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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带着她特有的馨香。她来的真是时候,明天是周末,今晚定要尽兴。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数着,一、二、三!她来了!
迅速睁眼,夜色里的她窈窕灵动,像一只来吃点掉自己的猫妖。他伸手挡阻住她的强势进攻,随后再主动出击,抓她手臂。严佑西惊呼一声后退,躲过他的擒拿。
连浩天一笑,等她再次攻来。
她不负他所望,飞腿直扫他的左耳。他侧闪的同时已经抓住了她,拧着她的腿来了个一百度的旋转。
难度很大,严佑西踉跄几步往后倒去。
他大步前行,把即将摔倒的她抱进怀里,笑着问,“还想继续打吗?”
她不服,用力一抬腿,直至他胯#下,招数阴损可怕。
连浩天迅速闪开,还好发现及时,否则今晚只能看不能吃了。对于她真是纵容不得,粗暴的把她强制性抱进怀里,“你想谋杀亲夫?”
“混蛋!把艾伦还给我!”
“他是我儿子,我有权照顾他。”
“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又胡说。”
她一路挣扎,他一路挟制,互相牵绊,互相攻击,终于双双跌至地上。还好铺了很厚的毯子,俩人都没有摔疼。
她慌张得站起,却又被他拖回地上,痒痒的警告她,“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出不了这个门。”
她边爬边骂,“连浩天!你个挨千刀的,你到底把我儿子放哪里了?”
他追上她,把她压到地上,将她双手压住头顶,笑的开心,“不告诉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呆在我身边,我就他还给你。”
“你休想!”
他享受着她的四处翻腾,“嫁给我!”
久违的男人气息,压着她踹不过气,“不可能!”
“孩子都生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生我的,关你什么事情?”
今晚月色很好,银瀑一样照满了整个客厅,她又羞又怒的盯着自己,说不出的诱惑。那倔强的小嘴,半张半合的迷死人了。不再跟她嬉闹,狠狠的吻了下去,“连你都是我的,当然关我的事。”边吻边攻击她脆弱的心灵,“宝贝!不要反抗!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赌上我的下半生,若再有一次让你生气,我主动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吻很迷人,她被蛊惑,不再抵抗,甜言蜜语永远比拳头更迷人。征服她上身的时刻,下面开始行动,时不时的用自己的身体顶一下她。
她的声声喘息让他干渴难耐,又哄道,“今晚我抱着你睡可好?”
严佑西已被催眠,放弃了抵抗,衣服一件件得被脱掉。
她的默认让他激动不已,吻遍她的全身后急急进入。
敏感的她阵阵收缩,把他包的很紧很紧,似没有开发的处子之地,虽湿润却难行。他不着急,他有一夜的时间来让她放松身心,耐着性子慢慢的占有她……哦,不!是宠爱她!
客厅激情完后,毛毯上留下很多证据,这些兽行,他满足的同时也有点内疚,捏起她的下巴,“刚才叫的那么好听,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严佑西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起,待衣冠整洁后,用谈判的口气跟连浩天说,“希望我刚才的表现你能满意!现在,可不可以把艾伦还给我了?”
轰!连浩天懵了!
严佑西一笑,“难道你以为刚才的我真的想跟你做#爱?”
连浩天瞬间怒了,许久不曾起波澜的心又被她激起,那股怒气顶着他的胸腔闷的他无法呼吸。他伸手掐上她的脖子,低吼着,“两年了!你还玩不够吗?”
严佑西被他掐的差点窒息,眼泪打着转的再说一遍,“把艾伦还给我!”
