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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任娇的脸上,泛起一丝丝红晕,可惜光线不是很好,陈太忠只是看出,她似乎有点尴尬。
“是这样的,”任娇似是调整了一下心情,用白皙的手掠了掠鬓角的发丝,顺便挺了挺丰满的胸膛,这一刻的她,略带一丝妩媚的风情,让陈太忠的眼光有些发直。
“我是想问问你,这个……你是怎么作弊的?”
“哦,这可不能告诉你,”陈太忠直接就拒绝了,我跟你又不熟,“不过你放心好了,你不会再遇到这样作弊的学生了。”
哪里会有那么多罗天上仙人界重生呢?我这一次,都不知道有多凑巧呢。
“你能不能……能不能……”任娇的脸越发地红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大大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麂色小长靴的靴尖,“你能不能教教我?”
“不是吧?你是老师诶,”陈太忠听得眼冒金星,也顾不上计较这话合适不合适说了,“为人师表啊,你居然……”
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任老师的眼中,腾起一团雾蒙蒙的水气,终于狠狠地咬住了牙关,却是不小心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停顿了下来。
半天,任娇才轻叹一声,眼神中有点迷茫,声音也略微有些颤抖,“是,我是老师,可我也是人啊,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追求,这难道……错了么?”
“没错,”陈太忠点点头,没心没肺地回答,“任老师你要是自己作弊,我无条件地支持你。”
“啊?这话是你说的?”任老师脸上,登时转怒为喜,只是,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表情是不应该的,终于再次低下了头,神色中出现了几分赧然。
“啊,你真的要作弊?”陈太忠傻眼了,“不是帮别人问的?”
“是,在后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考试,”任老师抬眼看着他,“我们校长为难我,要我重新参加聘用考试。”
事实是,五中的校长,是个年近六十的老色鬼,一直垂涎任娇的美色,千方百计地想抱她上床,不过,任娇怎么可能看上这样一个糟老头子?
所以,趁着近年教委重新给老师定岗之际,糟老头以任娇教学经验不够丰富,缺乏责任心为由,将她报到了清退名单里。
清退是真的,不过,这次教委的改革力度比较大,硬指标是清退三分之一,所以,在清退之后,被清退的老师可以竞聘上岗,也就是说,这路子没堵死。
清退名单报上去之后,老色鬼还来找过任娇,“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不从我,竞聘考试,你别想过关。”
万般无奈下,任娇想起了那次离奇的监考,和那名超级嚣张的考生。
当然,她是个未婚的年轻女性,有些话,还是不能跟眼前这个学生说的。
“这老东西真不是玩意儿,”陈太忠点点头,“不过,他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你呢?”
“唉,这个……”任娇真的是一言难尽,她总不能说“那糟老头子想跟我那啥”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儿,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忽然想起了东临水那个活寡妇常桂芬,眼珠一转,有了,“嗯,作弊方法,我可以教你,可你总不能白学吧?”
交换,一定要交换!而且,我似乎……需要找个情人?
第十五章 宝物无价
“不白学,我不白学,”任娇连连点头,一旦话题撇开了那老色鬼,她的情绪马上就好了起来,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
“不过,我可是穷老师,出不起多少钱的,”她的笑容配合上大大单眼皮,笑起来像个小狐狸,灿烂中略带狡黠,“呵呵,这样吧,找家酒吧,我先请你喝咖啡?”
这可不行,陈太忠摇摇头,开什么玩笑,教你作弊,拿几杯咖啡来糊弄我?明显不符合价值规律嘛,我可是帮你保饭碗的!
当然,他的话说得,还是比较婉转的,起码,他认为比较婉转,“嗯,我不喜欢喝咖啡,那玩意儿没劲。”
任娇有点愣了,事实上,她只是想“先”请他喝咖啡,慢慢地聊聊,然后再说说怎么学这个作弊手法。
“那去哪里?”她搓搓手跺跺脚,今天穿得实在少了点,“天气有点冷,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谈吧?”
