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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路了。”
郭靖叹道,“是啊,君宝本来天纵奇才,武功文采样样出众,可惜没有遇上明君。”
黄蓉见气氛凝滞,便笑道:“索性君宝是一个看得开的,心思敏慧洒脱,真不愧是觉远大师的徒弟,倒是跟咱们襄儿配的很。”
郭靖闻言,也高兴起来,“是啊,蓉儿,我看着,这两人倒是很好,那张家也早就过礼下聘了,等一开春,不如就把这事儿给君宝和襄儿办了吧!趁着过儿和龙姑娘在,就请她们来做个见证。”
黄蓉笑道:“好,这几天我就跟襄儿说一说。”夫妻两人睡下,一夜无话。
君宝自从上了岸归来,虽然得了风寒,每日喷嚏不止,但受到了贵宾级待遇,每天过的都跟在云端一样。
比如这日,郭襄便差人端着肉桂附子羊肉汤来了,这东西大热温补,常人吃了必定上火,但君宝现在寒气内郁,吃这个不但不上火,反而排除体内寒气,一口浓郁微辣的汤下肚,满口鲜香,暖心暖肺。
君宝满脸傻笑着,将那满满地一碗汤喝完,脸上富足的表情,仿佛是一个老饕酒足饭饱之后的表情,微醺地整个房间内都如同灌满了三月春风。
绮陌并其他丫鬟均是柔柔一笑,这张公子的喜悦连满屋子都盛不下了呢,将这碗汤撤下,“张公子,小姐一会儿就来,说是给您准备了另一样好东西呢。”
君宝满脸地期待地点头,待众人出去之后,忍不住闭眼设想了想,待会儿郭襄与他共进美食的美好画面,最理想的当然是,郭襄一双亮晶晶地眼睛望着他,送进他嘴里一小勺汤,还替他擦擦嘴……
“来来来!君宝,赶紧尝尝我做的东西。”郭襄一脸兴奋地踏进门来,身后跟着一队捧了漆盒的丫鬟。
郭襄命人打开一个食盒,碧翠的绿叶搭配在晶莹剔透的糕点之上,好看的不像话。君宝开心地接过筷子,捡起一块四方的豆糕往嘴里填,缓慢地咀嚼几下,脸上的笑意更深,“很好吃,很……甜!”
郭襄拍手,“果然不错!当然会很甜!”
君宝附和地笑了笑,再看下一个,只见白胖滑腻的肘子上,撒着青葱香菜,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个看起来不错,君宝又兴冲冲地下箸,一戳之下,不动,再戳之下,还不动。君宝便懂了。心中叫苦,这猪大概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往生的吧。
见郭襄盯着他看,他满脸堆起笑容来,而后把内力灌注于筷子上,猛一戳,肘子被戳了个稀烂,郭襄拍手叫道,“哇,果然是软烂,那个卖肘子的没骗我,果然新鲜!”
君宝笑着填进了嘴里,当然他的面容是开心的、欣喜的,待看见一件一件的东西往桌上摆时,他脸上的笑容仿佛更加开心了。
“瞧你,怎么就合不拢嘴了?!快吃呀!”
君宝:“……”
一日,郭襄被黄蓉叫到库房中,说是要让她看点东西,郭襄一进库房,就见里面放着是十几乘的雕漆剔红描金大箱子,上面系着大红杭绸,郭襄愣了愣,这看起来像是嫁妆?
黄蓉笑眯眯地道,“这是聘礼。”
郭襄吓了一大跳,聘礼?“哪家送来的?”
黄蓉拍了拍她的手,忍不住笑道,“瞧你,这么吃惊做什么?是绍兴张家送来的,君宝的爹亲自带人来下的礼物,这还是入秋那会儿的事儿呢。怎么,你不愿意?”
郭襄大方地摇头,面上带着飞彩,“谁说不愿意了,”笑眯眯地跨上黄蓉的胳膊,“娘,您真的愿意把我嫁到绍兴去?!”
黄蓉点着郭襄的脑袋笑道,“你呀你,鬼精灵,就会吓唬娘,当时亲家公来的时候就说了,君宝成了你爹的弟子,那婚礼就在这里办就行。只要你们时不时地回去探望一趟,让他们抱抱孙子,等到蒙古军队退了,你还不是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
郭襄举起大拇指伸到黄蓉面前,赞道,“娘不愧是女中诸葛,连这个都能想得到。只可惜,君宝这样岂不是很亏吗?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啊!”
