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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阁主吩咐我替小姐抹上的,早晚各抹一回,淤血两日就敬了。”小伶为她穿好衣服,“我去禀告阁主,小姐已经醒了。”
“喂,小伶……。”昊星儿还来不及阻止,小伶已经一溜烟跑走。
很快的,卓哉就来了。
他抱着她坐在膝上,嗅着她耳衅的梅香,惹得她腮边泛红。
“饿了吗?我吩咐厨房炖了药膳。”
“又要吃那些黑漆漆的东西了?”昊星儿哀出声,“可不可以不要吃?”明知道她怕热,又要逼她吃那些热呼呼的东西。
“不行。你放心,我叫厨子炖了只土虱,不会有腥味。吃完了土虱,再吃碗冰糖燕窝就不热了。”他满意地看她不再闪躲。每回只要说到吃饭,就好像在虐待她似的,真是天晓得!
卓哉抱起昊星儿,往柳亭方向走去。她要晒点太阳才能尽快恢复元气。
铆亭里已摆着一桌膳食,不过,桌边还坐了两个圆胖的身影。
“你们在这儿干嘛?”卓哉冷眼看着左右总管。
金家两兄弟捧着碗吃得西哩呼鲁。
“吃补呀!合主,我们认识你这么久,好歹也算是一起长大,替你做牛做马那么多载,你今天最好心,准备了这么多美食慰劳我们。”金招财顶了顶金进宝,“宝弟,你说对不对?”就说他们俩前天夜里受的伤是有价值的。
金进宝嘴里塞满了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咿咿唔唔地点着头。
倏地,一口雏肉梗在喉咙,憋得他满脸通红,连忙找水喝。
他摸到一碗莲子汤,咕噜咕喀灌下一整碗才冲下喉咙里的鸡肉,抚着胸口喘了口大气。“呼!还好,差点英年早逝。”
金招财不屑地嗤了声,“祸害遗千年,害得死你才怪。”他不理会金进宝快瞪穿他的目光,看向昊星儿,“星儿,一起来吃,难得阁主今天良心发现。咦,你干嘛一直窝在合主身土?不热呀?”这丫头平时最怕热了,怎还和阁主抱得那么紧?
昊星儿涨红了小脸,赏个大大的白眼给金招财,脸埋进卓哉怀里。
她也想自己走,不让卓哉抱,可是……她脚软嘛!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让卓哉抱,难道要她用爬的?
卓哉坐下,让她坐在膝上。
他把一碗药炖土虱拿给她,“吃完。”
昊星儿别扭地转动身子,细声央求,“我可不可以自己坐?”金招财和金进宝都一直盯着她,还笑得很暧昧,真讨厌!
他大手缠上她的纤腰,在她仍然酸痛的臀部捏了一把,换来她一声轻叫。
卓哉在她敏感的耳边呼气,“你行吗?”轻笑着看她更加羞怯,“有我当你的垫子还不好?”他把碗推到她面前,“吃完。”
昊星儿只能乖乖地动筷子。哼!是谁害她变这样子的呀?
“好多刺。”昊星儿挑着鱼刺,喃喃抱怨。吃个东西还这么麻烦!
卓哉没说话,俐落地帮她挑出鱼刺。
南方人吃鱼的机会多,个个都有一手挑鱼刺、剥虾蟹壳的好本领。他筷子一接一探,把刺挑得干干净净,看得昊星几谅呼连连,鼓掌叫好。
看她可爱纯真的模样,卓哉忍不住在她颊边亲一下,让昊星儿又脸颊泛红。
金招财和金进实在旁边看得眼珠都快掉下来。
哇!他们两个真是进展神速呀!
说正格的,他们和卓哉一同长大,也没看他对谁这么温柔过。眼前摆明了就是他们那个严肃又一年到头绷着脸的阁主在“调戏”闺女。
“宝弟,你觉不觉得好热?”金招财煽着煽扇,老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
金进宝又灌下一碗莲子汤,“恩,真的很热。”不过,热的可能不是天气,而是眼前这对旁若无人的情侣。
突然一道热液从鼻孔流下,金招财摸摸鼻子,“哇!我流鼻血了!”叫声之凄厉使得池旁的鸟儿惊飞。
金进宝没好气地把他的头仰起,“叫魂呀!流鼻血会死人吗?”话才说完,他发现自己的鼻子也开始流下热热的液体。
“鼻血!我流鼻血了!”换金进宝鬼哭神号,看着手上的鼻血,还在柳亭一长跑来跑去,活像火挠着了屁股。
金招财踹他一腿,还踹在他肥厚的屁股上,“叫魂呀,是谁说流鼻血不会死人的?还好意思叫得比我大声。”
两兄弟看着彼此的狼狈祥,觉得他们好可怜。
怎么老天爷让合主开了窍;好不容易体恤他们兄弟俩一番,他们就落得如此下场?
