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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苗苗玩累了,跑回座位上吃东西。孔惜摸着她的小脑袋,“苗苗,以后想不想天天跟妈妈见面啊?”
“那你会给苗苗买漂亮衣服吗?我想要好多好多衣服。”
孔惜立刻点头,“当然可以,你是妈妈最疼的宝贝啊。”
连惜苗高兴的笑了,扑进连浩天的怀里撒娇,“哦!太好了,妈妈要给苗苗买好衣服了。”
连浩天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又看了孔惜一眼,眼神复杂的很。
应连惜苗的强烈要求,连浩天又载着他们母女二人去了趟游乐场。
估计是周末,游乐场里孩子很多,非常热闹。熙攘的人群来回穿梭,少不了一些磨磨蹭蹭。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因为跟她妈妈闹脾气突然甩掉她妈妈抓她的手,疯跑似得冲了过来,将孔惜撞的一个趔趄。孔惜受到惊吓,尖叫了几声。连浩天的手快,赶紧过去抱她,索性没有摔到地上。
女孩却摔到了地上,她摸着摔伤的膝盖,用鄙夷的语气冲孔惜说了句:“叫什么叫我还被撞疼了呢。”说完,她站起来拍拍屁股没喊一声就走了,留给连浩天一个落寞的背影。倔强而又孤单。跟小时候的严佑西简直太像了,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想到这里,他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对了,他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捣蛋鬼严佑西呢?那丫头到底回没回去啊?事情提到嗓子眼后想忘可就忘不掉了,因为这丫头实在是太爱惹事了,如今这么安静实在没有道理!他掏出手机又开始给隔壁姓江的打电话。姓江的很热情,没等他问就直接说:“你如果想问我你媳妇哪去了的话就别张口了,她没回来,从昨天中午跑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连浩天果真一句话没说就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苗苗
那她能去哪里?
连浩天有陆家威的电话,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下严佑西的号码,可是美国的这个点应该还是晚上。他想了想,还是打了越洋电话过去。只响了一声,陆家威的电话就接起来了,里面的声音有点慵懒也有点嘶哑,“真是稀客,有什么事情吗?”
陆家威在中国驻美国的科研所上班,俩人由于工作原因,现在联系的少了,可依然是很铁的哥们。连浩天先问候了一番,然后问起,“你家的那个小鬼回中国了你可知道?”
陆家威已经加了一晚上的班,正在从所里往家里赶,回了一句:“知道!梅姨昨天晚上告诉我了。”虽然梅华已经嫁给了陆家威的父亲,但她并没有要求陆家威改口,所以陆家威一直喊她梅姨。“真是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陆家威其实也很头疼严佑西。
连浩天柔和的一笑,“你有她的电话吗?梅姨昨天去我家找她,她又耍小孩子脾气跑了,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我没她的电话号码,你给我发个,我得找找她去,别出什么事情。”
陆家威捏捏自己的眉心,跟他预料中的一样,她又飞了回去,这丫头永远那么一根筋。“丢不了,她的本领大着呢,电话我一会给你发过去,替我好好的管管她。”
连浩天说:“真是客气,我跟她的关系说不定比你们兄妹的关系还铁呢!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疲惫的陆家威又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将号码发给了连浩天。连浩天赶紧去拨电话,提示的是,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忙,请稍微再拨。莫不是没电了吧?他惆怅的叉起腰想事情,她在这里难道还有其他的朋友?
此刻,孔惜突然尖叫的狂奔跑来找他,“苗苗不见了!苗苗不见了!”她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冰淇淋,急的来回跺脚,眼睛霎时间蓄满了泪。
连浩天立刻收了电话,“怎么回事?”
