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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活该!”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大哥并没有做错什么的,这事全都怪孔惜。”
提起孔惜的名字,严佑西还是说不出的难受,“他们还在一起?”
陈晓瑟眼睛闪了一圈,“怎么可能!大哥早就跟她断了联系了,有关苗苗的事情也是交给我处理的,我跟她见过两次面。哎呦!这种女人就是老虎,会吃了咱爷们的,所以,要让她没机会接触咱男人才可以。”
“唉!他要是主动去见她,我也没办法。”
“有办法!他不好意思拒绝她的事情,你可以代她去。她接触几次无趣后,自然就不找他了。”
“办法不错,但我又控制不了他的人。再说,我已经讨厌了这种生活,觉得很没意思,懒得去争抢。”
“为了希泽你也不愿意?我前天还听孔惜说,她要领养希泽呢。”
听完这句话,严佑西差点把桌子掀了,“她敢!”
“所以,你可要想好了,是让贱人得渔翁利,还是自己做主东宫,就要看你怎么想了。反正我是个小心眼的人,断断不会让别人如此欺负。”
“你的意思是……”
“你是孩子的妈,照看孩子你有一半的权利,凭什么让他一个爷们独断呢?万一,他再心软,把孩子给了孔惜,你可怎么办?”
严佑西虽然是个厉害人物,但她活那么大,有了一股侠气在里面。她步步退让,无非是不想欺弱者。否则,以她的段数,十个孔惜也死在自己手上了。
陈晓瑟又说,“不光孩子不能丢,自己的男人也不能丢啊。连家兄弟这对烂人……咳咳,不对,连浩天、连浩东这俩兄弟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不信,你去跟大哥撒个娇,他铁定全部都按照你的一起办。孔惜就是抓住了大哥有担当这一点,使劲的逮着他欺负。所以,你应该温柔点,像个小女人一样求求他。”
严佑西浑身哆嗦一下,撒娇确实很好使,自己就是懒得用。但为了艾伦,她打算尝试一下陈晓瑟的这个方法。
说实话,连浩天对于陈晓瑟的方法是否有效很是担忧啊。但等严佑西站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不得不佩服陈晓瑟的功力和办事效率。递给冻得哆哆嗦嗦的严佑西一杯水,“你最近住到哪里?”
“住酒店。”
连浩天转身取了钥匙,塞进她的兜里,“这里的钥匙还有北京那栋房子的钥匙都在上面,你还是住家里吧。”
严佑西一暖,扑进连浩天的怀里,糯糯的哭起来,“你好坏!好讨厌!”
她的小女人性情确实把连浩天给融化了,抱着她坐到沙发里,“我坏还不是因为你太调皮?回来吧,丫头。”
他这话温柔的严佑西一颤,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浩天哥哥,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把艾伦还给我。我听说你要把他送给孔惜养,我难过啊。”
连浩天的脑子一阵短路?这就是陈晓瑟那丫头片子说的良计?这不是又害自己一层吗?
严佑西很少在连浩天面前哭,她更多的是大笑或者言语相激,如此卑微的相求更是不多见。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心里对孔惜一直充满了爱惜,说不定会答应她。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把我置于何地?哥哥!你好狠心啊!”
几句痛苦,彻底把连浩天哭的心肝寸断,哄道,“你真会冤枉然啊!我已经很久没见孔惜了,你不要听老二家胡说好不好?”
严佑西不管,抱着他一阵撒娇,“我要见艾伦,我马上就要见他,好哥哥,带我去好不好?”
连浩天拍着她的后背,“行!行!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见他了?我们现在就去接他好不好?”
几秒钟就搞定的严佑西不得不佩服陈晓瑟的计谋,真真良策也!
她这一顿哭,把连浩天的善心哭出来了,暗暗骂自己是王八蛋,怎么能做出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来。自责完,又亲了亲,立刻带她去接自己的儿子。如今他们的连希泽正在部队里跟小战士们玩。
严佑西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小年纪的连希泽早就飞扑了过来,妈妈妈妈的喊。严佑西哭着对他又吻又搂,“我的宝贝!”