“阁主,你该不会对我们俩怀恨在心,在膳食里下了毒吧?”金招财可怜兮兮地问。
金进宝捂着鼻子,“阁主,好歹我们两兄弟也算促成了你和星儿之间的孽……呃,良缘,你不必这么歹毒,这么快就铲除我们,再怎么样,我们也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金招财和金进宝见卓哉不为所动,对望一眼,觉得他们俩真是可怜。
“宝弟!”
“财哥!”
两人不禁互抱,嚎啕大哭。
“宝弟,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要向你坦诚一件事。九岁那年,我们去叔公那里拜寿,我打破了叔公的玉如意,可是我对他说我是进宝。还有,我每回去怡香院,都对姑娘们谎称我是金进实。”
“什么?”金进宝握紧拳头,难怪叔公之后老是冷眼瞪着他瞧。他想一想,算了,放松拳头,“我也要向你说件事。前年蓝老爷不是有意把千金许配给你?
有回我去白龙寺上香,看到一个漂亮姑娘,向前调戏了两句,没想到她就是蓝家千金。她回去后向父亲告状,蓝老爷误会了,以为我是你,所以这门亲事就取消了。“
金招财僵直了身子,原来他的姻缘消失得莫名其妙,始作俑考就是他老弟。
他喘口气,摆摆手,“算啦!咱们都快死了,计较这些做什么?”
“财哥!”
“宝弟!”
“没想到咱们不仅同年同月同日生,还得同年同月同日死。来生咱们再做兄弟吧!”
两人再次相拥痛哭。
昊星儿一直睁大眼看着金招财、金进窦俩兄弟,小嘴微张。
她扯扯卓哉的衣袖,“你真的下毒?”不会吧!卓哉不像是这种人。
卓哉冷眼瞥过哭得哇哇叫的两兄弟,谙调干扰,“我没下毒。”他如果下了毒,还会端给昊星儿吃?
“还说你没下毒?你看,我们都流鼻血了。”
金进宝忿忿不平地指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星儿,你还吃,小心毒死你,让最个恶人得逞。”
“别理他们。”卓哉夹了块鱼肉喂进昊星儿嘴里。“你们自己贪吃,没问清楚就跑来大吃大喝,怪得了谁?会胖不是没有道理的。”
金招财讷纳地问:“这……这不是给我们吃的?”就说嘛!阁主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不是,这是给星儿吃的。”
“那……里面放了什么?我们吃了怎么一直流鼻血?”金进宝可伶兮兮地问。
卓哉终于瞧了他们一眼,眼眸带着戏谄的笑,“想知道?”
他们猛点头,当然要知道,不然鼻血岂不白流?
造会儿卓哉不仅眼眸带笑,连嘴角也扬起,缓缓地说出答案。
“中将汤。”
金招财和金进宝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什么?女人家吃的中将汤!
柳亭里响起更加凄厉的哭号加上咒骂声,久久不遍。
骤宝阁的赏金果然在江溯上引起一阵骚动。
武林中人这才明了,原本早已销声匿迹的巫山老妖,原来这二十年来躲在塞外,如今又复出武林,荼毒百姓,各门派都派出了弟子欲狙级巫山老妖,不但能武林除害,更可为门派增光。
绿林好汉在得知碧魂剑在巫山老妖身上后,更是摩拳擦掌,欲杀巫山老妖。
就算找不到秦始皇的宝藏,也可获得聚宝合的巨额赏金。
官府衙门也都加紧戒备,以防地方童男、童女再被掳走。
只是巫山老妖武功高强,又擅长妖术,各处不时传出有人与巫山老妖缠斗,但一时之间仍没有人捉到她。
而骤宝阁则不停散布常金的消息,等着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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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页前一页回目录回首页第七章
在江湖上因为巫山老妖掀空阵混乱之际,聚宝阁却在此时发了阁主娶妻的消息。武林人一阵喧哗,神秘的骤宝阁阁主娶妻了,更神秘的是,没人知道新娘的来历,只知新娘貌美如天仙,而且有着一头异于常人的银白发色。众人不禁对新娘的来历臆测纷纷。
后来得知新娘昊星儿是梅林主人的女儿,又引起武林人士一阵喧哗。侠客们莫不扼腕,怎么他们就没有这种好运娶得梅林主人的女儿?
之后,开始有种传闻,说是聚宝阁阁主卓哉太疼爱妻子昊星儿,不希望她被众人看见,所以不设宴请客,让她在骤宾阁中受宠。这个传闻又让各家千金嫉妒,怎么天下的好运都在昊星儿的身上?
