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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权没势,连钱都没有,你就是在这里站到死他们也不会理你。你要蠢到什么地步?”
虽然许哲皓的语气重的伤人,可是他说得一点都不错。何锦生愣愣地看着他冰冷的眸子,在里面她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无能。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助谢云重一臂之力才如此忍耐,没想到到头来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自取其辱!
何锦生看着许哲皓盛怒的脸,颓然地顺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唰唰唰地就往下掉。
“闹够笑话了没有?丢够我的脸没有?够了明天就主动给我递辞呈,你根本就是许氏的灾星!”许哲皓居高临下俯视她,语气里尽是不屑。
原本以为何锦生会一蹶不振,可是他刚要转身离开,何锦生就拉住了他的袖子。
许哲皓厌恶地回过头,却看到那双盛满眼泪的眸子痛苦地看着他,那两瓣颤抖的唇轻轻地开合。
明明周围只有暴雨的声音,可是许哲皓看着她的唇语却像已经听到了她虚弱又颤抖的声音对他说:
“求你帮帮我,求你帮云重!”。
停在路边的奔驰里,一道视线穿透蒙蒙雨帘一直在看着角落纠缠那两个人。
“少爷,那就是今天下午跟您说的来求谈判的哑女。”夏碧晴斟酌了身边的男子的目光,缓缓开口解释。
“呵,这女人真有趣,单纯得可爱。”男子一手撑着头,收回落在雨中的视线,笑着对夏碧晴说:
“看样子,许哲皓跟这女人关系也不简单呢。许哲皓今天来找我肯定不是只为了合作利益那么简单吧?”
此人正是云裳的总裁,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少露面公共场合,自然也没有对外公开任何信息。
但是许哲皓却轻易地找出了他,三言两语句句戳中他的一思一虑,轻易就让他答应继续跟许氏合作——许哲皓,绝对不是外界传言只会玩女人,靠女人才得到许氏继承权的男人!
这个男人,深得可怕,强得骇人!
只不过,一想起许哲皓第一眼见他时的表情,他心里就一阵鸡皮疙瘩——虽然他是长得好看了点,但是许哲皓看他的眼神也太暧昧了吧?
夏碧晴看着男子脸上多变的神情,无声叹口气:哎,少爷的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正文 046。终究还是出来卖。
046。终究还是出来卖。
他把哭得虚脱的她剥光丢进水里,洗干净扔回床上,在苍白的日光灯下狠狠地占有她。他要让她看清楚到底是谁才是理所当然与她欢爱的男人——是他许哲皓,不是云重!
就算很清楚云重是没有心的男人,不会对何锦生动心,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下的小女人天天给云重做便当,为云重淋雨等人,甚至还为了云重开口求他,他的心就会出现巨大的空洞,它无限膨胀着几乎把他吞噬!
所以,明明他已经亲自跟云裳的总裁谈妥,两方的合作分歧已经尘埃落定了,可是面对那样孱弱的她,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依旧残忍:
“你拿什么来求我?我是商人,而你一无所有。”
他如愿看到了她畏惧退缩的神色,可是片刻后她却像赴死一样扶着墙壁站起来踮起脚尖亲吻他。
她笑着,笑得一脸落寞:
“我除了岁宝一无所有,可是我的一切,你不顾一屑。我把我自己给你,你愿意帮我吗?”
她刚来的时候明明对他唯唯诺诺,他说话她不敢喘气,可是才个把月的功夫,这女人全身心都在云重的身上了!
他在雨中疯狂地吻她,如同疾风骤雨的猛烈。或许只有他自己懂,他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不留给她任何一个独立的细胞去想别的男人!
欢爱到了极点,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也不愿抱着他,他试图亲吻她,可是她别过头不让他触碰。
这么明显的抵抗让他恼火,他抓起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强迫她与他十指相扣,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强制让他们的欢爱绵长。
枕着她散落的长发,从背后抱着她软瘫的身体,淡淡的香气让他沉醉,可是她不安分的挣扎却把他从梦中扯了出来。
她的后背被汗水浸透了,与他相扣的手指用力地抓着他,好像在做痛苦的挣扎。
“何锦生,你有完没完?”以为她还在闹脾气不愿意跟他共处一室,许哲皓不悦地撑起身翻过她的身体。
指尖传来灼热的温度让许哲皓下意识缩回手——好烫!
