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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斯先生的人你记得打点一下,别慢待了,那是一条长线,咱们不能得罪。”
“明白桑哥!”
穆桑还准备说什么,阮云打断他:“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啰嗦了?”
“有吗?”穆桑愕然。
“有,以前这些小事你根本就不会亲自过问。”
“是的桑哥!”沙虎也点头:“我都跟你十几年了,有些小细节我比你都通透,以前没见你交代的这么细致。”
“是吗?也许是我上年纪了吧!”
沙虎和阮云默,不到三十一岁的人说自己上年纪了,这叫那些五六七八 九十岁的人怎么活?
“你们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穆桑翻脸赶人,沙虎和阮云不懂穆桑为什么突然黑脸,摸摸鼻子赶紧闪人。
穆桑并没有立刻休息,他躺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脑海里是他和宫哲在战火中激吻的画面,他相信,在那一刻,宫哲的心里肯定只有他!
穆桑突然间很后悔,他不该冒险去赌的,他应该把宫哲带回来,一直带在身边,不管他是不是有衷心和真心,他们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相互试探和印证。
如果这一局输了,他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穆桑狠狠吸一口烟,一直以来无比坚定无比明朗的心被烟雾弥漫,他穆桑也终于不确定了!
穆桑拿过一旁的笔记本打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通敲击,不一会儿,扩音器里传来宫哲的声音:“什么事?”
听见这个声音,穆桑烦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阿哲,路上还顺利吗?”
“风平浪静,你回家了?”
“嗯,我刚到,你大概还要多久?”
“至少三十多天,为了避开海警和海盗,我们绕了很远。”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沙虎会留在家里,有事记得及时通知我们,回来后我亲自去码头接你。”
“我知道!”
穆桑知道,宫哲很有分寸,不该问的从不问,当然,穆桑希望他说的话他也从不会说,比如: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穆桑失笑:“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必须回来,阿哲,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好,迁怒的可能性非常大。”
“疯子!怎么,你怕我带着你的货跑了?”
“货可以跑,但是你不能跑!”
“废话说完了?那我挂了!”
扩音器里果然不再有任何声响,穆桑笑起来,这就是他的阿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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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港九龙区某巷子内!
此时已经十二点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一个黄发矮个子青年从一家夜店出来,他看起来喝了不少,神情很H,店里追出来一人,一把拉住黄发青年,埋怨道:“猫仔,怎么这么早就走,兄弟们还没玩够呢!”
“你们玩啦,我要回去的啦,最近惹了事,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拜啦!”猫仔说完踉跄着向巷子深处走去,边走边嘀咕:“切,什么穆桑,毛都没看见,肯定是他们骗人的啦!”
“我可没空骗你!”一人拦住猫仔的去路,因为背光,猫仔看不见来人长什么样,但是他个子很高,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人语气冰冷,满身寒气,显然来者不善。
猫仔一个机灵,吓得酒立刻醒了大半:“你,你是什么东西?”
“穆桑!”
“穆。。。。。。穆桑?哎呀妈呀!”这下猫仔的酒全醒了,转身撒腿就跑。
只是不到五米,前面又凭空冒出两人!
猫仔不跑了,双腿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刚才喝的酒全部变成了冷汗从全身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猫仔瞬间仿佛从寒潭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寒彻骨。
阮坤上前伸手拍拍猫仔惨白的脸,啐了一口:“跑啊,你他妈怎么不跑了?你个婊 子养的混蛋,敢吃里扒外,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吧?”
猫仔被阮坤骂回了神,转身扑通一声,跪了,一边跪着往穆桑脚底下爬一边求饶:“桑哥饶命,桑哥饶命啊,我是被逼的,桑哥饶命!”
猫仔爬到穆桑脚下,一把抱住穆桑的腿,这下他看见穆桑的长相了。
先是感觉帅,接着就是恐惧!
穆桑并没有凶神恶煞的瞪着猫仔,他的桃花眼一片清冷,里面不见桃花,只余厚厚的积雪掩盖着枯枝,猫仔在那里面看见了浓浓的杀意!
