家楼下的时候,陈太忠反悔了:人无信不立?靠,哥们儿今天,还就要撒一回野了!
原因很简单,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这个庞忠泽怎么肯先送货再收钱?要知道,清楚他“喜欢人、妻”恶名地人,也都知道他为人操蛋名声不好,吃干抹净不认账也不算稀罕。
这夫妻俩凭什么就敢相信我呢?一边琢磨着,他有意无意地发现,张梅好像挺紧张放在腿上的那个小坤包。
坤包真的很小。按理说是没什么文章的。可陈太忠用天眼一扫,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
录音机大概就是香烟大小,这个坤包小到除了录音机之外,再也放不下什么东西了。可见这夫妻俩算计地时候,还是颇用了一点心地。
嗯,这就是想借这个玩儿我了吧?想明白之后,陈太忠登时大怒,你可以诋毁我的人品,但怎么能怀疑我的智商呢?
怕我吃干抹净不认账?那我还就要吃干抹净不认账了!事实上,张梅刚才的撩拨。也让他有点蠢蠢欲动。眼下既然有了操蛋的借口,他当然就要操蛋一下了。
将车停在漆黑地院子内,他转头看向张梅,“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想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张梅心里正盘算着怎么骗他上楼进家呢,事情做到这一步,脸已经不要了,那就不怕多丢一点了……
耳中惊闻这句话。她的身子登时就是一震,可是震动过后,又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来,她转头讶异地看向陈太忠。
车里很黑,看不到什么。好一阵。她才哆嗦着发话了,声音异常地颤抖。“那等一等,再进我家吧……”
“等不及了,”这时的陈太忠异常地霸道,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他才不想进张梅家呢,谁知道那屋里还有什么机关没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倒是不难处理。
“就在车里吧,”他的声音,霸道而不失温柔,下一刻,他地嘴唇就吻上了张梅地薄嘴唇,张梅愣了一下,旋即伸出左手手牢牢地抱住了他,冰凉的小舌头同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织在了一起。
当然,至于张梅的右手在做什么,陈太忠就不想去管了,不过,他依稀感觉到,张梅在按下录音键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当然……这可能是她一时找不到按键……
(此处略去九千余字,最近风声紧张,恳请大家脑内补完,正好也省得个别朋友嫌风笑灌水了。)
……“这个,你拿着,”好半天,陈太忠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了车内顶灯,触目发鬓横乱的张梅,一时间他又有点冲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梅只觉得全身酥软,根本动都懒得动一下,看到陈太忠手中五沓厚厚地百元大钞,愣住了。
“没什么,我很满意,你值这么多,”陈太忠的脸上,还是那种特有的微笑,“对于让我满意的女人,我从来不吝惜的,去买两件衣服吧,算是我对你地关
“你是想侮辱我吗?”张梅地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也有些发红了。
“呵呵,我可没那个意思,关心你一下,错了吗?”陈太忠伸手轻桃地摸一下她的脸蛋,“好了,别生气。”
其实,他只是忽然间有点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操蛋点固然有道理,但让对方鸡飞蛋打也有点残忍。
对他来说,钱只是细菌比较多地纸而已,或者有人会觉得,那啥一次五万,有点太多了,但他不这么认为,五百一次的,那是小姐。
张梅可是科级干部的老婆,交易额大点,不是很正常吗?
第五百四十六章细说分明
第二天一大早,庞忠泽忐忑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小心翼翼地走进卧室,却发现自己的老婆正盖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睁着眼睛的死人一般。
“怎么样?成了没有?”他发问的声音不高,因为看到张梅这个样子,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的老婆。
下一刻,他见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凌乱衣物,其中那条牛仔裤的两条裤腿上,泥点斑驳。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轻声嘀咕一句,心里有了点不妙的感觉,他知道张梅一向很注意家里的整洁,眼下这气氛,有点不对头。
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前程,下一刻,他又发问了,声音略微大了点,人也走到了床边。“我说,他到底答应了没有啊?”
“没有,他拒绝了,”张梅木呆呆地摇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也异常地僵硬,眼睛还在盯着天花板。
“那你跟他……那个了没有?”庞忠泽咽口唾沫。一时觉得嗓子有点发涩。
张梅无言地点点头。动作之轻微,若不是他一直在盯着看,几乎都觉察不到。
“我草,”庞主任登时就恼怒了,“吃干抹净不认账?就这么拔腿走人了?这他妈地五毒书记也太毒了一点吧?我庞某人地便宜,是这么好占的?我豁出去了,跟他两败俱伤!”
“他留了点东西,”这次,张梅终于多说了一点。下巴微微一扬,“就在桌上,五万块,你老婆……值五万。”
庞忠泽顺着老婆的示意看去,可不是。电视柜上搁着五扎钞票。也是泥水淋漓的,只是他进来的时候心绪不定。电视机又大,挡了一半,所以没有发现。
“奇怪,他居然宁可给你钱,也不帮你办事?”这一下,他还真地是奇怪了,昨天晚上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四下打听陈太忠,那真是不打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