连浩天冷冷的哭笑,“想要儿子 ?那就把儿子的爹伺候舒服了再说。”他再次把她摁到地上,“要是让我不高兴,我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他。”
倔强的俩人谁也不肯让谁,明明爱的要死却偏偏折磨着对方。
这次的连浩天再也没有刚才的温柔,衣服全被他撕烂,划过她肌肤的唇也不再柔软,而是道道齿痕。吃痛的她开始反抗,这无疑让连浩天更加刺激。把她抗上楼,扔到床上,抽掉自己的腰带栓上她的双手。
你不是会逃跑吗?你不是会功夫吗?我让你有功夫也跑不了。
后卫式进入她,又深又狠,她咬着牙承受,疼痛还有快感一的袭来。那种电流阵阵传遍俩人,连浩天的怒气化成的极限运动很快把严佑西送至高峰。
说实话,她贪图与他的这种欢乐,最直接的感官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
声声传入隔壁江世越家……
硬着小战士的江世越堵着耳朵、翘着二郎腿,想着回娘家的媳妇骂着连浩天……
俩人噬骨的声音让他失眠一夜……
连浩天抱严佑西进浴室,细细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恋恋不舍。
浑身潮红的严佑西发着呆,不肯说话。她几次被他弄晕,早就乏得没了一点力气。连浩天分开她的腿,为她清理着又红又肿的地方,无限温柔。清洗完包上大毛毯抱上了床。她在他事后的温柔里沉沉睡去。当然,耗费巨大体力的他也睡了过去。
次日,连浩天摸着酸酸的腰醒来,窗外一片光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待他完全清醒后才发现严佑西又跑了。
还把他绑了起来,手和脚都用绳子死死系住。这还不算完,他全身都被黑墨画满了图案。尤其黑色三角地带更是可笑,大大的圆圈里一个大叉,索引着,Fuck!
她这种报复方式真是单纯幼稚!他捏了捏眉心。不过,他宁可她这么折磨自己也不愿意她再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又叹一口气,又得去追她了!不过,这次任你再跑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把她的证件包塞进了自己的包里,打算锁到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
没错!昨晚他替她倒水的片刻,搜了她的包。
他去接连希泽回家,刚出门就被江世越堵着了,扒着窗户上提点道,“首长!你们家晚上能不能关上窗户?否则你会引起民愤的。”
“我喜欢!”
“我不喜欢!你看看我这黑眼圈,被你们折腾的一夜没睡着啊。”
连浩天装傻,评价道,“不错!挺像熊猫的,恭喜你升级为国宝。”一脚踩到油门上。
气的江世越在后面手脚乱舞,人脸皮厚的话真没辙。
连浩天把连希泽接回家,小家伙开心的不得了,他抓着昨晚严佑西掉下的围巾说着,“妈妈!妈妈!”
真是聪明绝顶的孩子啊,“爸爸也想妈妈!”亲了亲他奶香奶香的小脸。
他本以为严佑西得回来,谁知道,从那天走了后,一点消息都没给自己。按捺不住寂寞,带着连希泽去了梅华那里。
梅华并不知道严佑西偷偷的生了孩子,一直以为他们相敬如宾呢。碍于父子俩人虔诚而又尊敬的到访,她不好发火,心里却气炸了。都怪自己太宠溺严佑西,才让她做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来。
连希泽就是缩小版的严佑西,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血脉,“把他留下吧,我来看他。”
连浩天本不想留下他,但见梅华满心喜欢,便同意了,“儿子,在姥姥家等妈妈回来。”又请求梅华,“阿姨!从前是我不对让她产生误会,伤了她的心,您能不能替我开导一下她?我年纪也不小了,过了今年生日就三十六,奔四的人了。虽然给人当过几年父亲,但那毕竟不是我的亲生孩子。希泽是亲生的吧,他妈却一直跟我生气,我很难过。我想结婚了,想彻底得安定下来。这样,我出海的时候,也有个回家的念头。”
苦情戏!但还能怎么办?她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啊。”梅华是真的不知道。