道上的人都知道穆桑素来最痛恨叛徒,并且有手刃叛徒的癖好,猫仔清楚,他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但是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恐惧让他仍然抱了一丝希望:“桑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桑哥饶命。”
穆桑不说话,巷子里非常静。
突然,猫仔眼前寒光一闪,他只觉右耳一凉,紧接着右耳传来钻心的剧痛,猫仔跟着就是一声痛嚎。
猫仔双手捂住右耳,汩汩鲜血从他指缝间汹涌流出,穆桑的脚边赫然躺着一只耳朵,鲜血淋淋!
“啊,啊,呼,啊!”猫仔痛得只能发出短暂的单音节,大口大口吸气,脑仁都快痛炸了。
穆桑用刀尖挑起猫仔的下巴,声音冷得直掉冰渣:“说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猫仔吓得整张脸毫无血色,嘴唇哆哆嗦嗦,尼玛,他能说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实话呀,只能哭求:“是他逼我的,桑哥,真是他逼我的,他,他抓了我妈,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炸了我的房子。”
“切!”阮坤冷哼,踢了猫仔一脚,吓得猫仔尖叫一声,阮坤一把抓住猫仔的黄毛,狠声道:“废话少说,还有谁得了他的好处,大陆的货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啊,没有,不是,不是我,桑哥,真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最后是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因为穆桑手中的匕首无情的又削掉了他的左耳。
猫仔一手捂住一只耳朵,剧痛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鲜血淋漓,浑身抽 搐,身下的水泥地溢出一滩水渍,这怂货吓得尿裤子了,阮坤嫌弃的一把扔了他:“孬种!”
陆洋上前对穆桑那个道:“桑哥,这货叫得太大声,可能已经引起注意了,咱们赶快走吧!”
阮坤拍拍手:“桑哥,还是我来吧,别脏了你的手。”
穆桑冷眼一扫:“怎么,信不过我的身手?”
“不是不是!”阮坤干笑:“对付这种小角色哪里用你出手!”
窝在地上的猫仔一听,这是要完蛋呀,哪里还管什么耳朵不耳朵的,松开血淋淋的头就要扑上去抱穆桑的腿。
穆桑一看猫仔原本长着耳朵的地方光秃秃的,只剩两个血洞,再看他的手,满是血,穆桑抬脚就把他远远踢开。
猫仔跪在地上,双眼呆滞,仿佛抽风似的又哭又抖:“桑,桑哥饶命,我再也,也不敢了!”
阮坤上去掰住猫仔的头:“桑哥,这混蛋嘴里套不出什么了,都已经吓傻了,真他妈没用。”
穆桑一言不发走到猫仔身边,手上的匕首闪电般划出,在夜色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速度之快,只是一眨眼,他手中的匕首完美收回,刀锋上还残留着一抹新鲜血迹,而地上的猫仔也结束了剧痛的折磨,仅仅只抽 搐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穆桑把手中的匕首扔在猫仔身上,转身就走。
陆洋上去把猫仔的两只耳朵踢到他的脑袋旁边,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明日的头条赫然就是“金三角大毒枭穆桑香港九龙手刃叛徒”,画面之血腥,手段之残忍,匕首上的指纹想让警察把罪名安在别人身上都难。
经由警察的口证实这一消息,试问,还有谁敢轻易挑战穆桑的底线?
陆洋向阮坤挑挑眉:“桑哥这一手绝逼酷!”
阮坤向来服穆桑,竖起大拇指:“够狂妄,够男人,够彪悍!”
陆洋道:“快走吧,警察该来了!”
两个小时后,香港东九龙警署的毒品调查科迎来一个长相十分勉强并且人事不省的毒贩。
此人的长相说勉强已经是相当含蓄了,那长脸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左脸和下嘴唇仿佛被打过肉毒杆菌,肥肿不堪,颜色还比别的地方红,让整张脸严重变形,更夸张的是他的右眼上面,差不多掌心那么大一块黑痣,被黑痣覆盖的眉毛又粗又长,这副尊容,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怕做恶梦。
当时接待的警察看了眼地上醉得一塌糊涂的毒贩,无比同情的说了一句:“这人长成这样,也难怪要去贩毒了,不然怎么活呀!”
