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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起身,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一根又细又软的鞭子!
这鞭子也不知是穆桑从哪里得来的,他以前用过一次。细细的鞭子抽在皮肉伤,只要把握好力度,不会抽得人皮开肉绽,就连鞭痕也不会是那种凸起狞狰的棱形,只会留下一道道浅粉。
不过穆桑今晚情绪早已失控,手上的力度肯定不会轻,唰,一鞭子下去,宫哲的胸膛上赫然出现一条艳丽的血痕。
“啊!”宫哲低嚎一声,声音中夹杂着难掩的块感。
疼吗?其实疼,都出血了。但是宫哲这会儿感觉不到疼,反而觉得身体里积攒的火热欲望有了发泄的渠道,随着那细细密密的密齿般的尖锐的痛感一起,宫哲那被摧残的快要崩溃的灵魂也舒服的申银出声。
唰,又一鞭子落下,宫哲的腹部出现了一把“X”,宫哲再一次申银出声,后雪紧紧夹住,随着跳蛋的撞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已经被滔天的块感淹没。
“你求不求?”穆桑声音冷的出奇,只有天知道他现在憋得有多难受,也只有天知道宫哲现在这幅样子有多勾人。
宫哲已经听不见穆桑的问话,完全沉浸在欲海里欲 仙欲死。
穆桑发狠了,鞭子不停落下,只五六下宫哲的胸膛已经惨不忍睹,每一道痕都泛出血珠子,猩红一片。
宫哲在鞭子跳蛋和媚药的三管齐下中终于没能忍住,一道白浊喷了他自己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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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哲颀长的身体惊鸾着,不知是穆桑的药下得太多还是刺激得太狠了,刚刚喷洒过的宝贝不见疲软,仍然昂首挺胸站军姿
穆桑举着鞭子的手高高扬起,却再也挥不下去。
宫哲紧闭着眼睛,睫毛簌簌发抖。他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豆大的汗水不断滚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狼狈不堪,却透着说不出的you惑。
穆桑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把把宫哲后雪里的跳蛋扯了出来扔在地上,开关没有关,那带着宫哲蜜业和体温的跳蛋在地上欢快的扭动。
后雪里突然空虚,宫哲难耐的申银一声,同时皱起了眉头,穆桑俯身,邪笑道:“别急,我这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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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脱了浴袍,也不给宫哲解开脚上的链子,直接把人压过去就迫不及待的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鼓捣了进去,一鼓作气,贯穿到底。
虽然刚才有跳 蛋的刺激后雪松软了不少,但是没有做任何润滑,那娇嫩的花心还是被穆桑的大宝贝生生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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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宫哲意识不清,体内突然的充实感和后雪被撕裂的痛苦让他皱起眉头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申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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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穆桑也长长出一口气,宫哲的小xue太紧太热,他感觉他终于活了,荒凉了几个日夜的心终于久逢甘露,枯木绝境中逢春,那淡绿的嫩芽让他看见了不一样的美好。
其实就这样死在这个男人身体里又未尝不可?
穆桑疯狂的动起来,那强有力的撞击和不一样的充实感让宫哲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沉沦,灵魂被抛进了天堂。。。。。。
在情与肉的纠缠中,穆桑承认,他输了。。。。。。
第106章 是你缠着我要,不是我压着你做
更新时间:2013…12…18 0:47:58 本章字数:4001
宫哲是被饿醒的!
饿,饿得他想吃人!
宫哲睁开眼,意识还有点混沌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完蛋了!
猛地起身,宫哲又被反弹回床上,肩关节被扭得咔嚓一响,差点错位!
操了!
又被上了?
还遭了性 虐待?
宫哲身上盖着毛毯,毛毯下面可想而知是什么也没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他妈跟生了锈的零件一样,腰部以下完全没知觉,已经不是他宫哲的,更可恶的是那混蛋射在里面也不弄出来,后面难受不说,肚子似乎也不舒服。睍莼璩晓
还有,胸膛上的火辣辣是什么玩意?
宫哲使劲晃着自己的脑子,斑驳的记忆汹涌而来,靠了,鞭痕?
