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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宝道:“那你快走吧!”
一阵无声,那女子道:“方才多谢公子暗中出手。”
君宝道:“你看见了?举手之劳,不必言谢,那便走吧。”
那女子羞涩地声音道:“公子大恩,奴家无以为报,唱只曲儿答谢吧。”
“不必了,你快走吧!”
“要的,烦请公子不要嫌弃奴家,不然奴家怕是要伤心了。”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接着,那便不由分说,唱了起来。
听得君宝又推脱了几声,但那女子的声音已经唱起来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听得男人“呜呜呜”地几声,似乎是被堵住了嘴巴,便没了动静。
那女子轻笑几声,紧接着,便是一阵□□。
郭襄大怒,正要提剑过去算账,忽见四周上下“咣咣咣咣”地掉下四面铁栅来,将四周围得一个严实,郭襄临危不乱,猛一跺脚,“咔嚓”一声,木板碎裂之后,下面竟是也是铁板。
郭襄不由得苦笑,是谁花了这么大力气要置她于死地?
“谁,在那里?”隔间传来的声音透着清明。
接着,便是一个女子低低的咒骂:“该死,这一个怎么就不受诱惑?!”紧接着,便是一声浪语:“张公子,您就从了奴家吧!”
不过郭襄正在仔细探索四周,没有听见这几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首邪恶的词,是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原词更邪恶……
话说,我想郭襄再遇杨过大概就是这一种心情了吧,就像《平凡的世界》里面,婚后的少安再遇润叶,“心内不会再激起惊涛骇浪,仅会泛起温热的涟漪。”
啦啦啦,我有精神洁癖,君宝不会被那啥的~
不过君宝这会儿惨了,不单来了一个他认为的大情敌,还被郭襄误会了,为他接下来的可怜史掬一把泪~%>_<%
☆、误会
声响太大,惊动了方才无奈跳到房顶上的君宝。“谁,谁在那里?”
方才那女子见他逃开,又见桌子底下醉倒的一个男人起了来,便将这个男人扑倒,有意做出一番媚态来勾引房梁上的男子。
他拿下耳中的棉团,见下面的女子已然从那名男子身上起了来,那男子脸上带着□□,仿佛是没了气。
君宝心内惊骇,下去唤他:“庞公子!庞公子!”手指已经探不到鼻息。已然死了。
这女子何至于害死了人?
只听得眼前妖娆的女子,似乎低低咒骂了一声,那女子半解衣衫,仰起脸来,□□地扑上来,便是一声浪语:“张公子,您就从了奴家吧!”
君宝大惊,当下右掌击出一股气浪,将那女子“砰”地一声被木板上,口中喷出一口血,犹自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张君宝,我……郝采花今日居然会死在你这么一个臭小子手里!
君宝舒了一口气,忙又奔向房间外面,见船已然在河中心,岸边灯火渺远,星星点点,只有豆大。除了隔壁,四周房间内的灯光都已经灭了,船上静寂无声。君宝一惊,便打开隔壁房间的门,一探究竟。
郭襄见有人开门,还以为敌人要来出手,待有人开门,登时将手心暗藏的几枚金针嗖嗖发射出去。
君宝见里面的女子,清水灵眸,明珠绿衫,俨然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不由得激动地叫道:“襄儿!”
下一秒突觉金针到达脸面,忙一下跳开,只见叮叮叮三枚金针打在牢笼的铁栅上,纷纷崩裂断为两截。
君宝见状,登时吃了一惊,这个房间四周都被铁栅包围,而这铁栅竟然能将金针弄断,其坚硬程度不可计量。
郭襄见是君宝,先吃了一惊,后来见金针没有射到他,便放了心。继而想到方才……不由得冷了脸:“完事了?够快的啊?”说完这话,意识到什么,便又羞得满面绯红。
君宝呆了一呆,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见这样说,正要四下检查。
郭襄叫住他:“不用看了,这四面都是精铁所铸,我都查过了。”
说话间,原先静寂的声音中忽然传来一阵阵的水声,显然这只船已经被人破开了洞口,水声呼啦啦地淹没过来。
君宝急得满头大汗,原地转了几圈:“那该怎么办?”
