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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要住在他这里么?为什么呢?
他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的生活,但是一下子多了一个她,他是欣喜,高兴,还有淡淡的隐忧。
他能照顾好她么?
“很为难么?”刑静的声音出奇的欢快,眼晴闪闪发亮,说着让人似懂非懂的话:“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啊!七天以后,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你有什么目地?”他怎么听出一股子阴谋的味道来了。
数字一到九,三是最能发生变化的数字。
而七,是一个最能等待的数字。
“你在等一个人或是一件事,而这个人事与我有关?”花满楼试探着寻问。
“花七公子果然聪明!”
知道她的目地,他真期望自己可以笨一点,他刚刚还以为她是为他留下的……
“我不是很聪明,但是你这样夸我,我很高兴。”花满楼笑的很淡很淡,淡如茶水,清浅怡人:“但是,有这个的话,我想你一定也会更高兴的。”
花满楼像是变魔术一般的从身后拿一支青色玉笛:“你掉下来的时候,幸好它没摔坏!”
——反而是把你给摔坏了!
花满楼心中默默的补上一句。
“我的笛子!!”刑静一声惊呼,一把抢了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着。
那是一根成色极好的暖玉刻成的短笛,温润的透彻,微微透着油光。
而笛坠儿却是一块紫玉刻成的如核桃大小般莲花,一片一片的莲花瓣清晰可数,每一瓣都雕刻的圆润可爱,静静的浅紫色,优雅神密,在闪烁的灯火下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光芒,安静平和却有充满了期待……
紫玉——被当成对仰慕者的一种定情物、信物。
而花满楼明显的更喜欢这朵小莲花,捏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着,一指一指回忆着这小莲花的轮廓,一共是是三十二片花瓣,他一片一片数的仔细。
他很喜欢这朵小莲花么?
但是父亲特意交待过,这朵小莲花对她来说很重要!
对了!还有一件事她得现在就说……
“花七?”刑静正色道:“虽然我身上这件是你没有穿过的新衣,但是,即然现在我穿在身上了,我就不打算还你了。”
她也不想她穿过的衣服又穿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比间接接吻还让人无法接受。
花满楼先是一愣,随后低笑着点头:“这是当然,完全可以理解。”
她那些曲曲弯弯的小心思,还真是可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完全不是小白,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目地的。
小莲花的意义重大啊!
其实一直在纠结女主对七童的称呼问题,暂定为“花七”吧!
下一章,七童的情敌就会出现!!
☆、所谓刑静
刑静是谁?
首先他是个男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花满楼是绝对不信。
再者,刑静的武功很厉害么?
据他自己说,只是二流而已。
这个估计也没人相信吧,毕竟一人独挑天山七霸,万里追杀倭寇首领,连水上两帮、南江花家都给他面子,这样的人武功怎么会差。
刑静喜欢找麻烦,但是麻烦找他时,他就躲的老远,正如他自己说的,如果麻烦找他很多时候麻烦后面有一个大陷阱等他跳,他不喜欢被动,而且他没那么笨。
一一陆小凤的膝盖好痛!
关于刑静的身份,他笑眯眯自称是麻衣圣教的大护法……
这个完全没人相信……
因为刑静是镇南王府的表少爷,他叫王府的苏王妃姑姑,王爷会娶一个麻衣教女子么……
而且麻衣教的姑娘不嫁人,但她们会挑一个男人入赘。
听说楚留香也入赘进去了…………
听说刑静不喜欢女人,这个只是听说,完全不知从何考究……
一口气将那一碗浓浓的药水喝光,将空碗递与花满楼,她的思绪仍停留在瞎子是怎么熬药之类的问题上……
“父亲今天清早就派侍人过来。”像是看出她所疑惑,花满楼浅笑着解释,对她喝药时配合也十分满意
花老爷子么?
刑静着实一惊,思路微转,这么及时的派人过来,可见这鲜花小楼应该有暗卫的,而且昨晚的事老爷子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其实在内心中,她是十分惧怕花家的一众女眷,这个是有历史遗迹的。
“你怎么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在想我现在用担心吃饭问题了。”明显的松一口气的回答。
你对我煮饭就那么不期待么。
“调皮!”花满楼抬右手,食指关节准确无误敲在刑静的额头上,‘咚’的一声。
“好痛!”
