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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青看着张尧,目光愕然。
“我原本想杀你,不过我现在不会杀你,因为你这样死太可笑了……”张尧一边说着一边退后几步,然后她猛地一脚踹上了霍天青下身,那力道重的让陆小凤脸色急变,她反而笑容粲然:“可你动了花满楼,我不会让你好过!”
霍天青眉间跳跳,想来疼痛难忍,他被陆小凤解开了穴道,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抱着位置声音虚弱。
“抱……抱歉。”
张尧痛快地怕了拍手,面无表情道:“让你禁欲可能你就会想通很多事了吧,我这是为你好。”
霍天青:“……”
陆小凤:“……”
他想,他以后可不敢惹花满楼了,这女人实在是……太过狠毒!
比预想之中的解决了事情,张尧连夜赶回百花楼。
月上梢头,花满楼安静祥和的躺在床上,俊秀温柔的面容此时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冷光,张尧从来没有这般认真的看过他的容颜,她以为她早已将她尧大的容貌记在心中,可这次却发现,其实她早就忘了。
走过这么几遭世界,她对偶像的爱慢慢地磨灭,剩下的无非是快点完成任务回家,她想,可能等她回了现实,她再也不会对偶像有任何旖旎之心了吧。
可是她知道,花满楼不是尧大,她日前眼瞎看不见他的容貌,对他也不是因为偶像之情,现在忽然这样看清楚,她居然有种陌生感。
她闭上眼,手指轻轻抚摸花满楼的脸颊,突然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无端地满足与惬意,她其实好累呀,以为知道一切事情就能掌控全局,不料却是另一番景象,无趣,不爽,没意义,好像活着只为活着,她都找不到活下去的意思。
“花满楼……我好累。”她俯下身趴在花满楼身上,耳朵里清晰传来一声又一声低重的心跳,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活着真好呀,他这么好的人,如果在他身边一定会很幸福吧。无关偶像,无关任务,他对她,是独立于任务独立于偶像之外另一个重要的人。
所以她才那般着急他的伤势,才那般因为他受伤气得发抖,恨不得砍了所有人……花满楼的重要性啊……超过了她给出的范畴,真是糟糕。
“……阿尧?”花满楼突然醒来,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温和,他似乎没有料到张尧趴在他身上,一时间有些怔愣。
“你醒了?”张尧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视线不停在他脸上扫荡:“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等等……西门吹雪那家伙还给了我什么药,说五日就好了,你吃一颗看看,还有你胸口还疼不疼?我刚刚忘了还压在你哪……”
“阿尧,你的眼睛?”花满楼微笑的听张尧絮絮叨叨念叨了一堆,虽然脸色十分苍白,面色却看起来好了不少。
“噢,被上官飞燕那女人气的一口血吐出来好了,真是神奇。”张尧说完,不由喃喃道:“若你的眼睛也能一口血吐出来便能恢复就好了。”
花满楼坐起来,张尧连忙扶住他,他握紧她的手腕,低头笑道:“我不要紧,黑暗的世界没什么不好,不过阿尧你能看见真是太好了。”
……
……
……
可恶啊!她好想哭!月光真是太刺眼了。
“你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关心我?明明……明明我们并不相熟,你很奇怪啊,总不能为了莫须有的烂好心就随便把一个女人放到自己家中好生照顾,你傻吗?你圣母吗?就算钱多你干嘛要这样,很奇怪啊!”
张尧凑近盯着花满楼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吼道,花满楼的眼睛就如同一汪死海,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还是会被吸引,会被感动,好像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她不是一个人,她不孤单。
花满楼微微笑着,他说了一句话,一句让张尧瞬间沦陷的话。
“因为阿尧你值得。”
“呜呜呜呜呜————”张尧一把抱住花满楼,涕泗横流的吼道:“混蛋啊,男人总是会说些漂亮话,我一点、一点都不想喜欢你!可是怎么办啊……花满楼,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比小木更喜欢,比尧大更爱,这一刻他比回家还要重要。
她啊,本来就是个自私冷漠的人,她以前那么想回家不外乎她觉得和家人在一起她才感到一种归属感,她不会孤单,这些世界找不到这份安全归属感她才那般想回到家里去,他们会关心自己,会不顾一切爱自己,会把她当做最重要的人,那里才是她的栖身之所。
可突然,有一个人,在她眼瞎时没有抛弃她,没有讨厌她,会照顾她,会教她怎么生活,会在她出事时不顾一切去救她,会告诉她因为她值得,她怎么可能再无动于衷。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花满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拍拍她因为哭泣而哽咽地背,轻笑道:“姑娘家应该矜持,你这样哭着对我说喜欢我,不知道的人以为我逼你呢……哎~”
“……你叹什么气?”
