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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受了重伤!”剩下的几个青衣人大呼着:“这丫头是麻衣圣教的圣女,只要拿下她,总楼主重重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之人
“她已经受了重伤!”剩下的几个青衣人大呼着:“这丫头是麻衣圣教的圣女,只要拿下她,总楼主重重有赏!”
用衣袖抹着嘴角上的血迹,楚忆冷冷的笑出了声,短笛在手,迎风而立,衣袂蹁跹,冷目淡然一扫。
那种‘何人敢来?’睥睨天下的气势竟让众人青衣人不敢在向前一步。
肃静的气息在小树林中蔓延开来。
却没有人敢进一步,因为进一步的第一个人必死。
却也没有人敢退一步,退一步将与荣华富贵擦肩。
楚忆重伤又中毒,她拖不了多久了。
而她在拖延时间,最起码要等陆小凤回来。
夜风萧瑟,月光清冷。
忽然从林中传着一声轻响,在这静持两方中隔外的入耳,像是弹弓被打动的声音。
一某小小的圆球状物体猛然像楚忆这边飞来……
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身体比大脑反映更快一步,脚下微点,闪身避开,但是受重伤的身体还是稍缓了一点。
在楚忆身后的两米处,圆球将物体落地处……
‘轰’一声炸开来了。
浓浓的火药味道,还有大量的烟雾……
是霹雳火雷弹。
身后霹雳火雷弹炸开的巨大声响,让楚忆的耳朵‘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迅速的回过神来,被霹雳火雷弹炸伤的痛竟然让刚着中毒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些知觉。
现在僵局以被打破,她便要速战速决。
借着烟雾,两方再次私杀。
那一夜,
刀刀剑剑碰撞着笛子的声音,拳头打有在身上的声音,兵器割皮肉的声音……
蓦然一声弓弦之响,一只利箭破空而来……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然后是静,一切全都静了下来,静的让人空洞,静的让人心惊,静的犹如湖平……
可是这样的静让人在无奈的等待中变的慢慢的不耐烦,这样的静太易容让人打破了。
确定打斗听停了许久之后,石秀雪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这一夜她过得心惊胆颤的。
石秀雪这才将倒在一边的花满楼扶起端坐,解开他身的上穴道。
花满楼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白猫,缓缓的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珠很黑,很沉,很静,仿佛能是溶掉一切一般。
花满楼站了起来,似乎呆住,过了很久,道:“天亮了?”
听不到任何情绪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天色已经变成墨蓝色的。
‘啪’的一声门被人打开了,进来是竟是陆小凤。
“你终于回来了。”石秀雪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陆小凤扫了一眼屋中的两人,下意识的道:“小忆呢?”
花满楼先是一愣,好像听到一个熟悉名字,拉起了一个导火索。
全身一冷,像身入冰窖,脸色惨然。
他感觉自己快疯掉了,但他并没有疯,也没有叫,只是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尽力飞掠出去。
人呢?
外面没有人,没有活人,也没有死人。
有一片寂静。
空气中夹杂着各种味道。
血腥味、青草味、火药味、还有露水味,以及那淡不可闻的兰香……
渐渐握紧了拳头。他的手白皙而柔软,指甲掐入肌肤之中,化为鲜血,一滴、一滴,缓缓滑落到地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黑不见底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依寻着兰香之前行着。
陆小凤与石秀雪紧紧的跟有后面。
一路的血迹是怎么清理也清理不掉的,
或者是别人的,
或者,是忆儿的……
“那是……”陆小凤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青红之色,抢花满楼一步先捡了起来。
“陆小凤,你捡到了什么?”花满楼一声怒喝:“别瞒我。”
“是……”陆小凤犹豫一下,最后将捡着之物递给了花满楼。
是楚忆的青玉笛,红色的是笛上的斑斑血迹……
青玉红血,带着更为不祥不幸的气息。
“那树上好像有东西!”石秀雪惊呼一声,道:“是一支箭。”
“喵喵喵!”
