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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池塘中,那时隐时现的脑袋上珠翠荧光,分明是一个女子。
“救命啊!救命啊!”岸上一个俏丽的丫鬟拿着帕子放在嘴边,只冲着凉亭处便喊叫。
赵明静登时变了脸色,冷哼了一声,小嘴张了张,到底没能说出什么来。
郭襄来不及细问,往右后树上一瞄,便示意暗卫前去救人。
到了后来,凉亭中人全被吸引过去。倒是都互相推搡着去救,却无一人动脚前去营救。他们都懂的,这落水的女子若是被他们湿淋淋地救了上来,那以后可就说不清楚了。
宫内定然有内侍相救,他们都尚未婚配,这趟浑水还是不要趟的好,是以都没人有动静。
“公子,救命!”那丫鬟直接往一棵树底下冲了过去。
只见对面花木掩映的树下,正站着一位身姿卓然的男子,剑眉飞目,天生一股浩然正气,正是受邀而来的君宝。
君宝虽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见不远处已经有内侍冲了过来,是以很是怀疑这丫鬟为何非得冲自己而来。
眼看那丫鬟就要拉上自己,只见一名黑影嗖地一声,单手拎起那名女子的头发,迅疾地将她放在荷花池水的地上,便又嗖地一声,消失在高树之间。
这动作虽快,但众人又都将那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那丫鬟一见自家小姐已然被救了上来,暗恨地跺了跺脚,便赶紧叫着回去伺候她家小姐了。那女子“咳咳”几声,吐出一口水来,抬头环顾四周,见一群内侍围了上来,惟独不见方才不远处的俊朗公子,浑身又湿透了,她气恼的要死,众人面前又不敢发作,忙气急败坏地区换衣裳去了。
“那是谁?”郭襄看了这一场好戏,略微危险的眼神在君宝的身上晃了晃,才挪开了眼,君宝这才头一次进宫,就被人惦记上了?
君宝在那侧看见郭襄的眼神,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看襄儿那意思,是不让他太扎眼了么?明明他只是想过来偷看看她在干什么的,君宝一阵心虚……忙强忍着摸摸自己脸的冲动,慢慢地挪到回了凉亭当中。
“是韩莹,皇后娘娘的外甥女,我的表妹。”真没想到,她会想到这样的方法来丢人现眼,赵明静脸色不快。
郭襄笑道:“她这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了些,但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
赵明静惊愕地看着她,虽然她这话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但细想一下,倒也有几分道理。到底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敢想敢做。
哎,连韩莹那个小丫头都开始替自己打算了,倒是不知自己将来花落何方呢?
两人走累了,便在一处水榭内坐定,只见那韩莹上下簇新,头上重新戴了三尺高的重楼子,插满珠翠宝石,巍巍峨峨地走来了。
郭襄只害怕她头上的头发散下来,那场景定然美不可言。
“表姐,襄姐姐!”韩莹满脸笑容,倒是挺自来熟的。
还不待她走近,赵明静便携了郭襄起身,出了凉亭。“表妹来的正巧,母亲正要唤我跟襄姐姐,我这就去了。”
韩莹知道她这个表姐历来不喜她,这次破天荒地没变脸色,只笑嘻嘻地跨上郭襄的胳膊,“我知道,襄姐姐,我跟你们一起去。”
郭襄大大方方地将胳膊撤出来,望着韩莹惊愕的眼神道一声,“热。”然后笑眯眯地往前走了。
赵明静心中大乐,便也道:“母亲只说要见我和襄姐,莹表妹,下次吧。”
韩莹望着她们两个的背影,气的发懵,定了定神,从袍袖中掏出一件东西举起来,喊道:“县主留步!我韩莹跟你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君宝接下来会怎样呢?
☆、家暴
郭襄和赵明静停住脚步,转身见她手中拿着一颗光明璀璨的明珠,赵明静不由得吃了一惊。
她手中拿着一金光璀璨的金龟,得意洋洋地道,“这是皇上赐给我选婿的东西,只要我将她佩戴在谁身上,谁就是我未来的夫婿。这可是御赐的东西,”说罢,她轻轻敲了敲金鱼,对着郭襄道,“县主,我看上的那位公子,听说是你的侍卫。郭家奴仆成群,会武功的人也不少,定然不会少了这一位吧。县主是明白人,若是不同意,那便是抗旨,该怎么做应该知道吧?”