花满楼将张尧扯开,手指准确的落在她的脸上为她拭去泪水,他微笑的说:“莫再哭了,你知道姑娘家一哭起来就不漂亮了,你又胖又丑找不到婆家怎么办?”
张尧怒:“你怎么知道我不漂亮!我可是倾国倾城,比那上官飞燕都漂亮一百倍!我不喜欢挂香粉什么的,这不代表我不漂亮,你眼瞎你心不能瞎啊。”
花满楼忽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皱起眉咳起嗽,这吓得张尧连忙起身给他倒水,花满楼喝过水,稍许平静后,轻轻开口道:“阿尧,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花满楼微笑的看向她,面如冠玉,他轻轻抚摸张尧的脸颊,微笑道:“我很少这般高兴,若我醒来后在身边的人不是你,我料想我会好生失望吧,你在这里,我十分高兴……”
他顿了顿,看着张尧,那黯淡无光的眼眸里竟如同黑洞般,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花满楼微笑道:
“阿尧之情……我亦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了这么几章告白了!!!
大金鹏王这部的剧情请参考原著和电影我就不细写了,大概就是霍休为了钱财干了一堆坏事,最后原著里是没有死,电影里死了,上官飞燕很恶毒,最后被霍休杀了,电影里被西门吹雪杀了。
前面铺垫这么久真是急死我了!!《杀破狼》很快就好几年了,《陆小凤》又不能这样略写,所以前面用了许多笔墨来写阿尧与花花之间的相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小木那次因为阿尧第一次杀人所以心态很混乱,急需找到一个支柱,而跨过这个坎她动情还是很慢的,所以要写感情戏我硬生生铺垫了这么多张太不容易了,我可是那种喜欢亲嘴扑倒三章搞定的人啊!!
下面进行《铁鞋大盗》的剧情!!
后续很甜很甜哟~~~前面几章太快都不甜,后面会很甜很甜哟~~~
我就不信这章炸不出潜水的孩子!!你们醒来啊!!看我多好的,每次一更新都是五千字,你们难道不多多留言嘛!!!
撒娇打滚求评论!!
☆、《陆小凤传奇》
下了一夜的雨,天空洗得蓝的不像话,天气这么好,百花楼里的花更加的娇艳欲滴。前日花满楼种的花今日□□,那花骨朵般的色彩,让人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张尧就顶着两黑眼圈走出房间,她看了眼天空,又看了眼花满楼的房间,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啊啊啊啊啊……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单身这个设定真特么的感觉太好了~
张尧愈发觉得自己有人…妻的可能性,当她从厨房鼓弄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时,花满楼刚好从房间走出来,他的脸色还是那般苍白,不过脸上却带着一如既往的淡然笑意。
“今天阿尧亲自动手?闻起来应该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番手艺?”
“是呀是呀,以前是看不见也不知道量,况且你这么好的手艺不吃白不吃。”张尧摆开碗筷,笑嘻嘻拉着花满楼坐下来,前日下了雨这空气清新的很,她噔噔又从厨房端出一壶酒给自己满上,给花满楼却倒了杯茶水:“你伤还没好,酒我就替你喝了。”
花满楼一脸遗憾:“我可是想念的很,上好的桃花酿这日子喝一杯绝对大快人心。”虽这样说着,他还是从善如流淡端起杯子喝了茶水。
“待你伤好后就可以喝了,不过今天你只能看着我喝。”张尧得意洋洋的执起酒杯在花满楼眼前晃了一圈,刚准备收回手时,手腕被花满楼一把抓住,他微笑道:“阿尧当真确定自己今日能喝到酒?”
