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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瞪着眼睛,俊脸因为紧张有点扭曲,脖子上的大动脉青筋直跳,他不知道他快要捏碎宫哲的肩膀了,他已经被巨大的希冀和恐惧同时遏制住喉咙。
一个人一生能爱几次?他的爱能不能迎来黎明?
穆桑不停告诉自己,如果宫哲的回答是“会”,他就立刻掐死他,一了百了!其实他也知道,不管宫哲将来会不会背叛他,至少他现在的回答不会是那个字,所以,他在等宫哲说“不会”,只有那两个字才能救他,才能让他的心暂时平静下来,不再撕扯!
可是,他错了!
“不知道!”这就是宫哲的回答。
宫哲很想说“不会”,可是这样的穆桑让他狠不下心去欺骗,结局已经注定,他只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宫哲看着穆桑:“我不知道,穆桑,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也许将来我会爱上你,也许有一天我在你这里呆腻了就会离开,穆桑,咱们不是十七八岁的青年,你清醒一点。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你,那么,我就绝对不会背叛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
可是,会有那一天吗?想起自身的使命,宫哲在内心深处同情着这个此时脆弱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穆桑手上的力道渐渐减轻,这个答案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却是让他最能解脱的答案,也只有宫哲才能给出这样的答案,他诚实得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让穆桑更加的无法自拔。
宫哲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道坎过去了,他在穆桑的眼中看见了释然。
“阿哲,记住你说过的话,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会离不开我的身体,更离不开我的心!”穆桑在宫哲唇上狠啄一口,高调的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先俘获你的身体!”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快速钻进宫哲的T恤里面煽风点火起来。
宫哲满头黑线,变脸敢不敢这么快?尼玛,刚刚还严肃的要吃人,现在怎么又发情了?
宫哲一手按住穆桑不老实的大手,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下来,气闷不已:“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妈的,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火堆另一边的阮坤识趣的翻个身,嘴里咕隆道:“你们尽管继续,我已经睡着了!”
宫哲满头瀑布汗,瞪着穆桑:“老子要睡觉!”
穆桑已经挣脱了宫哲,大手肆意的揉捏着宫哲胸前的朱果,感觉到它们在他的逗弄下变得坚ying侹 立,穆桑得意的裂开一嘴白牙:“你看,你的身体也在渴望我,你就别嘴硬了!”
“操了,老子又不是性冷淡,混蛋,赶一天路你就不累?”
“累!”
“那你不早点睡折腾什么?”
穆桑委屈极了,用昂扬的兄弟顶顶宫哲的大腿,语气就仿佛被老婆罚睡地板的饥渴男人:“宝贝儿,它不累,想你了!”
“操了!”宫哲被气得只会说这两字了:“你不睡是不是?那我去坤哥那边睡!”说着就作势爬起来。
“别别别!”穆桑一把搂住宫哲的腰:“睡,我睡,哎困死了,你不许再说话了,真困!”
宫哲咬牙重新躺下,穆桑赶紧把人搂进怀里,美其名曰:“你穿得少,我给你暖着!”