黄蓉笑道:“那个傻小子,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早就问过他了,乐得都开花了。我和爹的意思,是过年开春就把你们的婚礼给办了。”
郭襄哑然,这么快?
默默地走出了库房,辞别了母亲,回到房间,郭襄支肘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幽怨的少妇一样,绮陌觉得奇怪,对着阿绸道,“姑娘怎么了?”
阿绸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针线道,“莫不是与张公子吵架了吧?”风陵走过来瞄了一眼,随意地道,“明显是发春了吧。”
郭襄怨念的眼神飘过来,明明是婚期恐惧症好吧。
铺天盖地的大雪从天而降,比之上一次还要汹涌,漫天的鹅毛大雪将江山登时染成了白色,舰山上人踪迹灭,襄阳城的大街上反而人生鼎沸。
人们穿着棉衣,不顾严寒,纷纷出来,敲锣打鼓庆祝再一次击退了蒙古军队。
前几日的偷袭,使得蒙古军队大大挫败,君宝等人不光完成了围魏救赵的使命,还将驻扎在老营的三千精锐水兵歼灭了近乎一半,使得蒙古军队元气大挫,再加上忽必烈后院起火,主将伯颜灰溜溜带着士兵溜回大营去了。
人人传颂君宝领兵如神,浓眉大眼,年少英豪,又听说君宝被夺了举子之名,不由得纷纷闹腾起来,到了吕文焕家门口求贾似道上书,重新赋予君宝举子之位。
一片闹哄哄,乱腾腾,贾似道正跟新纳的小妾白梅厮混,听得外面吵闹声,十分不耐烦,命人将那些人全部抓起来,吕文焕知道了不得,忙去大门外,答应了众位乡亲,他会亲自上书请求皇帝让君宝参加科考的资格,这才将众人全都劝解了回家。
月老庙外,一对少年男女在红梅树下说话。
一个焦急地道,“襄姐,你这又是怎么了?听说我们要成亲,你为什么老是不开心,难道……你……”
另一人忙忙地打断他的话,“你乱想什么?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当人家的妻子……”要结束千年单身生活了,真的好忧伤……
少年这才拉过少女的手笑道,“没事,你做的饭难吃,我来做。你缝的衣服难看,我也会做……呃……襄姐,我先进去了。”君宝自知不妙,溜也似的进入了月老庙。
郭襄愣在月老庙的门槛外,过了一瞬,才高喊道,“张君宝,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郭襄进门便要喊打,却见君宝一脸虔诚肃穆,对着高高在上的银须皓发的月老,闭眼默然,似乎是在祈求着什么。
郭襄只好收了拳头,依样跪下,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只听得旁侧的君宝默念道,“弟子张君宝,愿意娶郭襄为妻,生生世世,永不相移。”
郭襄闭着眼睛,感觉到檀香气味柔柔地绕在身侧,屋顶上雪簇簇而落,郭襄心情竟然有些紧张,她听见自己再说,“信女郭襄,愿与君宝结发,白头到老。”
两人睁开眼睛,双手紧握着,慢慢地站起来。对视间,尽是柔情蜜意。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了。
月老庙中大雪,庭中高大的芙蓉树覆满白雪,松松脆脆,来这里的人都会抛红线上去,将满满一树的红线都头顶白雪。
两人并肩立在门前,郭襄忽然来了兴致,问,“你觉得红线真的能够将人牵在一起生生世世,永远不变吗?”
君宝握着她的手,“如果是我,我不会将红线抛在这上面,襄姐,你先别生气,”少年止住要暴走的少女,仰起脸来,面上带着大雪的晴光,“东面有沧海,我会将誓言写在沙滩上,西域有沙漠,我会让风卷起誓言,让四维上下,万等恒河之沙皆为你我见证,我对你有一颗如如不动心。”
少女低头,三千世界万千潋滟波光从心底泛过,仿佛前世盟约,此生已经绝对不会再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到现在有点累了,何足道是不会出现啦,抱歉,总归还是只能yy小言的,写不来金庸那等大的格局,歪着歪着,就跑到宫斗宅斗上去了,大概还有一个大高潮,推翻无能的皇帝什么的,我写文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虐女主,偶尔虐虐男主啥的,男主对女主,绝对宠宠宠…… (已经无下限了么)嘤嘤婴,小伙伴们,继续支持我呀!厚脸皮继续求作收,。
种下一个种子,给我一个希望。(什么鬼?希望工程嘛喂!)
总之,求包养啦!