该死的!
“穆桑,我 抄你大爷!”宫哲大叫一声,这一叫才发现他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就跟昨晚吃了一晚上的粗糠一样,他的喉咙全是细小的血口子,一股子干燥的血腥味,发出来的声音比公鸭还难听。一双眼睛也跟吃人恶魔一般血红,整个人就是一副被吃干抹净恼羞成怒的模样。
“妈的,穆桑,你个混蛋,该死的,老子要杀了你!”
“穆桑,你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宫哲仍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气又怒,恨不得操了穆桑八辈子祖宗。
门外,阮坤只挠头,对沙虎道:“怎么办,醒了,你进去看看!”
“我不去!”沙虎直摇头,里面的爷正在气头上,肯定逮谁揍谁!
“你去看看,他被干了一夜早没劲了,再说不是被铐着吗,没事!”
“那你怎么不进去?”谁说沙虎傻了,看这虎脑子转得多快。
阮坤道:“那你去叫桑哥吧,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人早该饿了,你去请示一下,问问是不是给宫哲搞点吃的,或者咱们帮他洗个澡什么的,你知道,就他现在的身子,自己洗的话肯定会淹死在浴缸了!”
“这样说?”沙虎有点半信半疑,总觉的这样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死活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必须这样说,你只要这样说,桑哥绝对二话不说就过来了,省得咱们进去当炮灰!”
“哦,那好吧!”沙虎憨厚的点点头。
看着沙虎庞大的背影,阮坤愁得直摇头:“这孙子算是完了啊!”
十分钟后沙虎气呼呼的跑回来,虎眼瞪着阮坤:“桑哥差点把我扒了,小子,你再耍我看我不一拳头揍死你。”
阮坤很无辜,摊摊手:“我耍你了吗?那你说桑哥是不是马上就过来!”
沙虎一愣,不甘心的点点头:“嗯,他马上就来,不过。。。。。。”沙虎举起砂锅大的拳头:“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妈的,我才是你的炮灰吧?”
“哈哈,兄弟,你终于想明白了?”
“你个混蛋,看我不揍死你!”说着,沙虎的拳头就砸了过来,阮坤一看,不好,大叫一声:“桑哥!”
“桑哥!”沙虎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楼梯口,穆桑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色长裤走过来,满脸寒霜。
阮坤抬头望望并不存在的天,哎,最近金三角的气压太低,他都快低血压了!
穆桑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清晰的怒骂:“穆桑,混蛋,死出来!”
穆桑眉梢一挑,问阮坤:“醒多久了?”
“有一会了,一直在骂,桑哥,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看把宫哲气得火气都快烧房顶了!”
穆桑立定,转身正面面对阮坤:“你想帮阿哲洗澡?”
阮坤腿肚子一软,差点就跪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坚决没有,我是说您呢,您,您!”阮坤赶紧输了密码,把穆桑请进了密室。
宫哲见有人进来,看清是穆桑,那个怒火,嗖的一声就飚了起来:“混蛋,你他妈还敢来?”
宫哲使劲挣着手铐,可惜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意外,那玩意铐在床上根本就纹丝不动。
“混蛋,你给我放开!”宫哲血红的眼睛瞪着穆桑,特么想扑上去咬死他。
穆桑信步踱到宫哲床前,脸上带着让宫哲毛骨悚然的冷笑。
其实那晚到后面宫哲已经人事不知,他根本就不记得穆桑是如何操弄他的,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一个个仿佛瘫痪的关节来看,这混蛋绝对没有手软。
看他神清气爽宫哲心里就郁闷的慌,就想揍人!
“我不过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穆桑问得相当坦然。
“你不是等着我求你吗?怎么?我不求你也忍不住就上了?穆桑,你这是深深地迷恋上我的身体了吧?”
“是啊,阿哲,怎么办,我舍不得杀你,你就给我当一辈子宠物吧!”
“宠物!”宫哲的音量陡然拔高,这混蛋脑子是不是不正常了,要他宫哲当宠物?玉翡然那样式儿的?去死吧!