捂额,惊呼,惊大于痛。
而花满楼得敲人的右手迟迟未放下。
刚才的动作好像太自然自发了,仿佛在心中预演了许多遍一样。
而她也并没有对他这样的动作有认何不适应……
仿佛他们认识许久一般……
这时鲜花小楼的木梯上就传来脚步声,一重一轻,从脚步声可以分出是一男一女,武功一高一低。
“是来找我的!”刑静了然于胸,语表微微赞赏:“动作还挺快。”
“我去看看。”
花满楼不一会儿便带进来男女两人。
男子星眉目朗,二十出头,深蓝色长袍衣衫,束着华丽的发冠,一身贵气实足。
女子杏目圆脸,十六七岁,一身绿衣,梳着公主髻,插着一只步摇,垂下的珠串晃动着很是俏丽可爱。
来人可不就是他那个便宜的表哥镇南王世子宫毅,还有那个宫毅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的拖油瓶柳晓叶。
宫毅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刑静,先是一阵不适应,硬是多看了她包扎的脚几眼,几乎出现了这是不是骗人吗之类的表情,然后,笑了!
“哟!哟!哟!这是我们家那只顽皮的小猴子么?怎么终于吃憋了?”
“表哥是专程来嘲笑小弟的么?”刑静好暇似的理理了衣袖上的褶子,表情淡淡,声音更是轻轻慢慢的。
那一瞬间的气场开的十足,让人感觉到压迫感,这是花满楼不曾认的“刑静”,这一个男子该的的气势与自觉。
自家表弟可不是一只好捏的兔儿,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最好是现在不要惹他。
“当然不是!”宫毅马上收起调笑的语气正色道:“我想问问昨夜的情况,那贼儿可真是楚留香?”
——当然不是了,怎么会有女儿认不出父亲的……
刑静在心里呐喊着,可偏偏这个理由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说。
花满楼自是心中暗笑,这下看你怎么处理,怎么为不能说的原因为楚留香脱罪。
“昨夜那偷取白玉观音的贼儿根本不是楚留香。”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贼儿是不是楚留香?”问话的是一边的柳晓叶,声音倒是软软嫩嫩让人好感不少。
“盗函属名是楚留香,但是那贼儿从头蒙到脚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蒙面下不楚留的脸么,这是破绽之一;轻功虽然比我好一点,但是完全还不到踏月留香的地步,跟我稍一交手武功竟还不如我,这是破绽之二;楚留香可以冒充,但是有一点是绝是冒充不了,就是他身上的香味——郁金香!这是破绽之三。”刑静朗朗而言,语态清鲜,信心实足。
众人皆陷入思考中……
“第一个破绽也是许他故步疑阵,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第二个破绽以时间概念人的进步退步人老武衰不足为证;倒是第三个破绽……”柳晓叶小心的反驳着,一边注视着宫毅的表情……
“江湖人的江湖人的作风,柳姑娘不能理解倒也正常,就阿静所说第一点,楚留香蒙面盗宝这一点以完全不符合盗帅的作风了,更何况是在发了盗函的情况下。”花满楼微微一笑,说出自己的看法,阿静说那贼儿不是楚留香这便就是最强的证据了。
两方就是这样议见开始不合了,但且宫毅还显然一符优柔寡断的样子,让刑静心中很是不满。
“表哥,你不是说这件交与我处理么?”刑静微微皱眉:“我一定给镇南王府一个交待。”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毕竟这也是王府的事。”宫毅急忙道:“可那小贼害你受伤……”
“就因为我受伤了就不相信我的能力么?”刑静语气一冷:“楚留香是我麻衣圣教之圣父,我比谁都有处理资格,就表哥不劳心了。”
“那白玉观音……”柳晓叶提醒到。
还敢跟他提什么白玉观音,刑静感觉自己快发怒了,暗暗压下火气不怒反笑。
“那白玉观音是御赐之物,如今被盗,又这样听宣扬,你们不怕被砍头么?”