孔惜娇弱的哭着阐述着刚才的事情,“苗苗想吃冰淇淋,我就去给她买了,谁知道等我回来后,她就不见了。”
看她眼泪大滴大滴的坠落,他有种想帮她擦掉的冲动,手指在触碰到她脸颊的前一秒钟停下。“不要着急!先给公园的保卫人员联系,把苗苗的特征告诉他们,严格监控相似人员的进出。”
连浩天去保卫室调查监控,发现苗苗竟然是自己跑走的,前方好像有什么很新鲜的东西在吸引她。镜头切换一下,立刻将苗苗好奇的地方展露给了大家,原来是一个长发女孩在气枪摊子那打枪。
她的枪法很好,每发每中,引的周边的人阵阵鼓掌。打完这个满堂彩,她甩甩头发钻出人群,正好看到被人挤倒在地上的连惜苗。她打量了下连惜苗,来回转了一圈,就将她领走了。
孔惜惊得差点晕过去,苗苗被人拐走了!她用手捂住嘴,惊恐的眼睛去看连浩天。而连浩天则表现出了无比的镇定感,领走苗苗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严佑西啊!他的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狂跳了几下,她竟然追着他来了北京。莫非今天一直被她尾随?
确实是严佑西抱走了连惜苗,当她发现连惜苗的时候,忍不住起了一个坏心,她如果拐走了连浩天和孔惜的亲生女儿?他会怎样抓狂呢?
连惜苗不光不害怕,还用崇拜的语气跟严佑西打招呼,“姐姐,你打枪跟我爸爸一样厉害!”
严佑西摸摸她的脑门,“姐姐不光会打枪,还会打坏人,还会武功,你喜欢吗?”
连惜苗立刻点了点头,她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女孩跟其他较弱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她遗传了孔惜的外貌,却并没有遗传了她的较弱。反倒是,她跟严佑西的性格有几分相像。虽然也纤细敏感,但另有一种女孩中少有的不羁。“姐姐,你能跟我做朋友吗?我想跟姐姐学武功。”
严佑西自然同意,她正愁没机会接触连惜苗呢!她拿手指勾勾连惜苗的下巴颏,“小东西,真鬼!今天教不了你,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你如果想找我学功夫呢,就跟我联系。”严佑西将号码抄下来,塞在她的手里。
连惜苗立刻收了起来,藏到了自己的布兜里,她抬头看着严佑西,又问道:“姐姐,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啊?我好给你打电话。”
严佑西想了想回答:“你还小,不用着急!姐姐我是四岁才开始练习的,你现在练习还有点早。”
连惜苗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嗯,那我就努力长大,跟姐姐学功夫。”
严佑西领着连惜苗在游乐场闲逛。这个是从前的公园改建的,她小时候来过,但现在的这个地方已经重整修过很多回,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了。她凭着印象将连惜苗往偏远的地方带,人少的时候,她会毫不保留给连惜苗表演几个后空翻,惹得苗苗对她更是崇拜。溜达了半个小时,她们碰到了一位保安,保安来回打量了她们一下,过去问:“你叫连惜苗吗?”
连惜苗立刻点了点头。
严佑西护住她,问道:“怎么了?凶什么小孩子啊!”
得到答案后的保安便朝讲机讲,“小女孩已经找到,跟拐她走的那个女的在一起,现在位置是在西侧的三号假山……”他刚说完,讲机就被严佑西一脚给踢飞了。然后她抱起连惜苗往另一侧跑去,边跑边说:“咱们跟他们玩玩老鹰捉小鸡好吗?”
连惜苗立刻鼓掌叫好,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孩子。
不一会,从近处赶来两名支援的保安,三人开始一起追逐严佑西。严佑西抱着连惜苗上窜下跳,玩的好不欢畅,连惜苗乐的咯咯大笑。因为这三个保安一个被严佑西踹进了池塘,另外两个互相撞了个狗吃**屎。
连惜苗紧紧地抱着严佑西的脖子,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一路欢笑。严佑西跑了两圈后,看见了孔惜一人站在保安室的前面,焦急的跺脚张望。不忍心再同他们开玩笑,便将连惜苗放下来。叮嘱一下,“不要告诉你爸爸咱俩见过面好不好?姐姐要走了。那是你妈妈,赶紧过去吧!”
连惜苗十分不舍,抓住了严佑西的衣角,“姐姐,我给你打电话你会来看我吗?”
严佑西送她一个微笑,告诉她:“我会的,你赶紧去找妈妈吧!”转身离开,钻入保安室后面的竹林。她必须走了,否则被连浩天抓住肯定会被赶走,为了长远大计,她必须溜。
等她再从保安室后面出来时,已经变成一位俏丽的短发女郎。
连惜苗自己走到孔惜的身后,喊了声:“妈妈!”
