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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颜絮翻了第一页,再抬头时,那个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他失笑,自己有长那么可怕的脸吗?原来绛夏一直叫他娃娃脸,老妖怪,妖孽,女人的公敌。按道理说,他很好处呀。
真是的。
颜絮摇摇头,继续看资料。待看到最后一页时,发现里面夹了一封信。
看着粉色的信封,颜絮狐疑,这是什么?
恐怖袭击的炭疽病毒?!最近新闻上一直在播,不会就是那个东西吧!
他立刻抓来灭害灵狠狠喷了几遍,然后用镊子把它夹到另外一张桌子上。
准备拿上个月报表给颜絮的米希尔一进办公室就闻到那股强烈的刺鼻味道,立刻用文件夹扇走靠近他的怪味,一边掩鼻,问正在点酒精炉子的颜絮:“颜,你在做什么?”
“资料里夹着可疑的信件,以防万一,我准备烧了它。”颜絮用眼神指指桌上那个粉色信封,回答。
“你社会新闻看多了吧。”米希尔一个文件夹都打在颜絮头上,指着那个信封说:“那明明是情书!”
“情书?”颜絮嘴角抽了一下。
“对!”
“这年头谁还用情书!直接都是当面说。而且我是已婚男人。”谁会瞎了眼喜欢已婚男人,过气的商品。
米希尔实在是受不了颜絮的假装白目:“装!再装啊!”
他的眼睛里明明写着这是情书,可是我还是要毁灭证据。
“你就那么怕绛夏知道。也对,只是订婚了,还没最后定锤,你担心出意外,是可以理解的。”米希尔点头,同意自己的聪明脑袋。
颜絮的脸沉了下来,“你少说一句,不会死。”
见状,米希尔拿起被喷了N多灭害灵,简直变成生化武器的信封,拆开。“喔,维也纳爱乐乐团音乐会的门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听吗?”
啧啧,这孩子还真是投颜絮所好。
颜絮抢过门票,看了一眼,“居然是VIP包间的。”
“这个可不好弄,我就搞不懂了,这样的家世,为什么她还要来这个寒酸的工作室。颜絮,这就是你的心声吧。”米希尔化身心理医生,为颜絮分析。
“滚啦,不然我下次不和老师说,让露娜继续待在法国的工作室。”某男恼羞成怒,于是迁怒。
“好好好,给,这是上个月的报表,我先走了。”露娜刚才打电话,让他下班后马上去波尔多,她和绛夏在那里,这个消息,他就不和颜絮说了,“对了,我的假期从明天开始,报表有什么问题,今天告诉我。”
明天他就在葡萄酒之乡了。
“你要去哪?”颜絮例行问问。
“和老婆一起喝红酒。”米希尔挥挥手,踏着圆舞曲的步子回自己的位置上。
颜絮无奈,回到位子上,打开那封情书,打算看完再烧。
结婚前,他一点意外都不想出,要把任何可疑的苗头全部掐灭。本来绛夏就很难搞定了,他关忙那头就够呛的。再加上什么暗恋呀,还让不让他结婚!他好不容易才让绛夏答应六月去意大利的教堂结婚,如果有什么万一,他很难忍住杀人的冲动。
不过他很好奇,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会喜欢他。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心吧。
致颜絮:
天知道,我为什么就不能鼓起勇气向你说,该讲的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终于这天我看到了你喜爱的维也纳爱乐乐团即将举行公演,我便写了这封信。
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校园里那个高贵的公主。那天,你和你的同事走进咖啡屋,我不经意侧脸,便看见了你。
我无法形容我的内心,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
喜欢上了你,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记着。
喜欢上了你,才会听到你有未婚妻时,黯然心伤。
感觉离你越来越远,本打算要把你忘记,可是我无法抑制我的灵魂。
我不想那样轻易的放弃。
如果我说出我的心意,你会见到我后,转身离去吗?
