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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点点头,感激看着郭襄:“二姑娘,我可以在你们家做活,做什么都可以的。”
郭襄笑笑:“好。”让她做活定然会消解她寄人篱下的不安的感觉。
不过她那一对好兄嫂倒真是襄阳城少有的泼皮夫妇,这样作践自家的好女儿。
两人结伴并行回了家,街上恰巧遇见了破虏,听他说君宝还没回家,便让破虏先将翠兰带回家里安置。
郭襄则打算在城里再逛一下,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可以买点。
春风浮动柳丝万千,人们穿着单薄的春衫来来往往,街上的小贩不停地吆喝着,走过一个卖书画的摊儿,郭襄见画上不画山水泉林,反而画一些蚂蚱鸡鸭鹅,小草小花等等之类的事物,觉得有趣,便停住了脚步细看,卖画的人显见得是一个伶俐人,模样打扮的甚为文雅,竟相似一个书童模样,见来了客人,连忙上前作揖行礼,“姑娘,你看着哪副画好,便买点吧!”一派书生的做派。
郭襄左左右右细看了一回,便摇头道:“店家,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画画的虽然灵巧生动,笔法极好,但一定卖的不好。”
那人倒没恼,反倒是赞同地拍了拍手,“可不吗?姑娘,我在这儿摆了半个月的摊了,一直少人问津,我倒还是不知道为啥呢,姑娘您给说说。”
“那我就献丑了,常人卖画,或者假托名家之作,不然便临摹名家之作,再印上自己的名字,而你这个连一方红印落款也没有,说明这画者必然不在乎出名与否,那些文人雅士自然也就不会趋之若鹜了,再者,百姓家里但凡有点余钱,好点文雅的,大概都会买几幅画挂着,但你这的画都是随心随性,虽然我看着舒泰,但毕竟人家买来只是为了良好的寓意,并非像是名家之作来用作收藏,比如你这鸡,画的竟然是正在护着鸡仔儿正在振翅的凶悍老母鸡,而不是金鸡独立报晓的公鸡,而你这鹅,画的是埋颈而睡的困鹅,而不是曲项向天歌的仕途经济得意鹅,你说,有谁会买这样的东西拿到家里挂着呢?”
“姑娘所言真是一语中的啊!可我家公子就爱这么画,今日我看这话跟姑娘您也是有缘,那便就送你吧。”说毕,殷殷勤勤地卷起了好几幅画,便要送给郭襄。
郭襄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画的,“你家公子倒也是有趣,我也不好意思白白受人的东西,这画别人虽然不爱,但我却爱这画生动有趣,这样吧,我给你一两银子,拿这几幅画吧!”
郭襄见他仍要推辞,便丢下银子抱着画轴走了。
郭襄抱着这几幅画,只觉得满鼻的翰墨香气,想起自己家中黄蓉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己从小乖戾,读的书不算多,也不算少,不过这画是不会作的,不会作会看就行了。
不过,要是自己把这几幅画拿回家去,恐怕不会有人识货吧?贴到哪里好呢?
正想着,忽见对面街上一个红衣小姑娘挥舞着手臂叫:“襄姐姐!”旁边一位清隽雅致的公子拿着折扇,此刻正也看过来,淡淡地笑着,如同春冰消融,当真是文采风流。
郭襄便也腾出一只手来挥了挥,等到一驾马车过去,那边吕云霁已经蹦跳着走了来。
“襄姐姐,你买画啊!给我看看!”
郭襄任由吕云霁拿了过去,见那公子拱手,眉眼间清淡似风,抱拳微微颔首,“在下吕成彦,久闻郭姑娘大名。”行得竟是江湖中人的礼节。
郭襄忙抱拳:“客气,客气!”这个吕公子通透的很,定然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谁鬼话的人。
“噗嗤!”吕云霁笑了出来,指着那画上下蛋的老母鸡,“这是谁呀?居然画的是下蛋的老母鸡!襄姐姐你买这画做什么?”云霁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来看,对那作画的人一番指点嘲笑,连带着看向郭襄的眼神便有了点同情。
郭二姑娘的审美怎么这么差啊!
连那吕成彦公子也颇带了兴味的仔细听看。
郭襄神色略略尴尬,笑道:“也……没那么难看吧!”
吕云霁又问:“那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郭襄伸出一个手指:“一两银子。”
吕云霁夸张地大笑:“一两银子?襄姐姐,这话有给他五百钱也算多了!”