好吧,虽然被人搂着睡觉确实有够诡异,但是备不住真的暖和,没有人动手动脚,宫哲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一觉睡到天亮。
根据马丁。福克斯那里传回来的消息,马丁。福克斯的游轮在太平洋等候,不过会派船来接,大概还要十天左右,也就是说穆桑他们还得在野地里睡十个晚上,想想背脊都疼。
切萨雷。安东尼奥给他们准备的食物肯定是不够的,为了不挨肚子饿,穆桑五人开始过上了野人般的生活,路上看见能吃的先填饱肚子再搜集,运气好碰见兔子之类的活物更秒,阮坤把狙击枪撞上消音器,不声不响就能猎到活物,找条小溪收拾干净烤了来吃。
如果忽略有可能随时出现的追兵,他们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惬意。
可是奇怪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直没动静,穆桑几人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这天中午马丁。福克斯传来消息,原来切萨雷。安东尼奥在美国那边有批货出了点状况,他不得不暂时丢下穆桑亲自前去处理。穆桑何其精明,虽然马丁。福克斯没有明说,但他只稍微转一下脑子就知道一定是马丁。福克斯搞的鬼,不然事情不会如此凑巧。
既然没有追兵,穆桑一伙也懒得继续奔波,他们找了一个岩洞安顿下来,等待马丁。福克斯的船前来接应。
岩洞下面不远处有条河,应该是圣地亚哥河的支流,此时已经是阳春二月,墨西哥的气温已经跟很高了,中午接近四十度,那条河被白花花的阳光照得波光粼粼。
赶了两天路,宫哲只觉全身上下都能抠出一层泥,难受不说,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都受不了,真不知道穆桑那货是怎么受得了的。
阮坤和陆洋去打猎物了,沙虎负责警戒,宫哲瞟一眼穆桑,那人正在午休,为了能安安稳稳洗个澡,宫哲非常明智的决定还是他一个人行动。
河水非常清澈,完全是天然无污染。宫哲三两下脱光跳进河里,先把衣服裤子连同内库都洗了,一一瘫在河边的石头上,阳光非常强烈,等他从水里上来差不多就能穿了。
宫哲简单的洗了个头,左右看了看没有找到可用的东西,他弯腰从河底抓起一把泥沙抹在身上一阵猛搓,觉得差不多了再潜进水里把身上的泥冲洗干净。
“呼!”宫哲从水底冒出头,神清气爽!
这时,背后突然“扑通”一声,宫哲猛地回头,只看见一双脚丫子在水面一晃就不见了。
“穆桑,是不是你?”这里荒无人烟,除了他们五个应该没有别人。
没有人搭话,宫哲正准备潜进水里,一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脚,把他往深水处猛拉,宫哲悴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水,吐着气泡被拽进水里。
不是穆桑那混蛋是谁?
宫哲气急,一拳头就砸了过去。可惜在水中拳头的威力大减,不痛不痒,反而被穆桑一把拽住。
这混蛋!
宫哲一脚踢开穆桑快速浮出水面,此时他yi丝不gua,穆桑那混蛋闲得蛋疼他绝对倒霉,再不走就得后门失守。
宫哲的动作快,可惜穆桑的动作更快,刚游到浅水处就被穆桑一把抱住了腰:“阿哲,我还没洗呢!”
宫哲使劲掰他的大手,面无表情:“河这么大随便你洗,松开!”
穆桑搂住宫哲的腰,两具滑腻腻的身体紧紧相贴,某人眼睛里面噼里啪啦燃烧着火花,是赤luo裸的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要野战了咩?我去。。。。。。
第091章 混蛋,少废话
更新时间:2013…12…11 2:13:18 本章字数:3626
穆桑搂住宫哲的腰,两具滑腻腻的身体紧紧相贴,某人眼睛里面噼里啪啦燃烧着火花,是赤luo裸的邀请。睍莼璩晓。。。。。
宫哲想起穆桑那句先俘获他的身体募然一顿,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确实很享受穆桑的碰触,两人在这件事上是难得的和谐。
这似乎不是个好现象!
宫哲推开穆桑,沉声道:“你不是要洗澡吗?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穆桑扯唇一乐:“好,洗干净了咱们再继续!”
宫哲冷眼一扫,那货的下面果真已经一柱擎天,这人真是。。。。。。
“你先洗头,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穆桑一双桃花眼比阳光下的河面还要潋滟,他知道宫哲在别扭,也不点破,虽然他喜欢看宫哲发飙咬人的样子,但是为了自己的福利,他也不敢把人逗狠了。
宫哲转到一边给穆桑洗衣服,心里面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以前上床就上床吧,也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想到穆桑对自己存在的心思,宫哲就不能淡定了。
这么一直纠缠着对谁都不好,可是,他又该如何摆脱这种纠缠?
宫哲拍怕自己的脸,现在才来纠结显然已经迟了。
想起此次的任务,想起金三角的毒品正源源不断地运往大陆,想起出发前首长殷切的目光,宫哲命令自己清醒。
穆桑是谁?是大毒枭,是狂徒,是该送进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罪犯!
宫哲是谁?是人民解放军,是飞熊特种大队的一员,是该把罪犯绳之以法的共和国卫士!