“找个酒店吧,喝点酒就暖和了,”陈太忠提建议了,“对了,你钱带得够不够?”
他打定主意了,我是要教你作弊的,那么,就绝对不出钱请客了,虽然这几百年来,他从不习惯占女人的便宜,但交换的原则,他还是清楚的,这事一码归一码。
“请你喝酒的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去酒店,任娇有些微微的担心。
现在的酒店,大都是门面是吃饭的地方,上面就是住宿的客房,任老师就近选了一家,凤凰大酒店,在凤凰市能起这样的名字,档次当然是很高的。
“这点可不行,”一个小包间内,陈太忠不满意地看着桌上的饭菜,他不是真的不满意,但他必须表明,我不是一个随便能打发的人,“再点俩吧?”
“啊,”任娇有点傻眼了,你倒是真不客气,酒还没上呢,就开始挑剔了?这人,怎么感觉有点缺心眼啊?“先喝点,不够再说,咱们慢慢聊呗。”
她手包里带的钱,还真的不多,刚才点菜的时候,她已经算过了,这一顿起码得三百,那可是她半个多月的工资呢。
陈太忠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当然,要是真有心算计任娇的话,他正经是能沉住气的,可眼下这交换没说妥,他倒是有点着急,似乎小便尿到一半却被人硬生生攥住了家伙一样,说不出地难受。
“这样吧,我先让你看看,这作弊的手法好了,”陈太忠觉得,应该让对方明白一下,交换后所得的好处,才能得到更多的回报,算是试用吧,做生意嘛,谁不会呀?
说着,他就玩弄着须弥戒,不停地把桌上的餐具变进去又变出来,嘴上还在解释着,“……喏,看到了吧,这东西很好学的。”
任娇……傻眼了。
她呆呆地愣了十来分钟,服务员进来把酒倒上,又退出包间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愕然地指着陈太忠的鼻子,“你,你……”
她“你”了半天,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这东西很容易用,我也可以借给你用,”陈太忠一本正经地回答,“现在,你觉得该拿出什么东西来交换?”
任娇这次,可真的为难了,她不太清楚须弥戒的来历,但她可以肯定一点,这么神奇的东西,绝对是宝物中的宝物,那么,这个学生刚才的一系列古怪行为,就很容易理解了。
想到人家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借给自己,这三百多的饭,确实是有点拿不出手了,她有点赧然,“不好意思啊,我真不知道,你居然是靠这种神奇的东西来作弊的。”
你现在知道啦?陈太忠昂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顺手端起小酒杯,“吱儿”地一声,喝光了杯中酒。
“我真不知道,该出多少钱了,”任娇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种嘴巴结巴的情况,发生在她这个老师身上的时候,并不多见,“你……你说吧。”
陈太忠也有点为难,对方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嗯,优柔寡断?这样不好!最终,他还是清醒了过来,“我可以开价,但一开价,就没得讲价的余地了!”
罗天上仙跟凡人开出价码,要是被还价,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任娇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她能明白陈太忠的顾虑,这么珍贵的宝物借给一个陌生人,真的是很令人不放心的,别的不说,只说到时候,她随口说一声,“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弄丢了……”怕是这位得气得吐血吧?
这一点她可是想得大错特错了,每个仙人的须弥戒都有其自身的神识在上面,又岂是一般人想昧就能昧得了的?更别说陈太忠的须弥戒还是自己做的,虽说质量实在不堪,但只要他神念一动,须弥戒自然会回归。
“那么……”陈太忠略一沉吟,“这样吧,你给我捂捂脚……哦,不是,我要跟你上……床。”
他这个要求搁给别人看,似乎有些过分了,不过,他并不这么认为,上次拒绝了常寡妇之后,他一直在后悔。
至于说这个要求有点趁人之危?没错,就是趁人之危了,不会趁人之危的,那叫高情商么?