昊星儿浑然不知她已成为外人议论的主角。
她只知道卓哉叫“织工坊”的师傅来为自己量身裁衣服,然后,有一天,她披上炽工坊送来的嫁衣,和卓哉拜堂,喝交杯酒,就成了他的妻子。
她的生活和成亲前相同,自从那夜后,她就搬到擎天楼与卓哉同住,而且成天一样在骤宝阁里游玩,不同的是,下人对她的称谓从“小姐”改为“夫人”。
这日,昊星儿吃过午膳,靠在窗前看诗经。
“夫人,织工坊的人送来衣裳,请你试穿。”
小伶走进擎天楼,掩不住兴奋地道。
吴星儿抬起头,“怎么又送来呢?之前不是已经送了一批来?”那些衣服她大概三年也穿不完。
“夫人,这次的衣服不一样,你试了就知道。”小伶神秘地说。
她唤手捧衣服的女子进来。
女子打开衣箱,拿出一袭丝衣,“夫人,这不是普通的布料,是冰蝉丝所织成的布。冰蝉难得,一颗冰蝉蛹只可得丝三丈,所以要识匹冰蝉布所饲养的冰蝉不下万只。而且冰蝉丝坚韧难断,需用特殊器物缝制,因此所费的人力和时间也较长。骤宝阁曾向织工访订制了三张冰蝉丝网,但做丝衣却是天下第一桩,也只有骤宝阁才有此财力。”她语气中透着难掩的羡慕。骤宝阁阁主疼妻至此,教织工妨里的女子们个个羡慕又嫉妒。
昊星儿好奇地挽上衣裳。“是凉的那。”她高兴地叫道。雪白的衣裳透着银色的光芒,十分轻盈,衣釉下方和裙摆还绣着精致的星星。
“夫人真是漂亮,难怪合主疼夫人疼得紧。”
小伶在一旁笑道,她转头一定要告诉其他的姊妹,让他们羡慕一番。
昊星儿开心地扬起玉臂转圈。衣决飘飘,雪白的衣裳和雪白的人儿映照出绝美的娇艳,唯一有颜色的是她红扑扑的双颊和樱唇。
她转得昏头时,倒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你来了。”她笑着倚进卓哉的怀里,微微娇喘。
卓哉摆手令女子和小伶退下,低首轻啄她嫣红的唇,“喜欢吗?”
昊星儿笑眯了眼,“喜欢,谢谢你。”她拉着新衣,好奇地摸摸冰凉的布料,“为什么它一直冰冰凉凉的?”
他捏捏她的脸颊,“我知道你怕热,所以才订制了冰蝉衣。冰蝉生在冰天雪地中,吐的丝也是寒丝,穿上了冰蝉衣,就算把你放在火里面烤,也不会被烤焦。”
昊星儿高兴地搂住他的颈项,啧啧地亲着他,“谢谢,你真疼我。”
“你现在才知道我疼你。”卓哉假装生气,睨了她一眼。若不是因为实在见不得她热,冰魄寒玉又只能护住她的心口,不让郁气上升,他何必花上大笔的金钱为她订制冰蝉衣?还好他十分富有,否则照这种宠她的程度,早晚把家产败光。
昊星儿吐吐舌头,“我一直知道你很疼我,不是现在才知道的。”她撒娇地攀在他肩上。
“真是栽在你手里了。”卓哉马上抱起她,无奈地抱怨,看见她笑得开心,忍不住悄咬她的嫩颊。
“哎呀,不要咬人家啦!”她娇笑着推拒他,“我又不是糖,让你又舔又啃的。”
“糖怎能和你比?你比糖更香甜、更可口。”
他转而咬她的耳朵,并伸出温热的舌轻舐,惹得她娇喘吁吁,瘫在他的怀里。
“你……”
昊星儿不知该说什么,她对他的碰触就像上了瘾般不可自拔。
“我什么?”
他举起她的青葱玉指贴在唇边,湿润的舌缓缓的舔舐她细嫩的指缝间,再含住她整根手指。
昊星儿愣愣地看着他,接着惊讶地收回手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指竟如此敏感。
卓哉邪笑,大手伸进她的裙摆,顺着滑腻的美腿抚向她双腿间的幽谷,隔着裤子揉弄轻压。
“哉……”她急喘数声,“够了,现在……才过晌午,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得她娇喘连连。
他的大手俐落地脱下她的裤子,把她抱坐在小几上。身子一矮,他己蹲跪在她双腿间。
“哉,不要。”昊星儿惊骇地想拢起双腿,却反而跨上他的肩。
他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