宫哲想,五年前牺牲的那个烈士肯定也曾像他一样吧,矛盾过,挣扎过,只因穆桑身上的闪光点让同样身为男人的他们折服!
宫哲不知道那位烈士是否爱过穆桑或者切萨雷。安东尼奥,他只知道,他必须守住自己的心,时刻谨记两人的身份和立场!宫哲不知道,有些事是人们无能为力的,比如天灾人祸,比如对一个人心动。。。。。。
宫哲晾完衣服,穆桑正在水中洗澡,整个上半身露出水面。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彰显着力量。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记录着他一次次死里逃生。
“你为什么会贩毒?”宫哲问。
穆桑一愣,他没有想到宫哲会问这个问题,眼底有一刹那的迷茫,仿佛被久远的记忆困扰。
宫哲抓起一把泥沙悉数抹在穆桑的身上,帮他搓澡。穆桑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很多被他可以遗忘的回忆却渐渐打开。
“我出生在广州,我们家条件非常不好,在我的记忆中我和我爸总是在不停地找我妈。她吸毒,我爸的工资全被她买了毒品,她神经还有点问题,总是往外跑,我们怕她毒瘾发作死在外面,就不让她出门,但是我们家那残魄的门根本就关不住她,我每天放学回家的任务就是找我妈,那时我才刚刚上小学,我不知道别人的家庭是什么样,我只知道在我们家从来就没有欢声笑语舔犊情深,那是什么样的家呢,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恨她,希望她死在外面,这样我和我爸就能彻底解脱了。终于,她死了,毒瘾发作,被人伦歼。。。。。。我爸跟她曾经非常相爱,两人郎才女貌。她死了,我以为我爸终于解脱了,可是他却开始仇恨这个社会。他痛恨所有吸毒的人,所以他开始贩毒。。。。。。这就是我爸贩毒的初衷!”
宫哲抬眼看了一眼穆桑的侧脸,虽然没有见过穆桑的父母,但是从穆桑身上他就可以看出他的父母必定不会差,特别是他的眼睛,肯定像他妈!
宫哲的双手在穆桑的背上不停揉搓,这要是换做平时,以那人发情的速度,肯定早就被搓得心痒难耐,但是现在,穆桑仿佛没有感觉到宫哲游弋在他背上的手,他说:“至于我贩毒的初衷,我只是想延续我父亲的梦,你能理解吗,阿哲?我被他一手带大,他贩毒的时候我就替他望风。我们偷渡到越南,他开始闯,无论何时都把我带在身边,我是在枪林弹雨中长大的。对了,我忘了说,我爸曾经是警察。。。。。。”
宫哲猛地顿住:“警察?”
“是,警察,而且还是缉毒大队的,阿哲,你说是不是很搞笑?就因为我妈吸毒,以前住的大房子卖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们就租住在人家屋顶的小阁楼里,你不能想象我爸的内心有多痛苦,他是一个可怜到了极点的男人。”
宫哲默,他确实无法想象自己是缉毒大队的警察,而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吸毒还因吸毒而死这种人间悲剧。
“你们没有想过给她戒毒?”宫哲问。
“怎么会没有?可是戒不了,她一被关起来就会发疯自残,送了几次戒毒所我们就不敢送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自残,哪怕是绑住她的手脚,堵住她的嘴,她也能有办法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淋。那段时间是我和我爸的恶梦!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毒品打交道,其实我痛恨毒品,但是我也跟我父亲一样,我贩毒,把毒品送进千千万万的家庭,也许反贩毒也能上瘾,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和我父亲都毁在了毒品上,我抽不了身,他已经死了,我要继续走接下来的路,就这么简单。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执着什么,那个梦虚无缥缈,我却已经被困在其中,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宫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隐约能够理解穆桑的意思,但是要他总结,他也总结不出来。
很多毒贩贩毒的初衷是因为钱,是对金钱的贪欲,像穆桑这种,宫哲还是第一次见到。
穆桑突然转身面对宫哲,眼底已经一片清明,在某些方面他的自制力相当惊人,情绪转变得很快。
“阿哲!”穆桑看着宫哲的眼睛,桃花眼煜煜生辉:“这就是我穆桑的人生,一生都离不开毒品。从来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贩毒,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以为我那不是秘密的秘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