赵明静气的美目圆睁:“韩莹,你怎地如此不知羞耻!那金龟是父皇赐予你的不假,但你怎么能用来抢人?”
郭襄拍拍赵明静的手,对着韩莹笑道:“韩姑娘,首先你看上的那位公子,虽是我的侍卫不假,但他并非我的奴仆,如果你想要,必须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另外告诉你一声,他是大宋举子,半只脚都踏入了仕途,韩姑娘实在不必如此心急。再者,他已经有了未婚妻,那就是本人,如果姑娘觉得抢得过的话,便去抢吧!”说着,便转身拉着赵明静走了。
留下韩莹在身后都听傻了。原本她以为她自己用皇帝钦赐的金龟,要过那个侍卫来,不费吹灰之力,谁知道那人竟然不是奴仆,还是一个举人,想到这里,她的脸上登时有些红意,若是他中了进士……等等,那个襄阳县主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不过这也没什么,现在她就回家求母亲,让母亲求皇后姨妈请一道圣旨赐婚。
什么襄阳县主,且让你得意两天吧!
谁知,她母亲去皇后那里求了一番,倒叫皇后一番好训,她方才因为太后的力荐而保住了皇后之位,若是这事儿闹出来,那人正好是郭襄的未婚夫,那不是又把自己搅进去了吗?
且让她缓一缓,千万别得罪郭襄,待明年春闱过后,再提这事儿。韩莹听了,当下不悦,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暗地里相思,恨恨地骂一通,也没什么办法了。
一场秋风过后,临安也渐渐地冷了下来。
杨过和小龙女在介子内住的十分惬意,都不想出来了。原先在岭南居住时,还有邻人偶然发现他们的住所,现在只有几位知趣的天兵,而且他们都居住的很远。
介子内,风光无限,四季如春,比之岭南还要好。稻田万顷、鱼类百种,栀子香气馥郁,桃花随流水杳然而去,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自打君宝来了县主府,他的伤一日一日好的很快,君宝他先前遍读藏经阁,藏经阁藏书万卷,书籍遍布儒释道,故而考试参用的四书五经等,他也是背的滚瓜烂熟,只消温习一下便可,偶尔出门跟吕成彦等举子探讨诗书文章,也得到不少时鲜的消息。
闲暇时,他便缠着郭襄一起练武功。
徒弟装的很笨,师父也耐着性子来教。
“呆瓜!看什么呢?”郭襄伸过手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君宝被拍了手,“啊”地一声叫,还是傻兮兮地笑笑,继续摆不对姿态,想让郭襄握着他的手替他摆正姿势。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再也不教你了!”郭襄到底耐心不下去了。
君宝忙立马调整姿势,耍出一整套的落英剑法!飘然卓立,比郭襄舞得还要好看!
郭襄怒了!一甩头发,愤然大步扬长而去!徒弟强过师父太多,教还有啥意思。
君宝在后面追着走,最近《师说》背的溜,“师不必贤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郭襄怒极,“闭嘴!”回身向君宝打了一掌,君宝不及躲闪,中了招,捂着胸口,一副委屈的样子。“襄姐,你居然打我!”
“打疼了?”郭襄想起他前不久才受过伤,惴惴地问。
君宝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地走近郭襄,近前才挪开手,灿然一笑,“襄姐,你给我揉一揉,我就好啦!”
郭襄气不打一处来,嘴上笑着:“好啊!”说着,便伸手过去,“我替你揉!”说着,大力在君宝胸前搓揉了几下,君宝“嗷”地一声叫,一下子跳开一尺远,一副襄姐你又骗我,还趁机调戏我的委屈模样。
旁边风陵目不斜视地走过,真是每天都要上演家暴啊!
郭襄一阵无语望天。
临近中秋,君宝显然已经生龙活虎,完完全全的好了。
临安大街上挂着已然挂上了明亮的街灯,一溜如同两条金龙一般,两旁高楼之中,丝竹人声鼎沸,站满了三三两两登高赏月玩乐的人,喷火耍把式的,处处围了一圈一圈的人。
忽然间一个戏耍班子走过来,人群呼啦一下子走到这边来,险些将郭襄与君宝冲散,君宝见状,忙拉住郭襄的手,慢慢地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再举起手护着他,将她慢慢地带到灯火阑珊处,君宝惊出了一身的汗,舒口气道:“襄姐,你没事吧!”