宫哲怒极反笑:“呵呵,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可不是猫咪,我是藏獒,我会趁你熟睡的时候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穆桑,你可别玩火自焚!”
“藏獒?没有牙齿和利爪的藏獒也只能称为狗吧!”
“混蛋!”宫哲被气得脑仁疼,他就纳闷了,这混蛋有什么好?妈得,他宫哲的眼睛肯定是被屎蒙住了,绝对是!
穆桑倾身,脸差点就贴上了宫哲的脸,邪笑道:“我是混蛋,但就是我这个混蛋把你干得叫哑了嗓子,带你一次又一次共赴巫山,你忘记你缠着我这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我。。。。。。!”宫哲气急,抬头上去一口咬住了穆桑鼻子!
“我呸!”宫哲也是被气疯了,见穆桑冷着脸直揉鼻子,猖狂的笑起来:“混蛋,还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穆桑一手揉着鼻子,一手呼啦一声掀了宫哲身上的毛毯。
“啊!混蛋!”宫哲哀嚎,胸前鞭痕沁出来的血粘住了毛毯,被穆桑一掀,生生连皮拽掉,疼得宫哲想骂娘:“该死的!”
宫哲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别说骂人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青紫的掐痕,还有一个一个被刻意吻上去的吻痕,尼玛,这身体还是他宫哲的?这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啊,怎一个惨不忍睹!
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只能用用眼睛瞪某人,毫无作为!
穆桑把被子一丢,揉着鼻子的手也放开,宫哲那一嘴够狠,都咬出印了。
宫哲胸前的鞭痕重新泛出血珠子,一会儿就猩红一片。穆桑眼眸深了深,在床边坐下,冷声道:“还能骂人,是不是力气恢复了?”
“死开,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不饿?”
“饿死算完!”宫哲说完一愣,这算什么,打情骂俏?操了都!
宫哲心里正郁闷的不行穆桑却突然俯身趴在宫哲身上,伸出舌头沿着血痕细细舔舐起来。
“我 操了,你在干嘛?”
“吃你!”穆桑探头,嘴唇被宫哲的血染红,性感到爆!两个字说完,他又重新埋头,沿着那条鞭痕从宫哲左胸一直舔到右腹,一条添完就换一条,添得仔细而轻柔。
尼玛,宫哲淡定不了了!
谁都知道男人早上最禽兽,更何况他这副经过极致疼爱的身子此刻敏感的就如同红外线警报器,一碰触就呼啦啦的叫嚣起来。
宫哲的呼吸明显乱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喷出的气带着一股子火热,这混蛋要再舔下去,他的兄弟肯定要站起来了,靠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你他妈别添了,老子要尿了!”
天地良心,宫哲可不是故意破坏情趣,他这睡了一天两夜,膀胱早就要爆了!
穆桑一愣,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嘿嘿,桑哥,劳烦你给解一下,我真憋不住了!”宫哲心里那个乐呀:“你也可以继续,万一尿你一身你可别嫌臭。”
穆桑只得暂时饶了宫哲,拿钥匙把他手铐解了。
被耶稣似的定在床上三十多个小时,宫哲的胳膊都麻木了,好不容易胳膊活泛过来,正要翻身下床,操了,腰膝酸软,差点一个趔跄栽下床去,幸亏某罪魁祸首长臂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
“混蛋,你到底折腾了几个小时?”
“好像是八个小时,又好像是十个小时,我没看时间!”穆桑的回答非常中肯。
“我 抄你大爷,混蛋,禽兽!”宫哲有点痛恨自己当初没有跟老兵多学学粗话,翻来覆去就混蛋,骂得他自己都觉得没新意。
“我没大爷!”穆桑起身,右手捞着宫哲的腰,把他往卫生间带。
宫哲脚上有铁链,就一尺长,走路相当不方便,宫哲斜眼睨着穆桑:“桑哥,你能把这玩意也解开不?”
“不能!”
“为什么?”
“我身上有伤,打不过你!”
宫哲满头黑线,忍无可忍的发飙:“你他妈这会儿记得身上有伤了?你他妈压着老子干半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身上有伤了?”要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