作者有话说:有人会觉得穆桑残忍么?哈哈,浅问觉得还好吼,对了,这个丑汉大家应该知道是谁吧,且看穆桑如何玩转警察局,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077章 我今天心情不错,免你一死
更新时间:2013…12…4 8:25:11 本章字数:8704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值班的两个警察已经疲惫不堪,年轻的那个应该才参加工作不久,一张脸写满了青涩。睍莼璩晓他上前踢了一脚被交警扔在地上的醉汉,对另一个稍微年长的警察道:“明哥,这人怎么处置?”
那个被称为明哥的警察拿起桌上一包红色药丸,在手上垫了垫:“足足两百颗摇头丸,这丑八怪一定有来路,先把他关起来,等头儿明天上班了再好好审审。”
“不用把他弄醒吗?这混蛋带着毒品居然还敢酒后驾驶,还敢在马路中间睡觉,你说他是不是喝傻了?”
“管他呢,把他扔进去,满身的酒味,办公室都被他熏臭了。”
年轻警察上前,想把地上的醉汉扶起来,却不想那人太沉,他的小胳膊根本就拉不动:“明哥来帮把手,这混蛋太沉!”
“你小子真他妈没用,活该被叫菜鸟,回头叫队长好好操练操练你。”
那明哥放下摇头丸 ,与菜鸟一起把醉汉从地上拽起来架在肩膀上,明哥忍不住骂道:“妈的,真他妈高,这丑八怪得一米九吧,长成那样,真可惜了这副好身材。”
两人把醉汉一直抬进里面暂时收押嫌犯的地方,总共三个房间,里面都有人了,菜鸟问明哥:“关哪?”
“就豹哥那屋呗,那屋才两个,别的屋都睡不下了。”说完接着抱怨了一句:“妈的,这些混蛋净给咱们找事儿做,一个个全枪毙了才叫干净。”
菜鸟也深有同感:“头儿他们为了钓出豹哥后面的大鱼都几夜没合眼了,也不知道那些混蛋躲哪里去了。”
“大鱼是那么容易钓的?搞不好就钓上来一头大白鲨,连人都吞了。快别废话了,这混蛋重死了,赶紧开门!”
醉汉被扔了进去,菜鸟麻利的把门锁上,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一眼屋中一个光头:“看什么看,没见过警察?靠!”
门被关上,醉汉躺在门口一动不动,醉得不轻。
屋中除了光头还有一个人,那人抱成一团缩在屋角,似乎恨不得把身体塞进墙缝里。
光头走到门口踢了醉汉一脚,见地上的人跟死猪似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折腾回去把缩在墙脚的那人一把揪了出来。
这光头就是穆桑要找的叛徒,绰号豹哥的毒贩。
那人似乎非常惧怕光头,被光头一碰就剧烈的抖起来,惊恐的抬起头,祈求道:“豹哥,饶了我吧,求你了,别这样。”那张脸看起来最多十八、九岁,生的唇红齿白,比较俊美。
光头一手掐住那人的下巴,一手在那人的脸上情色的抚摸,嘴里污言秽语:“啧啧,这脸真他妈嫩,小子,你还是雏儿吧?”
“不,豹哥,我不是干那个的,我,我只是贪心卖了一点白粉,我真不是干那个的。”
“老子管你干哪个的,要自首跟条子说去,小子,你是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动手?”
俊美青年懵了,苦苦哀求:“豹哥,求你饶了我吧,上面有监控的,豹哥,你看,真有监控。”
“哈哈!”光头狂笑起来,一口黄牙:“我会怕那?我告诉你小子,豹哥我是没命出去了,反正要死,我也不在乎多加一条襁坚罪,在死之前,我得好好享受享受,小子,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乖乖把裤子脱了。”
“不!”俊美青年剧烈挣扎起来,宁死不从,光头气得甩手就是一耳光:“臭小子,敢反抗,看老子不操死你!”
狭窄的房间里逐渐响起不和谐的动静,夹杂着哭喊挣扎,躺在地上装死的醉汉,咳,也就是穆桑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
穆桑悄悄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距离陆洋他们破坏警署监控系统还有一分钟,穆桑重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倒数。
房间的另一边光头把俊美青年压在身下,双手已经伸进了青年的裤子里,一张臭嘴在青年的脖子上乱啃,青年被吓得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