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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技巧,就连呻%吟都保持着一种节奏。
他不习惯带手纸和手帕,只好牺牲自己的袖子给她擦鼻涕。她边躲边挣扎,外加喝醉了晕头转向,屁股没坐稳就脸朝下摔进了后海里。韩湛在桥上,喝的也是迷离状,手脚慢了很多,眼看严佑西掉下去也没办法。
韩湛想也没想,大喊了一声,“严佑西!”
见下面没任何动静,知道事不宜迟,立刻翻过桥的栏杆,跳了下去。
刚才那一对情人立刻说:“你看!你看!那俩口子殉情了吧!我们赶紧过去救人吧!”可是这俩人还都是旱鸭子,便冲着酒吧里的人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跳水了!”
听到喊声,立刻从酒吧里蹿出几个好汉,纷纷跑到水边,有几个人速度快,很快脱的只剩下裤衩,刚想下水,就见韩湛抱着被水拍晕的严佑西往岸上游。这四周全是修的维护栏杆,他游至岸边,坐在石台上休息,晕倒的人真是死沉死沉的。众人赶紧帮着他把严佑西拖上了岸。
严佑西在跳下去的瞬间,仿佛回到了她小时候的那场意外。当时的她还不会游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的下沉而无能为力。直到他的到来,抱着她将他从海底捞起来,然后……然后就是人工呼吸,可她一直定义为那是吻。她记得很清楚,他的嘴巴里有她喜欢吃的巧克力味。她一直都不敢回味那次不小心的意外。她的初吻……给了那个人啊!
但现在她会游泳了,却依然救不出自己,那口又腥又涩的水呛得她好难受,双手也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折腾了两下,她就觉得自己睡着了。她觉得自己依然睡在小时候那碧蓝澄清的大海里,憨甜的要死,看着水鱼般的连浩天从那光明的地方游向自己。
真希望永远看着他这样的奔向自己。
她只觉得自己死了,心里还暗暗的告诉自己,“瞧!遭报应了吧!谁让你那么的不听话,把哥哥的篮球给烫个窟窿呢!”她的记忆突然一下子回到了过去,那个当年渴望急速长大,现在又无比怀念的年代。
她觉得自己撑的难受,想发力气又发不出去,浑身没一个地方听自己的使唤。她听见了自己的哥哥说:“喝了不少水,给她空空水吧!”
☆、第24章
接着严佑西就感到了一双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吃撑的胃开始吐水;再接下来;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温暖,从嘴巴那传递而来的温暖。嗯……她知道,这是吻!他的浩天哥哥又在吻她。于是;她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去触摸他的脸颊……似乎还有其他人在场;“哈哈!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可她并不想这个吻结束;于是一直用手勾着吻她这个人的衣袖。但她又醒不来;只好拼劲全身的力气去哭;她知道,只要自己哭;连浩天都会停下来哄他的。
那我就哭……我使劲的哭……
她以为自己不会醒来了,这觉真是漫长而又黑暗。思维里永远是那无边际而又找不到岸边的大海,惊涛拍着她,一块木头突然撞向自己的脑袋……她惊醒了。
可头痛的要死,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圈成一团,来回滚圈,直到被一障碍物遮挡住才停止了闹腾。
“醒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头很痛!”严佑西如实回答。
“我帮你揉一揉?”
“不用……”天!这是谁在说话?她直接捂着头九十度角的坐了起来,紧紧的抓住手里的丝被,望着一侧裸%露着上半身的韩湛,又看了看不着片缕的自己。
她第一个反映就是酒后乱性……不要啊!这么狗血的段子千万不要从自己身上上演。
严佑西毕竟是严佑西,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大叫一声,然后躲在一侧哭泣。可她是女人!你趁我醉酒强%暴我就他妈的欠揍。她紧绷的每个血管都涨满着愤怒,涨满了对自己和对韩湛的怨恨。
现在的她真的毁的肠子都清了,韩湛显然没有注意到严佑西的变化,而是自顾的起身下床。他穿的稍微多点,但也是只着内裤。韩湛就这样半裸着走到窗户那,将那厚厚的窗帘拉来了,天色微黑。
天怎么还没亮?这一夜看来真是漫长啊!
