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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丹凤语一噎,这还是花满楼首次与刑静表现不止动作上的暧昧,还有语言和语气了上的。
吃醋,就这是这个味道,因为刑静桃花太多而表现出来的醋意。
对这两人的关系是上官丹凤是更加好奇了,难道他们真是……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上官丹凤问道。
“好姑娘就不应该这么多嘴,这么好奇。”陆小凤道。
却听刑静道:“我们就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然后花满楼很配合的微笑点点头道:“没错。”
好吧!
虽然早早的她就这么猜了,但是听两人这样亲口承认,上官丹凤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两个大好男儿竟是断袖。
“年轻人的世界,我真是越来越无法理解。”大金鹏王摇头叹道。
陆小凤则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满楼和刑静,大概在思索恶作剧好不好玩之类的,要不然这两人怎么一搭一唱玩的这么开心呢??
他甚至有一种从小一起到大的伙伴被刑静带坏的感觉。
陆小凤他是不会告诉你,其实他以前还感觉花满楼太乖了。
而很明显,他的许多朋友中花满楼是最乖的一个,而其它朋友都是各有各的臭毛病。
陆小凤忽然道:“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西门吹雪。”
大金鹏王拊掌道:“好极了。
刑静的表情倒是十分镇定,执起杯中之酒,对陆小凤道:“祝你好运。”
花满楼却道:“请出西门吹雪,你有几分的把握?”
陆小凤道:“我得先去找大智大通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请的动西门吹雪。”
江湖上无所不知的大智大通么?
要找大智大通得先找龟孙子大老爷,找龟子大老爷得先找欧阳情。
找人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事。
刑静笑了笑,这几天可够陆小凤忙活了,而且她还不准备插手。
“不过,你先前说的朱停……”花满楼提醒到。
“我怎么会忘记那混蛋呢!”
说罢,陆小凤从身上找出张又脏又皱的纸,铺开,用筷子蘸了蘸酱油,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才对了官丹凤道:“你随便找个人带着这张纸去找朱停,朱停他就会跟那个人来的。”
刑静的视力自是极好的,那张又脏又皱的纸是张银票。
丹凤公主的脸红了红,道:“你用银票去请你的朋友,他会不会觉得你看不起他?会不会生气?”
陆小凤道:“他不会。朱停这个人唯一的好处,就是无论你给他多少钱,他都绝不会生气。”
实在又实际的人,面子值几个钱?
这便是朱停了。
不过陆小凤倒贴的那张银票,希望他最后不要后悔才好。
“倒是小静啊!!”陆小凤笑意味深长,道:“我近日在朱停那里见到霞儿姑娘了……”
那朱停也算是霞儿的师伯,在朱停那里见到霞儿倒也不奇怪啊。
刑静愣了愣,道:“你在朱停那里见到谁跟我有关系吗?”
不是陆小凤提醒,她都快忘记霞儿是谁了。
“真是无情啊!”陆小凤感叹,又神秘道:“霞儿姑娘让我给小静你带句话……”
“什么话?”花满楼好奇道
“她说……”陆小凤捏着鼻子模仿霞儿的语气道:“静公子,霞儿的银钗上次被你弄坏了,什么时候可以赔霞儿一只呢?”
‘咣当’一声,刑静手执的筷子掉在桌子上了。
上次为了给花满楼开七巧连环锁,借了霞儿的银钗,而且还弄坏了,她把这件事也忘了。(详见本文第十六章所谓解围)
虽然听是一句索要赔偿的话语,可是了细细思考一番,其中竟是无限深意。
一个姑娘让一男子赔偿她一只发钗。
男子是赔还是不赔呢?