宫毅和柳晓叶表情一滞,京城离江南说远不远,但近也不近。
“表弟可是有更好的办法么?”
刑静冷冷一笑:“我倒想问一句,镇南王府的白玉观音真的被盗了吗?”
“你的意思是……”
白玉观音没有被盗,那么昨晚被盗的就是……
“你事先将白玉观音调了包。所以贼子偷走的是假的白玉观音。”花满楼猜了个七□□分了。
“如果在下没料错的话,真正的白玉观音还在王府原来的地方安然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七日
宫毅和柳晓叶匆匆的来,然后又匆匆的回去了,八成是忙着检查白玉观在于否。
下午刚过,王府的人就送来了一些刑静的日用品和一只漂亮的白瓷坛子
镇南王府对刑静这种默认却又讨好的态度让花满楼心惊不已。
刑静倒是没心没肺开开心心的打开坛子,一刹间兰花和蜂蜜的食物香味弥漫了正个房间。
这味道竟和阿静身上的香味如此相似,难道阿静身上的香味是吃出来的?
花满楼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
“张嘴。”刑静突然一声。
花满楼下意识一张,然后嘴里就被塞进了一片食物。
蜂蜜的甘甜绵糯,兰花的清香脆爽一瞬化在了口中,回味绵长,久久留香。
“好吃吧!”刑静笑着:“这是苏姑姑帮我做的糖渍兰花,其实我更喜欢母亲做的……”
花满楼神色一暗:“其实我一直想都想问,你母亲和父亲去哪了?”
轻轻一笑,刑静的语气又诡异了起来:“江湖不是传闻楚留香与张洁洁被他们的的女儿,也就是麻衣教的圣女楚忆害死了么……”
花满楼微微笑着摇头:“我不信,我认识的楚忆不是这样的人……”
六年前的江边,小草亭中的那父女两人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他看不见那女子的脸,但是那女子至情至孝的三拜一直深深的留在他心中,至今仍未散去。
再次遇到她,认识她,他欣悦如斯。
“你说我是该笑你傻呢,还是该高兴你任信我。”刑静浅笑着,竟有些感动了。
“老天是疼傻人的。”花满楼竟笑的如大男孩一般。
“傻子!”刑静啐到,这一秒间她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动心。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花满楼也感觉对方对自己也非全然无情,激动欣喜之余竟碰到刑静的手,马上又缩了回来。
“你是不是、是不是……”
对我有着我对你的那种感觉?
“嗯???”刑静一脸疑问。
心有灵犀这经不起花满楼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
“没什么。”花满楼一脸淡定,心里却想,我认识她六年,她认识我才两天而已,我是不是太心急了?一切要慢慢来。
鲜花小楼第一日,上午被宫毅和柳晓叶气的饱饱,下午有糖渍兰花刑静的心情甚是不错。
鲜花小楼第二日,刑静很乖很乖的睡了一整天。
鲜花小楼第三日,刑静单脚跳着进了花满楼的书房,然后第四、五、六日同第三日情况相同。
鲜花小楼第七日,刑静的脚好了,抱着花满楼的藏书坐在小楼的栏杆上看书,偶尔偷瞄一下在厅院中整花草的花满楼。
傍晚时花满楼洗干净双手才上楼来,看见还在等人的刑静。
“你等的人是不会来了!”
“哦!”刑静漫不经心的一声,接下来的语气平静万分:“我等的人来不了,估计明天你得为你的朋友收尸了。”
说完便从栏杆上跳下来,与花满楼擦肩而过。
蓦然转身隔着衣袖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司空摘星吧!”完全所答非所问啊~~
花满楼表情一滞,拉着刑静的手腕到桌子旁,将她按到椅子上,又倒了杯茶水给她。
“我在等你解释!”
“我为什么会掉进你的小楼里?”
“因为贼引你到此处的。”
“那为什么贼儿会知道你楼顶破了个大洞?”
“因为……”
花满楼仔细回想,那晚是陆小凤拉着司空摘星找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