“她躲着我,是因为爱我,转而才变得恨我。如今她回来了,肯定还是因为爱我,我很感动。”连浩天这假话说的挺像真话,“上次她走,我是后知后觉,但这次,我断不会让她再次离开,我会倾尽一切力量去阻止,无论任何代价。”他摸摸连希泽的头发,慈祥的父爱无以言表。“我爱她们。”
这番话,有一定的威慑力,他请求的同时也给梅华敲响警钟。
梅华不受浩天的两面夹击,“既然你开口求我,说的又如此真诚,我会尽力而为。对于你本人我没有什么意见,但她听不听得进去我说,我可没有把握。”
连浩天一笑,“只要您说,我就很感激了,毕竟您是希泽的姥姥,一直让他过单亲生活对他的成长不利。”
梅华一直当连浩天前面的话是废话,独独这句敲进了她的心,孩子的成长环境确实很重要。为了这个小东西,姑且相信他一回,不过得委屈一下那位丫头了。不知道现在的她是怎么想的。
于是,梅华便站在了连浩天一边。
又见周末,连浩天等不及了,每天都在数着点过,度日如年。他听说,严佑西去了北京。北京有韩湛,他顿时坐不住,接回连希泽杀去北京。
回去后,三个小朋友很开心,王玉蓝却不似其他人,她心里有一个疙瘩始终不能解开,那就是对连希泽的怀疑。连浩天无奈,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偶尔还会教连希泽主动去找她,他相信亲缘这个道理的。
连希泽的到来,陈晓瑟最为高兴,她很喜欢严佑西的。便把前两天见过严佑西的事情告知了连浩天。
嘻嘻,那个小特务就是她了。她那天亲眼目击严佑西出现在大院外,出去招呼的时候,严佑西却没了踪影。她就立刻给连浩天打电话,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她森森的觉得,连浩天太矜持了,若是有连浩东一半的不要脸,事情就不会这么难办了。
连浩天把连希泽放进车里宝宝椅子里,开着出去兜风。说白了是去找严佑西,如今的他断不能阴沟里翻船。
陈晓瑟见大哥可怜,电话跟连浩东嗑牙,“我发现大哥的情商有点低啊。”
连浩东被水呛了一下,警告她,“这话千万别守着他说啊,我害怕他恼羞成怒。”
“我看的着急啊!严佑西那么爱他,他都能把她搞丢了,这不是情商低吗?”
连浩东无奈,“大人的世界,你个小孩子不会懂的,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你还是给孩子喂奶去吧。”
“我得帮帮他们! ”
“你别瞎捣乱,让他们俩口子斗去吧,这回只要孔惜不掺合,他们再怎么闹也僵不了。”
撂下电话的陈晓瑟努力思考着,如何撮合她们,终于想到一个馊主意。她去跟连浩天商量,“大哥,今天嫂子说不定还会来大院外看希泽,你能不能先别土匪得直接抢人?”
老二家媳妇对他这个大伯说的可真不客气,但他们也算从小就认识的,没有尴尬之说,“你这是?”
“我在替你们想个万全之策啊。你这样霸占着孩子,嫂子除了恨你外估计还想办了你。所以,这其实是个下下策。”
“你有良策?”
“算不上良策,但总比你那些变态行为好的多。”
“咳咳!……你真是有心了,老二比我有福气啊。”
65
稳住了连浩天的禽兽行为后;陈晓瑟次日便在院门口等着严佑西出现。
神出鬼没的严佑西不敢见梅华;更不愿意见连浩天,她只想一个人把孩子带走。心想着;孩子在香山的面更大些;就一路在外面徘徊;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去看看;却一无所获。最近闲了不少,得赶紧找个地方住下;便拿着顺来的连浩天的银行卡提了很多钱打算装修一下自己的四合院。
开始她去提钱的时候还有点内疚;后想想他偷了自己的证件,必定要报复一番;就狠下了这个心。密码他一直都没有更改,还是从前他告诉过她的那个。
这一切,她做的心安理得。
她是这样打算的,把精装后的四合院委托中介出租出去。如此好的地段,如此完好的四合院,应该可以租个好价钱。起码,养活自己跟小艾伦没问题,然后再找份工作,应该可以度过目前的难关。等新证件办下来后再带着艾伦离开。
陈晓瑟很快等到严佑西,一番大姐姐似的安慰把她约至咖啡店。“嫂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两年,我们都想死你了。尤其大哥,好几次嚷着要跳海,都被连浩东拦住了。”她半真半假的一顿说。
“是他活该!”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大哥并没有做错什么的,这事全都怪孔惜。”
提起孔惜的名字,严佑西还是说不出的难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