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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笑的越发的温柔,一手拦过楚忆的肩膀头,一手抱过她一双腿弯,直接将人抱起,‘噔!噔!噔!噔!’的稳步上楼,回卧房去。
这种事儿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他和忆儿一起分享,其它不相干的人都一边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杨过的手臂,呵呵……
花花这次很生气……
☆、靖蓉
耶律燕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就来小楼。
穴位什么的她脑子里记的差不多了,偏偏动手的方面却差的很远很远……
用楚忆的话还来说,她就是缺一个实战的对象。
耶律燕本性善良,不忍用别人去试穴位,无奈之下只能挑一下不至命的穴位在自己身上试。
结果就是自己把自己点的不能动弹,或者是这痛那痛。
这痛那痛还算是好的,不能动弹的时候就需要别人来帮她解穴了。这个别人刚刚好就是楚忆了。
可是今天来的时候,刚刚碰到花满楼夫妻俩出门说是去散步,耶律燕便悲催的被留下来看门了。
又拿出那一幅人体穴位图,慢慢的看着,明明她都记的清清楚楚为何还是点不准呢……
真的很苦恼。
抓了抓头发,耶律燕感觉自己的头发最近又掉了许多。
而不经意却发现小楼里有另外的两双黑色的鞋子……
是两个人,一个是武敦儒,这个她认识。
那别一个是个三十岁四十岁不到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当真是有若渊停岳峙,气势非凡。
这中年男是谁?
耶律燕心下疑问了,却见武敦儒在中年男人身后对她一字一句比着口型。
——我、师、傅!
那不就是郭靖大侠了!
耶律燕‘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忙请坐又让茶。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郭大侠请喝茶。”
‘茶水’却不是真正的的茶水,是用蜂蜜桂花泡的水,淡淡的琥珀之色。
郭靖很给面子的将茶水喝光,然后在小楼里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放在小几上的针线蒌里。
里面是楚忆正在为宝宝做的小鞋子。
针脚不是很细密,做的也不是很漂亮了,但是看的郭靖感慨万千。
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他家的‘大小姐’就这么快的长大了,还有了孩子……
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像是永远都跟不上节奏似的。
郭靖轻轻的着小鞋子放回针线蒌,才对耶律燕问道:“小师弟和‘芙儿’去哪里了?”
耶律燕太概愣了几秒,才反映过来郭靖口中的‘小师弟和‘芙儿’是谁,道:“出去散步了。”
“‘芙儿’大着肚子不好好在床上休息竟然拉着眼睛不便小师弟陪她散步么?真是太胡闹了。”郭靖道。
“小师叔的眼睛早就好了。”
“大夫说常常散步,生产的时候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耶律燕和武敦儒连心解释道,竟是同时出口。
闻言,郭靖竟一时气噎,他本就嘴笨,此刻误会了‘女儿’,语言更是贫乏。
倒是耶律燕善解人意,道:“您是来找他们的吗?他们就在门外的小河边散步。”
日近中秋,荷花不再,荷叶渐残,莲肉饱实。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
岸边青石铺的地面上,一位年轻公子正与他怀孕的妻子在河边散步。
正是花满楼与楚忆。
楚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襦裙,温柔静美,与花满楼的身上的杏黄色儒袍正好相衬。
花满楼一手扶着楚忆的后腰,一手搀着她的手臂,本来小巧的楚忆这时显的肚子特别的大,两人就延着小河岸慢慢的走着,没有目地的悠闲自得。
不时花满楼说上两句什么,楚忆总能微笑回应上几句,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偶尔有几个孩子嘻戏的从他们身边跑过,然后又折回来,弯身礼后又跑去玩了。
郭靖在远处慢慢的看着,这幅画面竟让他有一种不忍打扰的感觉。
他们那种眉间眼底的幸福与淡然怕是什么也比不上吧?