“我……”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不料花满楼看起来身材不是多么魁梧,这力气却不小,他仅仅这般握着她便不可动弹,张尧眼珠一转,略带委屈的眨眨眼,放柔声音:“可是人家想喝……”
花满楼弯起唇角,抓着她的手腕将杯沿推到张尧嘴唇边,笑道:
“请。”
微风扬起他如墨的黑发,略带苍白的脸庞此时一片温和笑意,那含笑的唇角似有带着一点调皮,他的眼睛看着她,离离宠溺尽碎于那黑洞般无光的双眸中,明明是那么温柔儒雅的公子,此时却似多情侠客,如风,如沐。
张尧脸不自觉的红了,待她反应后,酒香溢于唇舌间 ,明明自己握着杯身,却像花满楼喂她喝酒一般,这样想着,她耳尖都红的通透。
“花满楼!你又使美人计!”这句话真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
花满楼平静道:“阿尧想多了。”
张尧不甘心如此,她手一转执起花满楼身前的茶杯,给他倒满热气腾腾的开水,巧笑嫣然的递到花满楼唇边,笑道:“你也请。”
花满楼早已感受到热气拂面的温度,也知晓张尧心中的不忿,无奈间更多是满腔柔情,他摇摇头,笑着低下头准备喝烫茶,不料张尧突然收了水杯,闷闷不乐道:“烫,你不吹吹再喝怎么行……”说着,她低头将热气吹散去,待水杯里的水稍稍降温,她复又端给花满楼,又是一副傲娇的模样:“给,喝吧。”
花满楼忽然笑了,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心里的水杯一摇,他急忙抓紧速速将茶抿入口。
“好茶。”
热气喷涌在张尧指尖,她只感觉今日败得惨不忍睹。
陆小凤和花满楼果然是一丘之貉,这调戏人的功夫真是修的不耐啊!!
来日再战!
她本不是害羞的性子,若不是花满楼太美貌如花,她真的不会这么快便折戟沙场。
花满楼平日中午在房间疗伤,他内伤严重,花家知晓这事不知送来了多少贵重的补品,而西门吹雪那药丸不知道什么功效,每次吃药后半个时辰,花满楼都要闷在房间好久,待药效散去,他便要沐浴更衣,张尧想进去照顾都被他赶了出来。
今日是第五日,西门吹雪说这药丸五日内便能使身体康复,张尧端着热水在门口等了半天,见花满楼还没出来,想了想只好推门进去查看。
别出什么事才好。
“花满楼?”
花满楼坐在床上,只身着里衣,此时双目紧闭,额头上尽是冷汗。
“……阿……尧?”他睁开眼,有些虚弱地唤了声,张尧连忙过去,花满楼皱起眉道:“这药丸药劲太霸道,我用真气也无法将它完全消散,明明感觉已到极限,却又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强行运转内力,这真气流转,他的唇色都发白,额头上冒着虚汗,脸颊通红就似走红入魔一般。
张尧忽然想起西门吹雪的话“是不是要阴阳调和才行?”
花满楼怔住。
“什么?”
张尧意识到什么,忽然翻身上床,手掌强行与花满楼并在一起,她道:“西门吹雪日前嘱咐我说要什么阴阳调和,我哪知道这和药效有什么关系,我以为他开玩笑呢,你样子不对劲我试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般。”
花满楼叹息道:“阴阳调和的确在理,可是阿尧你毕竟是女子,这……”
张尧眨眨眼,不明意味说:“等等,难道这阴阳调和是做云雨之事?不是咱就这样真气循环一下下就好了吗?”
花满楼不知当哭还是当笑,这阿尧也是太不拘小节的,毕竟是女子,云雨之事这说法她倒也不害臊。
他道:“姑娘家清白最重要,我一男子与你共处一张床本就不合礼法,这对你……不好。”他还欲说些什么,就听见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张尧脱去了外衣,她本就不爱涂抹香粉脂味,可和百花楼的鲜花处久了,身上也带着股暗香,香气袭来,花满楼不由耳尖微红。
“你……”
“啰嗦什么呀,救命最要紧,你是那般在乎礼法的人吗?”
花满楼无奈道:“自然不是。”
张尧哼哼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