事实上,说这话的时候,陈太忠的心在“扑通扑通”地乱跳,绝对紧张得要命,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他还是处男,没错,虽然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离谱,却是真实的,他是个修炼狂人,对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儿,并没有操过太多的心。
有人,是通过在床上征服女人来体现自身价值,而对他来说,通过打破一个又一个修炼的瓶颈,超越一个又一个前人修炼的速度,才是他所喜欢的体现自身价值的方式!
还好,他紧记着,这只是交换,又有常寡妇的例子在前面摆着,否则的话,这话他还真说不出口。
不错,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我的脸皮厚度,有所增加了!陈太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用无上的意念支撑着,将目光投向任娇。
有趣的是,任娇却没认为对方在趁人之危,因为,她已经被须弥戒的神奇惊到了,总觉得为这么个东西,对方开再高的价钱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她未必要接受那报价。
她在沉默半晌之后,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浓浓的郁闷神色,“你……你没搞错吧?我是你的老师啊!”
“老师就怎么了?”陈太忠心虚地口不择言,“说实话,不是看在你是我的老师的份上,换个一般人我都不理她!”
这话是实情,仙灵之气,那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得的么?
第十六章 怒不可遏
“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任娇思索了半天,终于为双方的交换定下了基调,而且,她并没有还价,她只是增加了点条件,“不过,在成交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你的答案,将影响我最终做出的决定。”
她已经想通了,这个身子,与其被那个老色鬼要挟了去,还不如给了这个高高大大的学生,这学生不但样貌可以,眼下还是公务员,更重要的是,拥有须弥戒这种神奇东西的人,会是个普通人么?
怎么这么墨迹啊?陈太忠眉头一皱,就有点不高兴,不过,最终他还是爱理不理地点了点头,“随便你吧,记住,是你在求我!”
任娇似是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强硬的口气,根本就没有在意,而是很认真地伸出了细长白皙的纤纤食指,“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男?”
“我?那当然是……那个不是了,我不是处男,”陈太忠登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还以为任老师的问题,必定跟须弥戒有关呢,“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凭良心说,他并不认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不过,同样是良心话,他心里隐隐觉得,处男这词儿,并不是什么褒义词,归到中性词里,似乎都有点勉强。
反正,他觉得,否认会让自己有点面子,就否认了,当然,这也同他因任娇提出了要求而感到不满,是有点关系的。
你的问题很重要么?哼,我偏偏不认真回答你!
“哦,”任娇点点头,不置可否,“那么,你第一次同异性发生……那种关系,是哪一年?你放心,我不问那个女孩是谁。”
“前不久吧,”不知为什么,陈太忠想起了杨倩倩,算了,就以她为参照物吧,杨倩倩同学,哥们借给你须弥戒二话都没说,拿你的资料来应付一下差事,你总不该反对吧?
“你进去她身体的时候,她说了什么?”任娇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目光,像是戏谑,又像是期待,还有一点点专注,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你这表情我不喜欢!陈太忠皱皱眉毛,“嗯,她没说什么,就说了一个‘疼,好疼’,就是这样。”
杨倩倩,应该还是**吧?**……那当然是要疼的。
“那你离开她的时候呢,就是你软化了以后,”任老师还是那种表情,“她又说了什么?”
“她说……”陈太忠有点招架不住了,做个胡编乱造的写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嗯,她说,‘好像小了,等等再出来’,嗯,就是这样。”
“那她,接下来又做了什么?”任娇的问题,真的挺古怪,“比如说握住你那里,反正,事情发生不久,你不可能不记得的,是吧?”
“没错,她就是握住我那里了,”陈太忠有点恼羞成怒了,事实上,一个美女在暧昧的灯光下问他这个问题,已经让他那里“怒不可遏”了,“握了很久……你的问题问完没有?”
“呵呵,”任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