依稀当年在他与黄蓉成亲后也有过这样一段时光,可是却被襄阳的战事冲的很淡很淡了。
“眼下襄阳战事吃紧,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却是寻郭靖而来的黄蓉,郭靖看见自家妻子也是大着肚子即将临盆却是为了寻他而来,心下激动,伸手扶着她腰,将黄蓉拥进怀了许久许久……
“我家的傻哥哥是终于知道疼惜人了么?”黄蓉娇道。
郭靖对着黄蓉有些郁闷的道:“你说我阻止他们一起是不是做错了?”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一对黄衣人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因为她的请求而让他们如此为难,心下不忍,却也没有澄清事实。
此事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而她也明白郭靖所说的‘他们’面里并不是只花满楼和楚忆,恐怕还有杨过还有小龙女吧。
“过儿和龙姑娘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芙儿’与小师弟的事,我心下有二三计较……”黄蓉道。
郭靖沉思半晌,他知爱妻识见智计胜己百倍,也便顺心的听了下去。
“在陆家时我就诊出‘芙儿’有两个月的身孕。”黄蓉道:“可小师弟在与霍都比武时说自己入桃花岛名下不到一个月……”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先相互属意……”
黄蓉点了点头,道“以爹的脾气说是强收了小师弟入名下弟子,也不定……”
自己的岳父,郭靖不敢说是十成十的了解,但是他的个性他还是知道一番。
“再说‘芙儿’与小师弟有爹爹为他们做主,难道你要违逆不成?”黄蓉笑道。
‘岳父’又称做‘泰山’,郭靖现在深深的感觉了泰山压顶的滋味了。
“而且,我看着‘芙儿’与小师弟在一起,真的很好很好。”黄蓉又道。
郭靖扶着黄蓉慢慢的走着,轻叹一声:“就让他们在这里安静的生活吧,国家大事就由我们操心吧!”
对自己的女儿他也想自私一次。
近月来二人都为军国之事劳碌,夫妻之间难得能如此安安静静的相聚片刻。
二人相对,心中甚感安适,却又谈起许多事情。
黄蓉握着丈夫的手,将低声道:“靖哥哥,咱们这第二个孩子,你给取个名字吧。”却见黄蓉又道:“‘芙儿’的孩子小师弟可是早早的就取了名字……”
“噢!”郭靖但放下了伦理上的心理负担也轻松道:“我的外孙叫什么名字?”
“好个不知臊,这么快就想给人家当外公。”黄蓉嘴上打趣,心中想到真正的郭芙心中一阵苦涩,这苦涩让她一个人尝就够了,又回答道:“若是男孩就叫瑾之,若是女孩的话就叫静之……”
“男孩的名字甚好,只是这女孩的名字,莫不是小师弟嫌‘芙儿’太能闹腾了?”郭靖哈哈笑道。
眼见郭靖又打趣,黄蓉不由得又道:“靖哥哥!你也赶快帮咱们的孩子取名字。”
郭靖笑道:“你明知我不成,又来取笑我啦。”
黄蓉道:“你总是说自己不成。靖哥哥,普天下男子之中,真没第二个胜得过你呢。”
这两句话说得意深挚,极是恳切。
郭靖俯下头来,在爱妻脸上轻轻一吻,道:“若是男孩,咱们叫他作郭破虏,若女孩是呢?”想了一会,摇头笑道:“我想不出,你给取个名字罢。”
“丘处机道长给你取这个‘靖’字,是叫你不忘靖康之耻。现下金国方灭,蒙古铁蹄又压境而来,孩子是在襄阳生的,就让她叫作郭襄,好使她日后记得,自己是生于这兵荒马乱的围城之中。”黄蓉叹了口气,道:“我好生盼望是个男孩儿,好让郭门有后。”
郭靖抚摸她头发,说道:“男孩儿,女孩儿不都一样?”
黄蓉还想说什么,却见武敦儒架着马车来了。
却见郭靖道:“我们还是再散步一会吧……”
黄蓉那闷了!
“我听他们说多散步,生产的时候就没有那么辛苦了。”郭靖的脸甚红:“我以后常常陪你。”
黄蓉这时才感觉自家老公这趟出门真是来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个郭靖还是得让人好好的敲敲,才会开窍。
我把女主越写越人、妻了,捂脸……
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此去襄阳
从耶律燕的口中知道郭靖来过,花满楼就有点郁郁的。
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出门一趟呢?