这次是雪儿先跑了过去,然后雪儿发出那种好似哭泣一般的叫声。
‘砰’的一声,有什么被陆小凤从树上拔下来了。“
“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陆小凤轻叹一声:“这只箭全身都染着血迹,怕是射箭之人力大无穷,将人射穿后,箭还未停下,最后钉在树上。”
一只沾满血迹的箭又被放在花满楼的手中,触手的粘稠感,让他将箭快握碎了。
“还有这个,就绕在箭上的,怕是箭穿过人身体时被带下来的。”陆小凤悠悠的道。
一个小东西又落入了花满楼手中,那小巧的模样,那温润的手感,那仔仔细细安安静静的绽放着三十二瓣。
是忆儿的紫玉莲花。
那紫玉莲花佛仿在他心上狠狠的一击,然后是无尽的疼痛。
痛!
好痛!
极度的心痛!
脑中全是忆儿被箭窜穿的样子。
不敢想象,她所承受的苦,昨夜就在这个地方她身受重伤还独战三十二个青衣人,而他却……
花满楼一手撑地,一手抓住胸口,慢慢地坐了下来,四周围似乎又静的下,分不清是心里痛还是身体的痛,心口像要炸裂一般的剧痛,痛得他几乎可以把心呕了出来。什么也不敢想,他什么也不敢多想。
他没有泪,只是心痛痛到漠然。
他没有动,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中的无情和残酷。
黑暗,花满楼忽然发觉自己已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寂寞中。
“我究竟算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他的耳旁仿佛有个声音在冷笑道:“你只不过是个瞎子,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瞎子!”
瞎子的生命中,本就只有黑暗,绝望的黑暗。
他抱膝坐在初夏的晨风中,忽然觉得人生并不是永远都像他想像中那么美好的,生命中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
他站起来慢慢捡起白猫、青玉笛和紫玉莲花。
走过门外的草地,草地已被露水湿透,他的鞋子也被露水湿透了。
青!衣!楼!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恨,恨的鲜血淋淋,恨的钻心透骨。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不会V,也不会弃坑,就是可能更新的有些慢……
我尽力。
求评论,求收藏。
☆、失魂
花满楼本是个爱笑的男子,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那一双温柔漆黑的双眸尽管看不见,看见过看双眼的人都会感觉到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但如今,那一双会笑的很温暖的眼中,只剩下了虚无一般的绝望,以及可以刺痛人心的恨!
花满楼抱着白猫慢慢走回客栈,中途慢慢的下起了细雨,伸手接住了天上零落的雨细。那雨真的很冷很冷,他的手也很冷,他的心更冷……
忆儿;这人间太冷太冷了。
“喵喵喵!”怀中的白猫轻轻的叫了几声,然后舔着花满楼的手指,似是在撒娇,似是在安慰。
这就是你将它留给我的原因么?
但是一个人还是太寂寞了。
花满楼闭了闭眼睛,紧紧将白猫抱在怀中,像一个久经寒苦的人,找到了那一丝丝的温暖,狠狠的抓住了便不愿放手一般。
再进几步便到了客栈,他便无端端地想喝酒。
“公子爷,您回来了!”
刚刚开店门的店小二很热情的打招呼,见眼花满楼此时的模样竟也有些怔住。
昨天店里住进了一个软绵绵、俏生生的公子,可这一夜过去了,这公子不但衣衫破烂,而且看起来也有些失魂了,莫不是昨夜被那女飞贼采了‘花’……
店小二忙摇了摇头,赶快清理掉那些不良的思想。
“有酒么?”花满楼慢慢的问道,说罢从怀掏出块银子倏地拍在桌子上,竟入木三分!