“何锦生?锦生?”拨开她湿漉漉的前额乱发,他的手掌再次触碰她的皮肤——该死的,淋了一晚上的雨,活该发烧烧死你!。
激烈的争吵声、刺耳的瓷器碎裂的声、还有每日深夜身旁床铺沉重的咳嗽声,那是她孩提时代甚至整个少女时代全部的记忆。
她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如同逃亡的深夜。那时候她已经十七了,有着一个女孩子最强盛的自尊自傲与脆弱,全部都被那个不曾温柔待过她的女人摧毁。
从不正眼看她,把所有罪过都附加到她身上,就连从女孩变成少女都是因良慢慢教与她——那样一无是处的妈妈,她才不要,那样冰冷的家,她才不要!
她要的家可以没有大房子,可以不是金碧辉煌,可以没有佣人……她可以只要爱她的家人。
她逃离了奢华的空壳,在市井流浪打拼,直到遇到那个他,她一度以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家……
正文 047。我的世界为你归零
047。我的世界为你归零
她逃离了奢华的大房子,在市井流浪打拼,直到遇到那个他,她一度以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家……
那个人愿意在人潮中与她十指相扣,那个人会纵贯她的小脾气为她吹凉热粥,那个人会在薄凉的夜为她温暖被窝,那个人愿意在她生病难过时彻夜守护她,那个人愿意大寒夜跑数条街为她买卫生棉……
那个人会在烟火盛放时不经意轻啄她的脸,然后孩子气地解释:
“我才没有脸红,是烟火!”
那个人从不说喜欢,从不说爱,可是他却愿意牵着她的手,出其不意地问她:
“锦生,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你造一个家吗?”
他说:
“锦生,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我将许你锦生不再孤单难过。”
——也许你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我却记了整整五年,我把它刻在心上,所以就算以为你再也不在了,我从不敢孤单难过,因为你也会为我难过,可是为什么我就在你的眼前,你却不认识我了?
在梦里,何锦生听到他无数次地呼唤她的名字,一如从前那么温婉如水。
她想大声回应他,大声告诉他: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哲,我就在这里哟……不要走,请你不要在一次丢下我”,可是她却如沉溺于水发不出声音来!
“锦儿,锦儿……”许哲皓的声音霎时间变成了慕一唯的声音,何锦生蓦地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睛,渐渐清晰的视线里恍然出现了慕一唯担忧的脸。
“锦儿,你终于醒了。”慕一唯把何锦生扶了起来给她喂水。
凉凉的液体降下了喉咙的热度,也把何锦生胶着的思绪扩散开。四周花白的装饰告诉她现在身在医院,可是她刚刚明明还在许家,而且唯一哥哥怎么会在医院?
慕一唯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被何锦生下意识地避开。慕一唯讪讪地收回手,笑道:
“锦儿,听说你发烧了,所以来看你,房里没有人,我就擅自进来了。”
何锦生混乱的记忆慢慢复苏,可是她仍然像一尊塑像一样坐着,不回应他,甚至不看他。
她的态度牵动着慕一唯全部的神经,他着急地看着何锦生:
“锦儿,我也学了手语,我现在也能看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半个多月全在外市视察没有条件,他就随身携带手语手册。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看不懂锦儿的想法,他不想再看到锦儿因为他不能理解他而流露出来的受伤……
何锦生讶异不已,她看着慕一唯无比认真的神情,看着那双只倒影了她一个人的眼眸,她竟有种被当做一整个世界的错觉!
“锦儿!”慕一唯以为她惊愕是因为不相信,所以他笨拙地比划着:
“告诉我你的一切,这十年的空白,我要全部补回来!”
正文 048。局外人
048。局外人
“锦儿!”慕一唯以为她惊愕是因为不相信,所以他笨拙地比划着:
“告诉我你的一切,这十年的空白,我要全部补回来!”