孔惜惊得立刻回头,她的宝贝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她赶紧将连惜苗抱进怀里,然后哆哆嗦嗦的给连浩天打电话,“苗苗回来了,正在保安室,你回来吧。”
连浩天收了电话匆匆的往后赶。就在这时,头戴假发和黑超的严佑西大大方方的从连浩天的身边走了过去,她还用力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连浩天赶紧说了声对不起,她没理会他,而是扭着自己的腰肢消失在他的身后。
浩天哥哥,你不让我跟来的原因是因为你的前妻孔惜吧
连浩天跑回去,果真看见连惜苗毫发无损的站在孔惜的身边,她粉嫩的小脸上还留有兴奋过度的红晕,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他抱起连惜苗,佯装出生气的表情教育着她:“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离开大人的视线,不要陌生人走,你怎么不听呢?万一你被坏人拐走怎么办?那样你就永远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
连惜苗被训的撅起小嘴,眉头紧锁着,仿佛冤枉了她一般,但是却一声不吭。连浩天训完,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问:“把你带走的那个姐姐呢?她去哪里了?”
连惜苗挑起一根眉毛,撒谎,“没有姐姐!”
“她人呢?”连浩天对于连惜苗的回答很是生气,她竟然会说谎?她还不满三岁啊。
被连浩天一呵斥,连惜苗顿时Hold不住了,对着两根手指头讲,“不关我的事情,是姐姐不让我告诉你的……”
连浩天气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突然想起了刚才与他碰撞的短发女孩来,是她!都怪自己太着急了,疏忽大意,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送走了孔惜,连浩天开着车回香山,车里一时寂静万分,连惜苗因为被训斥有点不高兴,一个人低着头在后面玩着。连浩天也想着心事,他的心怪怪的感觉,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他还一时半会说不上来。看了眼歪在车里发呆的连惜苗,问道:“告诉爸爸,那个姐姐跟你说过些什么?不准说谎!”
连惜苗不想出卖姐姐,但见这么严厉的爸爸,又有点害怕,纠结了好久才说:“姐姐说要教我武功,让我称霸幼儿园。”
连浩天眉毛忍不住跳了几跳……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抖了一抖。
好你个严佑西……竟敢荼毒我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警局
夜晚,香山片区派出所值夜班的民警张骁哲正在处理一件奇特的案件,两老爷们被一女娃娃打伤了。
据二位当事人口述,他们好心的帮这个女娃娃带路,没得到报酬不说,反被这女娃娃误会,卸掉了大腿。幸亏他们二人忍着疼抱住了这姑娘,否则这哑巴亏吃定了。这二人边诉说边用手指着那女娃娃嚎,“我们不过带你多走了几条街,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二人口中的女娃娃是个短发姑娘,身材很高挑,但却很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她低着头,特有的野猫眼睛发着遮挡不住的怒气。见二人如此诬赖自己,立刻辩白,“胡说,明明你们非礼我,我才打你们的。”
张骁哲冷观察着这三人的动作,认真的做着记录。被揍的这二人他是认识的,是附近的无业游民,平常靠来香山的游客带路挣点小费。他们坑了不少人,被很多人举报过。他们警察也没办法,这些人滑的像泥鳅,是城市牛皮癣,清理不尽。张骁哲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了,这二人定是觉得这个女人孤身一人从外地来想诈她一笔钱。外加,这个女人很漂亮,受到非礼是意料中的事情。他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一下坐在一侧的被告人严佑西,用眼睛从她线条完美的背部强##奸到纤细的腰部,赞叹一番,轻声咳了咳,然后移开眼。
二位伤者显然不同意她的说法,用惧怕而又恨的语气说:“你的身手那么好,我们怎敢非礼你?”又转身对张骁哲诉苦,“警察叔叔,我们这些人挣点钱不容易,没啥本事,只能靠给人带路挣点养家糊口的小钱。我们不会做犯法的事情的。”
严佑西微微蹙眉,对这人说的话表示出极度的反感之意。好啊,跟我演戏?既然这样,就别我不客气了。她收起微怒的表情,化出一副小女儿的可怜的样,微微嘟起嘴,撒起娇来,“警察叔叔,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看我年纪青青,又是女儿家,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啊?”
被反咬一口。
张骁哲回应,“叫哥哥。”言语再次占了她的便宜。他将手里的档案夹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