不敢面对你了,请接受我这类的话,我说不出口。
如果你不喜欢我,请在音乐会那天,明明白白告诉我。
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安娜贝尔
他还是赶快烧了吧。
被绛夏看见,她肯定会冷冷一笑,然后转身,那一刻他就死的姹紫嫣红了。
第三十曲 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
提到法国的红酒,就不得不说波尔多地区的两支顶级红酒庄园——罗斯柴尔德拉菲堡和木桐庄园
罗斯柴尔德拉菲堡 CHATEAU LAFITE ROTHSOCHILD位于法国西海岸沿线。史料上对拉菲最早的纪录可以追溯至公元1234年,加斯科尼方言(Gascon,加斯科尼省)中“la hite”意为“小山丘”,“拉菲”因而得名。法国西南部比利牛斯地区旧时称。至于拉菲的品质特征,无论是哪一个年份,都可引一位品酒行家的称赞作为评语,“凡入口之拉菲,皆拥有杏仁与紫罗兰的芳醇。”
何况酒庄位于气候最优越的波尔多地区,自然是绛夏首选的偷懒圣地!
“我想喝红酒。”露娜委屈的说。
“二线酒可以考虑。”那个价格她还能承受,酒庄最好年份的,直接否决。她可不想半年的工资全部泡汤。
“好的好的。”露娜高兴的拼命点头,点头时发现前面又是拆棚又是反光板,十多个工作人员打扮的人忙忙碌碌的要收起大金刚,便转头问:“他们在干嘛?”
“拍戏。”见多了这个场面,绛夏揉揉露娜的头发,问:“米希尔什么时候到?”
“明天早上,干嘛,你看中我家米希尔?朋友夫不可戏。”露娜防备的看着绛夏。
对此,绛夏垮下了肩膀,无奈的说:“只有你才能欣赏得了米希尔的好,我欣赏不来。”潜台词就是:那个男人我很讨厌,你放心吧。
“哇,绛夏,那个男人好美啊,中国男人都这么美吗?我原来就觉得颜絮很好看了,没想到还有比他好看的人。”露娜拉着绛夏的衣服狂扯。差点把绛夏给拽到地上。
她不知道,原来露娜是个花痴。
“已婚妇女,注意仪表。”绛夏闲闲提醒。
“拜托,美丽的东西自然是要欣赏。再说,就算结婚了,也不代表要只看他一个。”露娜把绛夏的话顶回去
让绛夏连连点头称是。然后顺着露娜的视线望过去,差点吓得心脏都停摆。
他!
脑海中浮现一句话,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狭路相逢。
最后那句是啥?勇者胜。
“绛姐——————————————————————————————————————————。”石惠拼命挥手
绛夏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暗骂一句,他XX的,早知道晚几天来。
听到石惠意外兴奋的声音,阮墨也回头。
一瞬间,视线对接。绛夏迅速调开头,不去看阮墨。
“绛夏,那是谁?”露娜好奇心来了,促狭的说:“情人?哦,你背着颜絮乱来。”
好想直接暴走!
“不是!”绛夏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铲子,挖个坑结束露娜无用的人生。
“绛姐!这样都能遇到!只能说是命运了!”不久前,重新做回阮墨经纪人的石惠,真的很惊喜,能碰到绛夏。
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意外,那么第三次肯定是命运!
尽管她有从高峰那听说了去年的那件事,阮墨也为此发狠的不当自己是人努力绝口不提绛夏,但是,她知道,他们不会那样简单就被分开,因为是命定之人,所以她相信和等待两人的再续前缘。
“呵呵。”绛夏勉强扯出一个算是笑容的东西。
这时,远处的阮墨高呼石惠,“石惠,水。”
“好的,就来。”石惠有些不理解阮墨的冷淡,转头问绛夏:“你们是来这里品酒的吗?是的话,等我们一会,这里收完就一起去吧。”
绛夏摇头说不。而后拖着不情愿的露娜向另外一边走去。
“绛夏,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不是邀请了吗?”露娜不解的追问,“还有那个漂亮的男人是谁?”
看着露娜一副你不解释,就不走的样子。绛夏只好搂着露娜的肩膀强行架走。
走了一会儿,绛夏才说:“我前夫。”
“啊,他就是呀!可惜,我都没好好看几眼。”露娜可惜的说。
“你打开中国的娱乐频道,随时都能看到。”绛夏打消露娜要返回的念头。
话音未落,露娜捧着脸叫:“哇,那岂不是很厉害。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啊,那么好一个男人。”
绛夏立刻回驳一句,“不是好,是好看吧?”
