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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贼引你到此处的。”
“那为什么贼儿会知道你楼顶破了个大洞?”
“因为……”
花满楼仔细回想,那晚是陆小凤拉着司空摘星找他喝酒,酒到没喝成,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又打闹了起来,他俩一时失手,他的小楼楼顶就破了一个洞……
从楼顶有洞到刑静掉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而因为当时天太晚的关系,楼顶有洞的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一他、陆小凤、司空摘星。
所以阿静的目标锁定司空摘星。
“就算是司空摘星,但是为什么他不来找你就会死?”话一出口,花满楼猛一顿:“你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就算是司空摘星,但是为什么他不来找你就会死?”话一出口,花满楼猛一顿转头看着刑静:“你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刑静微微一笑,手上的茶杯在手中转了好几圈,茶水更是一滴也没有撒掉,轻轻的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我的武功只的二流,轻功也不算顶尖,而混江湖的总有一项可以拿的出手的保命本事。”
花满楼微微一怔,这保命的本事什么?
□□还是暗器?
不对!
阿静那一夜换下的衣服并没有这两样相关的东西,不是□□更不是暗器。
那夜,阿静身上连银子都没有带,只有……
那一只玉笛子……
难道是……
“音杀!”刑静又是一笑,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光,又为提起茶壶为自己再倒了一杯。
武功二流看是跟何人比,轻功不算顶尖也让司空摘星不敢小看,就这两项也是江湖少有敌手了,所以音杀他很少用,能让他动用过音杀的对手都不在人世了……
“司空摘星被我的音杀震伤,开始的三四个时辰之内他不会有任何不是感觉,到第六个时辰后他的全身各大经脉有针刺一般的感觉,如果这时他运力抵抗的话怕只会更痛苦,这时他聪明点就应该快停止运力抵抗,而后的六天之内每过一天痛苦就更加一分,到第七天,也就是今夜子时他就会爆体而亡,如果他能更聪明点的这时就应该来找我了。”
花满楼闻言表情未变,握着茶杯的手却捏的更紧了,然后苦笑,她和他想象中的她的还是有不小差距啊……
果然是……
“我想问,如果司空摘星来找你的话,你会医他么?”
“会!为什么不会?”刑静语气轻松平常,似乎是花满楼问一个傻问题一般。
“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他七天,如果他自己笨‘死’的就不能怪我了。”
“看!我都说你笨的可以了!”突然从窗传飞进一个人影,红蓝色的衣裳和大红的披风,声音更近了:“你自己偏偏不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大贼
“看!我都说你笨的可以了!”突然从窗传飞进一个人影,红蓝色的衣裳和大红的披风,声音更近了:“你自己偏偏不承认。”
比起某人来,司空摘星是有点笨了。
“陆小凤!”刑静又是微微一笑,淡淡几乎让在看不出来:“我就知道有你在司空摘星就死不了。”
“那么,真是看的起在下了!”说完,‘砰”的一声将背上的司空摘星往椅子上一扔,直径走到这边抢过刑静的中的茶壶,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茶就喝,还一付嫌弃的表情。
陆小凤喜欢喝酒江湖人皆知。
“什么时候花满楼公子用酒代替茶来招待客人的话,那就……”陆小凤摸着他的胡子笑的不言而喻。
“我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一位姓陆的客人。”微微喝了一口杯中之物,花满楼笑的淡然,丝毫没有挖苦的意味。
陆小凤一怔,真的没有把他当客人呀……
然后陆小凤的眼神转向一边的刑静,如果刑静这七天都在镇南王府的话,以南镇王府的守卫森严,今天来寻他救人怕是很不易,花满楼的小楼可比镇南王府好进又好出多了。
这边的刑静倒不理会他们在说什么,弯腰平视且专心的研究着那个几乎把自己的身体重量力全部压给椅子的人——司空摘星。
脸色惨白如蜡,眼睛一圈却是乌青乌青,吸气长出气短,有气无力的闭着眼晴,神态憔悴……
怎么看怎么像是纵欲过度的症状……
刑静伸出手指戳戳司空摘星的惨白的脸,语气更是万分的同情:“司空大贼,你,还好吧?”