自觉罪孽深重的连浩天搂了搂母女,对严佑西说,“既然你来了,我也就不饶弯子了,你把这个名签了吧。”
严佑西警觉的问,“什么签名?”
连浩天展开给她看,是他申请的结婚报告。她的双腿顿时有点软,这真是个老不要脸的……人。
最后,严佑西当然没有签,她说,自己要再考虑一下。连浩天难过的都要哭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答应我?”
……
半夜,连浩天还是摸去了严佑西的房间,一拧门扭,发现上了锁。坚持不懈的他便爬窗户进去了,然后脱衣服直接钻被窝。
严佑西惊醒,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没品了?用力去捣他已经硬了的部位。他双手一抓,一顶她的身体,在耳边轻声的说,“再动它的话,你今晚就别睡了。”
严佑西没敢动,但他的身体无比燥热,一会就把自己捂了一身汗,用力一踢他,“你下去,我睡不着。”
连浩天动了动,接着睡,就是手不肯松开,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
他一早醒来,床上的严佑西和连希泽睡的还很熟,送给他俩一人一个吻。严佑西被他的胡渣扎醒,映入眼帘的是他的一张帅脸。“你害怕不害怕我带着他再次消失?”
连浩天的眉头一皱,立刻点头,“怕!”
严佑西一笑,“我的证件都在你哪里,你还怕个什么?”
连浩天一笑,“算你聪明!”一点她的鼻头,“乖一点,我要去上班了。”
严佑西点了点头,待他开车走人,才对连希泽说,“宝宝,假如有天,我和你爸爸没有走到一起?你会怪我们吗?”
睡眠中的连希泽努了努嘴,接着睡。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相安无事,但连浩天总是胆战心惊,他太担心严佑西再次离开。休息时间,必打几个电话。终于有一天,还是出事了。
严佑西含着泪痕带着忧伤的面容来找部队找他。她紧握的双手无时无刻不在发抖,他赶紧问,”怎么了?”
严佑西用质问他,“连浩天!你如果怀疑我们,质疑我们?大可以放我们母子离开,何必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连浩天见她又急又怒的,先安抚一番,“你怎么了?我质疑你什么了?”
严佑西一阵冷笑,“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阿姨带走艾伦去医院验DNA亲子证明这件事。”
连浩天的心一紧,王玉蓝还是行动了,她就不能少给自己添点麻烦?“后来呢?”
严佑西摇摇头,“你问这话是在怀疑我?”
“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我的意思是希泽现在在哪里?”
“还在她哪里,她带了人来,我害怕伤到艾伦,没敢硬抢。”
“在Q市?”
严佑西点了点头。
连浩天赶紧说,“亲爱的,你不要生气,请听我解释。第一,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从未质疑过你。第二,她是我母亲,做事一向有点霸权,你没顶撞她让我为难,我很感激。第三,我现在立刻帮你把希泽抢回来,你别担心了。第四,我妈因为我隐瞒了苗苗的身世变得多疑也情有可原,你不要跟她生气好不好?”
严佑西虽然生气和难过,但对他有条有理的分析还是听进去了,马不停蹄的随他赶去了医院。
王玉蓝确实一脸阴霾的在医院里,连希泽在医院的外面玩耍。连浩天走过去,抱起来宝宝塞进了严佑西的怀里。
王玉蓝忍了这么多天,再也忍不住了,她必须得搞明白连希泽是不是连浩天的孩子。老大的性格她是了解的,只要他爱生孩子的这个女人,他就有宽大的包容心。但王玉蓝却不行,她做事固执又有很强的强迫症。
严佑西抱起孩子,也没对王玉蓝打招呼,转身离去。
连浩天却说,“妈!一定要这样吗?我尊敬你!严佑西也尊敬你!连希泽也尊敬你!一定要揭开这残忍的一面吗?连希泽是我的亲生骨肉,这点我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王玉蓝站起,“如果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也心甘情愿的把他养大?”
