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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惊又怒:“大胆!哪里来的贼人?竟然胆敢闯宫?!来人啊,拿下!”
赵明静方才也被他的行为震惊了,但这会儿见士兵从门外进来,立即伸开双手拦在两人身边,“本宫看谁敢?!”
皇后气的险些岔气,“静儿!你竟然帮着外人……”
君宝抱着郭襄冷笑道:“皇后娘娘,为何避重就轻,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莫不是心虚了吧?”
韩莹见他偏帮着郭襄,心内怒极,大喊道:“你这样护着她,你知道她肚子里早就有一个野种了吧!还不知道父亲是谁呢?!”
还不待她说完,君宝指尖内力劲发,正中韩莹的哑穴,韩莹用手扼住喉咙,不管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来,她不敢相信地望着君宝,不明白他为何不对郭襄生气,不对郭襄产生怀疑。
君宝冷冷地道:“恶毒女子,污言秽语,污蔑襄儿,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韩莹气的哭了,可喉咙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好跺了跺脚,就要往外冲,谁知君宝随手将桌子上的茶碗扔到她面前,“不准走!今日的事情不给襄儿一个公道,谁都不许走!”
韩莹眼看的茶碗在面前化为齑粉,登时吓得停住脚步,不敢动了。
郭襄在他怀中,看得他的面容,轻薄的嘴唇透着坚毅,笃定地一张一合,郭襄心内感觉暖暖的,全身的麻痹感已经几近消失了,但她还是不愿意下来,在怀中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嘴角不觉地泛起一个甜甜地笑,他恰好低下头来,看见郭襄的表情,仿佛有些苍白虚弱的笑容,可怜可爱极了。
皇后见他们温情对视起来了,气的不打一出来,叫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把这个贼子拿下!”
赵明静闻言,立马就挺了挺胸脯,维持原先的动作。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来,毕竟一有公主在前,二方才这小子的功力都是有目共睹的,万一自己一不小心成了方才的那个茶碗,那可就糟了!
花犯一见是张君宝出现了,便随即退后在隔间,打算静观其变,心道今日若是不趁机除掉这个小子,恐怕日后必成祸患。
花犯遂从隔间走出来,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这里可是皇宫,张君宝,今日你私闯皇后娘娘的慈元殿,论律当斩,襄阳县主又未婚先孕,败坏皇室名声,在民间那可是要削发为尼,赶出家门的,最严厉的,可就要浸猪笼,沉塘了!”
见花犯出来,皇后的心里有点安顺了,顺着花犯的意思,心道,合该趁机杀死他们,不然自己的计划可就败露了。今日在这里将他们杀死,这两人均已暗害谋逆罪立即处死,至于这些贵女,还有公主也可以说是被郭襄张君宝二人所杀。
反正自己有太后撑腰,阎妃虽然怀了孕,但毕竟未成气候,等日后在慢慢地收拾她!
想到这里,皇后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道长了。”
赵明静听了这话,吃了一惊!见花犯冲自己邪笑着走来,她隐隐觉得不妙,皇后的意思是赶尽杀绝么?居然……这么狠毒?赵明静还是吓得退后一步!
君宝抱着郭襄,对着一副虚弱乖巧模样的郭襄道了句:“襄儿,你先睡会儿。”郭襄娇羞地点点头,看着花犯带领着一群人向着自己走来,他冷冷地道:“是你!偷盗经书害我受伤的小人!”
这样一说,郭襄立马不办虚弱了,从君宝怀中挣扎着跳起来。“是你这个家伙欺负君宝!那个襄阳城外的种花老道!”君宝欲伸手扶她,待见她如此活蹦乱跳,只好收回了手。
听了这话,又问,“种花老道?莫不是……”
当时他为了取悦郭襄,雇了一个老农在襄阳城外种花。但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没告诉她呀。襄姐果然自己发觉了,好聪明啊。君宝心内很是复杂,谁承想居然是这个坏人,真是太可耻了!
郭襄点头,“就是他!当初就差点着了他的道,没想到,这次,他会成为皇后的打手。”
皇后的脸一变,她知道自己的阴谋郭襄是定然知道的,但是这么被人说出来,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你胡说什么?花犯道长只不过帮本宫的忙,来给你把脉,你怎么能借此污蔑本宫和道长?”