司空摘星睁开眼,双目无神的看刑静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说:“还死不了!”
居然还敢还么和他说话,看了目前真的是死不了,即然死不了,那么先问清楚再救人也不迟。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的?是谁指使你冒充楚留香的?”
“是一个蒙面人,而我一时只是为了寻找刺激……蒙面人给我了这个……”
摘星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大通银庄银票,面值刚好是十万两 而且上面大通银庄字号印章全部齐全。
看了一眼,便吐出两个字:“呵呵。”
人不知所谓的看着刑静冷笑,又见刑静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拿出了一张银票,也是大通银庄面值十万两的银票。
“两张银票一模一样,连序号都一样,各位要不要查验一下?”
司空摘星起身忙抢过去,仔细核验,两张银票真的是一模一样 ,但每一张银票的序号都是不同的,如果出现两张一样的就有说明有一张是假的,更可能两张都是假的。
核对了老半天,终于相信自己是被骗,又瘫回椅子上更加看起来‘纵欲过渡’了。
“大通银庄可是你们花家的,花七,你怎么看?”刑静头一转直接指向花满楼,一副我就是要拉你下水,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花满楼似乎也没想到会牵扯他,毕竟谁都知道花七公子不管江南花家的事物,但是,这事有关随阿静,他就一定会帮忙的:“在下一定尽力协助!”
既然银票不能作为调查的线索,那还有什么呢?
问题又回到司空摘星身上了。
“给我银票应该是一位个蒙面女子,身上有好大的茉莉花的香味儿,而且穿的鞋子很特别,走起路来会发出很大的响声,说话的口音也很怪,听起来好像不是中原人。”司空摘星陆续回忆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一些乱七八糟的线索,总之,刑静听着觉得很坑爹。
“使得是哪一派的武功?”陆小凤补充问道。
“完全……”司空摘星努力地思索着:“完全不象中原任何一派的武功,握剑的姿势特别的奇怪……”
是怎样的奇怪法呢?
刑静在思考,花满楼却把墙上装饰用的配剑拿了下来,准确无误的扔给了司空摘星。
“演示给我们看。”说话的却是陆小凤。
只见司空摘星双手握剑就这么随便挥了几下,刑静得脸色微变,是什么人大概他已经清楚了。
虽然司空摘星的动作得有点不伦不类,但是双手握剑,砍出去的姿势,颇有点东瀛武士的风范。
难道是东瀛人在找麻烦吗?
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思考方向。
他不记得《陆小凤》剧情中有东瀛人的出现,大概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大概已经知道从哪个方向开始查询了。”刑静微微笑了一下,花满楼看不见,其实陆小凤心里大概也有数了吧!
“你要去找麻烦吗??”陆小凤问道,转念又指着司空摘星说对刑静说:“在你去找麻烦之前,先把他身上伤治好再说。”
刑静微微点头道:“这是当然!”
说完便继续指挥着司空摘星盘闭眼盘膝坐下,便拿出了腰间的玉笛,而玉笛上的紫玉莲花让陆小凤闪了一下眼,默默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的花满楼。
陆小凤的表情瞬间变得趣味起来。
因音杀之伤还需要音律来调治。
“不懂音律也行,只要我的笛声吹起,你的内力需要跟着我的音律节奏快慢运行于全身各大穴道一周天即可。”
见司空追星点头,刑静将玉笛放在嘴边吹出了一些音调,具体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
音调虽然低但却很轻快,像是风一般能吹进每个细小的毛孔,让人感觉清凉舒爽,顿时灵台清明。
然后再进入血液、肌肉、骨髓中,让人身体倍感清爽畅快有力。
曲子进耳入心,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起来,是一首很治愈很温暖的音乐。
不过一小会儿,笛乐声停,司空摘星从地板上爬起来整个人畅快的先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刑静又玉笛,放回腰间,微笑着脸看着司空摘星。
“感觉好多了,但是我不会对你说谢谢!”司空摘星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那种被千万只针在各处穴道里刺的痛苦,正是被眼前这位所赐,但是他为什么还能这样笑着看着自己,真是太奇怪了。
闻言刑静又是一笑,:“你从镇南王府盗的白玉观音可否奉还了……”
司空真心的眼神闪了闪,语气竟有点哭笑不得甚至乞求:“十万的银票竟然是假的,你总不会让我这一趟空手而回吧?”