郭襄笑着摇头。
君宝突觉自己手掌中她的手,温馨滑腻,只装作忘记了这事情,拉着她的手,心内激动地不行,走路有点同手同脚,郭襄觉得怪怪的,从后面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偷笑到内伤。
君宝过了一会儿,才调整过来,有些讪讪地仰头望月,右手间微痒的感觉不断地传来。
郭襄也仰头,见月如银盆,清辉遍洒,月下人面笑靥如花,冷凉之中,还有一种悠悠的情意在,让人分外沉醉。
忽而间,高她一头的他低头,月夜下,只看得见他一双淬亮的眼睛,情意绵绵地道,“襄儿,嫁给我好不好?”话音中满溢缠绵。
郭襄听得见砰砰地心跳,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君宝心里忐忑又惶急,就见她笑道:“你病好了?”
君宝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
“喂,我说你病好了就搬出去吧!”郭襄斜睨着他,眼底全是戏谑的笑意。
君宝“啊”了一声,站定在那里飞速的想理由,“嗯,其实我……”急得挠头,到底哪里还没好呢?
一阵凉风突起,郭襄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君宝连忙脱下外衫,给郭襄披上,忽然间茅塞顿开,对着郭襄嗔怪地道:“我还要照顾你,怎么能搬出去呢!”一脸的洋洋得意。
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方才买的一只碧玉福寿簪,轻轻地插在郭襄的鬓间。
“以后叫我襄姐,别叫我襄儿,怪肉麻的。”郭襄扭了头,略略娇羞地说道。
君宝见她这模样,心中微痒难耐,抓起她的手腕,看着她手腕子上的羊脂玉镯,说道:“无论叫你什么,反正,这是我娘给她未来媳妇的!”带着些许的蛮横霸道,君宝怕她打他,腿脚已经做好了准备跳开。
谁知郭襄低头“嗤”地一笑,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只轻轻地将手从他怀中挣开,慢慢地走在前面,君宝见她并不反驳,也没打他,摸着脑袋,乐得恨不能跳起来,满心欢喜地跟在后面。
这一处虽然僻静,远远的丝竹清唱声传来,只觉得风流韵雅,婉转动听。
郭襄不由得住步细听。
“月儿圆圆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个夫妇同罗账,几个飘零在外头。”
歌声委婉,在月光下带着几分哀戚之意,宋室南渡后,百姓被冲散离乱,备受其苦 。朝廷虽步伐忠心之事,但看皇帝荒淫无道,后宫争斗不休,有真正为百姓着想?
两人方才甜蜜的心思也被这首歌,满溢上了淡淡的忧愁。
两人并肩站在月下,心有灵犀地抓住了彼此的手。
“总有一日,临安的盛景会遍布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不受离乱之苦。”
“我相信。”
两人相视,微微一笑。
“走吧!”一扭身,郭襄只觉指尖介子微动,前方三尺赫然出现一男一女。
“杨大哥,龙姐姐,你们怎么出来了?”
“龙儿她不知怎么,总是呕吐。”杨过扶着小龙女,急切地道。
郭襄将手放在嘴边,有些讶异有些微喜地道,“所以……龙姐姐是……怀孕了?”
回到府中,延请大夫,小龙女果然身怀有孕了,杨过喜得不知该怎么才好,急急切切地满房间乱窜。
小龙女稳稳坐着,轻抚着肚子,面上微微笑着。
绮陌端着一碗安胎药进来,笑道:“杨大侠,您再跳,这房顶就要穿了!惊着小宝宝就不好了。”
杨过这才恍悟过来,便冲着小龙女笑道,“龙儿,你看我,高兴地不知道怎么才好。我先出去一会儿!”说着,便急匆匆地出门去,见到君宝忍不住摇晃他,“君宝小兄弟,我就要当爹了!”
君宝被晃得快散架了,只能拿眼睛求助郭襄,郭襄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便进了屋。
郭襄一进门,就见小龙女皱着眉头,将那碗安胎药喝了下去。
郭襄笑道:“龙姐姐,药好喝吗?”
小龙女一笑,也不答,便将郭襄拉到身边来,问她:“襄儿,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来时,曾经说过,有一个奇奇怪怪的老道,他说我不久之后,便有双喜临门?”
作者有话要说:
杨过和小龙女的包子,要男孩还是女孩捏?
☆、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