被人当众嘲笑自己买的东西物不所值,郭襄多少还是有那么点沮丧的。
吕成彦原先拿着折扇掩着嘴角的笑意,这会儿拿了扇子收敛了笑意,瞄了一眼那画,道了句:“笔触不错。”
吕云霁将信将疑,又细看了一回,挠了挠包包头,“是吗?反正你吕成彦公子的画作在临安人们都是抢着要的!既然大哥这么说的话,我看襄姐那其实你的眼光也不错嘛!”
咦?翻脸翻这么快。郭襄无奈地撇撇嘴角,无奈地笑笑:“我也觉得这画工细腻的很,至于画什么的话,还不是看人的心情?为何非得画公鸡?人家画一只肥鸡拿来增加食欲也不错嘛!”
吕云霁哈哈大笑:“说得好!”
吕成彦摇着扇子听在耳中,眼中的笑意更深,眉目间舒朗俊逸,只觉得郭襄可爱的紧。
三人并行,郭襄不由得想起来那日在吕府当中看到的八卦,“你不是被你爹禁足了吗?”
吕云霁听此一话,得意洋洋地道:“我爹视我为掌上明珠,怎么舍得老是禁我的足呢?再说,原本就是那个贱人算计好了,等我来的这天,一口气喝了那柿子醋,还生吃了好几个柿子,就是等着我来呢,什么受到了惊吓刺激流产?哪有那么容易啊!这些啊,都被张妈问出来了,那个墨画被打了几下就招了。”
吕成彦听得这种内宅话,面上并无起任何波澜,仍旧是走在郭襄的身边,只眼中多了几分冷淡。
郭襄想到那天那个墨画哭得那么凄惨,倒原来都是演戏,“那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宋姨娘?”
到底是家宅私密事,吕云霁凑近郭襄低声道:“还能怎么处置她?张妈说,我们是仁厚人家,她虽出身下贱,又自甘堕落,作践自己,嫁祸他人,现而今她本就伤了身子,她也算是半个主子,我爹也对她寒了心,从此,吃穿用度一应不变,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吕文焕自己虽然不是光风霁月的人,但却厌恶心里藏奸的女子,喜欢像白素素那样看起来心地纯善无辜如雨中白莲的女子。这下子,宋宁宁算是彻底爬不起来了。
“那个白姨娘又怎么样了?”
“你说她啊!她竟然拒绝看大夫,又关了几天的房门,愣是不让我爹进她的屋,说是我爹疑了她,再不让我爹见她。急得我爹最后都卸窗户了,最后从窗户里面进去的,听说进去的时候,白姨娘正捧着我爹当年给她的定情信物眼睛哭得好似肿桃呢。张妈说,她是个极难对付的,我看也是。比温柔,比漂亮,我娘怎么比得过她呀!”吕云霁陷入了对母亲的忧愁。
旁边吕成彦在听到白素素的名字时,眼中闪过了一丝难得一见的鄙夷,随即便如浪花入海,再不可见了。眼中便一潭深幽的湖水一般,虽是平静无波,但确实敛人心魂。
郭襄听得吕云霁为母亲发愁,不由得揉了揉她的头,“走,去我家里玩玩!我教你耍剑,保管叫你忘了忧愁!”
“好啊!”吕云霁当场欢呼起来。
耍剑?耍贱?这姑娘当真有意思的很,吕成彦方才有些发闷的心思随即轻松愉悦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男二出现了,话说何足道被吕大公子横刀插足当了男二,我现在正在考虑何足道老先生还没有出场的必要,Σ( ° △ °|||)︴汗!
想到自己写得开头,为了首尾呼应也得写出来何足道啊,所以他估计出场时间拖后。君宝啊君宝,等着看你吃醋了哇卡卡卡
何足道:呔!哪里来的泼作者,说了写我不写我了?吃我一迅雷剑!
某尘:(求饶)大侠饶命,实在是要跟着君宝走朝堂线啊啊啊啊!
何足道:呔!敢提张君宝那厮,看我迅雷剑!
某尘:抱君宝大腿,为了你家襄儿,赶紧救我吧!
君宝:看我太极八卦混元掌!谁叫你让襄儿老欺负我?
某尘:(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伤心泪流无法码字……)襄儿,只能靠你救我了!泪目 = =
襄儿:尘尘别哭,我来怀里!
某尘:……(中了众人的万目穿心剑倒地不起)
吕成彦:心理活动:(哎呀……诸位好啊!初次见面,希望大家喜欢我,么么哒~)明个才有更新,今个儿散了吧!(展开折扇耍帅望天!)