郭襄冷笑道:“皇后娘娘,您别怪我说话直,您三番两次陷害我,差点置我于此地,这一次让花犯趁机给我下毒,让我浑身不能动弹,明摆着又想要做这些害人的勾当。不过我说,您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当□□还要立贞节牌!”
皇后脸色大变,气的浑身发抖,她平生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简直气的要晕过去了。
只大怒着道:“快,快给我杀了他们!”
郭襄笑笑,将赵明静拉到自己身后,抬手抱拳行了一个礼,“各位侍卫大人,都是练家子,我郭襄有话就在这里直说了。先前我受暗害的消息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虽然到了最后查出凶手是苏全年,但幕后黑手是谁,我想大家都不用猜了吧,这一次,她更是联合这个卑鄙小人臭道士,污蔑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身怀有孕,她是何居心,不过是报先前没有杀死我,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的仇罢了。我的贴身侍卫害怕我出事,就进来救我,但现在她扯上了什么,乱臣贼子,不过是趁此机会杀了我们罢了,好完成她挑拨武林和朝廷的阴谋诡计!”郭襄直接用手指指向皇后,目光中尽是鄙视。
皇后气了个仰倒,只觉得胸中一口气堵着,却也说不出话来。
郭襄在巡视一圈,道:“韩莹,还有你们这些官家小姐,还有各位侍卫大哥,你们皇后杀了我们,这一次能够放任你们回家吗?若是你们也参与进来,你们只会白白为他人作嫁衣裳,会成为她野心脚下的枯骨!”
那些侍卫均是面面相觑,隐隐有些动摇,有一个世家小姐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郭襄再接再厉,“你们还在想什么?!若是不信,快去禀告皇上,皇后这是要造反啊!离间朝廷和武林啊!”
其中一个侍卫长,心想着这话没错,如果一味听信皇后的话,万一皇后真有什么歹心,自己这条命可就交代了,若是皇上来了,到底一条命还是能抱住的,于是决定先不动,低声吩咐手下人赶紧去报告皇上。
皇后见状急了,立即站起来高喊:“拦住他!”话一出,随即后悔。
君宝郭襄二人冷笑,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阻拦众人去通报皇上。
皇后明白过来,随即心情复杂地坐下了。“皇上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很生气,罢了,毕竟是后宫之事,去将太后请来吧!”是的,她还有太后!皇后的腰杆又挺了挺。
众人明白过来,花犯深恼皇后的行为,侍卫们不动,他也不好再动,只打定主意,一会儿皇上来了,见机行事,他反正总能逃得出去。
君宝见郭襄说了一大篇的话,忙将旁边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闻了闻,递给郭襄,“襄儿,你渴了吧?”
郭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渴了,接过来喝下去:“还真有些渴了。”又低声道,“别叫我襄儿,叫我襄姐,记住了啊!”
君宝一该方才的超人气势,在郭襄面前,变成了一个柔顺腼腆的少年。
众人看得都惊呆了。
皇后这才想起来刺一句:“莫不是县主怀的就是这位的孩子吧!听说你是当朝举子,根据大宋律例,举子不德,朝廷是有资格剥夺你的考试资格,这一次你与县主做出这样的行径来,那你明年也不必参加科考了。念你武功高超,是一个人才……”
君宝冷冷地笑道:“皇后娘娘真是抬举我了,举子之位我真的不在乎,我来参加科举,也是为了护佑襄姐一家平安,”说着,君宝转了眼,柔情地望着郭襄,拿过她的手,“襄姐手上这一对手镯,是我母亲命我交给张家未来儿媳的,母亲命我将它送给襄姐,就是定下了婚事。还有,虽然我一直很喜欢她,也很想将来跟她有可爱的孩子,但从不敢对她生出任何亵渎的念头;迄今为止,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郭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在大厅广众之下这么说,真的好吗?