他的动作那么慢,那样小心翼翼,仿佛在维护某种脆弱却华美的存在,
看着他的动作,何锦生觉得自己被他捧在手心里温柔地呵护着——原来他不是嫌弃她,不管她的生活出轨到了何处,他都能想办法靠近她,贴近她……为了她,他甚至可以让有声的世界归于零!
何锦生抬眸看着他的眼,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湿了一片。
“锦儿,你不要哭,你要是不想说我也勉强你……”看到她哭了,慕一唯更着急了,他赶忙抽出纸巾给她擦脸。面对这个比她小六七岁的孩子,他总像无措的家长,因为她的一切总能出乎他的预料。
何锦生尴尬地笑着又哭着,连忙摆手比划:
“不,我是高兴……对不起,对不起,我……”
慕一唯认真地看着何锦生,看到她比划着“高兴”,他松了口气,心也不激动了,但是却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许哲皓挑衅似的声音传了进来。
“慕书记,大中午的不休息来病房调戏女人吗?”
又是许哲皓!又是这种语调!每次他跟锦儿有点进展的时候,这男人就像散不去的魂神出鬼没,这会儿,慕一唯拆掉他骨头的心都有了!
慕一唯要反驳,却见一个小人儿从许哲皓身后探出小脑袋,漂亮的大眼睛羞怯地看着慕一唯。
那双与何锦生如出一辙的大眼睛让慕一唯心头一颤,要说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
“爸爸……”岁宝小心翼翼地抬眸望着许哲皓。
“叫舅舅,他是妈妈的哥哥。”许哲皓也看出了慕一唯的惊愕,他得意地对慕一唯挑挑眉,嘴上则是加重了“哥哥”的发音。
虽然岁宝很想问“为什么妈妈的哥哥从来没来看过我们”,但是“舅舅”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所以他缩起了肩膀快速跑到何锦生的床边,一头扎在她的怀里。
有了妈妈的怀抱他像得到了保护,抬头看着慕一唯,小声地喊着:
“舅舅。”
许哲皓那一声“哥哥”,小孩那一声“舅舅”就像硬是要把他和何锦生划分出界线一样,
这种被排挤的感觉让慕一唯皱起了眉头。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从心底滋长。那一声“哥哥”最初是他让她喊的,可是先付出感情也是他……
锦儿丫头的心情,他只停留在十年前那个炙热的午后。十年的空白太巨大,他该如何填满?
“我们给你买了粥,趁热喝了。”许哲皓把食盒的粥倒出来,递给了何锦生。
“妈妈,岁宝生病的时候妈妈也给岁宝煮这种粥,所以岁宝也给妈妈选了这种味道。妈妈发烧要赶紧好。”岁宝苍白的小脸染上了红晕,那是做了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之后的自豪。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慕一唯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出来的陌生人,她的生活他已经无法介入了。对比他们的温馨,他显得那样狼狈!
正文 049。突然的离别
049。突然的离别
匆匆说了再见,慕一唯开了房门,却看到花满等在房门口。
花满看到慕一唯,苍白的巴掌脸更无血色。她本来是跟许哲皓和岁宝吃完午饭一起回来的,看到慕一唯在房里才退了出来。她还在踟蹰着要不要离开,谁知慕一唯那么快就出来了!
慕一唯看到花满,眉头深拧。他有点粗暴地拉住她的手腕,冷声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满的手被他抓出了一条淤痕,她用力拉自己的手,但是慕一唯死死不肯松开她。
“你什么时候找到锦儿的?不管你以什么目的接近她,敢伤害她我绝对不放过你!”慕一唯冷冷的声音尽是警告的意味。
他的力气那么大,花满痛得眼泪都在打转。
走廊上的人纷纷对这对奇怪的男女侧目。
慕一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二话不说拉着她往外走谢云重那天下午来看何锦生。当大孩子遇上小孩子,半个钟之内就跟岁宝混熟了,三言两语就把岁宝哄去睡午觉了。
“嫂子,我是来跟你道别的。”谢云重给何锦生削着苹果,突然就冒出了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