正在算账的掌柜这才大梦方醒,抬头看一下花满楼满脸陪笑,又瞪了一眼店小二:“还不快招呼客人。”
店小二忙把一张方桌擦试干净,努力着嵌在桌子上的银子拔下来,一边直道:“公子爷真是武功高强。”
花满楼低低地自嘲:“武功高强?哈!武功高强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啊?我连她都护不了……”
糟糕,好好的公子爷魔症了。店小二心里暗暗道。
掌柜的恭恭敬敬捧过一缸子酒,倒了一大碗。
“这是本店最上好的花雕酒。”
管它叫什么名儿呢,花满楼不管也不问端起一碗酒,一拂衣袖,一饮而尽。
旁边传来猫‘喵喵喵’的叫声。
花满楼凄楚一笑,道:“雪儿也要和我一样一醉解千愁么,来!我帮你也倒上。”
一手提着酒缸子,桌上放着一只大碗,哗哗啦啦,酒有一部分倒在碗中,但多一半却倒在桌上。
这是时石秀雪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挥退了掌柜。
“我来帮你。”
说罢,将花满楼的酒碗重新倒满酒,她想这个时候酒对他是最好的。
白猫在一边舔着酒喝,花满楼在另一边大碗大碗的喝的。
也不是第七碗还是第八碗的时候。
陆小凤拦住了他。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死了吧?”陆小凤恨恨道。
花满楼沉默了很久,喝完酒后有三分酒气的脸又变的惨白惨白。
“生不见人,死也要见尸。”陆小凤又道:“可是我没有看到尸体,你这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花满楼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嘴角动了动,想还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声音太大了,会伤到自己的心一般。
他现在想听陆小凤说,最起码陆小凤现在比他清醒多了。
“此事透着一股子蹊跷。”陆小凤道:“青衣楼的总楼主不是独孤一鹤吗?即然独孤一鹤以死,为什么还有青衣楼的人说什么,总楼主请小忆去一会?”
“我师傅才不是青衣楼的总楼主。”石秀雪连忙抗议。
陆小凤比一个停的动作,接着道:“而且他们知道小忆麻衣教圣女的身份,怕是暗中查了许久了。即然查了这么久,难道最后就是为了把小忆杀了?”
花满楼扶着酒碗的手紧了紧,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忆儿在说‘那个大金鹏王是假的’那句话时语气很明显的不对劲。”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石秀雪大呼。
“你看到什么了?”
“楚姑娘的右手臂上也有三个小黑点。”石秀雪忙补充道:“和花公子背上中毒针的样子一模一样。”
——忆儿,你怎么了?
——感觉肩膀有些不舒服。
当是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为什么不能再机灵一点能?昨晚不但他中了毒针连忆儿也中了毒针,在那样子的情况下,他却丢她一人。
“刚好在说‘那个大金鹏王是假的’的话时中了毒针,这也太巧合了吧。”陆小凤托着下巴道:“与金鹏王朝相关的人,阎铁珊死了、独孤一鹤也死了,而且独孤一鹤显然也不是青衣楼的总楼主、大金鹏王是假的,上官丹凤不知去向,就只剩下霍休了……”
“你的意思是?”石秀雪好奇道。
“这件是最后得到最大利益的人便是霍休吧。”陆小凤又对花满楼道:“别担心,小忆中毒,现在又落在可能是下毒者的手上,毒应该会解的,毕竟他们抓了小忆的目地不就是为了威胁我们吗?”
花满楼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道:“我只是担心那一箭,是射在肩膀的什么位置才能将紫玉莲花一并扯下来?”
左肩膀向下一边是心脏的位置,左肩膀偏右或者右肩膀偏左一点就是脖子的位置……
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
“没发现尸体就证明小忆被他们带了回去,被带回去就证明小忆那时还活着。”陆小凤道。
谁会带一具尸体回去,更何况如果真的射上了心脏或着是脖子,那可当场会要命的。
陆小凤对花满楼安慰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是想着小忆现在正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救她就行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死的,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下。
是的。
这是忆儿答应他的是事。
“请问……”
这时一个戴着垂纱帽的黑衣老妇人站在他们面前,没有人知道这位黑衣老妇是怎么站在他们面前的,因为他们谁也没有听到脚步声,连花满楼也没有听到这人的脚步听。
无声无息,像是突然间冒出来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的要把每章的字数调整到2000+
大家多多支持……
☆、黑衣老妇
“请问……”黑衣老妇指着桌上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