另外,亲了还算清清白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君宝每日一表白!表白就要大声说出来!哇卡卡卡,继续求评求收藏,小伙伴们,爱你们~
☆、身轻
慈元殿内的人都听傻了,花犯自诩虽然他自己经常扮演纯情公子,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根本比不上张君宝这个小子来的天然。
皇后也是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韩莹呆了一会儿,然后又流了泪下来。待她察觉到喉咙中哽咽着,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能够发出声音了。但她知道,自己跟张公子彻底没戏了。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两声长喝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太后今日穿了一身褐红色福禄寿喜鹊登枝花纹褙子,头上的花钗冠上,一队金银打造的弦乐班子正在吹吹打打,形态各异,正是豪门贵妇当中最为流行的王母队花冠。
虽年近花甲,但面上居然没有几根皱纹,紧绷绷地板着脸,没有任何表情,手扶在身旁嬷嬷的手中,一步一步端方地走过来。
皇上与太后在慈元殿前不期而遇,皇上先让太后走了进来,随后自己袍袖一捞,踏进了门槛之内,脚步虚浮,颇有浪荡子的风貌,郭襄忖度其样貌,已然是大亏之势,只是还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太后走进来,呵斥一声:“这是做什么?!皇宫之内剑拔弩张的,是给天下百姓看笑话吗?!”
皇上赶紧叱道:“还不快退下!”忙又亲去搀扶太后,“母后息怒,您要当心身子!”
一众侍卫连忙退下,两个人一来,登时表现出了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不过,这份其乐融融之下,透着一股子诡异。
太后皇上两人听说原委,各自反应不一。
太后沉默不言,皇上则暴跳如雷,“皇后,你到底安了什么心思?!母后,您别拦着朕,朕今日一定要废了她!”
太后不动声色,道:“张君宝闯宫是事实,至于郭襄,那便找一个太医来验证是否有孕吧!”
皇上让身边的人亲自去请了曹太医,诊了脉象之后,曹太医弯腰躬身道:“回皇上,太后,县主脉象平和,身体强健,并无其他症状。”
“哦?没有……孕像?”皇上再问曹太医,目光却瞥了一眼皇后。
皇后强自镇定地道,“花犯!你到底做什么?竟敢污蔑县主!”
皇上冷笑着看了皇后一眼,接着,目光一沉,“花犯勾结皇后,污蔑皇室宗女,该当何罪?”
花犯眼光掩过精光,低头道:“贫道知罪,此乃皇后之命,贫道实在不敢不为。”
“皇后从今日起不再为后,打入冷宫!花犯知情不报,助纣为孽,立即处死!拿下!”
花犯何等精明,早就打定主意要逃,见众人围攻,他立即将皇后勒在手中,药械道:“谁过来,我就立即杀了皇后!”
皇后虽然有罪,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皇上禁不住有些迟疑,还是缓慢地抬了手,止住了侍卫们的进攻。
皇后自诩清白自持,今日受别的男子如此近身,心内早就羞愤不已,奈何已经陌生的男子气息包围,她觉得陌生而又恐惧,于是她高喊一声:“太后,臣妾不能再侍奉您了!”在嘴内狠命地一咬,自尽了。
众人见花犯放开了她,软绵绵地倒了下来,都吓了一跳。
郭襄忍不住往君宝旁边站了站。
君宝见状,立即气沉丹田,左右出掌,一记飞龙在天,浩然杀气,直直地冲向花犯,谁知花犯将身下皇后的尸体一抛,便自顾逃窜了。
君宝见状,忙收回掌势,但皇后不免发丝微动,身体确实毫发未伤。
韩莹吓得捂着嘴只哭,她没想到,自己跟姨妈商量后的结果,会是这样。
太后略微疲惫地闭眼,几乎一瞬间显现出老态来,皇后最终还在牵挂着她,她永远都不知道,是她害死了皇后的孩子。
她觉得一阵心慌,人死了之后是会有灵魂的吧?她会来找她吗?太后一阵不寒而栗,推脱自己身体不适便走了。
皇上见皇后死了,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叫来一边的董宋臣,“董大人,将这些人带出去,好好嘱咐嘱咐,记住,他们今日可什么都没看见。”董宋臣一双眼睛温谨慈爱,一脸祥和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答应着便退出去了。
皇上回过神来,便瞪眼吹眉,对着君宝道:“小子大不守规矩,私闯后宫,该当何罪?!”
君宝不卑不亢地道,“草民无矩,不代表有罪,若不是草民闯宫,今日心爱之人万一有什么事情,追悔莫及,皇上可以任意处罚我,但我绝不后悔。”
皇上冷笑,手上的白玉扳指转的很快,“好一个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