忆儿是他的忆儿,从来不是什么郭芙,但是从耶律燕嘴中得知郭靖今天的态度,就知道黄蓉还没有把这个误会解开。
若是黄蓉不出面的解释的话,他们自己说怕是没有人会相信吧。
而且郭靖黄蓉的仇人又多,打走了一个杨过,谁知道又会来一些什么别的人……
若是一直找不到回去的路,难得他的妻儿一直活在担惊受怕之下么?
所以他想出门一趟,去找黄蓉将这个误会对众人说清楚,却偏偏又放不下楚忆一个人在家……
“我跟你一起去吧!”楚忆挽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坐在楼梯的最后一阶台阶上。
他的心思她怎会不知。
“可是你的身体……路途奔波……”花满楼忧心道:“我舍不得你这般劳累。”
“那你就放心得下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么?”楚忆反问道。
“……”
上次杨过趁他不在时杀来的景象还立立在目,他怎敢再留下她一人。
“我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不去不行。”楚忆慢慢的道:“何况郭靖夫妇在襄阳,襄阳离这里也没有多远,我们速去速回。”
“也罢也罢!”花满楼叹了口气,道:“我们夫妻终归是要在一处,谁也分不开。”
楚忆点了点头。
“只是我更有些怀念咱们的泉鸣马车了……”花满楼道:“等明天,我去村头找那位师傅,看他将马车做好没……”
“你竟然有叫人做马车?”楚忆微微的吃惊。
“本想是等孩子出生后带着你们四处看看。”花满楼温柔的笑道:“谁想到会拍上这样的用场……”
突然耶律燕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看的花满楼和楚忆一愣一愣,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为什么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见耶律燕开心道:“姐姐和姐夫这是要去襄阳么?我也要去,我可以在路上照顾姐姐。”
花满楼听这话说的甚是有理,一路上多一个人多一个伴,陪陪忆儿解闷说笑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楚忆却是一下子就看透了耶律燕的心思,道:“陪我是假的,你是想去见见某一个人吧?”
耶律燕却是红着脸道:“姐姐取笑我。”
花满楼有些疑惑了,楚忆拉他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一阵,花满楼似乎开始有点不敢相信,最后却是连连点头,道:“大武师侄也是很好的人。”
耶律燕的更红了,脚下一跺,道:“我不理你们了。”
转身逃走。
等了几天,泉鸣马车才做好,虽然没有原来的那辆那么大,但是车厢里也够两三人平躺着了。
为了不让马车太过颠簸,车轮上也包着厚厚的一层皮革,皮革的柔软性可以减少震动,
而车厢里铺了厚厚的棉被,一躺下去如躺在棉花上一样,这样的双重保险自是让花满楼放心不少。
一路官道甚是平坦,悠行慢慢,本是快马加鞭的半天路程却让他们一路游山玩水走了整整三天。
到得城下时天色尚早,只见襄阳城门紧闭,城头一队队兵卒来去巡逻。
花满楼大声叫道:“在下花满楼,特来拜见郭靖郭大侠。”
城上守将听得呼声,见他只有带一辆马车,当即向郭靖禀报。
不过片刻,一个青年走上城头,向下一望,叫道:“原来是小师叔,马车里可是‘芙妹’?”
花满楼见此人自是眼生的很,但是声音略熟,又叫自己小师叔,心下猜到了几分,道:“小武师侄,郭师兄在不在城内?”
武修文脸色一难,却道:“还是请小师叔先进来再说吧!”
命兵卒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花满楼等人入城。
武修文引着花满楼和马车来到一座大屋之前。
开大门迎接他们的却是黄蓉和一位白衣貌美的女子,却不见郭靖。
“师姐。”花满楼连忙见礼。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黄蓉心下欢喜,亲切道:“‘芙儿’呢?”
“最近嗜睡了些,还在车里睡着呢。”花满楼又看看见那白衣女子两眼,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位姑娘姓龙……”
花满楼心下不好,便急急的打断了黄蓉的话,道:“郭师兄呢?郭师兄去哪去了?”
黄蓉无奈的叹了一声,便从怀里拿出一纸书信。
花满楼平展书信,却见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