连浩天真是说不出的烦躁,她这么做真的伤害了严佑西,也会逼走严佑西。咬了咬牙,“没有这个可能,连希泽只会是我的儿子。”
王玉蓝一甩袖子,“这话言之过早,还是等报告出来了再说吧。”她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如果这又是一位假太子,我是断断不会让他再进连家的门。”
“妈!”连浩天急的砸了下墙。
严佑西一个人打车回的家,连浩天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收拾离开的东西。连浩天从后面抱住她,“别生气了,我妈就这样。她如此做,也是因为我曾经骗了她。你别往心里去。”
备受委屈的严佑西挣脱他的怀抱,“我想带着艾伦单独住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里?”
“放心!我不会走远,起码在我的房子装修完前不会离开。”
连浩天知道她心烦,若是一味强留,说不定又要跟她吵架,“这样吧!我让人把你送回北京,你可以住房子那。我这两天正好要开会,趁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怎样?
严佑西没再反对。
连浩天心痛的把她搂紧怀里,揉揉的请求道,“我又要走了,今晚上咱俩能不能?”
严佑西立刻拒绝,“不能!我来月经了。”
连浩天难受的抱怨,“真是不懂事的大姨妈!”
66
回到北京的母子二人过的很开心;他们的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房子的装修也在同步进行;严佑西找人估了价,每月可租万余;喜上眉梢。
带着连希泽去房子那看;给已经渐渐懂事的连希泽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当她走到从前韩湛住过的房间时;心里一阵温暖,“艾伦;还记得爹地吗?”
连希泽仿佛听懂了似得点头。
严佑西说;“这里就是爹地从前住过的地方,是妈妈救了爹地;爹地是为了救人被人砍伤的,是个英雄来着……”她慢慢得跟连希泽讲着。
其实,韩湛早就找到了严佑西,他的那笔钱帮她渡过了最难过的一段岁月。他认了连希泽为干儿子,连希泽年纪太小,干爹不好叫,便直接喊他爹地。
这次装修,严佑西翻出来很多自己小时候的东西,捡了几样舍不得扔的玩具带了回去。看着那些记忆里的东西,她想起了父亲和爷爷,落泪痛哭。
开完会的连浩天往北京赶,这一段时间的冷静,小丫头应该不再生气了吧?喜滋滋的开车去房子那,谁想却扑了个空,严佑西不在。
能去哪里?她的四合院,香山,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遍,均没找到。最后,带着满身的醋意围着韩湛公司所在的地方转了一圈,停在了外面。心里腹诽着,要是她从里面出来,他立刻掐死她。
没有万一!严佑西今天确实来了这里,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韩湛 ,他正抱着连希泽。三人有说有笑的从自己眼前经过,视他如陌路。
他的醋意直接冲上天。打开车门,颇难以接受的喊了一声,“严佑西!”
三人驻足,韩湛打量了一下越来越潇洒的连大少,招呼道,“喲!这不是连首长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连浩天盯着严佑西的脸,带点痞样的回答,“想你了还不行?”
韩湛一笑,“我要带她们母子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连浩天觉得这话怎么怪怪的?若他没记错的话,这对母子可是他的私人珍宝。“不用!谢谢!饭局我已经订好,我是来接我儿子和老婆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跟们一起走。”
严佑西出来说话,“我们早就定好了,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去,就先回去吧。”
连浩天头一次吃这种闷亏,难受得浑身痒痒。幸好他脸皮厚,不甘示弱回道,“谁说我不去?”
连希泽说话了,“爹地!我要让爸爸抱。”
韩湛说,“艾伦!你这样说话,爹地会难过的。”
纠结的连希泽对着小手指头为难。
不明真相的连浩天牌赤子心瞬间冻结,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爹地?连希泽怎么这么叫韩湛?再看严佑西,谈笑自如,对韩湛比对自己还要亲。
阴沟里翻船了。
韩湛抱着连希泽接着往前走,跟严佑西说,“艾伦的个子真高,将来铁定超过我。”
严佑西骄傲的说,“当然!不看他妈多高?我可是一米七以上啊。”
韩湛站定,用手扫过她的头顶,“确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