☆、熏鸡
郭襄的剑法是父亲教的,来自师祖“江南七怪”之一的韩小莹所教的越女剑,郭襄近几年游历江湖,使用的最多的除了轻功,便是越女剑法,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长剑,是江湖人士使用最多的防身武器。
当这长剑由二八少女舞起来,自然是十分清雅美丽的,吕云霁原本就飞扬跳脱,拿着一把长剑挥舞飞刺,一身红衣飞扬如火,仿佛盛开的石榴花,惊艳人眼。
郭襄和郭破虏在旁鼓掌喝彩,吕成彦则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只拿着扇子轻轻敲着手心。
吕云霁见众人喝彩,不由得意洋洋,舞得更起劲了,趁着舞剑的功夫,喊道:“破炉子,我很有慧根吧!”
郭破虏不由得恨声跺脚,“二姐,你看云霁,又叫我破炉子……”
郭襄听了笑得开怀,又见云霁得意忘形的模样,郭襄不由得连连提醒:“小心点!”
云霁舞得欢,但毕竟根基不足,手劲不够,不妨剑便脱手而出,直直地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君宝恰巧抱着花木拐过弯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君宝!”郭襄一声惊呼。
他一脸的郁闷,听得几声惊呼,便见一柄剑朝着自己呼啸而来,他双手都抱着满满的花木,而他身后恰巧跟了一个丫鬟,若他闪躲开,剑必定会弄伤身后的丫鬟,电光火石之间,君宝微微一侧身,让剑轻巧地避开花木,嘴唇一张,便咬住了剑柄,而后便吐掉了剑,向着众人看来,竟似十分轻巧,众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君宝正在生闷气,他在原先的路口等了郭襄好一阵子都不见人影,于是只好便回来了,方才又见郭襄身边站了一位珠玉一般的公子,不由得更是生气了。
他努力做出面无表情的模样,走向郭襄等人。
郭破虏道:“君宝,你真厉害!”君宝微微一笑,含蓄的很。
“君宝?”吕云霁念着这个名字,扭头问郭破虏赞叹,“他好厉害啊!”
郭襄见他走到跟前,责怪他道:“君宝,你刚才完全可以把这些花木扔掉啊!你非得抱着这一堆花木做什么?”万一受了伤,那可怎么办?这话是她未说出来的。
吕成彦见这位少年身高体健,面目虽则稚嫩,但却气度不凡,且深藏不露,不由得刮目相看。
却见他目光中好似隐隐含着怒气,只把枝枝杈杈的花木往郭襄怀里一堆,便对众人抱拳客气地说要去忙了,好玩的是,他对每个人都以目光照顾到,但却对郭襄一眼都不看。
吕成彦觉得更加有意思了。
郭襄喂喂喂叫了几句,君宝头也不回,郭襄尴尬地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哦。”
君宝猛然回头,瞪着郭襄。那一瞬间的杀气,不由得让郭襄闭紧了唇。
“再说一次,我不是小孩子。”一字一顿的,明明还是一副少年模样,但语音却有着渊渟岳峙的气势。见郭襄被骇住,他的目光暗淡了下,便扭转了身子,往前走去。
吕云霁抚了抚胸口:“好可怕哦。”撞了撞郭破虏,“炉子,这个人,是不是对襄姐姐很有意见啊!”
郭破虏挠挠头,“啊,我不知道啊!君宝待人一向很好很和气的。二姐,今天你跟他一起出去的,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啦?”
郭襄勉强呵呵笑着:“没有吧。”他大概是在气自己没有找他吧。
花木要及早种下,郭襄跟几位告了辞,便抱着那一大堆花木回了屋里面。
进门的时候,一株小梨木被弄折了,郭襄不由得一阵惋惜,但又想到自己似乎并没有采买梨木,但不管怎么样,只好将这梨木弃之不用,屏退了众人,让风陵帮自己护法,自己便又进了介子。
显见得十位天兵都非常的乖,已经开辟出了一片土地,种下了稻种,已然长出了稻苗,还将水从河中引出来,开辟了一亩方塘,波光粼粼的,里面养着游鱼,得了灵水的滋润,鱼儿游得甚是畅快。
十名天兵笑嘻嘻地站着,又忙不迭地将郭襄手中的花木接了过去,郭襄满意地颔首,“大家做的不错。”
“各位天将,下一步大家的任务就是要种植花木,这片地方会越来越阔,只要种上什么,他便会随着空间的增加自然扩大面积,所以我们便要早早地预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