韩湛伸伸懒腰,看了下表,“咱俩可真能睡,竟然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
严佑西咬着自己的发梢,拉着薄被遮住身体下了床,右手从桌子上抄起一花瓶藏在身后,慢慢的逼近韩湛,面露杀气。
韩湛正闭着眼伸腰呢,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严佑西的杀机。严佑西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很辣的姑娘,她出手,基本都不会很轻松。韩湛这会如果被严佑西给撂倒了,那铁定跟孔惜一样躺医院了。严佑西百密一疏,她忘记了玻璃上的影子了。
韩湛睁眼后,一眼就看见了身后的严佑西,立刻惊出了一身汗。赶紧闪开避过了那致命的一击。严佑西见一下不成便转手再来第二下,狠狠的敲上了韩湛的胳膊,那花瓶应力而碎。他有点怒了,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你竟然……你竟然……我要杀了你!”贞操对于现在的女人来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对于严佑西那是格外珍重,她的第一次是要留给她的浩天哥哥的啊。这个男人竟然乘人之危,占有了她。
韩湛明白了之后,随说:“……原来……你想的竟然是……”他连表情都没转换的顺着她的话语往下说:“大小姐!……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以为你早就被连浩天给上了呢。”
这话一出,严佑西更加怒了,也不管有没有衣服遮挡了,全力扑了过来。韩湛怕她的脚踩上碎掉的玻璃渣子,就将她拦腰抱住一起跌到了床上。严佑西被压的呻¥吟了几声。
韩湛抱着软如香玉的严佑西觉得感觉好极了,而且严佑西绝对属于那种不安分的女人,她极力的想办法挣脱韩湛的身体,却发现韩湛越压越深……并且他的脸颊开始出现了微微的红色,严佑西知道那个叫欲望,于是立刻停止了挣扎。
韩湛喜欢驯服野性的女人,对于那些逆来顺从的女人他一点都提不起来兴趣,这多么年来,第一次让他上心的唯独这个严佑西。他真的是看了第一眼就找到了火花。
严佑西一动不敢动,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开始求和,“你起来好吗?”她可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
“怎么?你这是求我吗?”韩湛的气息直接喷散在严佑西的脸上。
严佑西感到他那硬梆梆的顶着自己,急的飙出几滴眼泪,摇着头似哀求的说:“是我不对!求你……求你起来好吗?”
韩湛当然感觉到了她瑟瑟颤抖的身体诉说着恐惧二字,可能她对于风月,真的太不懂了。他有一丝怜惜严佑西的感觉,无论她多么的带刺,多么的逞强,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用他的话说,她还是太单纯了,太单纯了。
“你放心!既然是我韩湛的女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谁是你的女人?”严佑西显然又被激怒了。
韩湛将她的胳膊放置自己的头顶上,微怒的问:“怎么?还在做梦?连浩天都已经成家了,你还梦想着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
严佑西被说到痛处,将嘴巴放到韩湛的肩膀上,深深的咬了下去:“我喜欢做梦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何干?”
“跟我何干?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跟我有关系!”
“可我不*你!”
“我给你时间。并且我相信,你早晚会*上我的,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我的手心,包括你!”他的嘴巴微微翘起,对准那个昨晚让他销魂的嘴巴吻了下去。从温柔慢慢的转化成了一种索取,狠狠的,深深的。
严佑西自然全身的反抗,她的力道比一般的女人大了很多,这正好刺激了韩湛的全身细胞,严佑西的身上顷刻间多了很多吻痕,斑斑点点的分布在她的锁骨那。他饶有兴趣的问着:“不如我们再重温一下昨晚的销魂如何?”
“下流!”严佑西怒视着他,心里也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如果他非要强迫自己,她要让他下辈子生不如死,就算拼了自己的这条命她也得报仇。
“宝贝,可是你一直在勾引我!你忘了昨天晚上了吗?是你拉着我的手不放,是你主动吻我的……”
严佑西突然想起来了,难道昨晚的那些似有还无的感觉是真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什么天使连浩天,而是眼前的这个魔鬼韩湛。她的身体立刻僵硬如铁,这一切的因果竟然是自己种的!