郭襄原先以为还会有人找她,说一两句让你死得明白之类的话,没想到这幕后黑手居然会这样冷静谨慎,连一个面也不露。直接将她投入到四面牢固的铁笼里,然后在淹死她,虽然耗工耗时,但好在效果好,常人要想从这个牢笼里面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这个还在江心一只快沉了的船上。
至于君宝的出现,应该是一个意外。
这人真是老谋深算,即便风陵等人感觉不妙,找得也只能是将她邀请去的贾贵妃和公主,而她们两人定然毫不知情。而她死了,爹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不惜与皇室为敌,那样子郭家就实在是太危险了。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郭襄心内一阵凄凉,想到自己死之前还认识到,自己一直以为很纯洁的君宝竟然也……哎,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
水淹的很快,不一会儿房间内便漫过脚踝,郭襄跳脚坐到了桌子上,谁知郭襄一坐到桌子上,船体开始倾斜,郭襄只好用剑刺进地板,来做固定,还对门口急得团团转的君宝道:“你赶紧走吧!不然你也会淹死在这里面的,隔壁间的”
君宝见状,随即便道:“襄儿,你等我。”随即便“噗通”一声跳下江去。
郭襄还没来得及叫住他。
不一会儿,郭襄便觉得船体似乎止住了倾斜,心下了然,料想定然是君宝在船底动用内力,生生顶住船体,阻止了船体的下沉之势。
君宝见到船底破了好几个大洞,便渐渐地移了过去。在船舱内找到斧头木板之物,便手脚并用,将大洞一个一个的钉住,确定底下不再漏水,这才上了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先前在西域受了内伤,还未完全痊愈,这会儿更是大耗心力,攀住船舷上了来,看了一眼郭襄,见她无碍,便又跑到船舱内舀水。头上身上汗水滴落,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待舀完了水,赶紧匆忙摸了摸头上的汗,跑到她门口,问:“襄儿,您别怕,我都弄好了。这船不会再沉了。”
郭襄见他脸色苍白,不由得有些担心:“君宝,你……”想起方才他与那女子之间发生的事情,郭襄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冷了脸,“你先走吧!不必管我了。”
君宝没在意她的样子,只是试探地摸了摸那铁栅,似乎想要用内力将铁栅弄折,郭襄惊道:“你想干什么?”
君宝浑身湿透,又被江风吹着,方才又使了那般大力,再加之身上有内伤,不由得嘴唇青紫,脸色煞白,如果强行运力,说不定会力竭而死。
郭襄踏过湿哒哒的地面,奔到门口,道:“你要干什么?你现在体力有限,不能再动用内力了!”
君宝摇头,脸上不知是汗是泪:“襄儿,别怕!这东西如此坚牢,还不知那贼人何时再来,不行,我必须试一试!襄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说着,气沉丹田,双手便要运力,谁知他方才身子就已经虚脱,这会儿竟然使不上力,腿居然有些打晃,君宝咬牙站稳,就要强行催力。
郭襄又惊又气:“你赶紧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君宝一呆!原本内力受损的他,心内一痛,不由得退后一步,差点站不住了,实在不知郭襄为何要说这等令人伤心的话。
“小妹子,君宝小兄弟,这番生离死别可是太早了。”
猛然间想起的声音如同仙音,郭襄回头,见杨龙两人并肩含笑。郭襄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介子。郭襄原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情急之下,将杨龙二人在她介子内的事情都忘记了,现而今见他两人出来,不由得喜极而泣:“杨大哥,龙姐姐,你们有办法?”
杨过先对君宝笑道:“君宝小兄弟不要伤心,我这小妹子是为了让你逃命,看似无情,实是情深。正如当初龙儿让我与她分别十六年……”
接着,杨过便和小龙女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似乎天底下在没有别人了。
君宝这才悔悟过来,又喜又愧:“襄姐,都怪我,没有及时发觉你在这里,让你受苦了。”
郭襄面赤绯红,轻咳一声,“杨大哥,龙姐姐,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啊?”