☆、成亲
二月初一,黄道吉日。阳光映照着残雪,郭府内,郭襄与君宝两人一身大红龙凤喜袍,璧人一般,拜了高堂,入了洞房。
郭襄仙缘已满,总觉得自己曾经的人生活的索然无味,但自从君宝到来之后,便处处都有惊喜甜蜜,即便是心酸,也好似新下的樱桃那般酸甜可口,但君宝貌似只会让她心内微甜,甜的发腻,但总不会太酸,不得不说,他给了她太多的安全感。
但无论怎么样,眼前这种情况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郭襄与君宝并肩坐在床上,大红的衣角被系起来,郭襄一动,君宝“噌”地一下跳将起来,头上“咚”地一声撞了床柱,又被衣角所绊,绷紧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郭襄赶紧用力一拉,君宝便躺在了郭襄的大腿上。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君宝默默地拿过郭襄手中的红盖头捂住了脸。
媳妇这么美,但他今天好像太丢人了有木有?
郭襄忍住笑得内伤,看着君宝挣扎着起来,扭脸过去,低头向着暗壁,一言不发。
郭襄叫了一声,“喂,我困了,我要睡了啊。”
君宝不吭声,郭襄自顾自地解了衣角,吹熄了灯,爬上床来,看了一眼在床边做石化状的君宝,扭身面朝里睡了。
她没想到,新婚之夜,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的不是她,而是他。哎,小和尚碰上这种事情,果然会害羞。
半夜,有人窸窸窣窣地脱了衣裳,上的床来,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根胳膊,郭襄一动,君宝吓得忙把胳膊抬起,半晌见她没有动静,这才又慢慢缓缓地放了下来,搂住她的腰,恰好捉住她的柔夷,他心砰砰砰跳了半晌,才渐渐平息,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起,两人几乎同时醒来,睁开眼睛一看,两人脸对脸。
郭襄一脸似醒非醒地样子,云鬓微倦,一副慵懒美人态,君宝登时红了脸,却舍不得挪开,只是一脸不错地看着,鼻间呼吸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整个人如痴如醉。
郭襄见自己枕在他的胳膊上,鼻间轻“嗯”了一声,便要起身,却一把被君宝按住,昨夜他羞得不行,又觉得自己出了大糗,总不敢看郭襄,睡醒之后,不免有些后悔,故而这会儿不肯放郭襄出去。
郭襄睁着朦胧的睡眼看他,两瓣桃花唇似笑非笑,“干嘛?”
君宝羞红了脸,认真望着她的眼睛问道,“襄姐,你昨夜是不是很失望?”
郭襄转了转眼睛,似乎是在认真地想,有意逗逗他,便道,“嗯,是有一点。”
君宝愣了,一张脸如同被浇了冰水一样,羞惭的不行。他又见郭襄似笑非笑,粉颊含春,一副不怎么在乎的样子,登时有些心急,忙栖身上去,“其实我挺厉害的……”
郭襄身子全被他压在身下,登时觉得空间蔽塞,忙欲挣扎起身,君宝却按住她的肩头,双手轻抚上了她的脸颊,郭襄觉得身子一软,便不动了。
他的低头吻上去,绵长深远,如同细雨密不透风,极尽温柔缱绻。
分开后,交颈鸳鸯,郭襄惊问,“你跟谁什么时候学的?!”
君宝道,“在临安读书的时候,众学子偶尔会谈及此事……也没有别人啦,就是成彦兄……”君宝说了谎话,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瞅倚在他怀中的郭襄。
郭襄惊道,“吕公子居然也会……”
君宝连连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成彦兄,看起来好似是个中高手……”
郭襄摇摇头,一副幻灭的样子。接着又看着他道,“幸亏我们回了襄阳,不然你要是在那里待下去,肯定跟着那帮人学坏了。”
君宝忍不住心内得意,嘴角却只逸出一丝微笑,“绝对不会的。”心道,成彦兄,你可不要怪我哟~
郭家不喜繁文缛节,是以婚事一切从简,因贾似道在襄阳,郭家不愿将事情办得太大,以免生事。所以成了亲,也是郭家人暗中自己热闹一番,便也完了。
谁知第二日乡亲们得到消息,便都拿着酒肉赶来,非要讨杯喜酒喝一喝。
郭靖和黄蓉亲自到门口迎接致歉,说,现而今虽然蒙古军退,但到底协议未定,等襄阳城解,再请父老乡亲们喝酒不迟。
谁知一人慢慢踱步出来,道,“慢着,郭大侠、黄帮主的千金成亲怎么不叫我呢?”身着一身锦绣便袍,一看便是久居人上。不过那人吊儿郎当的气质,