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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不过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李健闻言,笑着点点头,“那是,刘主任的事儿,就是咱们的科委的事
第九百一十四…五章
听到陈太忠这话,刘小宝脸上笑得那个甜,简直就像开了花儿一样,“呵呵,咱们兄弟单位,陈主任不要见外嘛。”
说是这么说,刘主任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前一阵各学校拿着科委子弟开刀,导致了一连串的意外发生,将教委折腾得鸡飞狗跳的。
不过,这个折腾,收获最大的还是教委,趁着各个学校没反应过来时候,教委大主任一声令下,统一组织了夏季福利的发放,虽然有点早,但也算是拿捏好了时机,算是第二个统一采购的单子下来了。
这次就有点像模像样了,最起码,买回来的茶叶、饮料、木耳什么的,堆在一起很是壮观,连钱自坚自己都嘀咕了一句,“我还真没想到,凤凰市这么多老师……”
倒是刘小宝比较点儿背,让警察局的调查了好几天,等风波平息之后,刘主任觉得,自己再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那可是千夫所指啊。
为了平息科委的怨念,刘主任主动又组织了一次科教仪器采购的申报,这次的单子没上一次的大,不过总是聊胜于无吧,而且,科委这边还欠他的回扣没给呢。
李健待他,肯定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不过李主任的热情,通常都不太着边际,刘主任正说通过什么渠道找找陈主任呢,刚才听说陈太忠在办公室里待客,就拖着不肯走了。
直到见陈太忠出来,他才施施然冒头,等到陈主任嘴里说出“刘主任个人的事儿”的时候,刘小宝有泪流满面的冲动:老子总算修成正果了!
倒是李健在一边冷眼看得清楚,这下,教委再也不能在科委跟前跳腾了,科委在陈主任的领导下。果然是一天一个样子啊。
还没说了几句,梁志刚从二楼上冒出头了,“陈主任,刚才左行长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各个银行现在上柜员机呢,那些对外的柜员机,为了防止风吹日晒。要加自动开合铁窗,这个利润空间很大。开发成本不大,加工难度也不高。”
“哦。先出个方案吧。”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能归到火炬计划里地话。梁主任你就着手搞好了。呵呵。”
总之。就是乱七八糟一大堆地事情。直到跟牛冬生吃完饭。陈太忠都没合适地机会给吴言打电话这日子过得。那真叫了一个充实。
作陪地于满江副局长还提出。饭后要消遣呢。结果陈太忠和许纯良同时摇头。许公子地理由才叫笑人。“不好意思。我要连夜回素波。明天单位组织学习。不回不行。”
他说这话地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敢情人家许纯良。还是有公职在身地。
所以。陈太忠摸到临置楼地时候。还不到九点。正是天刚大黑地时候。吴言知道他要来。专门泡好了茶。陈某人进门地时候。刚好茶香四溢。
“哎呀。快点搬吧。”吴言冲着他抱怨一声。眼中却满是期待。“搬到宿舍楼就好了。找你也方便了。”
“先不说这个,”陈太忠心里有事,就不想谈这些儿女间的事情了,“你听说了郭宇地中关村街计划没有?我这儿遇到点麻烦事儿……”
现在的陈主任,对自己的一些判断能力已经有相当的信心了,他之所以问计于吴言,大抵还是由于吴书记是章尧东眼中的红人,应该知道一些内幕才对。
“这个事情,我听尧东书记说过,”果不其然,吴书记如是说,“不过,听起来他好像不是很热衷,反正啊……给我感觉怪怪的。”
“郭宇也真是敢搞,”陈太忠叹口气,又摇摇头,“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拉动GDP增长多少,为了政绩,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吧?”