天啊!那这样,纵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了?
严佑西,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你就是天字一号的傻瓜和混蛋……她突然失去了灵魂,停止了抵抗,一动也不动了……
她这个反映让韩湛陡然失去了兴致,慢慢的从严佑西身上下来,揉了一把她的长发,笑了笑。他虽然想征服她,可那不是身体而是她的心,她的整个人。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替严佑西传达着信息,“孔惜还没醒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严佑西听见后,忽一下坐起来,愣愣的望向韩湛,一句话不说。
孔惜的病房在二层,医院的角落里,倒是很安静。她还没有醒过来,让医生检查,医生还说没事,让慢慢等就可以了。
孔母连盯到次日下午,有点熬不住,连浩天就让她回家休息去了。现在只剩下他自己在医院,看着面色苍白的孔惜,他的心真是充满了愧疚感。孔惜之于他,也不过相熟不久。说起相识来说,他早就知道她。不过跟她扯上关系后,也是因为他那日回京见到她一人蹲在路边傻傻的可怜突然萌发了怜惜之意。
孔惜看见他后突然抱住他的裤脚痛哭了一场,这甚至让他恍惚了一下,如此抱着他不计形象痛哭的女孩子只有那个严佑西。那丫头还是一个没良心的,一走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他。
他像安慰严佑西一般的安慰孔惜,“乖!别哭了!”
孔惜只比连浩天小两岁,可是她却没有同年龄的成熟。可能是因为被她母亲娇惯的原因,做什么事情都单纯的可怕。孔惜问连浩天:“你有女朋友吗?”
当时连浩天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可以跟我谈恋*吗?”
连浩天一时木讷了起来,这女孩子真开放。
不过他最近这两天被他爷爷连安河逼着成亲确实真的。老人家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四世同堂的愿望越来越大,便对连浩天哥俩施压。好玩的连浩东滑的像泥鳅,非常不好抓,他只好将压力给了连浩天。
连浩天想了想自己年纪确实也不小了,对于结婚并不排斥,就同意了他爷爷的要求,那段时间他就忙着相亲了,连大少因为面冷和工作的原因,沦为相亲长户真是可怜。孔惜真的是他相亲以来第一个打动他的人,于是他就停止了相亲游戏,就这个吧。
连浩天半疑惑半认真的答应了,有个女友傍身也不错,这可是个保障,这样就没人惦记给他当月老了。俩人交往一段时间后,有了感情基础,再顺理成章的结婚,一切顺其自然。但是几天后,孔惜就又向他求婚。他突然感到棘手了,这太快了,超出了他的预想期。
他跟家里人说了后,王玉蓝极力反对,她打听了一下这姑娘的身世,觉得她实在是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连安河却拍板同意了,只要连浩天自己高兴就行。他相信自己孙子的能力,没必要找那些外戚力量帮衬,他自己可以闯下一片天。
☆、第25章
于是;这场看似艰难却又十分顺利的婚礼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举行了。其实;谁都没想到这闹剧的婚姻酿成了日后种种荒唐的故事。
孔惜已经换上了病服,娇小的身体窝在床上好不可怜。连浩天将她的手从盖的薄毯下拿了出来,屋里没那么冷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心里一惊,莫不是队里有急事?他可是请了三天的假期呢,后天一早准时报到应该没问题。
一看手机却是严佑西的母亲梅华。他走出病房,走到走廊的尽头窗户那接了电话。梅华第一句话就是:“浩天!西西还是没跟你联系吗?”
“是啊,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发短信也没有回。”
“这孩子……真是太过分了……惹了麻烦就知道躲;看我怎么收拾她。”
“阿姨!她还是小孩子;我也没有生气;这事就让它过去吧。这件事情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没有处理好。我挺害怕她会做一些傻事的,她的性子那么倔强。”
“我已经到北京了,先找着她看吧!一会,我去医院看看你媳妇去。真是对不起啊,浩天!”梅华昨天正好做一场大手术走不开,今天下午总算请下了假赶到了北京。她知道,那丫头一定还窝在北京的某个地方,她必须将她挖出来。小时候任性她可以容忍,现在不能再纵容她的胡闹了,她必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