不赔的话,显的男子忒不讲理,太过小气。
赔的话,那是一个发钗啊,若真的赔出去,又难免不会让女方有别的想法,私相授受神马的……
好吧,不管赔还是不赔,那位霞儿姑娘都对她有想法的。
那赔发钗只是借题发挥罢了,更试探她的心,就算不没情,也要用发钗添几分情意。
刑静小心的观察花满楼的表情,花满楼很淡定的‘望’着她……
一旁的陆小凤在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要说:
☆、香艳夜时
夜很深,夜很静了。
刑静合衣躺在床上,她从来不会在陌生的地方脱衣睡觉。
心中却想的是花七会不会生气了?
今天晚上晚宴之后,花七身上发散着低压的气场,一付生人勿近的模样。
也许是真的生气了。
想至此处,刑静感觉特别的烦燥,干脆用棉被捂住了头。
试想一下,如果是花七这么招桃花,她不是气疯了就是她把花七甩了。
所以今天花七只是生闷气真是算他修养好啦。
可是这么招桃花又不是她的错。
那一个一个的前扑后继的她也烦呀。
明天还是去跟他道歉吧……
于其说是道歉,还不如说是对花七撒撒娇,哄哄他。
母亲说过,男人很多时候是要哄哄的,绝对比吵来的有效多了。
只要花七和她一致对外,她才不怕那些烂桃花。
就这样决定了。
刑静拉下棉被,露出头来,下了决定也安心不少,睡意也深了些。
四月初天气微微热了一些,一院子无花有草,只有微微的青草香,和虫鸣之声。
睡模糊之间,竟感觉有人摸她的脸。
很轻、很柔的摸着她的脸。
那人的手微凉而柔软,还带着一种鲜花的芬芳。
意识恍惚间,刑静以为是花满楼想通了桃花不是她的错,现在是为了他对她冷淡的态度而来道歉的。
心中微微的欢喜。
可是这欢喜并没有维持多长,刑静就听到衣服落有地板上的声音,接着感觉到一个□□的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来人的身子本来也是冰凉而柔软的,但忽然间就变得发烫起来,而且还在发着抖,就像是跳动的火焰使劲往刑静怀里钻。
刑静顿时完全清醒了,本以为是在梦中的梦到了花七,谁想她不过是别人‘梦中’的猎物。
送一个女人过来,是要测试她是否真是断袖么?
这样的安排,除了上官丹凤,她不做第二人选。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是丹凤公主派你来的吧?她可有派别的女人去花满楼那里?”
来人没有说话,来人身子抖得更厉害。
“你若安份守己,你我二人可在此处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夜,明天也好让你回去交差……”
语未言毕,来人竟开始搜索着刑静身上的衣带纽扣,并且尝试着解开。
这还了得,脱了她的衣服,她女扮男装的事岂不让上官家的人知晓了,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刑静的右手轻轻一动,便擒来的一双手腕,而右手肘却碰到了对方的胸部,来人的胸膛就像是鸽子般娇嫩而柔软。
刑静忽然推开了来人,翻身下床,失态更是失声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还是不肯开口,身子却已缩成一团。
刑静踉跄的撞翻了椅子才走到桌前,找到了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前到了眼前的景象,她真的撞死的冲动。
“上官雪儿,竟然是你!”
“那你以这是谁呢?”上官雪儿十分不悦道。
一个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在跟她亲热时,却将她当做了别人。
刑静完全的无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想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上官雪儿冷笑了一声,又道:“你以为是花公子对不对?”
开始她以为是,但是,后来,上官雪儿钻进被她棉窝的那一刻……
起码花满楼不可能是个女人。
上官雪儿道:“我到这里,为的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而且要你知道我就是喜欢你,而且我绝对比那个花公子好上千百倍,最起码我是女人,断袖有什么好的?你们就不怕被人抓去浸猪笼么?不是我在说谎,只要你试过女人一次,一定就会借那毛病……”
上官雪儿的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气,已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刑静的心又软了,突然觉的自己真是个混蛋,一个女扮男装竟来惹一个少女如此伤心,现在却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想说两句安慰她的话……
忽然间,房门又被推开,有一个就人站在门口,穿着件雪白睡衣的袍子,脸色却比他的白袍子还苍白。
花满楼!