“谁知道郭宇怎么想地呢?肯定不会毫无原因,”吴言冷笑一声,略一沉吟她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最近段卫华和郭宇确实有点问题,郭市长做事,锐气太足,一点都不像以前主管工业时候的样子。“那么,章尧东比较支持他?”陈太忠觉得,这个搞平衡的机会,章书记不可能不把握住。
“支持?我倒是感觉,尧东书记跟他越走越远了,”吴言轻笑一声,“要不是为了牵制段卫华,估计会更糟糕。”
郭宇能上了常务,章尧东当时是大力支持的,不过短短的两个月,两人关系能变成这样,可见郭副市长也非常人。
“哦,只要你地尧东书记不开口跟我要钱,其他的我就不管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放下了心思,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哈,还是明前的猴魁,挺不错的。”
“他不是跟你要过钱了吗?那个贾总,”吴言这话一出口,两人登时都是一愣,好半天,陈太忠才点点头,“敢情是这么回事……看来章尧东真不会再跟我要钱了。”
上次章尧东帮贾总说话,很给他一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到现在他才想明白,人家章书记开口,跟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儿无关,而是埋着后手呢。
这次中关村街的款子,郭宇再向章尧东要求科委支持,章书记就有推辞的借口了我堂堂的大书记,都张过一次嘴了,科委搞点钱,也挺不容易地嘛。
“有些事情,还真的挺莫名其妙的啊,”想到一些看似平凡的事情,身后往往藏着惊天动地味道,一时间,陈太忠有点感慨。
当然,更多的是气愤,“没道理的嘛,科委总共才多少钱啊?他郭宇捏着凤凰的财政,又能用政府担保的形式搞贷款,何必来难为我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呵呵,”吴言轻笑一声,“说起来也挺奇怪的。我听好多人说了,招商办地陈主任,搞钱地能力,在凤凰数一数二,从公从私都能搞到钱。”
“我这个……是不是该荣幸一下?”陈太忠听得哭笑不得,“这都是谁啊,没事乱嚼舌头根子。”
“谁要你风头太劲呢?不招人妒是庸才。”吴言笑一笑,不过这笑容有些艰涩。“还好你去的是科委,要是去地是交通局,怕是章书记都不会太容忍你了。”
她这话有点水份,章尧东不是“怕是”不容忍,而是就当着吴言说过陈太忠这折腾劲儿,放到建委。不是死死地压住,那就只能陪他疯一把了。
当然,这话吴书记是不会说的,有点不和谐,她不希望这两个男人发生什么矛盾。
“省里的领导。谁跟章尧东打的招呼啊?”陈太忠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连这个都知道?”吴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瞥他一眼后,微微点头,“看来尧东书记和段卫华沟通过了,这个郭宇,这次可是玩儿大了哦。”
“你估计是谁支持的他呢?”陈太忠琢磨一下,死活想不出里面的味道,说不得只能虚心求教了。
向章尧东打招呼的是谁,吴言不知道。她倒是知道,范晓军是倾向于支持郭宇地,不过由于范省长是凤凰出来的,又身在素波,就算手里捏着天南地财政,也不合适站出来力挺。
“会是朱秉松?”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他知道,最近朱秉松和范晓军有点那啥,可是再想一想。不至于吧?别人都合适跟章尧东打招呼。反倒是朱市长最不合适。
毕竟,素波和凤凰之间的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朱市长总是要避嫌的吧,他一打招呼,没准激起章尧东的不满了呢。
“算了,都是上面的事情,想那么多也没用,”吴言温言安慰他,“做好自己就行了,反正咱俩都能肯定,章书记是不会跟你张嘴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里,透着什么阴谋地味道,或许是第一次站队,有点激动吧?呵呵,”陈太忠手一滑,自上而下伸进了吴书记的睡衣领口。
“讨厌,先去洗手,”吴言一伸手,按住了那只大手,不让他动,“讲点卫生好不好……”
所谓仙人,都是具有“朝游北海暮宿苍梧”的神通的,陈大仙人也不例外,不过他是暮宿临置楼,梦醒阳光小区。
自打从素波回来,他还没有在阳光小区住过,而偏偏地,丁小宁已经将他回来的消息告诉那两位了,所以,一进屋,他就遭到了三个女人地埋怨。
还好,陈太忠现在转移话题的水平一时无两,直接问起了常寡妇那场官司,到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李凯琳一听这话,也没了继续纠缠他的兴趣,长叹一声,“出了六万,老板出了五万,我妈出了五千,我出了五千……”