杨过一笑问:“龙儿,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告诉过你我一开始见到玄铁重剑的缘故。”
小龙女点头:“记得,玄铁重剑,乃天外陨铁制造,削铁如泥。过儿,你是想……”
“没错,这精铁所铸的牢笼坚固异常,如果单只用内力,恐怕只会得不偿失,可喜我有这把玄铁重剑将其割开,这样我们就有救了。”
岸上,悄然埋伏了一匹弓箭手。一人尖细着嗓子道:“怎么还未下沉?娘娘吩咐了,务必万无一失,射箭!”俨然是方才送郭襄上船的人。
“是!”
对岸有点点星火在靠近,仿佛火流星一般,“那是什么?”郭襄喃喃地问。
君宝察觉到空中有劲风刺来,仔细一看,只见潮水一般的火弓箭射了过来。
君宝一惊,忙对着郭襄道:“别怕!”说着便将牢笼外的两扇房门关闭,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郭襄一声未及出口。就见房门上盯满了火箭,房门霎时间燃烧起来。
岸上的人,只见那船中了刺猬一般的火箭,慢慢地燃烧起来,很快便覆灭在江面上。
那人满意地笑笑,“撤!”
香气缭绕的佛堂内,捏着念珠的女子睁开了眼睛。“怎么?事情成了?”
“成了,娘娘,那四面牢笼机关精巧,再加上火箭,那郭襄一定逃脱不了了。”
“可曾牵扯到外人?”
“原先我们布置好的,但为那郭襄一人准备,但谁知我们的陷阱竟让董大人的侄子当了真,带着一帮举子进了我们的画舫。但后来被我们的人劝走了。呃,但却有一人牵扯在内,乃是上京赴考的绍兴举子,说是要等人,久劝不归,娘娘放心,已经交给了那采花大盗郝采花。在她手里的男子,都不会逃脱的。”
谢道清微微皱眉,“这等乌合之众,以后就不要用了。”
“是是是。那郭襄死了,郭靖黄蓉夫妇一定不肯罢休的,定会找到贾贵妃头上,倒时候娘娘就等着坐收渔利吧!”那人连忙赔笑。
谢道请闭了眼睛,“嗯”了一声。
“如今我倒也不担心贾妃了,只是另外一颗棋子用得越来越不趁手了。”
“娘娘是说……阎妃?”
“先不必动她了,到底还是有些用处,静观其变吧!”
谢道请放下念珠,站起身来,脸上肌莹如玉,隐隐泛着光彩。“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苏全年不着痕迹地瞄了她的脸一眼,忙满脸堆笑地应了一声,将拂尘一甩:“皇后娘娘起驾!”
作者有话要说: 无处不在秀恩爱的杨龙夫妇,其实我想着,杨过和小龙女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十六年之后,还能在相守,定然会是十分珍惜的,外人看得甜的发腻,两人也是乐在其中。
至于君宝和郭襄,小夫妻还得经过一番……才能修成正果啊,不过不会很远了!
☆、伤口
离着船很远的河岸边,月光映照着地面如霜,君宝最后一个,从水里湿淋淋地爬了上来。
他看见前方杨过正扶着小龙女,而郭襄捂着被风吹得有些瑟缩,便忙运内力将衣服烘干,但谁知方才在水中又用了大力,竟然有些眩晕,他摇摇脑袋,紧走几步,将已然干了的外衣展开,就要给郭襄披上。
谁知郭襄一偏头,察觉到是他,便用手推开,微微摇头。
君宝见她神色疏离冷淡,登时心里一凉,颇不是滋味。
本来以为当初离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情由,即便是不点破,也应该是有了某种默契,但谁知道,打从自己一回来,郭襄便对她冷言冷语。
他心内忐忑,又看了一眼杨过,心道,莫不是因为这位神雕侠来了,所以郭襄才对他这般,想着心里顿时酸涩难言,便默默地跟在后面。
绮陌夜半醒来,见郭襄却还没回来,便披衣而起,去隔壁唤风陵,“风陵,风陵,为何姑娘还不回来?”
风陵柔柔眼睛,摆摆手,“哎呀,不用担心,姑娘是去找张公子了,说不定今晚上不回来了呢。”说着,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
在绮陌看来,风陵外表看来年纪虽小,但聪明伶俐,又跟从姑娘学习武功,武艺高强,是姑娘的得力助手。因此,府内上下无人不对她看重。
绮陌久唤风陵不起,只得自己穿好了衣服,打算带着几个小厮去临安客栈寻一寻,当初自己来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