这叫什么事儿,让她怎么面对啊??
刑静想,自己干脆晕倒算了。
上官雪儿脸上的表情,也好像一个偷舔到奶油的小猫,面上满足,心里偷着乐呵却在不经意在表露了出来,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赤果果的站起来,倒是刑静婆妈加不忍直视的拿了棉被把她披裹起来,即使花满楼看不到,她也不想一个果女站在他面前。
上官雪儿歪着嘴向刑静笑了笑,道:“今夜已经有我了,又约了花公子么?”
刑静突然改变的了想法,也许堵上上官雪儿的嘴是她更应该办的事。
花满楼‘望’着她,表面平淡到无波,双眼深不见底,但嘴唇都已气得发抖,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雪儿昂着头,走花满楼面前,忽然又歪着嘴对他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因为生气也不管用,因为小静已经是我的了,我是不会分你一半的。”
刑静大惊。
花满楼闻言拂袖而去。
“花七,你听我说。”
“别喊了!”上官雪儿的表情凉凉的甚是得意:“人都走了。”
刑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事情会向滚雪球一样越滚大的,趁她不注意时竟然可以伤到她心爱的人了,这事情得尽快搞定。
“是呀!人是你气走的,你还不走么?要留下来承受我的怒火么?”
刑静抬眼看着上官雪儿,表情冷淡也很平静,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着实吓人。
“我感觉这个时候我应该充当一下贤内助负责平息你的怒火。”上官雪儿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刑静,一付打算留下过夜的样子。
“很好,看来你没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刑静在包棕子,房间里的窗帘、桌布、床单、床帐、床帷,总之只要是宽大的布料全部都被她拿来当成棕子皮了。
包了一层又层,裹了一层又一层。
至于棕子的馅儿,呵呵~~
“刑静,你快将我放开,不然我就、我就……”棕子馅上官雪儿尖叫着。
“你就怎样?”
刑静开心的扎好最后一个结,双手抱胸,环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再听到的上官雪的叫声,不耐烦的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再轻轻地吹掉小指上根本不存在的脏物。
“本想露出你嘴巴和鼻子让你好呼吸,看来我是太好心了。”
言毕,不等上官雪儿再说什么,一团破布一样的东西被刑静亳不客气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似乎上官雪儿也明白了,多说无益反而受苦这个道理。
“这样才对嘛!”刑静挖苦的赞赏道:“如果你早早得如此乖巧听话的话,又何苦落得如此下场?”
“你想怎么样?”上官雪儿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刑静公子平静的时候谦谦君子,如珍珠一般,生起气来却如此霹雳,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文。
“不是说要负责平息我的怒火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反悔了?”
刑静微笑道:“我的怒火我怕你承受不起,这只是小惩罢了。所以,下面我们进行第二个惩罚步骤……小雪儿,我们一起去发吧!”
说罢,刑静便把那只巨大的人肉棕子扛在肩上,走出门去……
刑静的肩上很颠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不大不小的上官府里绕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到上官丹凤的卧房前。
上官雪儿感觉自己要不是嘴里塞着碎布她一定会被颠簸的吐出来,而扛着她的男人一定要故意的。
眼看来到丹凤公主房前,上官雪儿就猜想,刑静要将她交于丹凤公主,就有一种终于熬到头的感觉。
刑静一脚踹开房门,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男装半夜三更闯到人家姑娘房里有什么不对。
房里亮着灯,也许上官丹凤有夜里睡觉点着灯的习惯。
而这时的上官丹凤抓着棉被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缩在床的一角,满脸红晕,头发散乱。
而抓着棉被的胳膊依稀竟是赤、果的,让人怀她棉被下的身体是否也是……
在看棉被遮掩巨大的凸起状,显然不是一个上官丹凤人能造成,除非她是身重两百斤的大胖子,但,显然上官丹凤不是。
棉被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