这年头,人命还真的不值钱啊,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你们娘儿俩为什么出钱啊?又不关你俩的事。”
第九百一十五章忙与闲的意义
听到陈太忠这么问,李凯琳也叹一口气“要是我妈不帮我哥找工作,也就没这事儿了,他们还说……我妈生活这么好,挣钱那么多,既然有能力,也该负一点责。”
“胡扯嘛,既然这样,他们要不出事儿,赚了钱会不会给你妈上交好处费啊?”陈太忠挺恼火的。
就事论事的话,他都不认为那个老板有责任,不过那厮地砖厂没手续,怕人将事情搞大,所以出点钱遮掩,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行了太忠哥,凯琳她妈也是嫌闹得烦了,花点钱买个安生,”丁小宁接口了,她一直帮着李凯琳忙里忙外的,对细节再清楚不过了,“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
“哼,我垫的那五千,忠叔抽走三千,说是要感谢别人,也不见他们不给,”李凯琳说起这个就生气,“死人钱也挣。亏得还是乡亲呢。”
她嘴里的忠叔,就是死者家属从白凤乡找的能人,能说会道的,也算是能人,上次的记者元岭,和周无名地司机,都是他找来地。
那俩还敢收钱吗?陈太忠有点不太相信。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也无意再重提,以免扫了大家地“性致”。
遗憾地是,今天不仅李凯琳的性致降低了,丁小宁也记仇呢,“太忠哥你也太忙了一点吧?中午没空晚上也没空,我舅舅催了我好几道了。”
郑在富还没被扶正。不过,今天牛局已经让周主任停职了,然后亲口指定郑主任代理主持客运办相关事宜,这扶正就是早晚的事儿了。
尤其难得的是,孔老二也会凑趣。这边话头一放出来,顺达的司机们就挤到客运办,老老实实地办手续了,真的挺给郑在富面子。
顺达公司地态度转变之大,让客运办的人咋舌不已,于是就有小道消息说,这公司原本就是郑某人用来打击周主任地利器,眼下小周下了,老郑上了。那么也就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别说,这个“阴谋论”还挺有市场,因为用这来解释事情的发展,也挺符合逻辑的,倒是正应了那句话,“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乱说。”
不管怎么说,各种小道消息既然在乱飞,足以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孔老二表示出来的诚意。
郑在富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人家这是给陈主任面子呢。想着过年地时候,自己一家人还小看了陈太忠。这关说提拔的感激之情,再加上昔日的歉疚之意,他很迫切地希望,能向陈主任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可是郑主任也想得到,昨天晚上,牛局居然自己拽了沙发,坐在陈太忠和一个姓许的人面前,那么对他而言,请陈主任吃饭,最起码也得用俩字儿来形容高攀。
既然有了这个认识,郑在富也只能求助于自己地外甥女儿了,求着她把陈太忠约出来坐坐。
丁小宁原本懒得答应,可是想一想,自打母亲过世后,真正照顾过自己的,也就这么一个舅舅,嘀咕了两句之后,还是悻悻地应承了下来。
那一刻,她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你们郑家和李家小看我,接着小看我啊,我不用天生的甯家血缘关系,照样能闯出一片自己的天空。
十八九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女孩儿也不例外。
不过,陈太忠的反应,让她有点感觉没面中午联系了,说是有事,晚上嘛,继续有事儿。
“我真的有事啊,”陈太忠叹一口气,“中午陪段卫华吃忆苦思甜饭,晚上又陪着牛冬生走上层路线,啧,都是推不开的嘛。”
“反正我觉得挺没面子地,”丁小宁的小孩脾气发作了,噘个嘴坐在那里。
“我都……我都懒得理你,”陈太忠只觉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只觉得自己这委屈大了,索性就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忙啊?“跟你没共同语言。”
丁小宁的眼睛,登时就红了。
“好了,到了太忠这地步,不忙才该郁闷呢,”刘望男发话了,而且还是一枪就命中的那种,“小宁啊,你就不知道有多少老干部,因为闲得没事被气死了呢。”
“就是嘛,我都没打算照顾郑在富,还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把他扶正了?”陈太忠趁势借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