露娜就算结婚了,也是这样的小女孩性子。从这里,她可以了解米希尔有多么的辛苦。
对此,绛夏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掏出钥匙打开中控,让露娜上车。
等她在驾驶位坐定,系好安全带时,才发现,刹车油指示表为零了。她立刻警觉的跳下车察看,看到地上那一滩油迹,绛夏扶着心脏。
太好了,幸好她没发动车子。油管老化破裂了。
“露娜,打电话给拖车。”
“好。”露娜也没问什么,掏出电话就打给车子救急公司。
松了一口气的绛夏才发现自己的脚都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嫩嫩的野草和野花上。
而没什么事做的露娜就打开车门,透气,然后抓过后座的便携式麦克风,开始玩露天KTV。
这个露娜,还真是纯天然的乐天派。
“地上又湿又凉,怎么坐在地上。”声音的主人说话的同时,把绛夏从地上架起来。
“好像我每次发生什么倒霉事情,你都会出现。”简直就是灾星。绛夏没好气的拍掉阮墨的手。
阮墨耸耸肩,无所谓的看天。反倒是石惠上前问:“绛姐,出什么事了?”
“?????刹车油漏了。”声音出口,绛夏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颤抖的。原来她在后怕,而且超出她想象的怕死。
闻言,石惠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还好,你没发动车子。”绛姐的驾驶水平只限于在路上跑,至于什么高难度的甩头拉手刹,那是特技演员的干活。
阮墨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问:“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
“好啊。”露娜一口答应,绛夏瞪了她一眼,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她们两个女孩子在郊外确实不怎么方便。便勉强的点点头。
“前面十公里的那个葡萄园。”她和主人约好今晚住在那。
本打算过来参观一下酒庄,就过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饭,看时间,怕是赶不及了。
“好。”这时,阮墨的保姆车刚好过来,一行人便上车。阮墨向当地的司机交待了几句后,司机就发动车子,向那个葡萄园驶去。
车慢慢行驶着,在远远看到那个葡萄园的边缘时,阮墨打破沉默。
“你结婚了?”瞄到绛夏无名指上的戒指,阮墨眼底黯然了一片,为了不让人看到,他把头扭到窗外。
不解的绛夏看看阮墨,余光扫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恍然大悟,不由自主的把手藏到背后。
“没有,今年六月才结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与前夫相处才是正确的,没人教过她。
“哦。”阮墨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车内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
“绛姐,你觉得高峰这个人怎么样?”石惠很苦恼的问。
“他对你下手了?”她知道高峰喜欢的类型是石惠这种可爱的女生,而且石惠应该跟得上那个变态医生的思维,高峰很难不喜欢石惠。
石惠嘟起嘴,喃喃说,“不跟你说啦。”而后也头靠椅子后背假寐。
叮铃铃————
是露娜的手机。
“喂,老公,什么事????恩,我到了啦???车坏了,我们搭别人的车???没事,我命大的很???绛夏前夫的???对啊,咦咦,真的?你晚上到的时候跟我说哦。”露娜挂掉电话,也乖巧坐在座位上。
“绛夏,有个不好的消息,你要听还是不要听。”露娜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
闻言,绛夏转头,看了露娜半天,直到把露娜看得浑身发毛,露娜立刻举手投降,自觉自发的说:“德国工作室的那个工读生追颜絮。”
如果颜絮现在听到露娜的话,一定会发誓让米希尔和露娜继续两地分居,累死他们。他拼命要掩盖的事情,就这样被轻易说出来了。
绛夏抬眼,看了看露娜,说:“很正常啊,上次我去德国的时候,就觉得那孩子看颜絮的眼神不正常。”不过还真下手了,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很害羞的。
“什么,你居然知道,不好玩!”露娜还指望绛夏大发雷霆然后冲到德国修理颜絮,然后早日去教堂解决个人问题。结果这个大姐竟然是知道的,她能说什么,绛夏真自信?
这时,绛夏刚刚要好好整理一下露娜,便一掌拍座椅,作势要掐死露娜,却感觉手上凉凉的。狐疑的抬手一看,居然是满手的血,胆小的露娜立刻尖叫。
“不是我的。”绛夏捂住几乎在她耳边的尖叫,扭头看坐在她旁边快睡着的阮墨。
黑色的外衣让她什么也看不到,绛夏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