眼见刑静追回白玉观音的心情似乎有点犹豫,司空摘星是打蛇上棍:“司空大贼的偷出来的东西岂有归还之理,更何况,你当时答应过要送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花满楼轻笑,他当然清楚此白玉观音非彼白玉观音,阿静是故意在难为司空摘星,端看司空摘星怎样给他一个满意的说法。
陆小凤在一边看着,似乎也看出一些端倪了,只笑不语。
刑静装做无奈的摇摇头,‘勉为其难’道:“刑静说出的话自然算数……”
司空摘星听言顿时欢喜。
如此便推顺水推舟,又卖了个人情给司空摘星,这算盘算是打得响了。
刑静此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讲,都甚是有趣啊!
陆小凤想。
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花满楼,
玉莲花一双,
他更好奇花满楼与刑静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无恨剧情正式上演了,
西门大妈其实还蛮好看的,就是年纪太大啊@@
喜欢夏清版的张洁洁。
☆、所谓鸡汤
子时将过一个蓝色的身影利落的翻镇南王府过高高围墙,穿过前院、正厅、后花园准确无误地来到了刑静在王府所住的厢房。
镇南王府虽不是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但是白日有队伍不停的巡逻,夜晚巡逻的人手更是白天的一倍。
其实刑静他在镇南王府也没有放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就是他出门时带的一些游资罢了。
话说三文钱难倒英雄汉,也不能小瞧了这些钱,毕竟他一个不事生产的江湖人,吃穿用度全在这里面了。
本来是应该白天那回拿也行,但是谁让他最近和宫毅的关系有些紧张,见了面也只会尴尬而已,还是避开为好。
自己的衣服有一些在鲜花小楼,这里只剩了几件复杂繁丽的便装,打包收拾好,还有几百两银子和一叠银票。因为假银票事件他手里银票现在暂时是不能用了,到还是银子实在一点。一起放进包袱里。留下书信,背起包袱就走人。
路过花厅时里面的灯竟然是亮的,刑静轻轻收回了脚,心中暗想现在子时都过,谁跟她一样还不睡觉呀!
听到里面有人声,竟是宫毅和柳晓叶。
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柳晓叶痴恋宫毅,深夜人静之时这两只凑在一起岂不是有好戏看了。
刑静的好奇心一重就暗自躲在一边偷看。
“世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柳晓叶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责备,有点像是一个抓住丈夫晚归的妻子。
“嗯!”
宫毅眉头一皱,浅浅应了一声,显然很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但也没说什么重话。
而柳晓叶是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脸蓦然一红。
刑静在暗处直摇头,真是个傻妹子。
“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回去休息了”宫毅有些不耐烦地对柳晓叶说。
柳晓叶捧起茶几上的小盅到宫毅面前,害羞的:“这是我为世子炖了一个多时辰的鸡汤……”
宫毅嘴角抽了抽,先不说柳晓叶的厨艺如何,大晚上拦他在这里只是为了让他喝鸡汤,谁信了啊。
柳晓叶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明白,所以更不能给她任何希望,这鸡汤是绝对喝不得。
“大晚上的马上要睡了,不适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宫毅虚拖一番,表情冷淡却是让人无可挑剔,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嗯,可是,可是……我……我……”柳晓叶还要说些什么呢,但是宫毅抢先一步。
“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深更半夜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好。碍于你的名节,请以后不要再深更半夜等我了。”
言毕,宫毅转身离开,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